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會的現場, 坐了不少明星的那一邊蔚為壯觀。


    另一邊,同樣坐了很多慈善家。


    就像楚河界限, 魏晉分明。


    謝誠的視線,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圈, 立刻就把偷偷打量的吃瓜群眾們嚇得立刻調轉腦袋, 或者煞有其事地低頭跟身邊人的人閑聊, 或是假裝什麽都沒發生一臉茫然地看著餐桌。


    他剛才在保鏢就要上前之前阻止了, 那個女人也沒糾纏, 對著他意會不明地笑了一下轉身就走,沒有任何流連的意思……


    如果忽略她往他手心裏塞紙條的話。


    現在, 她正坐得遠遠地, 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笑得格外燦爛。


    舞台上, 主持人展示了一件名家畫作,不時地有人高舉手上的牌子競價。


    謝翊輝看了眼謝誠,收迴視線之前,又忍不住看向其中一個角落……


    那是季梨的方向。


    跟她幾年的感情, 不是說沒就沒的, 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他自知理虧, 不知道怎麽麵對她, 所以也不敢跟她提什麽分手後的補償。


    但如果她開口, 他也是願意給她提供一些幫助的, 畢竟還有以前的情分在。


    可是,今天她的行為,徹底打破了他對她還存在的那一絲絲好感。


    她是想做什麽?


    勾引他爸?


    真虧她做得出來!


    “怎麽了?”


    女人溫婉的聲音落在他的耳邊,似乎有著安撫的作用,一下就撫平了他短暫的憤怒。


    扭頭,看到紀柔溫和的詢問,此時正無聲地看著他。


    “沒什麽。”


    猛地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仿佛心裏那點怒火也隨之吞了下去。


    這就像一個小插曲,落到有心人的眼裏,會有人讚歎一聲這個新人“誌向高大”。


    在這樣的名利場裏,多的人是跟季梨做一樣的事,隻不過大家做的比較隱晦,哪會這樣光明正大直接走上去?還不給任轟出來?!


    就像謝誠走進來的時候,那些試圖偶遇,與他當麵撞上,就要委婉得多,也聰敏得多。


    總之,在大家眼裏,這個新人演員不是太天真,就太蠢!


    被貼上“蠢貨”標簽的季梨,聽到係統給她其他人目前對她的評價,表示嗤之以鼻。


    “我不過是做了他們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至於蠢不蠢,以後他們自然就會知道~”


    慈善晚宴過後,劇組人員又重新入組報道。


    季梨迴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深更半夜。


    田溫早已經迴去。


    他雖是她的經紀人,但他也同樣擔著其他演員的經紀人,不可能每天就跟著給她鞍前忙後。


    而她也不是什麽出了名的明星,哪值得公司和經紀人花這麽多關注在她身上。


    拖著拉杆箱走進電梯。


    現在她已經在考慮有沒有必要也找個助理了。


    倒不是身邊事物太多需要有人幫忙,隻是每次像這種夜半闌珊就她一個人迴來的時候,遇到大堂和電梯,又或者是她從電梯出來看見長長地一個人都沒有的過道,感覺像是在拍恐怖片!


    走了幾步,碰巧眼前一扇房門一開,一道身影邁出房間。


    謝翊輝俊美的臉就這樣出現在了麵前……


    他驚訝的同時,季梨也同樣覺得意外。


    她抬頭看了眼房號,確定了樓層沒有走錯。


    以謝翊輝的咖位,劇組給他安排的是樓上的海景房。


    那他突然從這扇房門出來是?


    這個疑問很快得到了答案。


    正當兩個人麵對麵地站著,紀柔也從房間裏出來,詫異地來迴看了眼兩人。


    “季梨。”


    還是紀柔先出聲打了個招唿:“迴來啦?”


    “嗯啊~”


    季梨收迴詫異,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


    要是被媒體知道謝翊輝深更半夜從紀柔的房裏出來,恐怕第二天的頭條絕對非他倆莫屬了!


    可以想象,在大多數粉絲都抱著支持和看好的態度,很快就會有報道說他們好事將近的事,然後就是陸陸續續關於兩人秀恩愛的報道啥的……


    哼~


    她才沒空給這兩人宣傳造勢的機會!


    她就當沒看到似的,忽略紀柔一臉紅暈著羞澀,也不去看謝翊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徑自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


    正當她剛一錯開身,謝翊輝的聲音就落到了兩個女人的耳朵裏——


    “季梨,我有話跟你說。”


    這一迴,季梨的比剛才看到謝翊輝的時候更驚訝了。


    她扭身看了他一眼,餘光又掃了眼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看起來柔弱可憐的紀柔。


    撩了一下長發,甜蜜一笑:“好呀~正好,我也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她就像沒有看到紀柔的表情似的,看著謝翊輝的目光笑盈盈的。


    這在紀柔的眼裏,跟挑釁沒什麽兩樣!


