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橙講這是防盜章(~ ̄▽ ̄)~  然後,管事再帶著另一封信以及山長的準許去找祝英台, 至此, 她找不出任何不迴家的理由, 隻能乖乖跟著管事的迴來。


    至於迴來後怎麽鬧騰?祝員外笑了,他有一百種方式叫這個逆女乖乖聽話!


    嚴父嚴父,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果真如祝員外所料, 大庭廣眾之下,即使她不想迴去,也不得不屈服在山長的吩咐與眾人的勸說中,尤其是心地純善的梁山伯, 他比任何人都熱情地勸同窗迴家看看, 不要讓家人掛念雲雲,這讓本就委屈的祝英台心是酸了又酸。


    這個傻子,自己留在這兒還不是為了多和你相處?祝英台嬌嗔地向梁山伯投遞了一個小眼神。


    可惜尚未察覺同窗這份綿綿情意的梁山伯特別不解風情,隻覺得同窗今個兒怕是抽了眼睛。


    一旁圍觀的吃瓜群眾馬文才被未來大姨子的所作所為徹底汗顏了,看來他這個狀告的還是特別正確特別英明的。


    此行來的管事是祝員外最器重的一位手下了,辦事既穩妥又迅速, 不出三日,已是平平安安帶著祝英台迴到了祝家莊, 對外愣是沒泄露一點風聲。


    “老爺, 大小姐已經被我帶迴來了,保證沒向外露一點風聲。”管事的迴到祝家後,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向祝員外複命, 順便將所見所聞給講了一通。


    “老爺猜的不錯, 大小姐與她身邊一位書生極為親密,看來便是馬公子所講的梁書生了。”


    見管事的似乎還有什麽難言之隱,祝員外又讓他敞開了講,管事的這才大著膽子上前道:“隻不過這梁書生好像並不知曉咱們大小姐的身份,對大小姐和尋常同窗無異,倒是大小姐她,似乎對這梁書生有了那麽一點······”


    哼,還能有什麽,當然是有了情意啊!


    祝員外不由冷哼了一聲,看來他倒是冤枉這梁書生了,敢情這還是個正人君子的作風,這倒真成了襄王無夢,神女有心了。


    原來上杆子給人倒貼的還是他祝家的閨女!


    祝員外在心底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大女兒的所作所為。


    **


    後院。


    祝英台剛進家門就被母親張氏身邊的心腹婢女翠荷給領進了正院內室,一路上翠荷也沒和她這個大小姐說說笑笑,倒叫祝英台心裏打起了退堂鼓,暗自猶疑著她娘叫她到底所謂何事?


    難不成自己在書院裏做的那些事被家裏人知曉了?


    不可能啊,蕭山書院根本沒有人認識自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祝家大小姐的身份了,那麽,到底還有什麽事值得她娘這般慎重?


    愈往前走,祝英台就愈是心慌慌。


    說到底,她還是害怕甚至畏懼張氏這個娘親的。同為女子,祝老爺不一定看出來她的心思,張氏卻總能一陣見血。


    譬如,在她八歲時,張氏就不大願意讓祝橙和她一塊兒玩了。祝老爺總以為是她們姐妹倆愛好不同,玩不到一塊兒去,實則不然,是張氏窺見了她這個姐姐對妹妹醜惡的嫉妒,窺見了她內心最隱秘的秘密,所以才漸漸讓祝橙遠著她。


    可是,她不該嫉妒嗎?


    同是一個爹娘生的,憑什麽後爬出母親肚子的祝橙五官比她好、皮膚比她白,就連氣質、身姿也遠勝於她?而她卻隻能頂著一張清秀有餘、嬌豔不足的臉蛋過一輩子,就連大哥也是向著祝橙多一點,可她也是他的親妹妹啊?!


    所幸,祝橙空長著一張貌美如花的臉蛋,腦子卻蠢得緊,天天兒盡看一些沒有內涵的話本,長這麽大連首詩也沒做過,十足的草包美人一個!


    腦海裏天人交戰了一番的祝英台總算從明橙身上尋得了一些安慰,踏進張氏房間時心思也鎮定了許多。


    “娘,您···”找我?


    祝英台走進內室,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氏狠狠地一巴掌打懵了。


    她不可置信地捂著被打得通紅一片且殘留五個手指印的臉頰,細聲吼叫道:“您做什麽?您叫我迴來就是為了打我?”


