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  雖說兩位太刀付喪神的實力遠遠超過同類刀劍, 隻是7圖, 真的不是單純的強就可以應對得了的, 偵查隱蔽差了一大截, 分分鍾被人發現。


    但狛枝彌生這個冷酷無情的審神者就做的出來,當鶴丸試圖抗議的時候,他還微微的皺眉,一副“這麽簡單都做不到的嗎”的表情。


    ——當然做不到啊我的親大哥!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狛枝那有些憂鬱的神情,他們就暈頭轉腦的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除了休息時間全天都泡在了7-4, 餓了累了直接拆開掉落的便當一吃, 瞬間恢複了精神。


    然而心非常累,非常非常累,累到明明是飄著花,可每個人都像是從水裏撈上來一樣精疲力盡,飯都不想吃, 迴到本丸後直接把自己往被褥裏麵一砸, 睡得昏天暗地。


    “那位審神者不是人, 我們雖然也不是人, 但是和他相比, 還是更像人一點。”


    白發太刀嘀嘀咕咕了半天, 藥研捏捏眉心, 抬手製止了對方:“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麽繞口令, 直接把你的想法講出來。”


    “我們需要真正的休息。”


    鶴丸長舒一口氣,堅定的點點頭:“不是累成了狗迴來躺著睡的那種,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放飛,再出陣,我的精神都會崩潰。”


    “同感。”


    和鶴丸一起接受了地獄訓練的燭台切看上去明顯帶上了老態,不可能枯黃的發尾都有些黯淡分叉,眼底也是一片青紫,顯然是沒有從疲憊中緩過來。


    “太刀和短刀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那麽和極短之間的差距就更大,當藥研和五虎退已經習慣隱在溯行軍身邊,對著敵軍的致命要害一擊必殺時,他們兩個還在努力的學習如何輕盈且不驚動巡邏兵的翻過城牆。


    十次潛入裏麵,有七次都會因為他們兩個的動作不及時而被發現。


    接著一行人就被迫開啟了殘暴的屠城路線,將所有看到了他們蹤跡的npc全部殺掉,並且保持著不要慫正麵剛的作戰方式一直到王點。


    如果不是任務上明確寫著要保證王點npc必須存活,他們絕對會順手把那些擺出了驚恐表情的npc一起幹掉。


    因為渾身浴血的刀劍男士們,看上去實在不像是好人。


    本丸隻有白天,戰場隻有夜晚,時間觀念混亂得一塌糊塗,也就隻有狛枝彌生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生物鍾,定時迴本丸休息,還要把那些累到變形的付喪神們帶迴去。


    “藥研哥,我也覺得好辛苦。”


    五虎退一臉菜色,本來澄澈的雙眼現在也有些混濁:“我錯了我不應該背著一期哥偷偷跑出來的嗚嗚嗚嗚,這裏是地獄啊嗚嗚嗚嗚……”


    藥研扶額,現在把弟弟送迴去根本不可能了,自己好歹是有著在戰場上生活的淺薄記憶,大部分人也認為他是個戰鬥老手,極短的能力又超常,所以還能頂住。


    “我會和那位審神者說明情況的。”


    算算花朵更新的時間,也到了狛枝彌生起床的點,他們特意早起了半小時,就是為了在出發前達成一致,表明今天死活都不要出陣的願望。


    應該,可以算作願望吧。


    “要去萬屋?”


    狛枝彌生看了下跪坐在他身前的藥研藤四郎,短刀低埋著頭,似乎對自己剛說出的話很不好意思。


    他一直以為,這些被主係統所厭棄的“病毒”,應該是很抗拒和普通玩家、普通的付喪神npc所接觸的……


    不過這也迎合了狛枝的想法,他點點頭,同意了出行計劃。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藥研自己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個結果符合他們所有人的期望,簡直不能更好。


    “但是可以和審神者一起去萬屋的,隻有一位刀劍男士。”狛枝提醒了藥研一句,“當然,如果你們不想去的話,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


    內心的小人在抱頭痛哭,藥研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把這麽重要的遊戲規則給忘記,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那三個人分明是給他下了套。


    畢竟他藥研藤四郎,可是今天的近侍及隊長,陪著審神者出門天經地義。


    “請您稍等片刻,我馬上迴來。”


    嘴角的笑容愈發溫柔,藥研活動了一下指骨,發出清脆的響聲:“如果您不想被其他審神者看到長相的話,可以用禦靈紙遮住麵孔。”


    “請放心,它並不會遮擋到您的視線。”


    “嗯。”


