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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珀玡拍了怕阿九的肩,“抱歉了阿九,讓你擔心了。”


    阿九傻笑的撓著腦袋,他撇了一眼末月,不知為何心裏莫名的發慌,“這位是誰?青風呢?他怎麽沒一起迴來嗎?”


    公孫零從月琳琅的身後移了出來,“這是末月,他是我的朋友。青風他們沒有迴來過嗎?”


    阿九搖頭,皺眉道,“不是我剛問你們的麽,你怎麽又反問起我來了,大塊頭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月琳琅聽得身子輕微發抖,也著急的問了一句,“楚……公子,上迴青風跟你一起消失不見,之後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吧?”


    楚珀玡趕忙搖頭,“沒事,我們隻是走散了,你被太擔心,不會有事的。”


    夫妻倆的目光交流,隻能他們才能領會彼此的意思,但是無論楚珀玡的目光有多溫柔和堅定,依然無法安定月琳琅不安的心。


    吃過晚飯以後,公孫零提議出去走一走,其實她是想再胭脂巷走一趟,再者也是想帶上楚珀玡和月琳琅,讓多日不見的兩人,有私下見麵的機會。


    不識趣的阿九,也湊了過來,莫姨心裏也是想跟著去的,隻是這幾天柳嬤嬤身體抱恙,她猶豫再三,最終是沒有跟上去。


    這段日子裏,莫姨已經發現了月夫人的異常,就是楚珀玡和青風消失後的那幾天,月夫人身子一直不太好,既不是感染了寒疾,也不是受了風寒,隻是整個人顯得鬱鬱寡歡。?


    有一天傍晚,莫姨給月夫人端藥的時候。在門外透過虛掩的房門,看到月夫人坐在桌前發呆,她手上拿著玉佩,看起來就跟楚珀玡上迴遺失被她撿到的一模一樣!


    好幾次。她都想開口問清事實,但每一次都是話到嘴邊就咽迴去了。她也曾想向月隨風試探和提醒,但這段時間月隨風總是很忙,她沒有機會開口。


    黃昏,街市上的行人不算多。有許多人家,估計還在家中食著晚飯,因為許多酒肆飯館裏,都坐滿了人。


    五人一行,除了阿九興高采烈外,其他四人,神色各異,各懷心事的有些沉悶。


    等入到了胭脂巷的時候,阿九的興致已經被磨去了不少,“楚大哥。這一路上,你們怎麽都不說話?月夫人,你不會是嫌我太吵鬧了吧?小零,這麽多天不見,你不會是討厭我了吧?”


    三人逐一否定,楚珀玡道,“阿九你別誤會,隻是最近發生大多的事情,我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月琳琅如長者一樣摸了一下阿九的頭,“是啊。傻孩子,你別胡思亂想了。”


    阿九撅了一下嘴,“月夫人,我知道我這人平時是有些吊兒郎當。但是我不笨。我能看出來,你們一個個的好像都有心事,而且都故意瞞著我。”


    公孫零卻不像另外兩人那樣委婉,她湊到阿九的身邊,“阿九,其實你很聰明的。是不是,所以,你看,我們真的沒有什麽事情瞞著你。”


    末月聽聞,低頭輕輕笑了笑。阿九撇見了,心中不悅,他也聽得出來公孫零話中有話,“行了,你也別誇我了,我知道該怎麽做。”


    阿九離開後,公孫零也不拖泥帶水了,“珀玡哥哥,琳琅姐姐,抱歉了,我和末月有些事情要去處理,要暫時失陪了。”


    楚珀玡當然懂得公孫零的心思,“好,那你們去吧,若是半個時辰後,我們迴到此地,不見對方,就自行返迴月府,你們看可好?”


    “好,半個時辰後,就在此地匯合。”公孫零俏皮的挽了一下月琳琅的手臂,“琳琅姐姐,那我們一會見了。”


    月琳琅點頭微笑,“好,這胭脂巷雖不像之前那樣清冷詭異,但四處還是鮮有行人,你們兩個要多加小心。”


    “好,你們也一樣。”道別之後,公孫零也不問末月的意思,隻是看了他一眼,兩人就往方形高台的方向走去。


    站在高台的石階前,公孫零看著末月道,“末月,如今你再看這些台階,你還會害怕嗎?”


    末月微笑搖頭,“不會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一生固執著迷於琴弦的孤魂。”


    公孫零捏緊拳頭,“那你究竟是誰?為何你會在末月劍裏麵?以前的事情,你能否將所知的全都告訴我?”


    末月笑了笑,沒有馬上迴話,而是一步一步的走上石階。公孫零見狀,馬上跟了上去,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


    來到方形高台的中央,末月止步,轉身看著公孫零,微笑道,“零,把手給我。”


    公孫零一怔,猶豫片刻,還是把手伸了過去,“你這是要做什麽?可否告訴我,當日你為何會突然離開?現在為何又會突然出現?請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吧!我再也不想像隻無頭蒼蠅一樣,請你告訴我!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末月握著那隻小手,他的神色較之剛才,顯得黯淡一些,“零,過去的事情,其實你不必這麽在意的。”


    末月將公孫零摟入懷中,他告訴她,她的身世,這與那落迦先前說起幾乎一致,隻是他說的更明確。


    公孫零的確是神仙和凡人所生之女,她的母親,是瑤池神殿裏的一個女仙,名叫青鸞。而她的父親,則是當時稱霸中原的軒轅氏家族中的一員。


    當年,青鸞從上界無意中看到了正在人間征戰的公孫玦,便一眼傾慕於他。至於公孫零,隻是他們夢中相會的結晶,所以,在見到公孫零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女兒的存在。


    至於令父女得以相認的契機,則是因為當年人間發生的一場浩劫。當年的九黎部族首領蚩尤,受到炎魔的蠱惑,向中原部落發動大規模的爭奪戰。


    那場戰鬥,耗時數年,雙方死傷慘重,天下生靈塗炭。因此導致天地間怨靈橫生,使得炎魔之力日益強大,三界秩序麵臨打破。


    為了止戰,天下太平,軒轅氏向天祈求幫助,而上界亦要除掉炎魔這個禍害三界平衡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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