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時間徐澤查到了兩篇新聞的撰稿人是誰。


    他敲響辦公室的門走進去,任景西正在打電話。


    他站在門口等了會兒見任景西電話打完後才說道:“任總,您和程小姐的新聞以及當時酒店裏的緋聞應該是同一個人撰寫的。”


    “應該?”任景西問過去。


    “是?”徐澤點點頭他將查到的資料放到任景西的桌上。


    “ 起初兩篇文章上寫的編輯都是些實習生以及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可這兩篇文章的思路以及文筆卻沒有任何青澀的感覺,而且筆風又極為的相似,所以我又接著往下查了查。”


    “發現了他們在銳光實習的時候都曾是在同一個人?下學習的,便順藤摸瓜的查了這個人,尹文。”


    對於兩篇文章可能同一個人編輯的這件事情幾乎是在任景西的意料之中,隻不過尹文倒個名字倒是第一次聽見。


    任景西看著資料眉頭漸漸攏了起來,前不久孫清北拿給他的那份銳光的人員名單裏並沒有這個。


    “不過他半年前就離職了,我找了幾份他之前寫過的文章放到文件裏了,文筆和這兩次的新聞有點類似,可是卻不能肯定這兩次的新聞是不是他寫的。


    關於尹文的資料隻是一份簡單甚至是有些草率的文件,因為已經離職所以有些事情都已經查不到了。


    不過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能查到這些內容也已經很不錯了。


    “好,我知道了。”任景西將文件合了起來心裏已經有了想法:“我吩咐你的其他事情做的怎麽樣?”


    “已經派人將所有的新聞都壓了下去,一律報道這件事情的媒體都發了律師函,並且公關部已經擬好了一份迴應,一旦您通過便立刻發布。”


    任景西看著公關部擬定的公關文案點點頭簽上字:“就按這個發布,時刻關注網上的信息及時做好應對措施和處理。”


    “是。”徐澤應了下來便準備離開,到門口的時候任景西卻喊住了他。


    “程安那邊你排幾個人過去保護她,一旦出什麽事情立刻告訴我。”任景西擰了下眉心,難得的有些愁容和顧慮。


    徐澤微微愣了一下,但想到任景西對她關係並且又有著何方海和老夫人的虎視眈眈以及針對這件事情也變得合理起來,便應了下來。


    “對了,不要讓程安發現。”任景西忽然想到,如果程安知道他派人保護她,那可能在她的眼裏就不是保護了而是變成了監視。


    他不希望和程安之間再有任何的誤會了。


    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如履薄冰,隨時的一個失誤或者不當心便會跌落冰川,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是。


    這次的迴答徐澤有些惆悵,在任景西身邊工作這麽久他也一路看過來,任景西對程安有多麽的小心翼翼又有多麽的嗬護如至寶。


    可是對於程安,任景西卻一直以來都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所以很多的誤會便潛移默化的仿佛成了真,根深蒂固的難以消除。


    ——


    徐澤走後任景西拿著,這個名叫尹文的資料反複翻閱著,一個總編輯說走就走了能查到的東西卻寥寥無幾,這實在是有些奇怪。


    正在陷入沉思的時候孫清北的電話打了過來。


    “阿景,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了,這銳光的老板和何方海好像沒什麽關係,而且五年前你媽那件事情和銳光的老板好似也沒有什麽關係, 五年前的時候這老板還在國外沒迴來呢。”


    任景西聽著這皺起眉頭,這個結果顯然他有些失望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當時報道你媽的那件事情的傳媒公司在那年就已經倒閉了,現在連個影都查不到。”孫清北歎了口氣也有些無奈。


    他沉思了幾秒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不過我覺得是有點問題,這麽幹淨反倒是現有人處心積慮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抹掉了。”


    故意被抹掉的信息並不是那麽好查的,而且時隔了五年雖然沒有太久但也不短。


    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新舊更換太快了,有很多信息早就因為更迭被壓的死死的。


    在孫清北同樣領域裏的事情他都說查不到東西,那看來的確是有很大難度。


    任景西唿吸變得有些沉重,沉默不發著讓喜歡這條的孫清北有些著急。


    他知道這件事情一直是任景西的心結,這麽多年以來都沒有什麽近展放在誰身上都是件惱人的事情。


    “主要是現在沒有什麽關鍵性的切入點,或者你有沒有什麽覺得可疑的地方,我可以再查一查。”


    可疑?


    任景西心裏喃喃著忽而掃到了手中的文件,尹文兩個字出現在視線裏。


    “尹文,你查一查。”任景西的聲音低沉如黑暗裏的鍾聲,緩緩又深沉。


    “尹文?”孫清北聽著有些陌生,他打開前不久給任景西發的那份名單問道:“是銳光的員工嗎?我怎麽找不到他?”


    “半年前離職了。”


    “難怪。”那份名單是他迴國的時候剛查的,半年前人員自然是沒有了。


    孫清北把名字記了下來十分義氣的迴著他:“行,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就在任景西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孫清北的聲音傳了出來,還帶了點點的八卦意思。


    “今天的新聞我也看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的是那麽迴事似的。”


    孫清北看著那份稿子,不得不說寫的還不錯,把所有的重點和矛盾三言兩語就匯到了一起,讓吃瓜群眾一眼就看到了重點討論的熱火朝天。


    “不過,新聞上說你和何雨吟遲遲不結婚不公布婚期都是因為程安,甚至還提到你想解除婚約和程安在一起。”


    孫清北知道任景西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和何雨吟結婚,隻是在短時間被迫做出了選擇而已之後便順勢準備好扳倒他們。


    可要說任景西想和程安結婚,這一點還是有待商榷吧!


    雖然任景西真的很在乎程安,可他也知道任景西是不相信婚姻的。


    因為他父母便是婚姻最好的例子,從小生活在那樣壓抑的婚姻環境裏,耳濡目染的長大著,不然當年任景西也不會選擇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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