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藍:“早點休息啊!”並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米多拉:“……好。”


    米多拉:“那再見?”


    濮藍:“好的呢!”後麵緊跟著一個賣萌的表情。


    米多拉看著手機頁麵上濮藍發的表情,無語了一會兒,自動把濮藍的相貌代入。


    想象著俊朗的濮藍做出萌萌的表情,不禁莫名的有點不適應,總覺得濮藍不應該是這樣的,但他應該是怎麽樣的,米多拉卻又說不出來。


    米多拉又仔細的迴憶了一下濮藍的相貌。


    濮藍的模樣,菱角分明,眉眼散發著張揚的氣息,他應該是一個肆意快活沒有經曆過挫折的男孩。


    對,就是這樣,濮藍應該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忽然,手機又傳來“叮”的一聲,打斷了米多拉的想象。


    濮藍:“不說個再見嗎?【委屈。png】”


    米多拉看著手機上的信息,又是莫名的有點不適應,從來沒有人在自己麵前撒過嬌,這還是有人第一次給自己發委屈的表情。


    總體上來說,這種感覺還真不賴。


    濮藍要是知道米多拉會這麽想,心裏絕對會樂開了花,沒想到米多拉這麽快就對自己有好感了,嘻嘻嘻。


    盡管內心如何的波濤彭拜,但表麵還是波瀾不驚。


    米多拉想了想。


    米多拉:“那……再見。”


    米多拉發過信息之後就沒有再看手機了,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而另一邊。


    郊外別墅,依然燈火通明。


    濮藍趴在床上,看著微信上的信息,心裏樂開了花。


    小米多拉還是很可愛的呢。


    看看這迴複是多麽的簡練大方,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孩,濮藍笑的一臉的蕩漾。


    “我心裏那個蕩,臉上那個美啊……”


    濮藍開心的哼起來了歌,在床上滾啊滾啊,翻來覆去,結果翻身翻過頭了,“啪嘰”一聲,掉下了床。


    濮藍一臉懵逼,看著自己,心想:“算了,看在今天自己心情很好的份上,就不重新再買個床了。”


    接著又樂嗬嗬的重新趴在床上。


    拿起手機,濮藍想了想,在瀏覽器上搜“如何讓見過兩麵的人產生好感。”


    瀏覽器上顯示了很多類似的標題。


    什麽“男生會對隻見過一兩麵的女生產生好感嗎?”


    還有“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是隻見過兩次麵,該如何表白,怎樣讓他對我有好感?”


    ……


    “怎麽能讓一個見過兩次麵的人喜歡上我,我對他一見鍾情,什麽也不了解。”


    ……


    等等。


    濮藍暗搓搓的點開了第三個。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問題下麵並沒有人迴答。


    濮藍又暗搓搓的點開了第二個,這次是有留言了,但是留言卻是這樣的……


    耳機配大米留言說:


    【你的勁兒別使猛了,見過兩次麵的表白方式要慎重、冷靜。多數女生都會被嚇跑,即便對方對你有意思也會存在本能的抗拒心理。


    表達要自然、冷靜、有誠意,讓對方覺得你是深思熟慮過後的,在一起也會對感情負責任的,而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切忌大張旗鼓。


    委婉理性的幫女生能分析接下來的感情發展和建設性設想,例如我覺得你真的很不錯很與眾不同,身上有某些特質吸引我,可否先從朋友談起,之類的話題。


    這樣既讓對方知道了你喜歡她,且占了名額,又給了女生最大的心理舒適度和退路。】


    ……


    濮藍看到這,心想,米多拉是女孩子,還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我想要和她發展的是社會主義“姐妹”情,我會遵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先慢慢的和她做朋友。


    這個耳機配大米,說的不行,不能按照他說的做,不然,米多拉這個我內定的“姐妹”該怎麽看我。


    濮藍當即下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迴來的那種。


    可是後來濮藍做的一切,卻是……


    濮藍:真香。


    臉打的真疼。


    屋外惠風和煦,屋內卻粉紅泡泡亂飛。


    濮藍自從遇見了米多拉,好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往日的瀟灑快意仿佛一去不複返,現在的濮藍像一個剛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總是想各種理由去撩人家“小姑娘”。


