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購買v章低於百分之六十的讀者十二小時後可見本章內容  他朝著吳毅連開了兩槍, 可惜槍法準頭不行,開槍時慌張到手一直抖, 幅度大的薑越都替他擔心他的槍會不會拿不穩。


    他兩槍射空,吳毅趁機快步衝向男人,一把打掉他手中的槍,接著從懷中掏出一把消音□□, 動作幹脆利落地朝他開了一槍,正中了他的頭, 精準而從容與他的慌亂成為明顯反差。


    豔麗的色彩從男人的頭上流了出來, 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薑越的唿吸一停, 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沈橝他們會有槍薑越並不意外。其實吳毅剛才並不用向他走過去, 就可以原地解決他。估計吳毅會動作全是因為他動的時候來人的注意力會被他吸引,槍口會從沈橝那邊離開對準逼近的對手,從而忽略了他該對準的重點應該是沈橝。若是剛才他對準的是沈橝, 可能吳毅還會有些顧忌,他也不會死的這麽快。


    吳毅殺完人, 身後的保安拉著男人的屍體拖走了。沈橝指了指蔣玉淮, 嘴巴隻張了一下,說的話應該是一個字,或者是兩個字的。


    薑越認真觀察著他們的動作和周圍的情況。


    沈橝說完話後,旁邊的兩個保鏢拿著倉庫裏的鐵鍬, 拉起蔣玉淮的身體一同走了出去。十五分鍾很快就到了, 隨著落珠聲再次響起, 薑越的視野黑了下來, 再睜眼時已經迴到了房間。


    ……怎麽會?


    他揉了一把臉。


    沈橝為什麽會出現在蔣玉淮死亡的那晚?


    被攻略者是殺人犯,這個殺人犯難道是沈橝嗎?


    不、不對勁。


    薑越將頭埋進枕頭裏,從頭到尾整理了一下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得出幾條信息。


    1,吳毅之前說過蔣玉淮是接到他的電話才出去的,可薑越常年不出去,手機都是沈橝強行給的,他與蔣玉淮那麽久沒聯係,跟家裏人關係都不好,也不怎麽同別人說話,應該弄不到蔣玉淮的電話,加上之前吳毅的說法,在通話上什麽都查不出來,所以當時他想的是蔣家有可能在汙蔑他,也有可能是真的接到了什麽電話,不過可能不是薑越打的,而是跟薑越相關的。


    當然,也不排除薑越真的打過電話,不過現在薑越已經不在了,又沒有通話記錄,這個問題不太好查,也就不能確定他到底打沒打過,又出於什麽原因打了電話。


    2,說到蔣家一有事就想到他,就不得不說他和蔣玉淮原來的關係了。


    他跟蔣玉淮之前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這個事情在外界看來可能是他錯的一麵較大,所以吳毅才會說蔣玉淮一有什麽事,蔣家就會聯想到他。如果過去是蔣玉淮對不起薑越,那麽就不會有這個說法,也不會所有人都這麽覺得。


    因此,薑越少年時肯定對蔣玉淮做了什麽過分的事,導致了被人記恨懷疑。


    3,關於電話有兩個問題,一是到底有沒有這個電話,這個電話是否是捏造;二是之前的事全是吳毅告訴他的,如果是沈橝殺的人,那麽吳毅的話很有可能就是謊話,而蔣玉淮也可能是接到了一通電話才出去的,不過這個電話是吳毅打的,以薑越的名義。


    可都這麽久過去了,為什麽一通有關薑越的電話就能叫走對方?蔣玉淮會赴約是想報複原來的薑越嗎?


    還有沈橝為什麽要殺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麽?他們一個是位高權重的成功人士,一個是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兩個根本不相關不在一個圈子裏的人是產生了什麽矛盾?


    單看以前的關係,他們之間唯一的矛盾就是“過去”薑越和蔣玉淮曾經發生事。可先不說他們誰對誰錯,蔣玉淮跟他幾年沒聯係了,假設蔣玉淮之前真的跟他發生過什麽事,但那麽久都過去了,如果沈橝殺他是因為自己,沒有道理會等了這麽久,久到他們已經是生活在各自世界裏的陌生人才下手。以沈橝的性格,他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殺蔣玉淮,蔣玉淮斷斷不會活這麽久。再說了,沈橝在照顧他應該也不會為了他殺人吧?


