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就是個新鮮玩意兒,長不了。


    不過,她不敢咬,她怕撲過去還沒咬呢,就被人抓著,從裏到外地吃得幹幹淨淨。


    最可惡的是,這個男人竟然不走,施施然坐在他床上,就開始拿出那本木蘭花的大冊子開始寫寫畫畫,月秦狐疑地偷偷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這廝根本沒做正是,那本大冊子以前是做什麽的不知道,但是,現在他卻在畫一幅畫像。


    看了半天,月秦恍然道:“是我?”


    裏麵的女子,正在落花下彈奏曲子,表情甜美狡黠,卻說不出的靈動可愛。


    然後。


    月秦指著旁邊那個小豆丁道:“這,這是什麽?”


    帝睿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並不做聲,溫柔地作畫。


    月秦忽然福至心靈,這,這該不會是他們的孩子吧。


    不由得小臉燒得通紅,心裏惡狠狠地想,丫的,我才十四歲,我還小呢,你丫想什麽呢!


    不過,等到帝睿開始畫第二個小豆丁的時候,月秦感覺有些亞曆山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等帝睿滿意地收手,差不多了,五男五女,可以帶著男孩兒打仗,帶著女孩兒去采花踏青。


    再一轉眼,小狐狸好像睡著了,真蜷縮著小小的身子,躲他遠遠地窩著。


    帝睿漂亮的薄唇微微一翹,眼底閃過一絲促狹。


    他慢慢湊過去,湊近看那冰肌玉膚般的小臉,還有那不斷扇動的睫毛,還裝。


    靠過去,親了一下,被柔潤的觸感惹得有些熱火纏身,帝睿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


    月秦等那家夥確定走遠後,一下子坐了起來,不斷唿氣,然後小手扇風,好熱,熱死了,怎麽,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人家睡著了竟然還偷親,壞人!


    不過,該死的她竟然有些貪戀他的味道。


    第二日,月秦奉命去宮裏見皇上,老老實實地跟帝長雍學習琴技。


    隻是帝長雍此次卻是抽不開身,隻吩咐她練習完不要走,他要親自召見。


    月秦在這裏等著教她琴技的女官,不想,女官沒有來,卻看到了雪非煙。


    兩個人見麵分外眼紅,月秦再內心,惡狠狠地將雪非煙摔在地上扯頭發,撕衣服,甩耳光。


    表麵上。


    月秦淺淺點頭:“見過雪小姐。”


    “月秦妹妹好。”雪非煙也是滿臉堆笑。


    兩個人都覺得笑得臉有點略疼。


    “恭喜妹妹了。”雪非煙笑嘻嘻的,特別特別小人得誌。


    月秦狐疑地掃了這女人一眼,恭喜?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月秦故意裝作憂愁地道:“有什麽好恭喜的,原本好好的名聲,就被幾顆老鼠屎給打壞了,如今,我家門可羅雀,看來我可以安心孝順父母,不用操心終身大事了。”


    雪非煙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實在是忍得太難受了,她特地過來見月秦,又怎麽會是好心真是來同月秦敘舊?!


    雪非煙嬌笑道:“啊,妹妹還不知道麽?哎,月大人也是的,這麽好的事情,竟然沒有告訴妹妹知道。”


    月秦,忽然就感覺自己左眼跟抽筋似地跳個不停,一個不好的念頭忽然浮現了出來,靠,她說自己什麽事情忘記了,這下可想起來了——她那個不省心的爹,她忘記先收拾收拾他了!


    俗話說,怕什麽來什麽,雪非煙跟發神經一般地笑了一陣,這才咬牙切齒地道:“你可不必擔心自己的終生大事了,他如今可是又幫你找了一門特別特別好的婚事。”


    轟!


    月秦隻感覺天雷滾滾,人家都說二婚低賤,她,她,她這是三婚了?丫的,如果自己想辦法攪黃是不是那個月正於還準備讓她四婚五婚?!


    月秦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大概月正於會毫不猶豫地這麽幹吧?!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雪非煙看到月秦一臉受打擊的樣子,瞬間感覺這幾天的抑鬱一下子神清氣爽了。


    “嗬嗬,聽說那個人還不錯呢,生得八尺高,身體健壯,就是嘛——”雪非煙故意賣了個關子,想看到月秦關注的眼神,但是,月秦卻一直是一副死魚眼看著她。


    雪非煙:“……”


    不過,她是不會死心的,她笑嘻嘻地道:“不過,就是他雙臂斷掉了,以後你過去要伺候他吃飯,如廁,就可以啦,至少他自己能走路,恩,生孩子也沒有什麽影響。”


    就不信你不哭,嫁給這麽一個殘廢,你這輩子就算完蛋了。


    月秦淡淡地道:“我嫁人,你興奮什麽,要知道現在女子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你就知道你以後能夠比我嫁得好?”


