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防盜比例70%, 碼字不易, 請客官們多包涵  燭光在白景離的眸中搖曳, 看上去就像他心中暗藏了許多情緒。良久,他莫名其妙地接了一句:“你的劍法的確不錯……若你從小便在秦家,如今或許又是另一番光景。”


    “洛師弟說的很有道理。”秦慕光卻搖了頭, “但,我從不後悔進入洛家,因為洛家有洛師弟,還有這片桂花樹。”


    洛家房前屋後都是桂花樹,此時花期正盛, 吹來一陣風, 都夾雜著香甜的桂花味。


    白景離眼簾半垂, 一時沒有作聲。


    秦慕光勾了下嘴角:“在洛家雖然隻有短短兩年, 卻是我一生最開心的時候。那時跟著洛師弟去城裏,我頭一遭騎馬, 還險些摔下來。後來還是洛師弟與我同騎,這才勉強上路。時光荏苒, 洛師弟比我小三歲, 當時隻到我肩膀。”


    他說罷, 瞧見白景離的眼神略有和緩, 便對係統說:“艾瑪有戲, 反派還是念舊的。”


    係統:“是的宿主薩瑪, 因為那時候他沒有黑化嘛。”


    “而且當時秦慕光偶爾給他指點, 讓他日子沒那麽難過,秦慕光走了以後,洛如嵩變本加厲地罰他。他潛意識裏肯定懷念那段日子。”秦慕光覺得自己找到了法門,“看來這是個切入點。”


    於是他趁機往前一步,站在白景離身邊比劃:“看,如今洛師弟不比我矮多少了。”他的手從白景離頭頂拂過,落在自己額頭上方。


    這個輕飄飄的動作讓白景離微微一怔,不自覺地抬起頭。


    白景離的皮膚白皙,在微黃的燭光裏,好像如暖陽映照的初雪,而眉心的痣像是點在雪地上的一粒暗色朱砂。


    秦慕光盯著這顆痣,不由自主地點開係統:“不得不說。這個反派顏值真高,上輩子隻能在電影和照片裏看見這張臉,現在近距離接觸,又是燈下看人,嘖,真好看。”


    係統誇他:“那是宿主薩瑪眼光好。”


    “難道我當時選他,是因為看上了他的顏值?”秦慕光迷惑了,“像我這種理性的人,會那麽膚淺?可惜現在沒有記憶。真的很想弄明白,到底當初是這個反派哪一點吸引的我。”


    係統給他打氣:“宿主薩瑪不要氣餒,十二個世界通關,你的記憶就迴來了。”


    秦慕光深以為然:“對,所以我得趕快拿下他。”


    白景離聽著這段對話,表麵上配合秦慕光演戲,心裏卻和穿越者想的一樣。


    他也很想知道,究竟穿越者為什麽會挑選他,上個世界穿越者滯留的原因是什麽,他對他的感情……到底有多大可能是假的。


    秦慕光歎息一般地說:“洛師弟的眉心痣,還和當年一樣紅。”


    “嗯。”白景離淡淡地看他一眼,指了指門,“若無要事,便不留秦師兄了。”


    時辰的確不早了,攆人也在情理之中。可秦慕光有些失望,他這麽賣力地獻殷勤,反派居然無動於衷。他應了一聲剛要走,忽然聽見係統和他說:“宿主薩瑪,反派黑化值減去5%。”


    “嗯?真的麽?”秦慕光驚愕不已,再看看麵色涼薄的白景離,他對係統感慨,“這個反派居然是傲嬌屬性,挺萌的嘛,繼續保持,我喜歡。”


    客服問白景離:“穿越者說你傲嬌,又誇你萌,還想要你繼續保持,你怎麽看?”


    “如他所願。”


    白景離答完客服,忽然開口道:“秦師兄既打算將家主之位讓給令弟,想必今次帶他來嶺北,不隻是為了遊山玩水。”


    “當然不是。”秦慕光沒想到白景離會關心這個,但恰好是個機會。“我是想要子明求娶阿嵐,此來先讓師娘見見子明,若滿意,再往下說。”


    白景離身子驟然晃了晃,一口氣在胸口翻騰。


    秦慕光見狀忙上前攙扶,白景離卻後退一步,眯起眼睛:“你讓阿嵐嫁到秦家?”


    “我寄了書信過來,當時洛師弟在祠堂中沒有看到,所以還不知道……我便趁這個機會說了吧。”秦慕光誠懇的道,“我知道你疼愛阿嵐,如今她和子明年齡相當。子明為人敦厚,頗有才華,不會辱沒阿嵐,而且嫁到秦家,我也能替你照拂她。”


    “我母親知道此事了?”