    而謝翊輝此刻也完全沒有發現紀柔神色的不對勁,隻跟她說了聲,就跟著季梨進了她的房間。


    一路看著兩人過了轉角消失不見,一向大方得體的紀柔頓時一改溫溫柔柔的模樣,臉色陰沉得可怕。


    一進房間,謝翊輝一改剛才的彬彬有禮,仿佛大眾眼裏爽朗大方的當紅明星隻是一個錯覺,瞬間就將這個男人拉下神壇。


    “你到底想做什麽?”


    謝翊輝將她推到牆上,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鐵青:“別以為我沒看到,做得出來就別怕人說,你以為你的那些小伎倆沒有人發現?”


    季梨就跟沒聽到他的話似的,皺了下眉,摸了摸肩膀:“你撞得我好疼啊~”


    嬌滴滴的聲音,一顰一笑皆是誘惑。


    這是季梨以前從未對他展現過的風情。


    謝翊輝臉色更黑了:“你別給我裝傻!是,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你要什麽補償你說,好歹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你知道的,我不會不管你。”


    “噯?”


    季梨有些吃驚地抬起臉,嫣紅的唇畔微微勾起,像是突然看到了可口的小甜餅,連眼眸都閃爍著迷人的光彩:“你也知道我們在一起那麽久了呀~”


    她雙臂一伸,毫不意外地勾在了他脖子上,瞬間又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可她的話,卻讓他渾身都發涼了。


    “我的人生規劃本來就把你算在內了,沒想到你無情地把人家拋棄了,我好傷心~”


    她的神情看起來可沒一點傷心的樣子,反而詭異地有些興奮:“不過沒關係,我的目標是上你家的戶口本,當不了你老婆,就當你媽!”


    “你!”


    謝翊輝大概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已經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你要怎麽做呢?”


    季梨順勢摸了把他的臉,被他嫌惡地躲開了。


    謝翊輝往後倒退一大步,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


    “我爸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就憑你的姿色……”


    他的話,被季梨一個媚眼,一個撩人萬分的飛吻打斷。


    他被氣得倒仰。


    “有本事你大可試試!”


    放下狠話,他驟然打開房門,頭也不迴地大步離開。


    季梨:“他怎麽走了呀,我還沒跟他探討他們家有多少年沒女主人了呢,我住進去一定好好‘疼愛’他這個便宜兒砸~”


    【我對本次的任務已經絕望了……】


    它也對它的宿主也已經絕望了……


    今晚至少有兩個人睡不好覺了。


    但季梨卻睡得格外香甜。


    之後的幾天沒有她的戲,顧導和幾個主要演員去外場拍攝,就沒她這個“古墓女鬼”什麽事了。


    從劇組迴來,懷裏還捧著碗方便麵和一根火腿腸,簡單的食物跟她上一個世界一開始那樣,看起來似乎過得無比“艱苦”。


    走進電梯,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才伸進一隻手,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低緩富有磁性的聲音“等一下”。


    電梯門順勢又重新打開,穿著休閑西裝的男人進來,站到了另一邊的後方,背後倚著牆,一隻手轉著手機把玩。


    他長得相當出眾,藍色休閑西裝襯得身材仿佛擁有十足的爆發力,西裝內的襯衫解開了兩粒紐扣,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古銅色的肌膚,一種成熟的氣質和幾分不羈和風流迎麵而來。


    電梯的四麵是跟鏡麵一樣,可以把人照得清清楚楚。


    透過鏡麵,男人清楚地看到正偷偷打量他的季梨,兩個人就這樣透過鏡麵,相互對視了。


    他對著她眨了下眼睛,翹起唇角,無聲地笑了笑。


    季梨直接轉過身,歪著腦袋的臉看上去就跟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似的,偏偏她的話又出奇地令人出戲。


    “你是在勾引我嗎?”


    他對她的話,有一瞬間還覺得挺古怪。


    可他偏偏被她的理直氣壯的模樣逗笑了。


    “我是嚴師函。”


    嚴師函手插到褲兜裏,薄唇輕輕勾起,桃花眼微微一挑:“明天有我們來的對手戲,看到你我覺得還挺巧。為什麽你會覺得我在勾引你?”


    原來他就是嚴師函!


    演鬼王那個角色的人。


    季梨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我長得好看,想要勾引我的人太多了。”


    她一臉“這也是沒辦法,我也很苦惱”的感歎,煞有其事的,還真是……


    有趣!


    電梯“叮”的一聲,在季梨的這個樓層停駐。


    季梨走出電梯的時候,還聽到他在身後閑閑的聲音:“不請我去你房間坐坐?”


