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月讀  千手柱間來迴翻了好幾遍, 終於在村子曆代叛忍中看到了宇智波斑的名字——木葉第一位叛忍, 被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斬於終結之穀。


    六十多年, 是一個嬰孩步入老年的時間,放在柱間那個時代,是人兩輩子的長度。六十年裏, 斑死了, 他死了,弟弟也死了, 千手一族傳承至今隻剩一名孤女。


    命運有時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千手柱間為了一起許下夢想的斑, 願意拋棄家族仇恨, 攜手創建木葉,然後他又為了和斑一起許下的夢想, 親手殺了斑。


    因為他威脅到了木葉。


    當有人說, 你殺一個人可以救十個人,你會不會動手?那當有人說殺一個人可以救一百人的時候呢?


    其實它們本質上是沒有區別的。


    當一個人可以為了救一百人而殺一個人時,他也可以為了救一千人而殺一百人, 為了救萬人而殺千人, 十萬, 百萬, 千萬。


    最後變成了爭奪人命的數字遊戲, 生命的重量被數量記錄, 這條方向就已經走偏了。


    柱間把木葉通史看完後, 又去找了五大國的記載。說實在的, 忍者在近百年時間裏總體實力漲了不止一個水平,光看忍界大戰波及範圍從一戰的三國,到三戰大大小小近十幾個國家加入,其中的主力兵種就是受雇於各國的忍族。可就連繁榮成這樣的木葉還得依靠宗主國批下的資金和任務傭金維持基本周轉。


    千手柱間那個年代,迫於族內沒有充足的田地,大部分收入不得不依靠任務傭金。


    不過和宇智波合作後,族裏不少族人發現隔壁的兔子太尼瑪富了,十分眼紅宇智波的生活水平,特別是賺錢能力。憑什麽火之國這邊這種品質一般的草藥到雷之國可以賣到優質品五倍的價格,憑啥幾塊布剪剪縫縫就比成本還貴數百倍。


    種植草藥我們千手在行啊,做衣服什麽的學學不就會了,他們千手還熱情開朗,肯定比宇智波一群拿下巴看人的有市場。


    千手扉間打聽多時情報後,以他哥的名義開了個會,群策群力想賺錢的辦法,最後千手扉間拍板定稿,分出部分族人從事種植草藥和製藥,兩個環節連在一起剛好省了中間利潤差。


    雖然沒有宇智波富得流油,但千手還是依靠優質的藥品極大改善族內生活水平,不想接的任務就直接拒絕,反正養得起。


    可是現在看來,比起千手柱間心目中的構想,木葉更像火之國的所有物,麵積隻比創建時擴展了一些,人口受限土地的原因也沒什麽變化,資源補給更是被火之國捏死死。


    千手柱間歎了口氣,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原因歸根到底還不是他自己嗎。初代目殺了宇智波斑後沒幾年重傷不愈,覺醒了木遁的千手柱間哪裏會因為油盡燈枯耗死,他心裏清楚得很,也許殺死宇智波斑的那一刻,他已經在心裏給自己判刑了,用自己的命償還殺死摯友的罪孽,他沒死在終結之穀中,卻死在愧疚之中,纏綿病榻,一個忍者最不堪的死法。


    千手柱間死亡,宇智波與木葉離心,除了千手扉間,族中能擔大任者尚未成熟,加入木葉的諸忍族隻怕未必齊心。


    柱間捂住臉,消沉難以自抑。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開頭。


    三戰結束後,忍者大陸進入了和平發展期,平民百姓飽受數年戰亂之苦,大國或多或少被三戰拖耗,不管暗地中博弈成敗如何,表麵上彼此都休戰議和休養生息。戰後一場持續十餘年的反戰思潮,讓不少筆者混的風生水起,其中諸多流派思考起了戰爭的本質。


    自來也沒有去思考戰爭的本質,可他混的也風生水起,因為他寫了本小黃文。


    著名暢銷小說家自來也老師坐在火影小樓的三樓,頭也不抬聽著三代說話,奮筆疾書。


    三代氣的飛過去一本文件:“你有沒有在聽。”


    “有有有!”自來也側身躲過含糊著迴答,“我覺得老師您說的對。”


    對個頭!


    三代委婉得抄起煙灰缸示意,自來也心有靈犀坐直身體:“那麽我該怎麽幫助您呢?”


    一直困惑猿飛日斬的一件事,就是他是怎麽培養出這三個弟子的,明明小時候都活潑可愛的不行,結果越長越歪。


    某個狸貓大隊長對此吐槽:黃賭毒湊了個齊。


    三代抖了抖煙灰,“沒什麽其他好說的,近日,務必,帶綱手迴來。”


    自來也苦下臉,他也不知道綱手在哪兒呀,這麽多年了,一點兒口信也不給老隊友,再說了現在找綱手能有什麽事?


    “綱手在外麵不是挺好的,怎麽突然要她迴來?”


