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莊

    景甜等三人一路來到了位於縣衙後麵十裏位置的一座小山上,上山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座破舊的房子,房子還算大,相當於現在的一個倉庫那麽大的麵積,不過,裏麵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所以,景甜三人很容易的就走了進去。

    “小甜兒啊,這裏少說也有十幾具屍體啊,你怎麽辨認誰是我們要找的那一個啊!”義莊內,上官柒看著那一排排的停屍床,問著景甜。

    “看!”景甜指著自己的眼睛,迴答著上官柒的問題,不過,兩眼一直都沒有離開那一具具的屍體上。

    影影從進入義莊開始,就一直跟著景甜的後麵,看著景甜從一具具的屍體麵前走過,還認真仔細的看著每一具的屍體,好像那屍體會告訴景甜,我是哪裏的人,我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一具一樣,影影甚是好奇,不過,沒有開口問,而是仔細的觀察景甜的一舉一動。

    “找到了,是這一具,你們過來看!”景甜看了一圈過來,停在了最後麵的那一具屍體的正前方,喊著上官柒和影影過來看。

    “找到了,小甜兒,你是如何確定的啊?”上官柒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屍體,覺得他跟其他的屍體沒什麽兩樣啊。、

    “你們看,這一具屍體的手和腿,有明顯的彎曲和扭曲的情況,明顯的死者在身前身體是呈現出扭曲的狀態的,在根據那個小二的話,就可以斷定,就是這一具啊;

    再說了,其他的屍體從屍斑上來看,明顯的時間上對不上,不是比這具時間長,就是比這具時間短,而且,隻有這具屍體的主人是武林人士,其他的都是普通人好不好?”

    景甜指著屍體的手掌處的薄繭,讓上官柒和影影看,那是隻有長期拿劍的人才會有的薄繭,一般人是不會在那個地方出繭子的。

    “呀,還正是,小甜兒看不出來啊,你還會仵作的活兒,恩…厲害!”上官柒豎著大拇指,誇讚道。

    “嗬嗬…我就是多看了幾本書而已!”現代的人有幾個沒有看過宋慈的洗冤錄啊,自己這就是硬般生套的好吧。

    說完之後,景甜就沒有再理會上官柒,而是,認真的看起屍體來,自己雖然沒有專業的驗屍方麵的知識,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大夫啊,這望聞問切,對待屍體同樣也是可以用的。

    “怎麽樣啊,小甜兒,這人…。你看的出來嗎?”上官柒看景甜對著屍體看了半天也不說個話,急的忍不住了,出聲問道。

    “恩,基本可以斷定,此人有嚴重的癲癇,所以,不存在他殺的可能性,可以排除是袁掌櫃的殺害此人的證據了!”景甜說道。

    “癲癇?那是什麽?”上官柒經常從景甜的口中聽到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或詞句,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這個癲癇,不應該是病嗎?自己怎麽還是沒有聽說過啊。

    “癲癇就是人們熟稱的羊癲瘋,癲癇是一組由已知或未知的病因引起,腦部的神經元高度同步化,且常具有自限性的異常放電所導致的綜合征。癲癇以反複,發作性,短暫性,通常為刻板性的中樞神經係統功能失常為特征。

    哎呀,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麽啊,你隻要知道,這人是病死的不是被人害死的就行了,走了,吃點東西,睡一覺,等著明天升堂!”說道一半的時候,景甜就看到了上官柒那個迷蒙的眼神,知道她聽不懂,所以,景甜也就沒有再說。

    “好呀,三天沒吃沒睡,姐姐我都快要不行了,走…。迴去,姐姐我能吃下整頭牛!”上官柒誇張的比劃了一樣能吃下去的牛的體積。

    一頓飽飯,一桶熱水澡,景甜三人舒舒服服的收拾了一頓自己,然後各自迴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

    景甜三人隨著人群來到了縣衙外,縣衙裏麵此時正在升堂問案,堂中央跪著的就是袁不屈袁掌櫃的,旁邊還站在三個人,看服飾就知道,是這次的那些武林人士。

    大堂之上坐著的是這方的父母官楊縣令,從資料上來看,這個楊縣令還算是個清官,隻是,可能是個人資質的關係,為人有點愚鈍。

    不過,也正是因為此,所以才能等到景甜三人趕過來,沒辦法,這雙方各執一詞,他說他殺人,他說他沒殺,楊縣令又找不到破案的線索,這才一直沒有結案。

    咚咚…。咚咚…。

    景甜在堂下聽了一會兒,覺得時間上可以了,這才示意影影過去擊鼓鳴冤!