    “是,師娘對子明很滿意。”


    “讓開。”白景離一把將他推開他,匆匆出門,卻迎麵撞上一個人


    原來燕秋出門後並未離開,她瞧見秦慕光進了主子的房間,怕二人大半夜起衝突,便悄悄在外麵聽動靜。沒想到兩人聊得還算融洽,剛要鬆口氣,最後關頭卻被白景離問出這樁親事。


    燕秋死死抓住白景離:“這麽晚了,主子是要去哪?”


    “我去找母親問……”白景離說到半路才覺得不妥,這個時辰,洛夫人早該睡了。


    燕秋趕緊說:“就算主子要問,也等明日夫人休息好了啊,此刻太晚了。”


    “既然母親已經知道,還請秦師兄明日與我一同前往。”白景離好容易才將情緒平複些許,對秦慕光一字一句地道,“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秦慕光滿口答應,迴去就和秦子明附耳交代幾句。


    次日一早飯畢,白景離便去向洛夫人請安。不多時,秦慕光也到了,洛夫人有些奇怪:“今日為何都來了?”


    白景離便道:“母親,秦家的婚事不能同意。”


    “越兒,看你的模樣,像是剛知道這個似的。”洛夫人有些驚訝,“燕秋居然沒告訴你?”


    秦慕光在一旁打圓場:“想是燕秋姑娘太忙,就忘了。”


    白景離皺著眉心:“我洛家和秦家糾葛多年,母親心知肚明,何不拒絕?”


    洛夫人微微一歎:“可是越兒,我征詢過嵐兒的意思,她是願意的。”


    白景離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了半天,終於憋出兩個字:“胡鬧。”


    “你父親的事情為娘自然清楚,可也不能怪秦家。何況秦家的聲名和咱們家旗鼓相當,也算門當戶對。我看子明這孩子聰明,人也不錯,慕光又說把家主讓給他。你父新喪,為娘此刻不可能答允。但既然嵐兒有意,為娘沒有拒絕的理由啊,還是日後再說吧。”洛夫人如此解釋。


    “母親,你……”白景離想說你不懂,但他的孝心不允許,隻好按著火氣道:“阿嵐在哪?”


    洛嵐此時正在閨房中興衝衝地看桌上的一堆東西。


    秦子明一早托丫鬟送來一堆淮南的絲綢和飾物,無論花色還是款式都是那邊的特色,在嶺北頗為少見。洛嵐臉上透著幾許緋紅,拿起一枚紅玉手鐲細細把玩著,想起月下那個玉樹臨風,侃侃而談的年輕人,她的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


    閨房的門忽然被大力撞開,白景離一臉怒意的走進來,“你太任性了!”


    洛嵐本還想找燕秋問問他身體如何,此時被他劈頭蓋臉地說了這一句,那一點牽念頓時煙消雲散。她毫不示弱地說:“你什麽意思?憑什麽一大早就來斥責我!”


    白景離道:“你若想出閣,我會替你另尋一門好親事,秦家的我不答應!”


    “誰想出閣了!你……”洛嵐被他一句話臊得淚水打轉,“你太過分了!別說我還沒點頭,就算我答應了,母親都不攔著,你跑來說什麽!”


    白景離盡心竭力地維持人設,絲毫不照顧她的情緒:“我是為你好,秦家狼子野心,跟了秦子明,你就是跳進火坑裏。”


    “為我好?”提到這個,洛嵐的怒火也起來了,“從小到大,你管過我多少?秦子明還知道送東西討我歡心,你呢?從小到大隻會和父親一起逼我念書學女紅!”


    白景離這才看到桌子上的大小物件,麵色驟寒,洛水劍在手中一震,雖未出鞘,劍氣卻迸射開來,登時將桌上華美的綢緞劈成了碎片。


    洛嵐呆呆地看著四下散落的碎布,很快迴過神,大聲質問白景離:“你瘋了!你幹什麽!”


    “區區幾塊布,就把你給收買了?”白景離冷言冷語地迴她,“若父親尚在,一定對你很失望,居然對仇家的兒子心心念念”


    洛嵐眼淚登時湧出眼眶,她哭道:“你還好提父親,你若能和秦師兄那般厲害,父親又怎麽會離我們而去!秦家和洛家以前也有過聯姻,為什麽你就非要來苛責我!”


    被戳到痛處,白景離的憐惜之情蕩然無存。


    “秦洛兩家勢不兩立,隻要你在秦家,便早些死了這份心。”不管洛嵐哭得有多悲戚,離開之前,白景離無情地留下這句話。


    客服問他:“這麽對女孩子,是不是有點過分?”


    白景離道:“是過分了,但我就是要這種效果。”


    第二天,洛嵐的貼身丫鬟就驚慌失措地喊起來:“不好啦,小姐不見了!”


    有人說:“一定是方子默認了什麽事,林影帝才帶他去處理吧?”