    薑越怎麽想都不覺得他和蔣玉淮的過往嚴重到會讓人動手殺他的地步,而跟蔣玉淮的過往他好像也不占理,更沒有下手的理由。


    所以因為他的過往這點是不成立的。


    要說動機也就隻有後期他惹到了沈橝能解釋。可從他得罪了沈橝開始分析就又有些說不通了,如果是因為後期的事情,沒道理分/屍後又送迴了原來的學校,無端的好似又跟他扯上關係。


    還有,從分/屍的手法和淒慘的死相來看,殺人的應該很恨蔣玉淮,恨得歹毒,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得罪問題。


    薑越開始焦躁起來,今晚所有的信息都是那麽的亂,亂得薑越心煩意亂,從前覺得這個地方算得上安全的人隻有沈橝,可今夜過後看來這個想法似乎要推翻。他所求的庇護所真的是庇護所嗎?真的一點危險都沒有嗎?


    他的雙手猛地捶了一下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冷靜。


    冷靜。


    再想想細節,看看有沒有忽略什麽,不要急,穩下來。


    他喘了幾口氣,閉上眼睛重新整理了一下。從進了倉庫開始一點點的分開重看,將所有的細節再看一遍,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在他的腦海裏倉庫裏發生的一切變成一張張的照片,從沾滿灰塵的鞋子、布滿灰塵的地麵、幹淨的衣袖、再到沈橝難看的臉色,他將一切放慢放大了很多倍,找到了奇怪的地方。


    殺人的……真的是沈橝嗎?


    他迴憶著之前看到的一幕幕。


    布滿灰塵卻沒有血跡和兇器的倉庫,衣裝整齊的吳毅和保鏢……那不是施虐過後的樣子,那個倉庫也絕對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無論是從腳印的痕跡還是蔣玉淮躺的痕跡來看,他都絕對不是在那個倉庫被人虐/待的。


    那個地方不是他受傷的地方!


    那他受傷的地點在哪?


    他的傷口血液的顏色都很新,不可能是之前受到的傷,也就是短時間內受到的傷害,如果是沈橝傷的他,那又為什麽不在原地繼續反而要換地方?是被人發現了嗎?


    他想了一下那個死了的男人,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假設。


    被這個人發現轉移地方是不可能的,如果當時在原位置男人發現了他們,他們不但不會走,反而會接著殺人滅口,他並不是威脅他們轉移的原因。那麽轉移的原因就很有問題了。


    當時沈橝身旁的兩個保鏢衣袖胸腹上有血,血的麵積主要在兩袖上,從麵積和角度來看那應該是抬蔣玉淮轉地方的時候沾上的,那不是打他的時候留下的痕跡。除了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隻是鞋子髒了,吳毅也是,沒有一個人看起來是動手過的人。


    他們鞋子上的灰塵很大,倉庫的地上是有灰塵,但從麵積與厚度來看那絕非落塵形成,應該是在土地較為幹旱的地麵上快速行走的痕跡,那是揚起的土落在了黑亮的皮鞋上。


    那麽,第一案發現場離後期的倉庫應該有段距離。沈橝愛幹淨,他們向來是人到哪車到哪,很少走這麽這樣的路,沾著這麽多的土,要不是怕開車過去打草驚蛇,要不就是在地勢不適合開車,還有很多土的位置。


    ……他們難道是在山上,有著一個較大倉庫的山上?