    “閉嘴!”張氏看著祝英台毫無悔意仍然衝著自己不知所謂吼叫的模樣,頓覺無力,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你自己做過什麽混賬事還要我這個當娘的給你一一道來?”張氏雙目圓睜,已然滿腹怒火。


    祝英台不依不饒道:“那您說,我做了什麽值得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我?”


    看來這個閨女真的是一絲羞愧悔改之意也沒有了。


    “看來你是非逼著我說了?”張氏勾起唇角,笑了,她是真寒心了,也好,就趁著今天把事都給一一說清。


    “你小的時候嫉妒你妹妹把她不少首飾都給弄壞了吧?還有去年周夫人的宴會上,你妹妹的裙子也是你前一天弄髒的吧?你背地裏嘲笑過你大哥和你妹妹也不止一次了吧?我都忍了!誰讓我是你母親呢?”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借著求學的名頭在書院裏與那書生勾勾搭搭,同!吃!同!住!你可知道這事捅出去會給你們兄妹咱們家造成多大影響嗎?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祝英台被張氏說得臉色發白,單薄的身子更是搖搖欲墜,好似風中飄零的落葉。知道了,她竟然知道了!她怎麽什麽都知道?!


    張氏也不看眼前糟心女兒的一舉一動,繼續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說的班昭、文姬之才就是像你在書院的所作所為,那你這個才女還是不要當了!我們祝家受不起你這等大才!”


    一字一字,猶如重石一般砸入祝英台內心深處,心跳得愈發急促,她想反駁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若是開口了她娘會不會再給她一個巴掌?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的祝英台捂著臉退了出去,張氏讓她迴自己屋子裏好生地反省一番,明日有事要與她說。


    自尊心極重的祝英台萬是不想讓家裏下人丫鬟瞧見自己的狼狽模樣的,把跟在身後的兩丫鬟喝退後,一人悄悄地往自己院子走去。


    恰好走到遊廊拐角處,聽見兩個小丫鬟的嬉笑聲,祝英台急忙將自個兒隱匿在角落裏,隻待兩個丫鬟走過再現身。


    沒想到倒叫她聽見一個大秘密!


    “姐姐,聽說再過些日子馬公子要來府上?”一小丫鬟笑問另一個年齡稍長的丫鬟。


    “那可不,我聽人說那位馬文才馬公子可是太守家的公子,長得更是一表人才!”


    “太守家的公子又如何,不還是看上我們家的小姐了?以後咱們走出去臉上也沾光呢!”小丫鬟想必是極為開心的,聲音是止不住的上揚。


    “你這丫頭,慣會胡說!”


    ······


    待一大一小兩個丫鬟走遠了,祝英台才直起腰從柱子後走出來,臉上表情既驚訝又生氣,夾雜在一塊兒倒叫人看不出個好歹。


    原來家人讓自己迴來是給自己訂了親啊?!祝英台若有所思般想道。


    但遊廊可不是琢磨事情的好去處,趁著四周無人,祝英台急急忙忙地跑迴了閨房,翻來覆去地思考著小丫鬟的閑話。


    難不成爹娘已經替自己應承下這門婚事了?祝英台左思右想,覺得這個想法可能性比較大。


    隨後湧現的就是一股滔天的憤怒!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草率地將婚事應承下來,看來他們是真的沒把自己的想法放在心上,但凡他們念著她這個女兒一點,也不會這般行事!


    不過,那小丫鬟好像提到了馬文才馬公子,他不是學院裏和自己一個班的那個人嗎?沒想到他竟是太守之子,難怪成日裏圍繞在他身邊的人非富即貴呢!


    祝英台紅腫的臉蛋不自覺地露出抹抹粉紅,原是好看的,可惜被張氏一巴掌打狠了,兩種程度不一的紅間雜在一塊兒倒是讓人好笑。


    隻不過,這馬公子在學院裏好像不大喜歡自己的樣子,成日裏冷著個臉,不對不對,他若是不喜歡自己又怎麽會輕易與自己定親呢?定是自己想岔了。


    拍拍自己微紅的臉頰,祝英台靈光一現,她知道了!


    馬公子定是因為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吃醋自己和梁山伯這個同窗舉止親密,所以在麵對自己這個未婚妻時總是流露出淡淡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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