    立即就收到了迴複:“有道理,隻要牽扯上方子默,那發生什麽事情都說得通,隻希望他別連累林影帝和劇組拿獎。”


    粉絲們紛紛附和,為偶像祈福,並指責方子默的任性和傻逼。


    網上議論得風風雨雨,屋裏的人都還不知道,仍在焦急地等結果。兩個小時後,方震聲接到了警方的來電,在簡單交談兩句之後,他掛了電話,沉聲說:“去市郊警局。”


    林敬宇和方子默是在市郊河邊被警方發現的,當時他們兩個正在林敬宇的車裏睡著,衣衫不整。方子默更慘一點,他戴著手銬腳鏈,渾身是傷。


    辦案的警察都嘖嘖稱奇。他們往日隻在各種花邊新聞上見過這位方少,且他向來都是春風得意,光彩照人的。此刻他卻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估計該留下一輩子心理陰影了。礙於方震聲和方子默的身份地位,他們也不敢多做檢查,法醫隻取了方子默身上的白色液體。結果顯示,這液體的dna和林敬宇的完全相符,也就是說,林敬宇侵犯了方大少爺。


    林敬宇醒來的很不是時候,恰好在被送往警局的路上,而且狀態不大對頭。警方覺得蹊蹺,立即送去法醫那裏,又給他做了幾種讀品試劑盒的尿檢,結果是呈陽性。


    林敬宇昏昏沉沉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哪,但他徹底斷片了,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被拘留。他趕緊去喊係統,哪知一點迴應都沒有。


    係統像不存在一樣,完全失去聯絡。


    林敬宇慌了,他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恐懼。如果係統從此消失,他將不再具備任何優勢,和這個世界的普通人沒有兩樣。而他也終於想起來,在昏迷之前,最後聽到的一句話,係統說:“宿主薩瑪,小心背後!”


    當時背後跟的是薛沐。


    原來這個反派從一開始要綁架的就是他,原來他要用這種手段害他萬劫不複。而他一個站在上帝視角的穿越者,居然誤判了局勢。他太低估薛沐了,以為對方隻是一個被愛情和嫉妒衝昏頭腦的可憐蟲,卻沒想到,反被對方精準地抓住了弱點。


    ——林敬宇是聖父,他對薛沐有愧,所以通常情況下,他不會拒絕薛沐的請求。


    薛沐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把他拿下,又利用方子默把他後台也給掀了。


    方震聲趕到警局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打在林敬宇的臉上。林敬宇哪裏受過這種磋磨,但他是穿越者,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他不能崩人設。於是他麵容憔悴,卻極力維持著風度,目光堅定地看著方震聲:“方總,不是我。”


    方震聲把檢驗單扔他臉上:“這上麵明明白白,你還抵賴?林敬宇,你特麽吸毒也好,同性戀也罷,我都不管。居然敢對我兒子下手,你這兩年是不是飄過頭了!”


    來的路上,方震聲才知道這件事已經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而方子默的那張照片,也在林敬宇的朋友圈展示出來。以往方子默如何出格,那都是紈絝子弟的通病,大眾吐槽兩下也就過了。現在這事一出,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方震聲壓根不想知道林敬宇無辜不無辜,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巴不得立馬讓林敬宇承擔所有的罪責,把輿論全都攬下來,這樣還能稍微減弱點方子默的風頭。


    林敬宇百口莫辯,他提出想見見方子默。他要弄明白到底薛沐做了什麽,能讓方子默也默認了這種歪曲事實的指控。然而方震聲聽了這話,冷笑不已:“你還敢見他?”


    原來,方子默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他的傷雖然都是鞭打的皮外傷,但他的精神卻遭受很大打擊。他潛意識裏拒絕醒來,因此無法確定他要睡倒什麽時候。


    “你等著法院傳票吧。”方震聲揚長而去,留下一臉蒙圈的林敬宇。


    林敬宇的職業生涯中曾經遇到過一次危機,但那次牽扯的對象是一個小小的薛沐,事故也隻是一樁小小的車禍。在他後台公司的公關下,很快就被擺平。隨之而來的電影,獎項和戀情都讓他的人氣更上一層樓。


    現在他再一次遇到危機。然而無論性質還是負麵影響,都比上次要嚴重百倍——他性·侵男人,對象還是他老板方震聲的獨子,不會有人再幫他處理。方震聲告他故意傷害罪之外,警方還將指控他吸。毒。可謂站得更高,跌得更重。


    一旦罪名成立,他將無法翻身,這次任務徹底失敗。


    也意味著他會被扣光積分。按照事先簽署的遊戲協議,他抵押在遊戲裏的靈魂將被收取,永遠消失。他現在沒有記憶,不記得自己是誰,更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參加這個殘酷又毫無退路的遊戲。


    林敬宇整理著自己滿是褶皺的衣服,自言自語:“這算什麽,總要讓人死得明白吧……這特麽遊戲外的事情不知道就算了,遊戲裏邊被人算計得也是莫名其妙。啊喂,係統!統統!你坐月子去了嗎!”


    忽然警察把門打開,他以為要開始提審了,結果警察說:“林敬宇,有人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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