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能替代你。」末了,他握了握她的手,語氣堅定道。


    寧瑟定定看著他。


    心裏原本的不快,因為他堅定的語氣,已經淡去。


    是啊,他與蕭容淵之間,是誰也無法插足的。


    便是她死了,墨沁頂著她的臉接近他,他又怎麽會分辨不了?


    是她多心了。


    想到這些,她心裏輕鬆了下來,看向墨沁光滑的臉,聲音冷厲,如鬼剎,「看來你已經服下了生肌丸,可你怕是要白用了,今日你落到我手裏,知道我要怎麽對付你嗎?」


    說著話,她指間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已教她握在了手心。


    她忽然在她麵前蹲了下來,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冰涼鋒利的匕首,便貼上了她的臉。


    看到墨沁眼裏露出的恐懼絕望,寧瑟唇角勾起,「墨沁,滋味可好受?還記得那日在藍家後崖,你對我所做的事情嗎?」


    「你說要剝了我的臉皮,然後製成人皮麵具,當日,你沒能達成心願,但今日,我卻想在你身上試試。將一個人的臉皮剝下來,然後製成人皮麵具,會是怎樣的一種體驗?我還真的很好奇呢。


    你看,你吃了生肌丸,這臉的肌膚好似新生般,比嬰兒的還要嫩滑,若我在上麵劃上幾刀,你可不就是要再次變成以前那般醜陋了?」


    墨沁瞳孔緊縮,看著寧瑟的目光,好似看到了索命的厲鬼般,充滿了恐懼絕望。


    臉上冰涼的觸感,就好像毒蛇在上麵爬過般,激起她全身的雞皮。


    「不要……」她聲音微弱地道。


    寧瑟冷笑,扯著她頭髮的手,用力一拽,「原來你也會怕啊?」


    墨沁眸底閃過怨毒,「你究竟想做什麽?」


    寧瑟手裏鋒利的匕首,緊緊貼在她的臉上,「做什麽?你若不想死得太悽慘,最好馬上交代,你將蘭顏怎麽樣了?她現在在何處?」


    墨沁遲疑,因為蘭顏掉入懸崖,必死無疑,如今寧瑟要問蘭顏的下落,她如何能交代?


    寧瑟豈會看不了她的遲疑,事實上,她心裏隱約明白,蘭顏怕是已經遇害了,可她仍想從墨沁口中打聽出蘭顏的下落。


    最起碼,死要見屍,活要見人,若蘭顏真的死了,她也要找到她的骨骸,將她厚葬。


    而隻要一想到蘭顏或許已經死了,寧瑟便暴怒。


    手腕翻轉,手裏的匕首,突然削向墨沁的左臂。


    「啊……」


    伴隨墨沁的慘叫,鮮紅的血自她斷開的手臂噴而出。


    在場的宮人,皆被寧瑟的殘暴給嚇到了,齊齊往後退去。


    寧瑟卻仿若不聞,將慘叫的墨沁,狠狠丟在地上。


    「說,我的耐性有限,現在隻是你的手臂,可若令我不滿意,我不介意,將你的雙腿也削斷。」


    墨沁痛得麵色扭曲,身體抽搐,卻並沒有昏死過去。


    她痛得在地上打滾,對於寧瑟冰冷的話,自然有聽到。


    她已經沒了手臂,若是連腿也沒有,那她……


    她慘白著臉,顫聲道:「她已經被我打入懸崖,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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