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瞪著血淚:“怎麽,你上是不上?”

    血淚委屈啊:“我上,我上,我上還不成啊!”

    血淚憤怒的瞪著前麵一堆的人,:“都是你們害的,要不是你們,冰老大會生我的氣嗎?哼,那麽,你們就為此付出代價吧!”

    幻刀一出(幻刀這個詞越聽越怪),四周白光一片。

    那些人剛才已經見識過這幻刀的厲害了,所以,都有所顧忌,往後退了退,魔法師直接拋球,弓箭手的劍也照這麽‘嗖嗖’的穿

    後麵排隊的人這下可是倒了大黴了,想想,排了半天的隊了,好不容易快輪到自己了,可他們這一鬧,明天還要再排隊的委屈就不說了,說不定,還要搭一條小命上去呢!

    “礙事的人都給我滾一邊去,命丟了我不負責!”血淚喊完才發現,自己身後,除了冰魄,就沒人了,人呢?都躲的遠遠地,生怕殃及自己。

    血淚暗道:就這膽量,還去保護公主啊?什麽玩意兒?

    冰魄根本就不知道,這人在這個時刻,還在擔憂別人的膽量問題,如果他知道的話,早就把血淚給秒了!

    關鍵是,冰魄不知道,所以,就成了血淚秒別人了!

    魔法?我躲,弓箭,我擋!幻刀不是耍著玩的,以為我是當擺設的啊?

    零星碎的魔法結界,火柱甩出,對麵的官兵隻是一小片的受到衝擊,並沒有出現傷亡。這讓冰魄有一時的停頓。零星碎也是一驚。

    按理說,自己的魔法火柱連黃金級的獸,也會受傷的恐怖,而對麵的官兵,就連防禦最薄弱的弓箭手,也隻是閃身躲了躲,就避免了傷害。

    零星碎驚了,惑兒的匕首隻能走進攻,對方沒人過來,她又看到自己哥哥的魔法對對方的傷害,她心裏也有一絲的膽怯,不敢過去。

    如煙的牧師之術,在自己的人沒有任何傷亡的情況下,也無用武之地。

    於是,整個戰場,似乎都被血淚一人給占滿了。

    血淚的幻刀,拚命攔截弓箭,可魔法的水火係攻擊,他又躲不來,不像冰魄那麽免疫。也偶爾會受傷,後麵的如煙隻是稍微用點牧師法,就給他補得足足的,這讓幾人頓時產生了,配合有問題的錯覺。

    以前怎麽沒發現?

    冰魄知道,現在的幾人,不是配合不好,而是,對方的魔法師和弓箭手的防禦太高了,要不然,零星碎,如煙,和惑兒根本就不可能有‘有心無力’的無助感。

    如果,能知道他們的防禦是怎麽來的,再加到自己這邊人的身上,結果就不一樣了。

    “這裏我擋著,你去攻擊魔法師和弓箭手。”冰魄閃人到血淚的麵前,擋住前麵的攻擊,對血淚道。

    血淚愣,你讓我去打近攻?想讓我死嗎?可也沒辦法,他也一直在鬧心,這群人到底是什麽怪物,防禦那麽高?

    如果隻是魔法防禦高的話,那麽刀劍的攻擊,會不會也一樣的厲害?如果是一樣厲害的話,那麽自己打近攻,會不會直接喪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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