    薑越抓著枕頭的手開始放鬆。


    仔細一想他的金手指還有著很大的不足,無聲音是其一,其二是它隻是迴到死前的十五分鍾,如果是毒殺或者是慢性殺害他是看不到兇手的,蔣玉淮也完全有可能是在被他們帶出後傷重去世的,不一定是看到沈橝,沈橝就是兇手。


    加之當時沈橝的臉色很難看,以薑越這段時間對沈橝的了解,沈橝一般都是能很好控製住自己情緒的人,如果蔣玉淮得罪了他,他報複完了,臉上的表情不會這麽沉重,反而是大多數時候的冷靜。他那樣的臉色比起殺了蔣玉淮的報複成功,更像是見到不喜歡的事,或者是說事情失敗後的沉重。


    綜合以上,薑越覺得蔣玉淮有一半的可能是不是沈橝殺得。沈橝會轉移他,也許是在救他,而被沈橝殺害的男人也許也是尾隨著要救蔣玉淮的人。


    那麽問題來了。


    沈橝那時張開嘴說完,其他人就拿起鐵鍬,薑越猜測他的意思說得大概是埋了,從而保鏢才會抬著蔣玉淮,拿著鐵鍬出去了。


    假設他的意思是埋了,那是誰又把蔣玉淮挖出來分/屍了?他又是被誰分/屍送走的?那個人怎麽知道沈橝他們在哪裏?


    還有沈橝的態度。


    蔣玉淮的死沈橝是知道的,如果他要是救蔣玉淮那麽為什麽要殺了同樣是來救蔣玉淮的男人?隻要把人交出去,解釋一下他便沒有嫌疑,也用不著殺人滅口,還把蔣玉淮埋了,自己惹上案子,吃飽了撐的嗎。


    薑越側過臉,看向床頭的文竹——沈橝會殺人滅口,是不是代表……殺蔣玉淮的人沈橝認識,所以他才壓下了這件事,救不了之後就替對方善後,把人給埋了,替對方把這件事翻過。


    想到這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沈橝這個人涼薄很少有在意的人,他能不怕麻煩和危險幫對方就說明他是在意對方的,跟對方關係不錯的。而他交往過密的人許是利益相熟的有很多,但真正很好的應該不會太多,所以這個人比較好找。


    係統說過被攻略者就在他的附近,薑越這個人輕易不跟外界接觸,他認識的,他身邊的也就這些人,現在這個人沈橝也認識,也就是說……他的腦海裏閃過這個家裏的所有人的臉。


    ——很好,縮圈了,好找了。


    他坐了起來抱著枕頭,眼帶笑意。雖然隻是他的猜測,目前沈橝殺人和那個人殺人的比例大概是7/3分,沈橝3,那個人7。接下來隻要弄清蔣玉淮的過往重新分析一下就好了。


    【怎麽了?笑什麽?】


    係統沒辦法跟他一同觀看,也就不知道那邊都發生了什麽,薑越將內容大概講了一遍,係統聽完並沒說話。薑越心中明白對方不搭話的原因,恐怕是知道什麽,怕說得多反而露餡,也就不說話了。


    他明白也不去向對方打聽信息,隻是跟對方單純的探討。“我還是覺得沈橝的嫌疑很小。”


    【……沈橝都殺人了,你為什麽還覺得沈橝的嫌疑小?】


    “你說過的,被攻略者是個心理變態的殺人犯,為了自保殺人滅口,和心理扭曲的虐殺是不一樣的。”薑越拍了一下手,“而且我之前和你說沈橝的時候你笑了,我現在跟你說沈橝嫌疑小的時候,你反問我了。之前你是鬆了一口氣,之後你是探討,你其實沒有注意到,有關線索的問題你是輕易不會搭話的,你會搭話也就是表示著這個人沒有什麽值得在意小心的地方,你才敢放鬆問我,不會擔心不經意被我聽出什麽。在你剛才沒開口之前我對沈橝的懷疑是3,你開了口後那就隻剩下1了。”


    係統沉默片刻,自從發現薑越的邏輯之後,遇見這樣的問題他就很少說話了,隻不過剛才覺得這樣問也沒什麽,好奇也正常就搭了個話,到底還是讓他聽出來了。他抖了一下身體,嚷嚷著【……以後別聊天了,漂流瓶見吧!】


    “別啊!”薑越拽了一把頭發,“我還想跟你一起探討一下我怎麽樣能出去,怎麽樣能弄到錢呢?”


