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或許會覺得不管再怎麽努力,經理的職位就那幾個,這麽多人競爭,我肯定比不過別人,幹脆得過且過,拿點死工資得了。有這種想法就錯了,一家酒樓的經理職位的確就那幾個,但是我們的目標不是隻開一家酒樓,而是將酒樓開遍全中國,想一想,每一家酒樓有好幾個經理,一個城市能夠有十幾家,甚至更多的酒樓,一個省有多少城市?全國又有多少個省?全世界又有多少個國家?”蘇醒給酒樓的員工洗腦,“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句話不是鼓勵人造反,而是說人應該有理想有目標,不能夠得過且過,得為以後的生活考慮,為自己為自己的孩子打造一片江山,自己不能夠成為富二代,那麽就讓孩子成為富二代,讓孫子成為富三代,讓他們含著金鑰匙長大。”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吃桌上的菜,但是隨著蘇醒說得越加赤裸,說的更加充滿利益關係,員工的眼神變得灼熱。

    他們內心的欲望被蘇醒調動起來,空氣中充滿了火熱的氣息。

    人其實也是動物,是動物就避免不了趨利避害,大部分人都習慣於安逸,一些人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有雄心壯誌,但是長時間的安逸之後,這股雄心壯誌會消失殆盡,偶爾刺激一下,才能夠激發出內心的欲望。

    蘇醒的話成功讓酒樓裏的員工隱藏在內心的欲望複燃。

    散會之後,蘇醒讓餘潔單獨留了下來:“你做的很不錯,以後繼續努力。生活偶爾會遇到困難,遇到挫折,但是並非會一直這樣,同生活作鬥爭這個過程其實也充滿了樂趣。”

    “謝謝你,我會繼續努力。”餘潔點頭。

    “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並非空話大話,有家酒樓絕對不會隻有這一家,我希望有家酒樓能夠向外市發展,向外省發展,向國際上發展,你保持現在這樣的勢頭,將來遲早會出人頭地。”蘇醒跟餘潔說,“對了,五一的時候,將二樓留下來你跟鍾三強說一聲。”

    鍾三強是說蘇玉錦介紹過來的人,是二樓的大堂經理。

    有家酒樓中有不少員工都是之前在玉錦龍大酒店幹活的人,玉錦龍大酒店轉型後,一部分人被蘇醒接手了。

    “好的。”餘潔點頭,“是有人要辦酒嗎?”

    “我四叔結婚,打算五一的時候辦酒,自家開了酒樓,當然就在這裏辦酒。”蘇醒點頭。

    蘇烈軍和蘇昌隆去了張海燕家中,沒有什麽意外,婚事談成了。

    這個時候嫁女兒還不像往後,非得要個十幾二十來萬作為彩禮,互相看上了就能行。

    當然,如果家境還不錯會更加順利。

    家裏條件不好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將姑娘介紹給蘇昌隆,但家裏條件一旦好上了,隔上幾天就有媒人過來說親。

    其實這個事情也不能夠說是女方勢力,畢竟不管是女方姑娘自己,還是女方父母,都不願意過苦日子,家裏條件不好,又是相親,第一迴認識,沒有什麽感情基礎,當然沒有人願意嫁給窮人。

    自由戀愛給了窮人機會,一夫一妻製度也保護了窮人的交配權。

    至於愛情這個東西,在蘇醒來看其實相當奢侈,很多愛情其實說到底不過是親情的一種。

    嚴誌勤是周末的時候到的鄂市,星期五的時候就給蘇醒打了電話,說他周六要過來,讓蘇醒別迴去。

    周六中午的時候,嚴誌勤開車到了鄂市,一起過來的還有嚴潤。

    嚴潤下了車,看到站在路邊的蘇醒,張開手就跑了過去,給了蘇醒一個擁抱。

    “你這孩子,我出差的時候一個月沒迴家,見到我也沒見你這麽開心。”嚴誌勤笑著說,“我過來是找蘇醒談事的,你非得要跟過來幹什麽?你和蘇醒不是每一天都有聊qq嗎?”

    “對著電腦聊qq哪有見麵好,我早就跟你說了要過來,你總是不同意,開車過來才兩個小時。”嚴潤抱怨。

    “我還有工作要做,哪能夠總是開車過來?”嚴誌勤說,“你自己找個地方去玩,我和蘇醒有正事要談。”

    “我不能夠在邊上嗎?”嚴潤問,“你們要談的是機密?”

    “生意上麵的事情,說不上機密,但是談的時間可能會有些久,你會感覺到無聊。”蘇醒說,“你還沒來過我們高中吧,可以到學校裏麵轉一轉,我和你爸就在邊上這家茶樓裏麵,你轉完了可以過來找我們。”

    “那好,我先到你學校裏去轉一圈,看看你上學的地方是什麽樣子的,你們談完了記得過來找我。”嚴潤點頭。

    “注意著點,不要到處亂跑。”嚴誌勤提醒。

    “我都已經是大人了,你就放心吧。”嚴潤過了馬路。

    蘇醒和嚴誌勤兩個人在邊上的茶樓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一壺龍井茶,一邊喝茶一邊聊。

    “不好意思,拖了這麽久。”嚴誌勤開口就道歉,“本來早一個月就能夠過來找你的,結果中間出了些狀況,有些地方沒談好。”

    “是廠子裏麵的問題還是上麵的問題?”蘇醒問。

    “上麵沒什麽問題,童國新都已經打過招唿了,而且二廠如今的狀況上麵巴不得甩手,怎麽可能還會自找麻煩?”嚴誌勤說,“是廠子裏麵的問題,廠裏的員工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聽說政府準備將二廠六成的股權轉讓給私人,他們就不同意了,鬧的厲害,有幾十號人跑到政府門口去鬧。”

    蘇醒沒看過這方麵的新聞,不過不懷疑嚴誌勤話裏的真實性,畢竟有些東西看不見,卻不代表沒發生過。

    以往在新聞裏看到類似的新聞,蘇醒多是站在鬧事的一方,畢竟大多數鬧事的屬於弱勢群體,而政府還有相關的企業屬於強勢的一方,人的觀念中會覺得如果不是被逼迫到不行,弱勢群體又怎麽會去鬧事?

    可這一次蘇醒實在有點奇怪了,二廠都快要垮了,欠了幾十萬的外債,連工資都發不出來,蘇醒願意投資,等於給了裏麵員工繼續賺取工資,養家糊口的機會,他們怎麽還會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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