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炎突兀道:“如果我感染上了,你會擔心嗎?”


    這句話聽在李小魚耳裏有些奇怪,卻不知道哪裏奇怪,她沒想太多,當然的口氣:“擔心啊。”


    想了想又道:“你不會感染的,那種病毒怎麽會讓嚴教授感染上呢,嚴教授那麽厲害。”


    李小魚在他家裏住了那麽久,後麵才知道嚴炎竟然是h市重點大學的生物教授,明明年紀那麽年輕,竟然是教授。


    嚴炎聞聲眼底的笑意更濃,摻雜著什麽被鏡片擋住,手指穿過女孩鬆軟的頭發,揉了揉。


    李小魚想躲都來不及,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嚴炎越來越喜歡摸她的頭,跟她摸貓頭一樣,她又不是貓……


    晚上吃到嚴炎做的甜點,李小魚好吃的都要升華。


    舔了舔牙齦,她看著手裏握著藥劑的嚴炎,訕訕的道:“可不可以不滴了啊,牙齦已經不疼了。”


    至從告訴嚴炎她的牙齦發炎了之後,嚴炎不知道從哪拿來了一支藥劑,早晚滴一次,雖然藥效慢,不過這麽久來,她的牙齦已經不疼了,就算吃再多的甜食都不疼,真乃一個神物。


    嚴炎橫在鼻梁上的金屬鏡框已經拿下來了,那張麵容俊美透著侵勢力,狹長的眼眸暗不見底,令人捉摸不透,此時卻盛著映著白光的溫柔,手指撫在李小魚的後腦勺上,指腹按在她的唇瓣上,示意她張嘴。


    李小魚看著他靠的很近很近的臉,唇上的冰冷打亂了她的思緒,聽話的張開嘴,感受著那藥劑滴在她的牙齦上,並不是苦味,而是淡淡的甜味。


    但每次滴都要滴半個小時,男人靠的很近,身上的氣息與眼底看不懂的幽深炙熱,都讓李小魚感覺渾身難受,坐如毛氈。


    不知過了多久,李小魚都覺得自己牙齒都酸了,那人才停了下來,慢慢的收迴手,指腹離開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輕輕摩挲了一下。


    嚴炎蓋上藥劑帽,道:“你經常吃糖,藥劑每天都要滴。”


    “不然複發了,以後都吃不了糖了。”儼如一個坐診醫生般的架勢。


    哄的李小魚點頭如搗蒜,顧不得難不難受了,手指抓住他的衣袖道:“滴,我滴。”


    再也不能吃糖了,那就是她的噩夢。


    想都不敢想以後沒糖的日子。


    沉浸在思緒中的李小魚沒看到嚴炎眼底幽暗的閃爍,似一竄幽火般燃燒直至覆滅。


    -


    平靜的日子維持到星期六下午五點,李小魚抱著貓剛要離開店裏,門口就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個老爺爺。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保鏢的站在門口兩側,老爺爺白發蒼蒼,佝僂著背,雙目不似年紀的渾濁,看起來很有神很威嚴。而另一邊的女人戴著一副眼鏡,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明豔動人,但站在那冷冰冰的似冰山。


    李小魚不由抱緊了手裏的小奶貓,張了張口問:“你們是要買糖嗎?”


    老爺爺明顯不想說話,閉上眼睛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神情透著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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