    藥研離開後,狛枝彌生從物品欄裏把這張係統贈送的禦靈紙拿了出來,簡簡單單的一張白紙,隻在上麵的中央寫下了一個“審”字。


    還是個一次性的道具,用過一次就報廢,優點當然也有,隻要使用者不願意摘下,沒有人或付喪神可以違抗這份心意成功得手。


    狛枝把紙往額頭一拍,那張辨識度相當高的臉就擋在了紙的後麵,可以被看見的例如下巴和側臉的部分也被蒙上一層霧,看不真切。


    這東西的實用性還挺高。


    考慮了下可能會用到的場合,狛枝默默的在紙上抹了一把,一張同樣的禦靈紙出現在他手上,和臉上所貼的那張並沒有什麽不同。


    現實中也有這樣的便捷工具就好了。


    那樣就不用特意變裝,隻要貼一張紙,萬事大吉。


    那一邊,把太刀揍得嗷嗷叫的藥研可算是心情舒暢了起來,他對坐在一旁的退輕輕一瞟,成功的得到了一枚怯生生的微笑迴應。


    “那我就和審神者出門了,你們在家好好休息。”


    “如果有事,立刻和我聯係,好嗎?”


    “好好好。”


    三個人乖乖點頭,看著藥研從成人體型恢複到短刀的模樣,換上內番服走了出去。


    這幾句關於生死的討論,成功的讓大典太的腦內會議又開始了爭論,這一次,他們所探討的重點是,如果在不久前的戰場上沒有遇到鶴丸他們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會死。


    這是一個沒什麽討論價值的話題,因為不管爭辯的小人有多努力,他們最後的結論都是同一個,那就是死。


    被敵短刀刺中心髒,被敵槍穿透頭顱,或者被敵薙刀攔腰砍斷……不對,這個攔腰斬斷的死亡結局,差一點就實現了。


    所以我當時是怎麽獲救的?


    大典太摸著自己的腰腹,那道足夠他喪命的傷早就消失不見,尤其是經過了那位審神者的巧手修複後,連到疤痕都沒有留下來,相當的不可思議。


    “傷口又痛了嗎?”長穀部問著大典太,“手入室還有藥研留下的藥,你可以自己去找一下,對症吃藥便可。”


    “不用理會壓切那個白癡。”


    長穀部的表情格外冷酷:“那家夥現在正偷偷的往外跑,準備單獨找人。”


    “哈?”


    跟著燭台切一起埋頭抄寫的鶴丸一臉懵逼:“那他說的那麽鏗鏘有力是幹嘛,作秀給我們看嗎?”


    “所以我才說他是個白癡。”


    長穀部再次開口貶低了對方:“因為他不想到時候找不到人,看到你們失落的表情。”


    如果壓切可以一個人成功的找到,那就是皆大歡喜;如果找不到,那就更好了,有了他前麵的這段鋪墊,沒有人會對他露出失望的眼神。


    或許在鏡子中,壓切可以看到自己眼中,對於自己的無盡失望。


    不想讓別人失望,所以從一開始就斷絕希望,再承擔著雙份的壓力去完成某件事,直到不能動了再停下。


    “這是什麽土氣的孤膽英雄的設定。”鶴丸吐槽了,“他是美國的超級英雄電影看太多導致入戲過深了嗎!”


    聽到這裏,狛枝彌生笑出了聲。


    “總覺得和我相比,你們更像是真正的人。”


    他認真的向著付喪神說:“有血有肉,有所鍾愛的也有所厭惡的,會欺騙會撒謊還會用言語掩飾自己的內心。”


    一道和時空轉盤相似的星光通道在狛枝彌生的手下逐漸打開,他探進一隻手,把沒時間準備匆忙帶上刀就要往出跑的壓切一把揪了迴來。


    壓切:喵喵喵???


    打刀整個人都還維持著跑動的姿勢,此時對上了其他付喪神那頗有深意的眼神,臉頰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幹嘛,我還不能鍛煉個身體了嗎?”


    他粗聲粗氣的說,脖子梗得老直,那副傲嬌到了極點的模樣真是讓人想要把他的頭發徹底揉亂。


    “我的運氣很好。”


    星光通道逐漸合上,五個小時內誕生的超長坐標名單在狛枝彌生的身邊飛舞,它們毫無規律,隨意的飄著,各種方向的都有。


    狛枝閉著眼睛,隨意的伸手抓住了其中一條。


    “就是這個了。”


    他讓燭台切把這個地址記錄下來,寫信通知另一個本丸的人:“讓他們直接到這個位置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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