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顏被一個叫花子莫名其妙的拉著也嚇了一跳,叫花子力氣不小楊玉顏竟沒有掙脫,大叫放手。張飛也看在眼裏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扯了迴來,大聲叱道:

    要飯的,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要帶她走,她是我老婆。

    整個院子的人早已被這裏的情況吸引紛紛圍了過來,聽到叫花子這幾句話,七嘴八舌的人群全都閉上了嘴巴,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張飛的新娘子怎麽會是叫花子的老婆,本以為楊玉顏嫁給張飛這麽個家夥已經夠慘了,現在才明白還有更慘的。張飛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今兒自己大好日子居然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個髒兮兮的叫花子跟自己搶老婆,張飛衝著花子狠狠吐了一口

    呸,你也配,你tm是個什麽......

    突然,張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隻見楊玉顏緊緊的抱住叫花子滿臉驚喜交加的神情。

    哥,你還活著,我好想你啊,我以為你死了。楊玉顏拿出手絹擦著叫花子混著汗水泥土的髒臉,心疼道:你怎麽到了這般田地,這些日子你是怎麽過來的。

    張飛瞪著眼睛指著叫花子問道:這個叫花子你認識?

    她不是叫花子,她是我哥哥楊彪,你見過啊。

    張飛定睛仔細一看,可不是,正是那天巫山寨向楊玉顏求婚被自己一把扔出來的楊彪。那時楊彪穿的幹淨還算有點人模樣,現在穿著衣不遮體的破爛肮髒衣服,散亂著頭發,手裏還捧著那隻要飯的家夥----缺了口的海碗,光著腳板腿上還有血跡,大概是被誰家給放了狗,說不出的頹廢可憐。

    張飛打了個哈哈,抱了抱拳,揚兄弟別來無恙啊,近來生意不太好作吧。心說就你這長相能要來飯,這天下的花子生意也太好做了。

    楊彪沒搭理張飛,隻是望著楊玉顏說道:你已經答應嫁給我怎麽還要嫁給他。

    哥,我以為你已經......不在了。

    既然這樣,現在我迴來了,跟我走,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哥,對不起,我不能。

    楊彪眼睛都要噴出火,瘋狂的搖著楊玉顏的雙臂。

    為什麽不能,你給我說清楚,你不要我了麽,你知道我這半年來是怎麽過來的嗎,我找得你好苦啊,為了找你我踏遍半個河北,沒吃上一頓好飯,沒睡上一次安穩覺,被人欺負被人罵我都不在乎,我隻要找到你,可是我來了你卻要嫁人,你為什麽這樣對我,你說啊,你為什麽。楊彪委屈得淚流滿麵,想起這半年的心酸路程,難過的哭出聲來。

    哥,對不起,你不要這樣。楊玉顏知道楊震對自己喜歡已久,這半年來必定是吃了難以想象的苦頭,楊玉顏也陪著留下淚來。

    楊彪吼道:為什麽,難道你喜歡上這個小子?

    楊玉顏點了點頭,嗯,哥,我欠他的。

    你欠她什麽,欠他多少,我來還。

    我的命是他救的,我欠他的。

    楊彪愣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沉默良久說道,

    妹子阿,哥舍不得你啊,跟哥好嗎,哥求你了。

    楊玉顏淚流滿麵,哥啊,從小你一直就是我哥哥,我也一直把你當作哥哥,以後你還是做我哥哥好嗎。

    妹子,你不變了嗎?

    楊玉顏點了點頭。

    楊彪號啕大哭,哭的臉跟戲子一樣花花。院子裏的人好不掃興,本來喜氣洋洋的一場婚宴,硬被這個花子哭散了場。還有幾個舍不得酒席的,也被關羽勸迴了家。

    楊彪哭了好久,哭得夠了才止住聲音,抹了把臉,長長的歎了口氣:好吧,我還是做你的哥哥吧,好歹也能和你在一起。楊玉顏也破涕為笑:哥你終於答應了。

    楊彪歎了口氣,望著楊玉顏梨花帶露般俏麗得麵容,心中又惋惜又心痛,瞪了張飛一眼道,便宜了張飛這小子了。楊玉顏攙著楊彪的胳膊把他讓進了內堂,介紹劉備關羽給他,說道:這兩位哥你也見過,都是張飛最好的朋友,我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大家好好相處吧。

