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份,按照於長洲之前跟他說的情況,後來他也研究過,的確是有這種可能,那麽就需要重新去做信息素鑑定。


    這樣也算是雙管齊下,同時進行可以省一點時間。


    於長洲想起什麽,微微一愣。


    之前是沒機會,後來……好吧,後來是忘了。


    本來想等付睢寧迴來了再問他,可哪知道他一迴來就易感期了。


    付睢寧易感期,搞的他這一周過得也渾渾噩噩,壓根忘了要問他什麽。


    付睢寧一臉茫然:「於老師?跟你說什麽了?」


    「啊?」邵華看了眼於長洲,那表情顯然是沒問,他隻能嘆了口氣開始給付睢寧講之前他們推測的可能性,理論都講完了才問道:「……所以,你的腺體受過傷嗎?」


    付睢寧皺著眉看於長洲,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我小時候出過車禍……兒時有一段記憶很模糊,我自己其實沒什麽印象。長大以後,從我有印象的開始,應該是沒有。」


    邵華愣了愣,不禁蹙眉。


    一般人在到18歲成年發育以後才會分化,分化之後就會確定明確的第二性別。


    但在分化之前,其實也都是有腺體的,隻是未分化完全的腺體並不明顯,也沒有什麽特異性,並不存在第二性徵。


    等到分化後,alpha的腺體平時會隱藏,beta則直接消失了,omega的腺體是三者中分化後最明顯的。


    之前邵華查到的所有相關病例,受傷的都是分化完全後的腺體,可從來沒有未分化的腺體受傷案例。


    「你們這個情況……有點特殊。」


    說有點,其實是「很特殊」。


    反正,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邵華給付睢寧抽完信息素保存好,才有些鄭重道:「如果說隻是正常的分化後受傷導致信息素基因變異,或許用之前的理論鑑定後可以解釋得通。但像你們這樣的情況……我的確是第一次遇見。我不能給你們保證什麽,我隻能說,我會盡力,但這個鑑定的過程,大概會很長,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兩人告別邵華之後,都各懷心思。


    付睢寧明天才正式迴劇組,從國鑒局離開後,就跟著於長洲去了他家。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幾句話,到家進門,付睢寧直接反手把於長洲壓在了門上,一雙眼睛注視著他,「你怎麽沒問我?」


    「什麽?」


    「腺體受傷的事。」


    於長洲嘆了口氣,伸手抱著他,順勢靠進他懷裏,「我不知道怎麽開口,如果我問了,你也一定會問我為什麽,不管我答不答,你早晚也會知道我這麽問的原因。我怕萬一你知道了,可結果又……其實你很在意對不對?我不想看見你失望難過的表情。」


    會難過會失望,都隻是因為太在乎。


    付睢寧身子一僵,摟著他的手臂收緊了幾分,低著頭埋在他頸間,「哥,對不起。其實我……從小就沒有安全感。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可能小時候失去的太多了。」


    於長洲的手覆在他背上,輕輕地拍著,「既然你叫我哥,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安全感。」


    付睢寧鬆開他,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我以為你會問我。」


    「問你什麽?」


    「失去過什麽。」


    於長洲笑了笑,鬆開他往沙發走,「我不喜歡揭人傷疤,既然是失去過的一定是讓你印象深刻的。隻有真的痛,才會印象深刻。」


    付睢寧神色一滯,似是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於長洲坐在沙發上沖他招手,「來看電視,昨天被你鬧得,最新一期的《完美體驗》還沒看呢。」


    付睢寧迴過神,臉上揚起一個微笑,「來了。」


    昨天更新的是《完美體驗》節目的第二期,也就是他們之前錄製時候的周三周四兩天。


    之前拍攝的時候抽鄰居的小卡片上還有地址,第一期播出的時候直接就給p掉了。還有他們各自去「領居家」的路線,除了一些必要的場景,其他的為了隱私問題能剪就剪,剪不掉的就用馬賽克p掉。


    所以,盡管於長洲工作室蹲點了不少記者媒體,小區這邊倒是還好。


    不過這也依仗於門口保安大叔的敬業工作。


    電視台的迴放已經放到中段了,於長洲幹脆開了網絡模式直接連網從頭開始看。


    他還是習慣性地把彈幕打開了,隻是這次他忘了一件事。


    ——上一次看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公開,但這一次第二期播出的時候,他倆已經官宣在一起了。


    網友粉絲們的反應都十分的激動,就連看節目都在瘋狂摳糖。


    於長洲雖然還沒看這期,但是之前曄曄跟他聊八卦的時候說過,節目的收視率本來就因為付睢寧的加入而直線上升,比往期來說,播放量高出不是一點兩點。


    但是自從他們那天公開開始,粉絲都跑去看重播二刷三刷的瘋狂摳糖。這節目的網絡播放量已經創下了歷史新高。


    再到昨天新的這一期,彈幕可見摳糖之風盛行。


    開頭時候小花蓆子雯遲到被扣款。


    【第一天差點遲到,第三天直接就遲到了?】


    【總是不能吸取教訓】


    【故意的吧?早上還賴床……】


    ……


    當蓆子雯知道自己被扣錢的時候還特地cue了一下付睢寧,但付睢寧的反應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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