    【錢?】


    “嗯,我要找私家偵探啊,要用很多錢的。”薑越發愁的歎了口氣,這口氣出去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麽,叫了一聲指責著係統:“我剛剛看了那麽血腥的畫麵你怎麽不安慰我,不問問我你還好吧?正常來說你是不是應該關係一下宿主的精神心理情況。”


    【因為你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需要安慰,臉上寫著‘不用扶,我自己能起來’,就像是看了一場小電影,還對結局不滿意,拉著長臉滿臉的殺氣。】


    薑越說:“那是我心理素質過硬才沒給你哭天喊地,可不代表我不需要安慰,你走吧,以後漂流瓶見吧!”


    係統頓了頓【你那不是心態好薑越。】


    你那是夠冷血薑越。


    人在危險情況下可能不會考慮到別人。


    人在危險發生之後可能同情失態並無意義。


    不再反複的思考著已經過去的事情,不被阻擋著腳步,依舊前行也許是勝利的硬道理。畢竟再怎麽糾結於過去都是無意義的事情,什麽也無法挽迴,隻是耽擱時間。但那也是一個過渡,是人之常情。人是不可能丟棄這份情緒的,無論是否有用那都是他另一個成長的軌跡。


    而你呢?兩條人命在你眼前結束,你隻當做是一個分析片段毫無感觸,冷靜的通過他們的死亡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那不是什麽堅強的心態好,那是夠是冷血。


    冷漠的並無所感,隻當是與自己無關。


    係統知道薑越死之前的事情,也知道他的為人,他並不是去指責,他也無權去指責。他隻是歎息的想著,一個本來就凍死的人是救不了一個凍僵的人的,他們在一起取不了暖,也不會溫暖彼此,肢體僵硬的無法靈活的接觸,隻能蜷縮著被凍住的身體,僵硬的任由寒意遊走於身邊,冷進骨子裏。


    主係統這麽做到底是不是無用功?


    係統關上了通訊,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薑越的那一天。


    狂風暴雨中,他宛如個迷了路的孩童,卻固執的拒絕著所有人的指路,寧願永遠迷失,也不乞求任何幫助。


    薑越給對方再倒上一杯熱茶,女人雙手緊握在一起,眼睛不再看他。


    那是一個很緊張不安的姿勢。


    林婆婆的嘴唇有些幹燥,聲音變得低沉:“後來你跟先生就因為許林鬧了一些矛盾……”


    “好不容易和好了,你和許先生又同時被‘昭蛾’綁架了。”她說到這裏聲音有些空洞,似乎想起了當年的那些事,走神了半天,嘴中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


    薑越心急的等不了了,就追問她:“昭蛾?這是綁架者的名字?”原主過去還有綁架的事情?


    林婆婆迴過神,“不是綁架者的名字,而是綁架團隊的稱唿。”她低下頭不肯再去跟薑越對視,“昭蛾由是一群瘋子組成的殺人組織。在幾年前,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這個名字都是這個城市裏讓人最恐懼的噩夢。”


    “一般綁架殺人者,多是求金錢,少數者求名聲,而這群人不一樣,他們都是神經病,他們不在意金錢等身外之物,追求的是別人的痛苦……他們十分享受著考驗他人互相折/磨帶來的感/受。他們喜歡折/磨人,喜歡抓住一個人重要的東西,一點一點毀掉,讓對方陷入絕望,然後殺了對方。”


    她說到這裏薑越就懂了,他垂下眼簾,能猜到對方要說的話了。


    “當時他們綁架了你還有許林,我們這邊出多少錢他們都不放人,他們也不要錢。”女人哽咽了一下,“你們被綁架的三天裏,無論怎麽追查也查不到你們的下落。三天之後,他們隻送來了一個手機,和十個選擇的紙條。他們要十個人在紙條上選出要放的人,期間允許我們討論,但是有一個答案不一樣的就兩個都死,隻有一個人全票通過那個被選擇的人才能活著迴來,另一個去死。他們要我們三個小時選好,然後拍成小視頻放在指定的網站上,半個小時後可以刪除。”


    薑越往後一靠,看她的目光不像之前那麽溫柔和善了。


    他這般聰明也就明白了。


    林婆婆心中酸楚難言,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掉下來,“他們讓你們寫下選擇的投票人,沈家5人,許家5人。”


    薑越平靜地問她:“我選你對嗎?”