    劉備關羽上前打了個招唿,見他破衣爛衫得也沒瞧得起並不施禮。

    楊玉顏問道,那天官兵突然來襲,哥是怎麽躲過官兵圍捕的。

    楊彪喝了杯水,這才把那天的經過娓娓道來。那天楊彪正在熟睡,突然聽得外麵殺聲震天,楊彪知道情況不妙,一把抓了件衣服就出來查看情況。出來一看外麵火光衝天,官兵也不知來了多少。前麵有十餘個弟兄被團團圍在中間,眼見這群官兵刀劍齊上,圈裏的兄弟一個接一個倒在血泊中,後來剩下幾個大叫投降,官兵卻絲毫不予理會。楊彪明白今天官兵要將巫山寨的眾人趕盡殺絕,楊彪機靈,偷偷找了個草垛躲了起來。躲了好一陣子,外麵喊殺聲漸漸沒了,似乎能死的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卻見這夥官兵把房子一個接一個點了起來。楊彪一看這草垛馬上就要被點著火,再不出來就要被活活燒死,可是出來也得被活活砍死。生死關頭又驚又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這時楊彪突然聞到一股皮毛燒焦的味道,偷眼一看,隻見火已經蔓延過來,點著了一個死在地上的屍體。楊彪靈機一動,偷偷的爬了出來,在衣服上沾上那死人的血水,然後悄悄爬到死人堆裏裝死。又過了一陣,外麵已經沒有幾個官兵,大夥全都跑進屋裏翻箱倒櫃。楊彪偷偷的爬起來趁著夜色往山寨門口跑。眼瞅就要跑到大門,忽然看見前麵過來一群官兵舉著火把搜過來,楊彪趕忙躺在地上,又拉了個破了肚的死人壓在身上,等到這夥官兵過去,楊彪剛要起身,忽又聽見噔噔噔的從外麵跑進一個,等了半天也不見他走,楊彪偷眼向外望去,然而夜色太暗看不清模樣,然而這個家夥卻不像別人去翻屋子,卻在地上挨個翻起了死人,而且向楊彪越走越近,楊彪嚇的一動不敢動,緊緊閉著眼睛氣都不敢喘,心裏怕的要死,身上的死屍不斷的散發著惡心的死亡氣息更加讓楊彪害怕,就在這緊急關頭,又有一個官兵走了過來。就聽見這兩個人搭起了話。楊彪在一旁突然聽到其中一個官兵提起楊玉顏的去向,猛一哆嗦差點把上麵的死人抖下來,楊彪拚命忍著心跳,心裏盼著這兩個官兵趕緊滾。好容易等他倆說完了話,卻見另一個官兵也學著翻起了地上的死人,氣得直罵娘。楊彪怕等會又來幾個翻死人的主,打算趁現在人少趕緊逃出去。楊彪輕輕推開死人悄悄的爬起來,躡手躡腳的往外走。突然身後一聲驚叫:

    哎,你......

    楊彪一看已經被發現,再也不墨跡,沒了命的往寨門外狂奔。後麵的人大吼,你給我站住,話音未落一把單刀飛了過來落在旁邊的草叢裏。楊彪嚇的魂飛魄散撒丫子頭也不迴的跑出了山寨,一口氣跑下了小巫山。出了小巫山,楊彪就在山林裏躲了起來,哪裏也不敢去,餓了就吃點山果,一直躲了半個月,後來實在受不了沒有飯吃,隻好打扮成叫花子走進了村莊。楊彪就這樣一個村挨著一個村的討飯,一路打聽著父親和楊玉顏的下落。後來就聽到消息楊震已經在巫山寨當場斃命,然而卻沒有楊玉顏的消息。楊彪認定楊玉顏還活在世上,就這樣一路行乞踏遍了半個河北,還是沒有打聽到楊玉顏的下落。恰巧今天來到臨縣,經過張飛的家門看見裏麵熱鬧非凡,想進來要口飯吃,卻不料楊玉顏就在其中。結果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幕。

    張飛暗暗懊惱那天晚上那個官兵的飛刀準頭太差放跑了楊彪,以至於今天壞了自己的好事。

    楊玉顏聽完楊震的坎坷經曆,心中又是一番難過,接著就講起了自己和張飛逃生的經過。楊玉顏問道,那條地道本是通的卻不知為什麽被封死,差點就害我死在裏麵,哥你知道是怎麽迴事嗎?

    楊彪道:當時挖地道也沒計算出口,隻是一路的挖,結果把出口挖在懸崖邊上,下山還要渡河太過危險,又容易被發現,所以後來就封死那個出口另挖了一條地道。可是那條地道也隻挖了一半,有一天居然挖出一條巨蟒,巨蟒太過兇惡大夥誰也沒有辦法,這條地道隻好半途而廢。當初這條地道修的保密,所以大多數人並不知道內情。楊玉顏這才解開悶在心中已久的疑團,慶幸道,雖然半年前家破人亡,老天有眼今天讓我們兄妹得以團聚,將來咱們就再象一家人一樣團團圓圓的過日子吧。張飛楊彪雖然各懷心事,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安頓下楊彪,楊玉顏和張飛送走了劉備等人,這就迴到了洞房,打算安寢。屋內紅燭紗帳,一床嶄新的被褥鋪在床榻,忙碌應酬了一天,終於空閑下來,坐在桌前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一時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半天,張飛突然道:

    對了,是不是該掀紅蓋了頭吧。

    噢,對,哎呀,蓋頭……楊玉顏噗嗤一笑,我忘了丟到哪裏去了。

    嘿嘿,那就不掀了吧,咱這就上床咋樣

    嗯。楊玉顏應了一聲。

    那……我脫衣服拉。

    嗯。楊玉顏又應了一聲。

    張飛遲疑了一下開始寬衣解帶,還是覺得十分的別扭,又道,我真的脫了,褲子也脫行嗎?