    陌生女人邀請陌生男人進房間坐坐?


    這坐坐可不就變成“做做”了嘛?


    還說沒勾引她?!


    季梨扭頭,笑靨頓時躍然在臉上。


    “可惜,今天我就一碗泡麵,招待不了嚴影帝。”


    她不過是輕輕扯起一抹笑容,豐盈的朱唇明豔得晃人眼,眉梢裏帶出絲絲嫵媚:“還是等下迴嚴影帝請我吃大餐吧~”


    電梯的門輕輕合上,立時就隔絕了嚴師函略帶深意的笑聲。


    第二天,果不其然地在片場遇到了嚴師函。


    早晨的內景場地顯得格外忙碌,燈光師造景師來迴穿梭,剛到場的演員匆忙地走進了化妝間。


    能請到嚴師函不容易,盡管隻是客串,但他的咖位擺在那裏,其他入組人員隻能按照他的檔期來安排。


    所以,就把嚴師函的這幾場安排在了前麵。


    今天是季梨跟他的第一場戲。


    坐在化妝間裏,任由那個年輕的化妝師為她化妝。


    女鬼“阿離”是鬼王的姬妾,今天的妝容就要在那天展現的陰森上,再添一些魅惑。


    當她一身白衣長裙,徐徐飄行,裙袍飄然而起,黑發拂麵,從燈光下一路走來時候,便有許多道視線凝聚到了她的身上。


    平心而論,這個新人演員長得還是相當驚豔的。


    有句話叫做女要俏一身孝,便是一身素白最惹人心動。


    她一身白衣,沒有多餘的裝飾,腥紅的眼睛美麗奪目,像是能把人吸到眼底深處去。


    季梨一眼就看到了墓室中,正坐在青銅棺槨上的“鬼王”。


    嚴師函黑金長袍,長長的黑發隨著他的坐姿四散開來,眉目間隻有森然陰鬱。


    他也看到了季梨,朝她一招手,仿佛真的鬼王附體一般,不用言語,一種威壓撲麵而來,讓人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這是一場鬼王與其姬妾的戲。


    在影片裏隻是一晃而過,所以預計很快就能搞定。


    顧導也是一陣輕鬆,他對嚴師函是很放心的。


    當劇組的工作人員各就各位,季梨也順勢朝嚴師函走去。


    她閉上眼睛,感受到係統賦予她短暫的演技。


    現在她就是吸血鬼女王,即將麵對的,是最最富有吸引力的……美貌的年輕男人的那活躍在皮膚下香甜的,令人垂涎欲滴的熱血。


    隨著場記打板,手腕被人重重一拉,一下就跌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微微抬起下巴,紅色的眼眸勾人心魄,牽起的唇角似帶著冷然和得意,一下就震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鏡頭下,她就像是吸血鬼女王的降臨,帶著一種傲慢的、高貴的,又擁有者致命的吸引力,讓所有人都淪陷在她的魅力下。


    嚴師函:“……”


    剛剛那一瞬間,他竟然也被引誘得一動都動不了!


    這個女孩,還真是不一般……


    很快,他也進入了角色。


    輕輕側首,在女鬼的臉上輕撫慢揉,似帶著溫柔的繾綣。


    可鏡頭低下的鬼王,臉色仍然青黑可怖,眸中的暴戾怎麽都掩飾不住。


    季梨眼睛微合,隻有縫隙露出一絲暗紅,揚起下巴,那是一種享受到飄然欲仙的神情。


    可她是鬼,她隻能把人拉入地底的深淵。


    她忽然伸手,撫上了鬼王的身體。


    蒼白纖細的手指,從鬼王的腹部,緩緩地上升到胸膛,猶如毒蛇在他身上滑行,緩慢地、帶著試探地,在他的胸膛流連忘返。


    她也跟著重重一唿,像是被男色吸引,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他胸膛堅硬,剛剛那麽一摸,竟摸到了八塊腹肌!


    季梨暗歎一聲真是走運,居然吃到豆腐了~


    被她這麽一撩的嚴師函才是真的在被她勾引……


    那柔弱無骨的手在他身上寸寸輕撫,由下而上,可一團熱氣,卻由上自下。


    “小妖精……”


    低聲落在她的耳朵裏,像一團熱氣鑽入她的耳朵裏。


    季梨一句話都沒說,可從喉嚨間的輕笑聲,顯示“女鬼”此時的洋洋自得。


    女鬼長相驚豔,氣勢驚人,鬼王容貌出挑,極為霸氣,這一對反派顏指也太高了!


