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 一起去散步吧= ̄w ̄=  21.敏感多疑鬧事鬼


    圍觀群眾看著“歐皇”玩家風一樣的逃走, 對她僅僅付出一把普通的壓切長穀部就能換到超稀有配飾璀璨星辰表示了萬分的嫉妒。


    緊接著, 和狛枝相關的討論帖雨後春筍般的出現在論壇上, 大家紛紛對這個臉都看不清的玩家帶上了十足的嘲諷,認為他是個抱上了歐皇大腿的無恥之徒,至於他是從哪裏得到了領帶夾, 哼, 肯定是假的。


    被暴風雨般的竊竊私語包圍, 狛枝彌生沒有任何的觸動,作為曾經的公眾人物,評頭論足之類的事情對他來說如同家常便飯,外人說兩句而已掉不了肉,有那個功夫迴以閑扯, 不如到訓練場上多打幾套拳。


    他的注意力,一部分放在了從剛才開始就沒有任何變化的壓切長穀部身上。


    藥研很想站出來向狛枝彌生申請打刀的看護權, 但是圍觀的人這麽多,稍有異動就會成為其他玩家眼中的素材, 他不想看到這個結局。


    所以他隻能維持住“藥研藤四郎”的一貫表現,努力用眼神示意對麵的同伴, 千萬要控製住自己,不要在外人麵前露餡兒。


    而被他拚命暗示的壓切到底願不願意如此行事, 那就全看天命了。


    “先看看有沒有能夠接的任務。”


    考慮了一秒鍾關於如何處理身邊的打刀, 狛枝選擇迴到比試前所關注的事上, 他穩穩的踏著兩邊人群特意留給他的小道, 走到了公示欄前,神情自若的挑選起了任務。


    作為他的付喪神,藥研和壓切自然是跟在了狛枝的身後不敢亂動,短刀在心中祈禱這場酷刑能夠快些結束,玩家們的眼神形成了針氈的效果,讓他的手指都有些控製不住的開始微微發抖。


    好想,殺了他們。


    藥研忍不住低下頭看地麵,也正是這個動作,讓他發現,在他的右手邊、也就是壓切所站的位置,那一小片空地上有兩三點水漬。


    不容他再多想,狛枝選好了任務,叫了他們的名字,示意兩人跟上。


    該不會,壓切長穀部他又要犯病了吧?


    短刀有些後悔沒能在遇到打刀的第一時間就強製性地把他送迴本丸,這個問題兒童根本不應該放他出來,直接關在屋子裏才是最好的解決手段。


    “是在想剛才的領帶夾嗎?”


    狛枝看出了藥研的心不在焉,隨口問道:“本丸裏的材料應該還夠製作一個的,順便問問其他人有沒有想要的款式。”


    “……是。”


    比起這個,我更想快點迴本丸啊。


    藥研的手已經移到了刀柄之上,警惕著壓切長穀部的暴起攻擊,偏偏是在外麵,不方便動手,不然他早就可以把對方敲暈,拴上兩個胖鴿子郵寄迴去了。


    “真是個有愛心的主人,你說是吧,藥研、狗狗。”


    在他們到了任務點,沒有其他玩家的身影後,壓切長穀部開口了,那張邪氣四溢的麵孔,和之前所表現出來的聽話打刀完全不一樣。


    “我都聽到了狗鏈子的嘩啦聲了。”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短刀,並且伸手比劃了長度,似乎從對方那空無一物的脖頸上看到了項圈和鐵鏈:“非常的動聽悅耳。”


    嗯?


    狛枝給了這人格分裂的壓切長穀部一個好奇的眼神,雙重人格他也不是沒見過,但是一個虛擬人物,也有著如此生動的表現,倒是非常的有趣。


    “閉嘴。”


    藥研相當冷酷的嗬斥對方:“之前你擅自離開本丸,小烏丸殿下未曾追究你的過失已是仁慈,如果再出言不遜,我不介意親手把你送迴去。”


    “那可不行,我現在可是有主的刀了。”


    打刀換了表情,相當溫順謙遜的單膝跪下,衝著狛枝低下了頭:“親愛的主人,您介意我這樣稱唿嗎?”


    “非常介意。”


    狛枝彌生表情冷淡:“藥研,這又是哪裏來的患者,可以直接送院治療嗎?”


    “可以的話,我比您更想把他送迴去。”


    然而就算是把在這家夥關在小黑屋裏,照樣可以越獄成功,今天能夠逮到對方,也是萬幸,畢竟按照他的演技,騙過搜查人員的眼睛輕而易舉。


    “那就先做任務。”


    他又看了眼隱忍的短刀,以及看似恭敬實則放肆的打刀,摁下了確認鍵,任務副本開始載入,這是張藥研非常熟悉的圖,也是他昨天剛打完的戰場,7-4。


    這個審神者,是不是和這張圖有仇啊。


    對於巡邏兵的走動路線,藥研現在閉著眼睛都可以躲開,他歎了口氣,跳上了樹,偵查了一下對方的人數。


    “你等在這裏。”


    狛枝拍了下壓切的肩膀,直接把他定了身,打刀看著藥研還有那位不知名的審神者跳過高牆,動作熟練,連最高難度下的敵人都沒能發現他們的身影。


    看來之前那位主人的歐氣延續到了我的身上。


    壓切長穀部十分悠閑的發散思維,能夠遇到這麽有意思的玩家,比呆在局限的天地裏,按照上頭的指揮按部就班的生活好多了。


    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這是他從之前的某個玩家嘴裏知道的東西,當時還是嚴肅型人格的他對這種玩笑的態度深惡痛絕,幾次三番的幹涉那位玩家的決定,最後自然是被遺棄在了戰場上,等著被溯行軍分屍。


    誰讓“壓切長穀部”就是那樣婆媽的性格呢?