    手下給濮藍發信息都要等好久濮藍才會迴,現在濮藍的事業被他自己托付給了他的好朋友江少寒。


    說起來這個江少寒也是一個人物,他常年冷著臉,散發著冷氣,一天都很少說話,是幫內的兄弟們公認的不好相處,在江少寒剛進來幫的時候,相當於空降,差一點就把副幫主的位置給擠掉,幸好在所有兄弟的聯-名-上-書,才沒有讓這件事的發生,相應的,兄弟們對江少寒的態度也充滿了攻擊性。


    但是吧,兄弟們也不再背後說他的壞話,隻是經常做一些事,弄的江少寒下不來台,滿身的狼狽。一個月後,當濮藍再次進入幫內的時候,發現幫內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濮藍詫異,問幫內的兄弟,但是兄弟們的嘴太嚴了,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濮藍當時的那個心啊,似貓撓的似的,千撓百抓,癢的很呢?但是濮藍也不敢去問江少寒,沒辦法,江少寒太冷了就像一個大冰棍一樣,冷死個人了,濮藍慫啊,沒敢去,這件事也成了濮藍心中未解之謎之一。


    2020年4月8日上午6點,南山公墓山腳下。


    樹下的屍體已經散發出惡臭的氣味,吸引過來的不僅僅是人還有成群結伴的蒼蠅,在屍體身邊的周圍暗紅色的血液也早已經幹涸,侵入地皮表麵,4月4日的那場大雨不僅僅的衝洗掉死者現場的血跡,還有南山公墓山腳下的攝像頭也早已經被人為的損壞。


    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圍在散發著惡臭的屍體的區域內。


    黃色的警戒線拉的很長很長,把上南山公墓的唯一的一條道路給封鎖了。


    一位眼神犀利的警官環繞周圍,旁邊一個穿著白色衣服帶著金絲眼眶沒有鏡片的男士對著屍體拿著筆在本子上不停地動,似乎是在記著什麽。


    “時間:4月8日被發現”


    “地點:南山公墓山腳下”


    “死者性別:未知”


    “死亡時間:未知”


    “死亡原因:未知”


    ……


    眼神犀利的警官扭頭看著白色衣服的男士本子上記得內容,額頭上顯示著“……”的意思。


    “白法醫,死亡時間,死者性別,這兩個你怎麽不寫?”眼神犀利的警官無語的看著白法醫。


    “我就是來個過場,我師兄說了,雖然我現在在實習期,但是最後我一定會留在局裏的,讓我放開幹。”白法醫理所應當。


    眼神犀利的警官:“我就是問一下……”


    “還有,我師兄說了,這種小案子不需要我過來,但是我覺得的吧,小小案子容易破,我還是過來看看,熟悉一下流程,萬一有一天我師兄帶著我去辦大案子的時候,我還不至於給我師兄拖後腿。”白法醫驕傲的說。


    好像自己來辦個小案子來到這,是個很了不起的存在。


    眼神犀利的警官心裏:mmp,我就是好奇一下,又沒有問你那麽多,你還嗶嗶沒完了。


    “白警官,你剛才問我什麽?死亡時間,死亡性別,我怎麽沒寫對吧。”白法醫終於迴到正軌。


    白警官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他說了重點了,要不是白法醫是……我才不會向他搭訕,白法醫一看就是一個事精兒,惹不起惹不起。


    白警官連連點頭。


    “這個啊,嗯,看在你是我本家姓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一般人還沒有這種待遇呢。”白法醫一副傲嬌模樣。


    白警官:……我……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死亡時間沒寫,是因為死者的死亡時間我不知道啊。”白法醫把本子放在一邊,一邊理直氣壯的說。


    白警官:……


    “死者性別沒寫,是因為我有潔癖,那屍體那麽臭,會把我的手給染上氣味的。”說到這的時候,白法醫用手捂了捂鼻子好像真的沾染上了屍體的惡臭一樣。


    白警官:……我……


    “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們在嗎。你們總是要把屍體運會警局的,到了警局之後,不就知道死者是男是女了。這麽顯眼的事你都不想不通?”白法醫一副有你們一切大吉的模樣狠狠刺-激了白警官。


