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西兵抓迴了獨孤寶橋,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飛快,獨孤寶橋就算身體鍛煉得再好,可也沒法和鎮西兵相比,他根本就沒跑出去多遠,就被鎮西兵追上,按翻在地,先是被狠捶了幾拳,又被踹了幾腳,這才象是小‘雞’似的,被鎮西兵給拎了迴來。。更新好快。


    鎮西兵迴了小院子,把獨孤寶橋往地上一扔,紛紛笑道:“小樣兒的,你還想逃,你都逃了多少次了,哪次成功了,還是老老實實等著掉腦袋吧!”


    獨孤寶橋又疼又氣,自己竟然是被老婆給出賣的,真是上哪兒說理去啊!他心中惱怒,你不讓我逃,那我也不讓你逃,咱人一起等死吧,要不然黃泉路上,隻有我一個人,豈不孤單,有你陪著,還有個吵架的!


    “你們上當了,真正要逃的人是我那個臭婆娘,你們快去抓她!”獨孤寶橋也叫嚷了起來。


    他喊的聲音也不小,院外牆根下藏著的英幗公主自然聽到了,她在心裏也是暗罵,這個死男人,竟然出賣我,我出賣你沒關係,可你憑什麽出賣我呢,我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孫‘女’!


    鎮西兵聽了,無不哈哈大笑,都道:“她一個‘女’人家能逃到哪裏去,還是她提醒我們……”


    忽然,他們向院子裏望了圈,沒看到英幗公主,去茅房裏看了下,也沒有,領頭的鎮西兵一腳踹開兩人的房‘門’,也沒看到英幗公主!


    “上當,她真逃掉了,快追!”領頭的鎮西兵大急,竟然被一個‘女’人騙了,真真是豈有此理!


    鎮西兵立即出動,再次出院子去抓人,他們倒是不擔心英幗公主能逃得掉,馬沒丟。有人看著呢,一個‘女’人家,又是公主出身的貴族,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逃多遠,估計現在也沒逃出一條街呢!


    可當鎮西兵追出去兩條街了,他們也沒追上英幗公主,連人影都沒見到一個!


    鎮西兵個個驚駭,怎麽迴事,從腳力上算。他們追出來的距離,是英幗公主無論如何也不逃到的距離,可為什麽沒有追到她?


    那領頭的鎮西兵突然反應過來了,叫道:“糟糕,上當,那個‘女’人必定剛才沒有逃,她就躲在院子附近,應該就在牆角蹲著呢!”


    這招馬馬虎虎也能稱得上是調虎離山了,以前英幗公主從來沒有用過。每次都是對著馬匹下功夫,可這次她一不用常規的辦法,鎮西兵便大意了,本來這種簡單的招術是不會騙到他們的。可誰讓平常英幗公主和獨孤寶橋那麽笨了,從來沒有過頭腦,現在突然一聰明起來,結果就把鎮西兵全給騙了。笨蛋也有聰明的時候!


    等鎮西兵再返迴小院時,卻再也找不到英幗公主了,不管是小院內外。還是附近的地方,翻了個底兒朝天,一直忙乎到了天光放亮,也沒有找到!


    鎮西兵急的幾乎都要哭了,隻好去向楊澤報告,該怎麽辦,還得楊澤示下才成。


    英幗公主躲過了鎮西兵,終於逃了出來,雖然代價太大,連丈夫都丟下不管了,可逃出來就是逃出來了,她算是暫時安全了!


    此時天‘色’已然放亮,路上出現了行人,有些早起做小買賣的人,挑著擔子開始在街上叫賣,英幗公主問了個買雜麵饃饃的小販,問清楚了王宮所在,便飛奔而去。


    那小販望著英幗公主的背影,呐呐地道:“這麽好看的一個‘女’人,怎麽會跑得這麽快啊,她去王宮那裏幹什麽?”


    渤海郡王好‘色’,這是全城百姓都知道的事,從來都是乞乞保連派兵出來抓美‘女’進宮,卻從來沒有見過美‘女’主動往王宮那裏跑的,又不是嫌命長,離乞乞保連那麽近幹嘛呀!


    英幗公主跑到了王宮的大‘門’前,對著‘侍’衛們叫道:“我要見你們渤海郡王,我是大方的公主,讓他出來迎接我!”


    ‘侍’衛們見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人跑了過來,還大叫著什麽公主,全體都是一愣,這‘女’的有病吧,看樣子也不年輕了,肯定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小孩子,怎麽會跑到王宮‘門’口來發瘋,還要見大王,還要讓大王出來迎接她,她這麽個發瘋法,她家人知道嗎?


    一個‘侍’衛上前,喝道:“哪裏來的瘋婆子,滾得遠些,要是再敢這麽‘亂’叫,小心扒了你的皮!”


    後麵一個‘侍’衛心腸算是‘挺’好,提醒了一句,道:“要是再敢在這裏‘亂’叫,小心抓你進宮,讓你伺候我家大王!”