    “外麵擊鼓的是何人?帶上堂來!”楊縣令聽到縣衙外有人擊鼓鳴冤,朝下麵站著的衙役說了句,讓衙役帶人上堂。

    不一會兒景甜三人就被衙役給帶到了大堂之上,楊縣令看著景甜三人問道“堂下何人,可是爾等擊鼓鳴冤的?所謂何事,說來與老爺我聽聽,若是屬實,老爺我給你們鳴冤!”

    “大人,是小女擊的鼓鳴的冤!堂下的袁掌櫃的是小女的人,酒鬼坊也是小女的產業,小女收到小二的消息之後,便

    趕了過來!”景甜給楊縣令打了個千,迴答道。

    “哦?可…怎麽有人說,那酒鬼坊是那什麽邪派彎月宮的附屬產業的啊,你這小女子,可不要信口開河!不然,老爺我的板子可不是好惹的!”楊縣令看著景甜的年紀,有點不相信道。

    “確實是小女的產業,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去調查,而且,現在在邊關的驃騎將軍和京城的鍾尚書家的大少爺都可以為小女作證的!”景甜知道,自己的年齡是硬傷,所以,就搬出了軒轅子傲和鍾召雲出來正正場子。

    “驃騎將軍?鍾大少?此話當真?”楊縣令雖然在破案方麵不行,但是,不代表這人蠢笨,還是聽得出景甜話裏的弦外之音的。

    “絕無虛言!”景甜一臉正色的迴道,此時,是絕不能輸人輸陣的。

    “你說謊,這明明是彎月宮的產業,怎麽就成了你個小賤人的了,那個袁不屈老子認識,就是那彎月宮的,小賤人不想惹禍上身的話,就滾開,不然…。老子要你好看!”那三人中,長著一臉絡腮胡子的人,站出來指著景甜的鼻子怒罵道。

    “嗬嗬,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本小姐好看,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本小姐的人手快!”說著景甜退後了一步,讓出影影的位置。

    值得一說的是,來之前景甜為上官柒和影影都易了容,用的是易容丹,從外表是根本看不出來的,除非吃了解易丹,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無用。

    “肅靜,這裏是縣衙大堂,而等不可放肆!”看似都各打了一棒,但是,景甜心裏明白,這個楊縣令還是偏向自己這一方了的,因為子傲和鍾召雲。

    也是,沒有誰可以像自己這樣,明目張膽的用這二人的名號,還一用就是兩個,不過,自己倒也不擔心這個楊縣令會要證據,子傲臨走之前,有給了自己一塊令牌,沒想打自己會有用到的一天。

    “楊縣令,這女人的話不可信,誰知道她有沒有說謊,萬一他不認識什麽將軍或者少爺呢?”那三人裏麵,一個長相相對斯文一點的人,拱手對著楊縣令說道,明顯的是給景甜上眼藥呢。

    “堂下女子,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言非虛,不然,你讓本官如何相信你說的話是否屬實?”也是,要是此女說的是假的,自己這個馬屁不是拍馬腿上了嗎?

    “有!”景甜從懷中(其實是從空間裏麵)拿出一塊金黃色的令牌,遞給了影影,示意影影遞給楊縣令。

    影影領命,拿著令牌就來

    到了楊縣令的跟前,伸手把令牌交給了楊縣令,轉身迴到了景甜的身邊,站定。

    “這…。剛剛多有怠慢,還望小姐恕罪!”楊縣令接過令牌一看,嚇得手都哆嗦了,這令牌其實不是軒轅子傲的,那是將軍府當家主母的令牌,可以行使和將軍同等的權利的令牌,看來此女不簡單啊,還好自己沒有把人得罪了。