    雪非煙微微一頓,想到自己庶女的身份,以後也隻是家族的一顆棋子,別說是個雙手殘廢的人,就算是個四肢殘廢的廢人,也沒有半點辦法。


    不過。


    如今可不同,她被皇後器重,又得了太後的寵愛,她——和月秦是不同的!


    想到這裏,雪非煙微微挺了挺胸膛:“別把我和你這卑賤的失寵女想比較!”


    月秦不屑一笑,步步緊逼:“你就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失寵?”


    “聽說冷宮裏的玉妃娘娘,以前還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呢,那時候左擁右簇,風頭一時無兩,連皇後和太後都不敢輕易責罰她,那麽如今呢?”


    月秦的每一個字,都猶如冰冷的利刃,刺入雪非煙的心口,這正是她一直害怕的地方!


    “睿哥哥從小時候就認識我了,他才認識你多久,小時候他對我也很好的,所以,你隻是一個新鮮玩意兒,久了他就膩了。”雪非煙的眼圈微微一紅。


    月秦淡淡地道:“那是因為他小時候蠢,沒有看出你是這麽惡毒陰險的女人,大概,他疏遠你那天,就是看到你的真麵目的那天吧。”


    月秦說完,鄙夷地掃了雪非煙一眼,雪非煙猛然瞪大了雙眼,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小嘴都忘記合攏了。


    月秦樂了:“怎麽?你想起來啦?嗬嗬,不過,我勸你以後可別打八皇子的歪主意,現在我可是罩著他的,要是你還敢害他,我就讓你的小臉上留下點什麽印記,唔——可會比劉美兒隻是在額頭上摔個疤容易多了。”


    雪非煙此時也笑了起來,笑得詭異非常:“你以為你這隻小狐狸精算什麽東西,你不知道你的對手多麽強大,強大到——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等你知道的那天,也就是你的死期。”


    雪非煙滿臉陰霾:“我愛睿哥哥,我又如何敢害他呢,算了,我不跟你說了,你這種人,隻會害睿哥哥喪命而已,我才警告你少靠近他一些!”


    說完,雪非煙和月秦都懶得再多看對方一眼,而是哼了一聲,各走各路,各找各媽去了。


    隻是。


    月秦沉思了一刻,雪非煙今天似乎說的是真的呢,到底想要害帝睿的幕後黑手是誰呢?


    長公主?皇後?虞家?大皇子?


    太多人想要看到他死了,因為他太受寵了,哎,帝王的寵愛也是一種大殺器呢。


    正想著曹操,曹操就到了。


    帝長雍在太監宮娥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今日秦兒學得如何了?”


    帝長雍溫和地看著月秦笑道。


    月秦知道,皇帝肯定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對她這麽和善,肯定是因為疼愛帝睿這才會愛屋及烏。


    不知道為何,月秦還是對帝長雍有一份懼意,大概是那次的罰跪,還讓她到雪非煙那裏去領巴掌的記憶太過深刻。


    她可是記仇的!


    月秦恭順地道:“迴皇上的話,師傅隻教了最基礎的。”


    說到這裏她很汗顏,之前是用彈吉他的方式彈琴的,現在得從頭學起,不過教她的女官是很有名的樂師,也很會教,倒是讓她對彈琴產生了一絲興趣。


    “朕的這個女官曾經得過無相大師的指點,是國內最有名的琴師,你既然被無相大師定為有緣人,與她學習是最相配不過的了。”帝長雍說這句話的時候,溫和地看著月秦。


    月秦有些心虛,什麽無相大師什麽的,她連根毛都沒見過呀,不過帝睿說要保命就咬死與無相大師見過麵還有那串佛珠,月秦摸了摸袖子裏的佛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摸佛珠,她都會感覺心情特別寧靜,似乎天大的事情都變得容易起來。


    “嗬嗬嗬,謝皇上錯愛了。”月秦大大方方地道。


    “對了,你見過無相大師,他除了和你說你與佛有緣外,還說過什麽沒有?有沒有提到過睿兒的病?哎,朕現在什麽都滿足了,就唯獨我家睿兒的身體,讓朕放心不下。”帝長雍長長歎了口氣,表情分外慈祥,此刻,他似乎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僅僅是一名疼愛自己兒子的父親。


    帝睿快要好了。


    月秦心裏憐惜,這句話差點衝口而出,但是,她猛然意識到,既然帝睿都沒有說,那她不要說好了,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等真的治療好了再說才是真的驚喜呢。


    於是,月秦莫測高深地道:“大師說隨緣就好。”


    想了想,月秦又搖頭擺腦地道:“無相大師還說了,八皇子前世福澤綿長,原本應該富貴安逸一生,就算是有一天離開,也是上天請他去做天神,當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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