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東海市叫周含語的,然後還在張巫婆那邊強化學習,除了她我想不到別人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許久沒有出現的李政。

    自從上次周老爺子大壽過後,他已然在東海呆不下去,就先迴帝都了。

    “居然來帝都了?嗬嗬,這下有意思了!去,通知下去,就說晚上我要設宴。”

    李政一口將杯裏的茶吞了下去,冷冷的說道。

    聽到李政的話,本來還戰戰兢兢的李少也興奮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哥哥李政的脾氣,絕對不是那種吃了虧就認了的人。

    從小到大,隻要李政吃了虧,哪次不是要狠狠的找迴來?

    還記得上次有個女人讓他哥在酒吧裏丟了麵子,結果第二天那個女人就被人給輪了。

    想到這裏,李少就開始興奮起來了。

    他心裏美美的想著,那個周含語應該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尤其是想到那張如同天使般的臉龐,他忍不住搓著**笑了起來。

    “今天你不用去你導師那邊嗎?”

    楊言突然對周含語問道。

    周含語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今天不用去了。不單今天,這段時間都不用過去了。導師要迴老家過年。”

    楊言笑了笑,又看了看一邊的周含韻:

    “好吧,馬上就是聖誕節了,你們看看你們有什麽想要的沒有,我去買給你們。”

    “是啊,馬上就是聖誕節了。”

    周含韻也有些興奮的說道。

    “算了,走吧,我們出去逛街去,好好給幾個丫頭買些東西。”

    楊言站起身,主動說道。

    對於逛街這種事情,他向來是深惡痛絕的,像這樣主動提出來,的確很少見。

    “好棒,又要出去逛街了。”

    彩兒興奮的手舞足蹈。

    她的兩個小夥伴也飛快的交換了一下眼神,都顯得異常興奮。

    來到街上,幾人在兩旁的商店不停的看看這個,瞧瞧那個。

    隻要是稍微看得上眼的,甚至是覺得稀奇的,都進去仔細的瞧瞧。

    看著興奮逛著商店的幾人,一直害怕逛街的楊言也是發自內心的覺得開心。

    生活嘛,總是需要些平淡的。

    就在幾人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準備迴家的時候,紙鳶和呂劍突然出現在楊言的麵前。

    “方便不?能不能過來下?”

    紙鳶問道。

    “你有事就去吧,我們自己迴家就行。”

    周含韻雖然不認識這兩個人,但卻沒有多問,而是主動將楊言手裏的一堆東西拿了過來。

    大概是剛才楊言出手幫她教訓了一頓那群混混,周含語也顯得特別乖巧,直接分擔了一部分東西。

    “幫我把她們送迴去,確保她們的安全。”

    楊言看了一眼呂劍,沉聲說道。

    “好。”

    呂劍很幹脆地點了點頭。

    隻見他一揮手,立即就跑上來幾個神情剛毅的男人。

    “把她們幾位送迴去,然後在楊言先生迴去之前,你們幾個負責保護她們。”

    呂劍嚴肅的說道。

    幾個人伸手接過周含韻和周含語手裏的包後,就帶著她們上了一輛掛著京g車牌的轎車揚長而去。

    “怎麽,那幾個龍虎山的叛逆招供了?”

    楊言轉過頭來朝著紙鳶問道。

    “嗯!他們招了。這次找你是想請你幫我一起抓那些人的同夥。”

    紙鳶看著楊言,一臉期待的說道。

    “好,什麽時候動手?”

    楊言一口答應下來。

    聽見楊言的話,一旁的呂劍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他像看見怪物一般的看著紙鳶。

    然後,他不情願的從自己的藏物葫蘆裏拿出一柄短劍給紙鳶,狐疑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會答應的?”

    “嗬嗬!秘密。”

    紙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楊言,然後轉過頭對呂劍神秘兮兮的說道。

    “怎麽,你們兩個用我打賭?”

    楊言看了一眼紙鳶手裏的短劍,眯著眼睛問道。

    必須承認,這柄短劍品質很不錯。

    呂家擅長養劍,看這把劍的樣子,呂劍應該是廢了不少功夫的。

    不過,現在願賭服輸,成紙鳶的了。

    紙鳶笑著解釋道:

    “我說你一定會幫我們的,這家夥說你不會去,然後我們就打了一個賭。結果嘛,你看見了,我贏了。謝謝啊!”

    “嗬嗬,你用我打賭贏了,那你要給我些什麽?”

    楊言看著紙鳶,笑眯眯的問道。

    “就當上次那件事的賠禮了。”

    紙鳶臉紅了一下,然後又板起臉說道。

    聽到這話,楊言砸吧砸吧嘴,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上次的事?你什麽時候得罪過這瘋丫頭了?”

    一旁,呂劍滿臉疑惑的問道。

    紙鳶眉頭一挑,罵道:

    “關你屁事!麻溜的,趕緊走,不然那些家夥要是跑了,老娘不讓你屁股開花。”

    “臥槽!我又沒得罪你,你兇我做毛線?”

    呂劍一臉鬱悶的說道。

    “你說什麽?”

    紙鳶冷笑道看著呂劍,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說我沒有得罪你,你我兇我做什麽?”

    呂劍見到紙鳶的樣子,頓時一個激靈,馬上就慫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對,我又沒得罪你的前麵,你說的是什麽。”

    紙鳶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

    “前麵?臥槽……”

    當這兩個字出口的時候,呂劍就知道要糟了。

    他急忙朝著一邊跑去,企圖躲過紙鳶的攻擊。

    “嗬嗬!呂劍,你盡管跑,等迴去我就去找呂伯伯,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說給他聽。到時候我看你再跑!”

    看著已經跑到一旁的呂劍,紙鳶也不去追,而是笑眯眯的說道。

    聽見紙鳶的話,呂劍重重地歎了口氣,耷拉著個腦袋走了迴來。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紙鳶,陪著笑臉說道:

    “輕點,等會兒還要動手,別把我打得一會兒動不了手,沒法衝鋒陷陣啊!”

    紙鳶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

    “我怎麽會舍得打你呢?乖乖的,等會兒去抓完人再說。”

    聽見紙鳶的話,呂劍的腦袋更低了。

    他知道,這事兒還不算完。

    等抓完人,就是該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他隻求到時候這位小姑奶奶能揍自己一頓就算完事,千萬別再打自己劍的主意了。

    完整見證了這一幕,楊言忍不住笑了笑,但是他並沒有說話。

    因為他深知這種情況之下,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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