    當初軒轅子傲把令牌交給景甜的時候,隻是說了要是遇到什麽不好解決的事情可以拿出令牌來解決鎮壓,可是沒有告訴景甜,這令牌是主母令牌。

    這令牌是可以調動的了將軍府的所屬兵力的,而且是全部,隻要令牌所指之處,那些得令的人的劍就指向何處,令無虛發,當然,景甜不知道。

    楊縣令顫顫巍巍的起身,把令牌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交給的景甜“小姐有何吩咐隻管說,來人,給小姐端把椅子過來!”楊縣令笑嘻嘻的看著景甜,討好的說道。

    “楊縣令客氣了,椅子就不用了,現在是否可以審案了,而且,關於我就是酒鬼坊的東家的這個問題,是否還有疑問了?”景甜問道。

    “沒…沒有了!”楊縣令給景甜迴答道。

    “那就好,楊縣令還請堂上坐吧,小女子就在這站著就好,畢竟是在審案子,還是以大人為主!”景甜雖然不知道軒轅子傲留給自己的是什麽樣的令牌,但是,景甜知道楊縣令如此做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那個令牌。

    “好,那本官就開審了!”楊縣令轉身迴到了堂上做好了,拿起堂木,敲了一下,之後就又開始問案了。

    “堂下這位小姐,你說你是來鳴冤的,快速速與本官講來!”楊縣令看著堂下站著的景甜,和顏悅色的問著。

    “迴大人,小女子姓景,乃是酒鬼坊的東家,從收到消息開始,小女子就從上京出發,曆時三天才趕了過來,昨兒剛到江南就去了義莊,據小女查探的情況來看,那人是死於羊癲瘋,並非是被人毒害,還望大人明察!”景甜說道。

    “哦…還有這事,師爺,仵作怎麽沒有查出來?”楊縣令問道。

    “迴縣令大老爺,這…。仵作是剛上任的,之前的牛老頭年邁不幹了,小的也不知道,這個新來的仵作不頂用啊!”說來也巧,這個新來的仵作那天是第一次驗屍,哪知道就出了這等的紕漏。

    “嗬…你說不是就不是啦,證據呢,還有,你怎麽解釋這個袁不屈的身份?”這長相斯文的人,看證詞漸漸的偏向了景甜這一邊,心

    有不甘,又站了出來。

    “這證據嘛,楊縣令隨便找一位資深的老大夫都可以證明,另外,這袁不屈的身份,不錯,他確實是彎月宮的人,那是因為我救過彎月宮宮主的性命,這袁不屈就是她給我的,我剛剛創業的時候缺人,怎麽不行嗎?

    還是這大興的律法有規定,我這做商人的不可以用武林人士作為店裏的人員,我有錢,我愛用誰就用誰,與卿何幹?”景甜一步一步慢條斯理的迴道,並且,句句在理,讓人拿不出錯處來。

    “不錯,我國律法沒有這項規定,來人,去請歐陽大夫過來!”不要說現在景甜說的在理,就是不在理,在景甜拿出令牌的那一刻起,也就注定了這案子會以袁不屈無罪釋放為結局,這就是官官相護。

    “是,大人!”楊縣令的話剛落,那邊就有一個衙役放下手中的水火棍,離開了大堂,看樣子是去請那個歐陽大夫去了。

    接下來的案子,就要等歐陽大夫看過之後才能有一個結果出來,所以,堂上一時之間都沒有的聲音,安安靜靜的,也就外麵的民眾,嘰嘰咋咋的小聲的討論著這案情的聲音。

    “大人,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等呢就在這酒鬼坊裏等著歐陽大夫驗完屍之後再過來,還有,袁不屈袁掌櫃的,我也先帶走了,要是人不見了,隻要說人是袁掌櫃的殺的,我給抵命;

    袁掌櫃的歲數也不小了,連日來的牢獄,人看著憔悴了不少,我帶人迴去吃個熱乎飯,洗個熱水澡,然後等待大人你的傳喚如何?”既然用了軒轅子傲給的令牌的特權,自己就一向用到底,反正用一次是用,用一百次也是用,不是。

    “這…好吧!本官允了!”楊縣令考慮了一下,想著反正有這個景小姐擔保,又有將軍府的主母令,自己就是違反了律法也沒什麽,所以就答應了。

    而自知自己等人鬥不過景甜的三人,也隻是憤恨的看著景甜,沒有再出聲阻止,任景甜三人帶著袁掌櫃的離開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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