大佬橙講這是防盜章(~ ̄▽ ̄)~


    就連作為陪嫁的胖兔子也被無故殃及了。


    “窩長得肥是窩的錯嗎?”胖兔子扭著肥嘟嘟的身子眼含兩泡熱淚向明橙訴苦, “窩千辛萬苦從那個家逃了出來, 你可千萬不要把我交出去!”


    頂著胖兔子熱淚盈眶的祈求眼神,明橙壓力滿滿地向它承諾,它的後半生她負責了!再怎麽說這胖兔子還幫過自己呢,殺雞取卵向來不是自己的作風!


    “喏, 吃吧!”


    明橙變戲法似的拿出兩根胡蘿卜,這胖兔子相較以前可是縮水了許多啊, 還是胖一點比較可愛。


    胖兔子感激涕零地接過胡蘿卜,用爪子揩了揩淚水, 邊啃邊絮叨:


    “一開始, 逢蒙對主人可好了, 窩也跟著天天吃最新鮮的青菜, 後來,他們都變了,主人和逢蒙大吵了一架,他們冷戰就冷戰吧,你說窩一隻小兔子礙著誰了?三天, 連著三天,沒人喂窩一片菜葉,就算給菜幫子也成啊!”


    說起悲慘的過往,胖兔子不覺又委屈起來, 頓了一頓, 話題轉到前主人——嫦娥身上, “窩決定了, 以後她要是過得不好,窩也不會去看她。昨個兒那逢蒙拿刀要宰了窩燉肉她就冷眼看著,也不說為我求求情······”


    “以後,窩就跟了你吧!”胖兔子似是下定了決心,一本正經嚴肅道。


    明橙被它搞得眼直抽抽,哎呀媽呀,這還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被一隻兔子表白呢!


    得,養著吧!


    隻是,這事兒怎麽和羿開口呢?


    晌午時分,背著一筐獵物的羿準時歸家。


    沒想到,迎接自己的不僅是自家毛毛,還有一隻逢蒙號稱要宰了燉肉的胖兔子,好像叫玉玉來著。雖然消瘦了些,羿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想著逢蒙最近小人得誌的嘴臉,羿是打心眼裏不想把胖兔子留家裏,他又不是什麽爛漫天真的少女,至今不知吃了多少隻野兔,不過,既然毛毛喜歡,那就留著吧。


    雖說在羿這裏沒有高質量的生活,一切都需要胖兔子自理,但它安心啊,綜合以前的兔生經驗,把它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類說殺就殺,虧得它機智敏捷才逃過這一劫。


    趁著午後陽光微醺,羿拎了桶水快速認真地處理起獵物,近來天氣迴暖,想著春天臨近,野雞野兔什麽的也開始出窩尋食,今個兒運氣不錯,獵得的東西夠吃幾天了。


    去毛剝皮,衝洗幹淨,羿不知從哪兒摸索出幾節極細極韌的繩子,將獵物挨個兒串好,懸在廚房梁上,正下方鬆木與果木混合著的幾種燃料冒起了冉冉青煙。


    熏肉!明橙仰著腦袋,大眼睛裏充斥著滿滿的期待。


    胖兔子在親眼目睹了羿把自己一表三千裏的親戚剝皮放血後,整隻兔子都不好了,恨不能躲得遠遠的,生怕羿一個不高興也如法炮製自己。


    想著這幾天事多,流的汗也多,自家毛毛這麽嬌氣,和自己膩一塊兒難免不舒服,羿又燒了一鍋熱水,見溫度差不多了,把門一鎖,提著熱水就站到了院子裏。


    用梳子先把頭發梳開,羿這才褪去衣裳,不期然地撞向一雙漾著春日氣息的碧色眼睛,喲,毛毛還是隻小□□!


    一不小心就禿嚕了嘴,得到明橙一個大大的王之蔑視。


    #看看怎麽了,又不會少塊肉?#


    #好的肉·體方是心靈溝通的橋梁#


    *****


    靜謐的夜晚,羿以兩秒一次的頻率擼著明橙,從頭擼到尾的那種,明橙懶懶地窩在他懷裏,時不時打個嗬欠。


    直到······


    “那天是不是你把我帶迴來的?”羿說話時刻意壓低了嗓子,聲音低沉無比,若是忽略這句話內容的話,聽起來倒是很享受了。


    明橙一下子愣住了,剛擺了三分之一的貓尾巴也僵在原地。


    喵喵喵?他知道了?


    “別怕。”羿輕輕地撫摸著明橙的小背脊,“我不會說出去的。”


    那就好,明橙覺得羿還是挺上道的,不過,他不會把自己當妖怪吧?


    把明橙托在手心,羿神色認真,眼睛裏盛滿了溫柔:“我想,你一定是個小仙女。”


    好吧,明橙得承認,自己被羿突如其來的話給撩到了,這個男人說話怎麽可以這麽動聽?眼神怎麽可以這麽寵溺?嚶嚶嚶,扛不住了!


    雀躍無比的明橙一點也不在乎的暴露了自己,“是噠是噠,我就是仙女!”