    楊玉顏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答話。

    張飛討個沒趣,索性光絀溜脫個一幹二淨鑽進被窩裏,露出個腦袋又問道:

    你進來不?

    你把眼睛閉上,不準偷看。

    好嘞,張飛興高采烈的閉上眼睛,心裏咚咚跳個不停。

    楊玉顏吹熄了蠟燭,開始解開衣帶,平生第一次在男人麵前寬衣,楊玉顏覺得手都在微微顫抖,終於脫的剩下一個貼身的肚兜兜,楊玉顏也走到窗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張飛還閉著眼睛,隻覺得身上一涼,被子掀開,隨後一隻涼滑的身體貼著手臂的皮膚鑽進了被子。就這一瞬間的皮膚接觸,張飛舒爽得身子一顫,偷偷睜開眼睛,卻連個人影也沒有,低頭一看,楊玉顏整個埋在被子裏麵,張飛一貓腰也鑽了進去。張飛輕輕的把手一點一點地探出,觸到一層軟布,心裏一遲疑,難道沒脫衣服?再探出一點,卻觸到了腰際的肌膚。哦,原來是肚兜,是了,女人都要穿這個的嘛,心裏一樂,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肚兜兜隻覺得十分的刺激。張飛的手劃過楊玉顏的細腰,隻覺得皮膚溫涼細嫩,滑不溜手實在是受用,忍不住抓了一下。

    哎喲,你幹嗎呀,楊玉顏伸手抓住張飛的胳膊。

    嘿嘿,真軟乎,怎麽這麽滑阿

    你的……好硬阿。

    張飛臉一紅,不好意思道,嗬嗬,早就硬得能穿牆拉。楊玉顏輕輕的捏了捏道,這麽厲害啊。

    張飛這下臉紅的更厲害了,因為楊玉顏捏的不是那裏,而是他的胳膊,好在被窩裏黑看不見張飛神情,張飛辨道:

    當然當然,我這條胳膊一拳就能把牆砸透。

    那你明天做給我看好不好,我要看哦,楊玉顏開始撒嬌。

    張飛恨不得給自己一大嘴巴,心中懊悔這張破嘴說話咋就沒個把門的。

    不好吧,那牆哪能隨便砸,你知道砌一堵牆有多麻煩嗎

    哦,楊玉顏若有所思,那砸點啥好呢。

    張飛一哆嗦,心裏叫苦,姑奶奶可別在砸了,我的手也是肉長的。一緊張,慌忙又在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

    哎喲,你怎麽又抓我。

    實在太好摸了,我控製不住,對不住了哈,你扛著點。

    我不抗,我扛不住。你太用力了,不準再抓我,聽到沒有

    好,好,我不抓,不抓拉。張飛鬆了一口氣,這手算保住了。可剛才這一抓發現比先前還爽,滑滑的股肉抓在手心,舒服的神經都要打哆嗦。張飛忍不住把手向上滑去,穿越光滑的脊背探向胸前。

    楊玉顏發覺張飛的手在身上到處遊走,緊張的不知怎麽辦才好,又不好阻止,隻好緊緊地抓著張飛的手臂,聽任它胡作非為。又有絲絲的麻癢忍不住要笑,轉瞬間已經緊緊握住了胸前,就地稍息了。

    張飛一隻手緊緊地扣在楊玉顏胸前,感受著漲滿掌心的柔軟,輕輕地揉捏抓握,唿吸著她芳香的氣息,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根根直立,要通氣唿吸一般舒暢。張飛忽然想起了那王老頭的女兒,不知她的胸是不是也這樣的有料,平日裏也見她奶子鼓鼓,也定是不小,可這手感卻未必有俺楊玉顏的好,質地柔膩彈性也佳,乳上的肉蕾卻很小,貼在掌心硬硬的,要是能看見不知要多養眼。張飛胡思亂想著,手上卻沒一刻消停。

    楊玉顏被張飛弄得喘息急促起來,張飛粗魯的動作,胸前卻傳來絲絲的電流傳遍全身,第一次讓別人這樣摸索還是很難為情,嬌嗔道:好啦,你玩夠了沒有。

    沒有,張飛興起,一把扯下兜兜,翻身壓上把整張臉埋進乳間如嚐甘露啜吸不止。楊玉顏驚叫一聲,然而陣陣快感卻衝僵了頭腦,張飛越加的瘋狂。

    忽然,楊玉顏輕輕呻吟道:飛,輕點道,疼。

    我還沒進去呢,張飛疑惑不解。

    豬頭,我是說胡子,好硬,紮的我疼。

    嘿嘿,待會還有更硬的,哈哈哈哈。

    張飛鬆開雙乳,撫過腹間,穿越萋萋芳草,引向那神秘的快樂之源xxxxxxxx

    此處隱去七千五百字,請看官自己甩開膀子放開膽子自由想像,我可不是寫黃書的,我是搞文學藝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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