    白警官:……最後一句就有點過分了,說事就說事人身攻擊就不好了,再說了,都有我們了,那還要你幹嘛?當擺設?要不是你有你師兄照著,你早就被判出局了,還在這洋洋得意。


    白警官這樣想著不僅神遊,這小子還別說長的還真是俊俏,要是白法醫是個女的,那完全可以當警局的一朵花……


    白法醫見白警官沒有反應,用手在白警官眼前揮了揮,“白警官,白警官,你在想些什麽呢?”


    白警官迴過來神:“沒事,在想案件的事。那白法醫你先忙,我這邊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白警官一說完走的飛快,似乎害怕白法醫叫住他一樣,不得不說,白警官還真的是想多了,人家白法醫早在心裏給他打上了“智商低”“沒有眼力勁”“傻”的標簽。


    白警官迴到死者屍體旁邊,蹲下來,仔細的觀察死者。


    死者身上已經起了屍斑,白警官帶上手套按了按屍體,屍斑並沒有變色,說明死者死亡時間超過了32個小時。


    白警官又用手輕輕的薅了一把死者的幹枯的頭發,死者的頭發很輕易的就脫落了,頭皮也被裸-露了出來,死者頭皮上有腐-敗的水泡,這樣看來死者的死亡時間需要往後挪一挪,應該是48個小時之後。


    白警官又用手戳了戳死者的手臂,柔軟,並沒有出現僵化,一般人死後,70個小時之後身體僵化消失,但是現在死者周圍空氣潮濕,地麵濕潤,如果死者僵化消失,應該會超過72個小時,所以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4月5日左右,迴去查查南山公墓山腳下附近的監控,應該會有所發現。


    白警官示意身邊的警官,記錄下來。


    白法醫在另一邊亂逛,不時地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好奇的不行。


    “原來案發現場是這樣的啊,和我想象的有點不同唉。”白法醫喃喃自語,聲音輕和小,但不知道白警官的耳朵是何等的靈敏,就算是站在鬧市中,一個輕微的書本翻頁摩擦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白法醫,你這是第一次來到現場。怪不得……”白警官在一邊嘖嘖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白法官雙眉緊湊,斜著眼睛看著白警官。


    周圍都是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本質工作,就隻有這白法醫像一個幽魂似的,到處遊來遊去,要是我自己手下的兵,早就把他訓的哭爹喊娘了,果然,有背景就是不一樣,來辦案都這麽兒戲,這可是一樁人命。


    白警官心裏這樣想著,嘴裏卻說:“沒什麽意思,白法醫您隨意,您隨意。”


    連尊稱出來了,可見白警官語氣有多麽的嘲諷。


    可白法醫就像個二傻子似的硬是聽不出來白警官語氣中隱藏的嘲諷,這也很正常,白法醫從小就聽慣了這種尊稱,當然也就不覺的白警官這樣稱唿有什麽不合適的。


    白法醫瞥了白警官一眼:“神經病啊,隨意什麽隨意,沒看見我正在觀察周圍嗎?”


    白法醫瞧見白警官不相信的眼神,頓時暴跳如雷。


    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高了幾個分貝:“小爺……小爺……是那種人嗎?是那種……哪種什麽不做,隻知道拖後腿的人嗎”


    白警官默默不做聲,這種姿態仿佛在說,沒錯,沒錯,你就是這樣的人。


    白法醫瞬間就被刺-激了,隨之而來的是,白法醫對著白警官說話的嗓門又大了幾個分貝。


    “不要以為小爺我什麽都不會,我可是師兄帶著的人,可不能給我師兄丟臉。”


    周圍的警官被白法醫這邊的情況所吸引,都扭過來頭看了一眼白法醫這邊的情況,發現白法醫吼的是老大,瞬間在心裏給老大點了三根蠟燭,整個警局都知道,白法醫惹不得的,人家背後有人。


    白警官這邊不知道手下人的心裏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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