    還不都是“你們”的錯。


    打刀的舌尖緩緩舔過唇齒,他所凝視的虛空一點,似乎真的出現了一個漩渦,要見他徹底吞噬。


    戰鬥的同時,藥研思考著狛枝為什麽要把壓切長穀部留下。


    這位打刀付喪神,是所有擁有了自身情感的同伴中,性格崩壞得最為嚴重的一振,一號人格是加強版壓切長穀部,而二號人格,則是剛才遇到的,對於規則,對於限製充滿了破壞欲望的人。


    多疑、敏感、翻臉不認人……


    很難讓人相信,那個會把扣子係到最上麵的、嚴謹到變態的長穀部會變成那樣。


    “戰鬥中走神,會死。”


    狛枝將偷襲的敵短刀踢飛,提醒了藥研一句。


    “非常抱歉。”


    藥研的臉上火辣辣一片,他再沒有跑過神,並保持著這樣的態度迴到本丸。


    綜上所述,那真是個度假、不,離家出走的好去處。


    亂相當順利的找到了狛枝彌生的本丸,臨敲門前他還掏出了枚小鏡子,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又把有些淩亂的小辮子重新紮了一下。


    對著鏡子中的可愛少女拋了個飛吻又眨了下眼,他款款上前,輕輕敲門。


    半天過去,沒有人迴應。


    於是他加重力道,哐哐砸門。


    本丸裏一片寂靜,連聲鳥鳴都沒有。


    “奇怪。”


    膽子相當大的亂幹脆提著包裹翻過了牆,這是個還沒有擴建過的一級本丸,重要的建築就幾座而且還十分緊密,他很快就找到了議事廳,隻是木桌上麵厚厚的灰讓亂有些呆愣。


    “我這是到了哪裏……”


    就算是大家都出了門,也不會半天之內就攢了這麽多灰塵吧……


    而且遊戲可是定時刷新的,灰塵自然也會刷沒,那這裏,這桌子上的細碎顆粒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我該不會是……”


    來錯地方了吧?


    狛枝彌生靠在樹上,不遠處是努力複健的大典太,還有揮旗呐喊、給他助威的鶴丸和壓切。


    在長穀部被分離出來後,鶴丸和壓切非常神奇的變成了好兄弟,兩個人的同步率那叫一個高,眼神交匯的瞬間就可以理解對方的意思,在戰場上配合得相當默契。


    “這就是緣分。”


    燭台切微笑著感慨,他倒是很樂意鶴丸多一個好夥伴,這樣他就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和小夥伴的溝通玩耍上,而不是去惹是生非。


    不過搞事x2的影響力可就不再是以前那單個一體的強度了,看看大典太那緊握的拳頭,手背和太陽穴附近的青筋,分明顯示了這位好脾氣的太刀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


    事實上,大典太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相處的人,沉默寡言老實人就是為了而準備的詞,當然,這是忽略他的腦中會議後的評價。


    “對了。”


    看著打完了溯行軍後就開始打熊孩子的大典太,狛枝彌生問了一下站在旁邊守衛他的長穀部:“你們在不同的本丸之間穿梭,靠的是玩家id,相當於坐標一類的東西吧。”


    “是這樣沒錯。”


    長穀部謹慎的迴答,這個問題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地方,在遊戲中,玩家id隻能是確定方位的唯一佐證。


    “唔,稍微有點麻煩了。”


    狛枝彌生伸出了一根手指,而指尖所指的位置出現了一串不斷變換的數字,英文與數字的組合三秒一變,並且沒有任何規律。


    “這是?”


    “我的id。”


    這當然也是遊戲中獨一份的,為了不讓其他人追蹤到自己的位置,狛枝彌生給id做了隱藏,不管是什麽遊戲他都是同樣的習慣,即使通過id加了狛枝好友的人,也會發現每一次點開的id都不一樣。


    長穀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如果有人想要通過id找到您的話。”


    “那他應該會到一個奇奇怪怪的地方吧。”


    狛枝自己都有些不確定:“唯一能夠確定的,到達的地方會是本丸,但是那是所什麽本丸,我也不清楚了。”


    以長穀部對於本丸刀劍的認識,應該不會有人作死作到這個程度,而在離開的時候也和藥研說過,如果他們什麽時候想迴來了,先寫一封信,然後由狛枝這邊開爐鍛造。


    反正這個本丸的鍛冶室通道已經完全被他們給承包,除了這些特殊的“病毒們”可以走,剩下的冒出來的都是黑灰。


    在這個時候,兩邊都不知道亂跑路的消息,小短刀的反追蹤能力簡直逆天,還留下了些許的證據表明他去的是另外的地方,引得本丸的刀劍們把地重新耕了一遍,卻隻找到了一張畫著鬼臉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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