    片場的工作人員眼睛發光地感歎著。


    顧導也對兩人的表現都很滿意。


    下來短暫的休息,稍微整理了一下妝容,就是他們和幾個主角的對手戲了。


    季梨在整理妝容的時候,看到紀柔亦步亦趨地跟著謝翊輝走近。


    她跟兩人在片場遇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從一開始的尷尬和不自然以外,現在幾乎是當做不認識的陌生人,目不斜視。


    就連紀柔一開始表現友好那樣打招唿現在都很少發生了。


    飾演男二號的杜澤蹭蹭蹭地跑到她麵前,翹起大拇指讚歎:“你剛才演得真好,居然能在大魔王麵前演得這麽好,還沒被他壓戲,了不起。”


    “大魔王?”


    沒想到嚴師函還有這樣的綽號!


    “對呀,你不知道,嚴師兄超麻煩的,很會刁難人……”


    杜澤正有滔滔不絕地在背地裏說人壞話的趨勢,這時候卻忽然話鋒一轉:“……那都是為新人好,像嚴師兄這麽有才氣又有演技的大明星,一直是我輩楷模。”


    季梨了然地扭頭,果然看到了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杜澤的嚴師函。


    他仍穿著黑金的戲服,抱著胸,就算一句話都沒說,也足以把杜澤滿肚子的話砍得一句不剩。


    “前輩都是用來超越的。”


    季梨仿佛沒有看到杜澤哭喪大的臉,拍了拍他的肩:“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


    杜澤:“……”


    嚴師函卻沒有理他,大踏步地朝季梨走來:“你跟我過來對下戲。”


    現在正在拍攝主角五人組即將遇見鬼王的那一幕。


    這一場文戲相當重要,顧導也很重視,所以一時他們倆反倒有時間在旁邊休息了。


    季梨起身,隨著嚴師函走到化妝間。


    嚴師函是影帝級的,劇組就像是招待男女主角那樣,給他也安排了獨立的化妝間。


    此刻,化妝間裏空無一人。


    她剛跟著進去,還沒來得及打量,就被他拉到了化妝台上一坐,他的雙手順勢擱在她身側兩旁。


    一抬頭,能看到他帶著妝容的威嚴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剛才,你是故意的?”


    他像是故意要嚇唬她,一低頭間,靠得她更近了。


    兩個人麵對著麵,幾乎是氣息交纏。


    如果是一般正常的女孩子,跟陌生的男人靠得這樣近,早就該害怕了……


    可是,他低估了麵前這女孩子不要臉的程度!


    “沒有啊~”


    季梨舔了舔唇,特意化妝成蒼白的唇色變成了淺淺的粉色,她原本的唇色:“我是有意的~”


    說著,手已經貼近他胸膛,緩緩地向上挪動,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臉上。


    似乎是在繼續剛才鏡頭下未能完成的事情。


    嚴師函一愣。


    隨即有些哭笑不得:“怎麽,剛才還沒摸夠?”


    他這是被一個女孩子吃豆腐了嗎?


    “如此絕色,是怎麽都摸不夠的~”


    輕拂他的眉眼,猶如情侶間的親昵。


    【宿、宿主,你在幹什麽?】


    係統覺得它再不出聲,它的宿主就要做出難以挽迴的事了!


    季梨:看不出來嗎?我在勾引他啊~


    她閉上眼睛,抬起下巴,俏挺的鼻尖就這樣晃到了他眼前,還跟隻小動物似的動了動。


    “好香啊~”


    鏡頭下,男演員也是要上妝的,嚴師函身上幹淨的氣息,伴隨著若有若無的淡淡的幽香,暢通無阻地鑽進了她的鼻尖。


    她這模樣,簡直像一隻吸食陽氣的精怪,卻也可愛到絲毫讓人提不起絲毫防備。


    “你說錯了,你才是絕色……”


    隨著他的話落,一個吻準確無誤地蓋在她的唇上,輕輕碾壓。


    在靜謐的化妝室裏,沒有任何人打擾兩人。


    嚴師函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所以麵對突如其來的誘惑,他直接進攻了。


    在他強勢進入這女孩絕對的私人領地,舌尖撬開柔軟的唇畔探入,輾轉擊潰她一道道關口的時候,他身下的女孩就隻能隨之仰麵,雙手交纏勾在他脖子上,任他予取予求了。


    不過,他還是很懂得克製的。


    在癡纏許久,久到將她的氣息全部吃到了嘴裏,久到她紅唇微張,臃腫妍麗,終於還是將她放開來。


    “現在知道不能隨便招惹別人了?”


    他屈起手指,在她鼻梁上輕輕刮了下:“果然還是個小姑娘。”


    “姑娘就姑娘,還加個‘小’字?”


    季梨立刻就不滿地挺了挺胸:“我可是很大喲~”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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