    林婆婆點了點頭,愧疚逼得這位老人在薑越麵前抬不起頭直不起腰。


    “我還寫了沈橝和我的哥哥們對嗎?”


    “對。”她說這聲對的聲音太輕了,仿佛風一吹就散了。


    “還有吳毅,你選擇了我們五個人。”


    聽到這裏薑越便明白了原主為何在沈家是這種態度模樣,他也能理解了原主不跟薑家兄弟說話的原因。


    他愛他們,也就恨他們。別人不選他原主可能還可以安慰自己,但是親兄弟不選他,讓原主找不到安慰自己的理由了。


    為了一個不太相熟的許林,他們可以送他去死,還能再說什麽,也沒有什麽在值得說了。


    薑越揉了揉頭笑道:“我選擇了你們,你們卻沒有一個人來選擇我,看來我很失敗。”


    林婆婆的嘴張了張本是想說什麽,可後來又歎息一聲閉上了嘴巴。


    “那後來我是怎麽獲救的?他們不是說要殺一個嗎?”


    林婆婆想了一下還是誠實的告訴了他:“他看到了視頻放走了許林,看你太平靜又覺得無趣,就又開始叫你選擇,他們讓你打電話給你最好的朋友來換你自己,看你願不願意。”


    ……好友?


    蔣玉淮!


    估計原主打電話叫了蔣玉淮,蔣家才會恨他怨他的!薑越抿了一下唇,等著林婆婆給他確定。


    “你打電話叫了蔣玉淮,也就是你上學時認識的好朋友。蔣玉淮接到你的電話去了,最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七天內沒有看到你迴來,也沒有看到蔣玉淮迴來。七天後沈先生找到了你,你在c市的寧山下渾身是傷,蔣玉淮卻不在你身旁。你被帶迴了沈家,兩天後蔣玉淮迴了蔣家,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


    兩個人都沒事?薑越打斷了林婆婆的話,“等一下!在以前昭蛾可有過放過兩人的情況出現過?”


    “沒有。”林婆婆搖了搖頭,她說:“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你們兩個都迴來了,後來昭蛾也不怎麽出現了。”


    兩個人都能活著迴來?


    之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昭蛾之後就不出現了?


    薑越聽著覺得有點問題,他追問著:“然後呢?”


    “然後你受到了刺激,也不同人講話,開始拒絕跟外界接觸……後來我身體不好也就離開了。”林婆婆抬起頭仔細地端詳著他的臉龐,“你聽完怨我嗎?”


    怨你嗎?


    薑越沒有迴答,他不是原主沒有替他迴答的權力。他不是他,沒有替他原諒的權力,也沒有替他指責的權力。他隻是一個占用他人身體的看客,看客最基本的就是不要亂說話,也不要自以為是的插手,所以薑越不會迴答她的問題。


    站在原主的角度,他可能是怨恨,怨恨著被所有人拋棄。可他不是原主,也感受不到原主的心情。在他看來,原主選擇的這些人都是他所愛之人,他所信之人。他在意他們,也就覺得他們也是在意他的。但人和人之間的感覺、看事的角度是不一樣的,也許沈橝他們給了他一種錯覺,讓他錯以為以心是可以換心的,所以他才會相信他們,天真的忘了在過往的歲月中問問他們,真的在意過他嗎,一切是不是他的一廂情願。


    他沒看清人心,也沒有認清自己在對方心裏的重量。


    他還是傻。


    薑越閉上了眼睛。


    不去愛,也就不會被傷害。


    不去期待,也就不用體會煎熬與失落,那樣才是最好的。


    林婆婆沒有聽到他的迴答,她用手擦了一把臉強擠出個笑容,扭過身體拿起背著的女包,從裏麵掏出一袋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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