    一陣光芒閃過,身著碧色輕紗流仙裙的明橙俏生生地立在原地,兩側酒窩翹起得剛剛好,甜到了羿的心坎兒。


    匆匆算來,劉徹剛好是而立之年,無論精神亦或身體無不處在巔峰。


    以前還是太子時,劉徹一度非常豔羨景帝說一不二的風範,當他真正登上了那個位子,他才知道帝王不是那麽好當的,太上皇所謂的風範大抵都是裝出來的,權臣有之,外戚有之,後宮裏他娘非但不過安穩日子反而見天兒的吹捧母族,大有與長樂宮太皇太後一較高下的意思。


    實際上就王娡那點貨色哪能製得住人老成精的竇太皇太後,幾番明爭暗鬥下來,非但沒討得好處反倒吃了不少虧。


    劉徹一想到王太妃每次提醒自己多封賞母族的有識之士就一陣心悶,就王家那群地裏刨食四書五經且都不全的,能稱得上‘士’?偏他母親太不識抬舉,真當自己還是當年那個任她利用的稚童麽?


    還有他那祖母,如今大漢最尊貴的女人,更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劉徹有時候甚至想若自己再遲個幾年即位便好了,省得一天到晚為這些宮闈之事煩神。


    捏了捏眉心,劉徹抬眼望去,夜空之上不知不覺遍布了大小不一的星子,明明暗暗,甚是清靜,陡的升起一股想要休息的困倦,該休息了。


    一旁伺候的內侍極有眼色地閉上了嘴,陛下這般困乏,想必是不會與那衛夫人談心的,自己又何必多嘴呢?省得討個沒趣兒。


    劉徹身姿遒勁,尤其是傲然獨立時,像極了一棵鬆,雪壓不垮的那種。他邁著稍顯輕快且迫切的步伐朝未央宮北走去,他與其父景帝愛好不同,對在宣室內休息感覺一般,反倒是用紫房複道與未央宮相連的桂宮極合他意,因著劉徹於情愛一事看得極淡,所以一年中絕大部分都是在桂宮休息的,其中宮內的七寶床可以說是極得他心了。


    一夜好眠,甚至還做了個美夢。


    現如今的大漢稱不上河清海晏,倒也算得上平穩,經曆文景之治,國力正緩步上升,劉徹心中驅逐匈奴的念頭盤踞已久,現今叫囂的愈發厲害。


    衛子夫的弟弟衛青就是他最得用的將領之一,這也是衛夫人久居宮中盛寵不衰的保障。隻要衛青有本事、打得了匈奴,他便是將衛子夫晉升為皇後也是沒什麽的,劉徹很明白何為牽製,也明白前朝後宮大多都是聯係在一起的。


    第二日清晨,劉徹下定了一個決心,他要東巡!


    東巡,為的不僅是普查民情,探訪各地官吏是否在任上盡心負責亦或受賄享樂,還為了他心中的那份執念。


    齊王,他的七弟,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個決定到底倉促了些,縱是大臣有所否定,也明白說出來也妨礙不到這位年輕且野心勃勃的帝王,他比他的父親還要果敢不羈,同樣也不能被馴服。


    武帝東巡,陣仗不大,稱得上輕裝上陣了,隨行的除了大部分禁軍,還有武帝前些年新建的羽林軍,都是些年輕的小將,個個英姿勃發,當得起一句少年英傑,比起禁軍,自是羽林軍更受景帝青睞。


    一個月下來,一行人倒也探訪了十幾個郡縣,劉徹感慨頗深。


    比起在富麗堂皇的宮殿內苦思冥想,還是出來見識一番才是正道。隻要不踏出長安城,那思維與眼界終究是被限製了,永遠也不會見識芸芸眾生的艱辛與世間繁雜的苦難。


    一路上,窮困潦倒的數不勝數,賣兒鬻女的更不在少數,劉徹方明白這天下與他想象中的盛世差距太大,他做的,還是不夠好。


    年輕的帝王重拾信心、繼續前進。


    行至一處溪流,劉徹吩咐眾將士停下歇息,溪流兩岸皆是繁茂不見前路的廣闊森林,流水潺潺、春光融融,入目皆是一片好風光。


    劉徹見不少將士摩拳擦掌前去打獵,不免心頭發癢,再怎麽說自己也是一個文武兼備的全才,這環境又極佳,便去一展風采倒也無妨。


    帶上一隊將士,騎上高頭大馬,劉徹信心十足地進了林子。


    先前就說過,這林子極大極深,若不事先做好打探很容易繞暈在林子內出不來。劉徹一開始倒還謹慎,也沒想著朝深處僻處去,偏一連射中了好些獵物,征服欲作祟,驅馬前往更深處捕獲獵物,若他不是帝王,真真的可說是藝高人膽大了。


    愈往深處走,林子就愈靜,是那種詭異地且令人心顫的靜。劉徹縱是再興奮也清醒了大半,當即掉頭準備迴去。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一群黑衣刺客呈半圓狀將劉徹一行人包圍住,個個身手不凡,這一點從他們埋伏許久卻未被發現便可得知,最令陳內侍及一眾將士心驚的是,這群刺客不但人數上遠超他們,那一身外露的殺氣也是極為可觀,想必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老油子。


    保護陛下!訓練有素的將士對了對眼神毫不退縮地迎了上去,為劉徹與陳內侍逃脫刺殺提供了最及時的一刻。


    劉徹素來果斷,與其在林子內亂繞一氣還不如認準一條道狂奔,隻要出了林子他們就有求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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