    三代半真半假開口,“最近有一名千手族人迴到木葉,過幾日讓小綱手迴來一趟認下人。”


    “千手?”自來也一愣,“這也是件好事啊。”


    三代點點頭,族人離去,愛人死於戰爭,未滿二十歲的女孩就已嚐盡愛憎,迴到木葉除了觸景傷情,沒有什麽能帶給她的了。


    三代遞過一份手卷,“千手不管如何都是千手,讓她好好整理自己快點迴來,快三十的人了,還天天跑賭坊。”


    自來也揉揉鼻子接過情報,心想,隻要老頭子你不催婚,綱手哪裏會像躲病毒一樣躲你,強如三忍之一千手綱手,在老師麵前也隻是個恐婚的大齡女青年。


    自來也前腳剛出門,情報部部長奈良鹿久後腳就走了進去。


    千手柱間拿著三代的批令蹲在情報部看了一整天,就算開放的是三戰之前的資料,也足足堆滿了三個卷軸室,後來千手柱間幹脆木遁了個床板整個人睡在卷軸裏。


    “三代大人....這....”奈良鹿久忍了兩天沒忍住,跑到三代地方告狀。


    開放機密文件沒問題,不限時間大不了安排多點人值夜班,可他都特麽打算再情報部安家了!當千手柱間露出天然呆的笑容問他能不能訂外賣時,這位情報部部長終於委屈得哭了出來。


    他們做情報的,絕大多是人都是感知型忍者,感知型就意味著對於查克拉氣息變化敏感十分。於是在一個感知型忍者紮堆的地方,千手柱間情緒忽高忽低,查克拉忽強忽弱,並且伴隨著不時喃喃自語,突發殺氣側漏。


    那可是忍者之神的查克拉啊!


    對於他們來說,這跟和一隻尾獸住一起有什麽兩樣,神經遲早要崩。


    實際上初代目在情報部泡過夜的事情他早就聽卡卡西說過了,卡卡西認識的兩個部員,這周都上交了請假申請。


    三代叼著煙無語半晌,拍了拍奈良鹿久的肩,擠眉弄眼道,“要不...你帶他逛逛,恩?”


    看過了外麵世界,估計不會再想去蹲小黑屋看書了。


    奈良鹿久沉默許久,“三代目大人,我不敢帶那位大人逛花街。”


    所以誰說是花街了!


    斑子拿出熨好的浴衣,平平整整折疊好,浴衣被香包熏了兩天,透出淡淡沁人花香。


    千手柱間靠在斑子房間外,敲了敲門:“老板快點哦,我們都好了。”


    女性就這點麻煩,哪像之前,直接套上浴衣係根腰帶就行,斑子迴應柱間,把腦後長炸黑發盤起僅留額前細碎劉海,一麵手忙腳亂套起浴衣,糾結於腰間的太鼓結。


    隔著小院子斑子聽到鳴人咋咋唿唿的聲音,斑子下意識加快速度,出門前,不知為何,還是拿出小町紅微點嘴唇,顯得氣色好些。


    一大一小手牽手坐在門前矮凳上,鳴人手上已經拿了份照燒雞肉丸子。


    “我用分丨身先去前麵買了點吃的。”柱間揉揉鳴人毛烘烘的小腦袋,笑的跟朵花一樣。


    沒什麽別的原因,單純因為心上人穿浴衣的樣子美爆了!


    常年穿著暗色調的老板換上了粉藍色浴衣,薄薄一層劉海裹住側臉,膚色白瑩唇瓣微紅。


    千手柱間牽起斑子的手,把一早準備好的禦守塞入心上人掌心,“一起去吧,鳴人等不及了。”


    祭典上人山人海,九月的涼風也阻擋不在人們過節的熱情。


    小孩子的活力是無窮的,哪怕每年都會過這個節日,鳴人依然興奮不減,街道兩旁都是頗具節日氣氛的吃食,鳴人這也要一點兒那也要一點兒,沒過多久斑子手裏多了不少食物。


    柱間牽著鳴人跑到前方人群聚集處,大的和小的都好奇心茂盛。


    穿著大紅打短的匠人一勺一勺將糖漿倒入小孔,在高溫催化下拉出纖細綿長的白色花糖。


    “這太神奇了!”千手柱間百思不得其解,反應快於腦子,等到反應過來已經買了兩支棉花糖。


    看著鳴人吃糖吃的滿臉都是,斑子嫌棄的接過棉花糖咬了一口。


    甜的,和白糖沒什麽兩樣。


    就是口感還行。


    斑子冷冷盯著小木棍上蓬成一團的甜品,以前在族內節祭上也看到過,小孩和女人都喜歡這個,不過身份使然沒法嚐試,今天一看也不過如此。


    斑子放下拿著糖的手,過了會兒沒忍住又拿起咬了一口。


    控製不住自己的後果就是,她不得不拜托森手柏間用水遁術給自己洗臉。


    水分把劉海糅雜成縷,斑子索性把劉海別到耳後,身旁的萬惡之源還捂著肚子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麽你也會吃的滿臉都是哈哈哈!”


    廢話!那麽大一團,要想全部吃完肯定會沾到臉上的啊!


    千手柱間笑夠了拍拍斑子的肩膀:“你不問我再拿跟竹簽麽,這個糖可以用另一根挑著吃。”


    有這種事不早說!


    斑子氣炸,甩手就要走時,眼前一暗。


    男人整個身體籠住女子,從後背環住腰肢,完美身高差可以看到她的頭頂,柱間拿出剛剛買來的胡枝子,挑了個好位置插丨入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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