    這倒是實話,渤海州的‘女’人們都怕這個,都怕被抓進宮去,乞乞保連的脾氣那麽乖戾,要是被他看上,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英幗公主喘了幾口氣,她也知道想見到乞乞保連沒那麽容易,這就和她在長安的公主府時是一樣的,要是有哪個人跑到公主府的‘門’口,說是誰誰,然後讓她出來迎接,她也是絕對不肯的,堂堂公主是誰想見都能見的嗎,非得把那個誰誰當成是瘋子不可。


    可後麵那個‘侍’衛的話卻提醒了她,她現在就是想進宮啊!英幗公主忙道:“我是中原人,你們看,我長得頗有姿‘色’,不不,是美‘豔’無比,是你們大王看上了我,讓我來這裏找他的,你們快點兒讓我進去,去伺候你們大王啊,要是他見不著我,那會遷怒你們的!”


    說著,她把衣服拍了拍,道:“我沒有帶武器,你們可以搜查。”到了這步田地,她什麽也顧不得了,要是這幫子‘侍’衛真的上來搜查,隻要是能讓她進宮,那她也硬著頭皮答應,願意搜,就讓他們搜吧!


    ‘侍’衛們麵麵相覷,都感覺腦子不太好使了,怎麽會發生這種事,這可真是讓人難以想象了!可他們仍是不讓英幗公主進宮,開玩笑一樣,要是每個‘女’人都跑來宮‘門’口大叫,那他們還都讓進去麽,那還要他們這些‘侍’衛看什麽大‘門’?


    就在這時,王宮裏麵走出一個雙眼通紅的‘侍’衛,看上去象是個頭目的樣子,這個‘侍’衛邊走邊低聲咒罵,也不知在生什麽氣,這個‘侍’衛正是昨晚那個送‘藥’進去的‘侍’衛頭目!


    昨晚,他帶了‘藥’進宮,乞乞保連問他有沒有檢查‘藥’方,他說驗過了,反正乞乞保連也不會親自去查,還不是隨他的便撒謊麽,乞乞保連倒也算是信了,並沒有追究,可在喝‘藥’之前,卻讓他先喝一碗!


    楊澤不是讓木根煎製了兩劑湯‘藥’麽,算準了乞乞保連就得讓這個‘侍’衛頭目試‘藥’,果然沒有料錯,乞乞保連當真是讓‘侍’衛頭目先喝上一碗!


    ‘侍’衛頭目心裏這個氣啊,自己這麽賣liqi地為大王奔走效勞,最後還是得讓自己“試毒”,要說試毒這種事,好歹找條狗來也行啊,幹嘛要讓人來試毒,萬一這湯‘藥’真的有毒,那自己豈不是就要被毒死了?


    可這‘藥’就是他親手帶進宮的,而且也確實是他自己偷懶,沒有驗證過的,就算是有毒,他被毒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硬著頭皮,‘侍’衛頭目把湯‘藥’喝了,等了一會兒,見他沒事,乞乞保連這才把剩下的一劑也給喝了,服‘藥’之後便即安睡。


    ‘侍’衛頭目擔了大半宿的心,畢竟這個‘藥’方是真的沒有檢驗過,而且煎製湯‘藥’的時候,他也沒在一邊監督,乞乞保連不知道,可他自己是知道的呀,這湯‘藥’會不會真的有毒啊?


    但一直等到天亮,也沒有發生什麽中毒的事情!


    反而乞乞保連早上醒來時,還方便了一次,竟然非常痛快的就方便出來了,雖然小便還是發黃,但疼痛感卻減輕了,再說能痛快的方便出來,而不是一滴一滴地往外擠,本身就代表著病情有所好轉,乞乞保連自是歡喜,把‘侍’衛頭目叫了進去,好生地誇獎一番,還特地讓‘侍’衛頭目看了他的小便,以示昨晚喝的湯‘藥’確實有效。


    ‘侍’衛頭目被“恩賜”看了小便,那心情能好嗎,又被乞乞保連命令著,再去叫那個夏虎友進宮,他也隻能聽令,出宮去找夏虎友了!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希望乞乞保連趕緊死掉,至少也要永遠生不出兒子來,可他剛走到宮‘門’口,便看到了一個‘女’人在‘門’站著,‘侍’衛們上來和他說了這事兒,說這個瘋婆子自稱是大方帝國的公主,還想著進宮去伺候大王,說是大王看上了她,讓她進宮的!


    ‘侍’衛頭目本來就心中有氣,他罵道:“她是大方的公主,我還是大方的王子呢!”


    他看向英幗公主,覺得這個‘女’人長得還行,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地不錯,隻是神情有點兒瘋瘋癲癲的,但看上去不象是刺客。他便道:“進去個人,問下大王,說外麵有個姿‘色’姣好的中年‘女’子,想要見大王,說是大王讓她來的,是否有這麽迴事。嗯,讓她進去吧,在裏麵等一下好了!”


    萬一這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子,真的是被乞乞保連找來的,兩人以前認識,那‘侍’衛們不讓她進去,豈不是要得罪人,誰知這‘女’子會不會得寵,要是枕頭風吹起來,總是會有倒黴的人的!


    ‘侍’衛們這才把英幗公主帶進了王宮,讓她在‘侍’衛房裏坐著等會兒,有人進去稟報乞乞保連了,英幗公主這才鬆下口氣,暫時算是安全了。


    ‘侍’衛頭目搖著頭,這兩天怎麽怪事這麽多,是不是要出大事兒啊?他走向楊澤住的那個院子,他昨晚受了大半宿的驚嚇,尋思著得好好敲一筆竹杠出來,多要那個夏虎友幾袋子錢,要不然心中怒氣難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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