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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好禮服後白珂就一直在這裏待著, 直到有人通知她醫生到了。


    白珂點點頭,然後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現在封印了一身神力和凡人無疑,可是她身邊有一個神器。


    器靈努力微笑,它堂堂一個神器, 到了妖神白珂手中,竟然讓它變成一根繡花針去紮人。


    器靈:委屈。


    “要是白姝的手上被查出針紮過的痕跡。”白珂隻說了半句話, 可是話中威脅的意味十足。


    器靈瑟瑟發抖的說:“大人,我是神器,哪怕能被被封印大半, 也絕對不可能查不出來的。”它是神器!神器!


    “行吧。”白珂不在乎的說,想起那個一貫會裝模作樣陷害人的妹妹,這次她倒是要看看醫生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妹妹會怎樣說。


    白珂下樓之後, 所有人都聚到了醫生那裏,賀子弈心可真狠,他竟然讓白姝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醫生的檢查。


    家庭醫生在來之前就聽到了賀子弈助理的描述,自然帶了可以檢查的儀器過來。


    他對著妹妹的手仔細檢查之後說:“賀總, 檢查結果表明白二小姐的手上並沒有任何針紮過的痕跡。”


    “這不可能!”白姝一向淡然的表情出現了裂痕。


    白姝看向賀子煜,她覺得肯定是醫生看賀子弈的心情行事,她那麽明顯的針紮感覺, 不可能檢查不出來的。


    賀子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冷淡, “白二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手真的有很明顯的針紮的感覺。”白姝沒法在裝成大家閨秀的樣子, 她知道如果就此認定結果, 她之前努力營造起來的形象就徹底沒有了。


    她無法忍受成為一個“笑話”!


    “白二小姐是認為我賀家的家庭醫生能力不行?”賀子弈不介意把這件事情鬧大,“既然如此,那麽就麻煩白夫人叫白家的家庭醫生過來,我想大家肯定不介意多等一會兒。”


    安榮有些猶豫,她不能接受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小女兒同大女兒一樣成為“笑話”,可是她覺得以賀子弈的為人做不出讓醫生作虛假診斷的事。


    “媽!”白姝緊張的看著安榮。


    安榮看著白姝眼神中不作假的焦急,以她對小女兒的了解,她終於狠心叫了白家的家庭醫生過來。


    看到這一結果的太太們都不由得撇了撇嘴,要是安榮的大嫂在怕是不會讓她做出如此決定。


    兩個人都是她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她這個當媽的卻偏心到外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而且她這一舉動等於當眾打臉賀家。


    白姝稍微鎮定心神,她看向賀子煜,眼神中帶著無法隱藏的委屈,可是她看見了什麽,賀子煜竟然躲避她的視線!


    在這期間賀子煜一直沒有出聲,哪怕他不想相信醫生的檢查結果,也不得不承認憑借他對他大哥的了解,賀子弈是不會做那種作假的行為。


    可是他同樣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這等於他罵錯了人,相信錯了人。


    本以為是白珂當眾報複白姝,結果卻表明白珂什麽都沒有做,是白姝故意陷害。


    這個結果和他的認知產生太大的衝突,他不能接受在他心中單純的如同一朵小白蓮一樣的白姝人設崩塌。


    半個小時後白家的家庭醫生到場,他給出的檢查結果也是並沒有任何被針紮過的痕跡。


    這下子宴會現場炸了,白姝的臉立刻變得通紅,她隻覺得所有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是在嘲笑她,尤其是賀子煜頗受打擊的樣子,她再也維持不住大家閨秀的樣子,轉身跑了出去。


    安榮還沒想好該如何救場就見到白姝把她扔在這裏一個人跑掉了,整個人快要氣到炸裂,但是她不能發作。


    哪怕她對白珂再不喜,也知道這種情況下隻能替白姝道歉,她假惺惺的看著白珂說:“可能是最近白姝鋼琴彈得多手指痛,一不小心造成了誤會,珂珂,你是姐姐,親姐妹之間哪有仇恨,就不要介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過安榮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都在期待賀子弈的反應。


    果然賀子弈很給力的迴答道:“那麽請問如果真的是珂珂紮了白二小姐,白太太您會如此對白二小姐說嗎?”


    當然不會!安榮在心中說,可是這話她不可能說出口。


    “當然會,”安榮努力露出微笑,“就像當年珂珂陷害妹妹的事,姝姝也沒有和她計較過。”


    “白太太,”賀子弈的口氣加重,聲音也越發冷淡,“當年的事真想究竟如何,您也許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珂珂的為人。”


    眾人聽到這話,都互相交換了眼神,難道當年白珂說的是真的,真的是白姝陷害她?


    鬧劇結束,白珂覺得再看見安榮這張讓人反胃的臉,怕是會影響她晚飯的胃口,於是手輕輕碰了一下賀子弈的手臂,軟聲說:“大哥,生日宴散了吧,我更想要的是你單獨陪我過生日。”


    賀子弈的心軟成一片,自然不會反駁白珂的話。


    “珂珂,你先迴去換禮服,一會兒我陪你吃蛋糕。”


    白珂迴到化妝間脫掉身上昂貴的禮服,換上日常的連衣裙後不久賀子弈便出現。


    他們坐車迴家。


    白珂發現這並不是迴家的路。


    賀子弈溫聲說:“我們去買蛋糕。”既然白珂喜歡溫馨的生日,那麽他便買一個隻夠兩人吃的小蛋糕來慶祝生日。


    “好的。”白珂笑彎了眼睛。


    買完蛋糕迴到家之後,白珂借著去衛生間的時間讓器靈從空間給她取一樣東西出來。


    這是一顆丹藥的東西。


    白珂把她握在手心裏,本想一會兒放到賀子弈的酒杯裏,後來想了想,凡人的身體怕是經受不住這麽強勁的藥力,於是用手指在丹藥上蹭了蹭,然後讓器靈重新收好這枚丹藥。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有傭人帶著白珂來到花棚。


    花棚中央有一張小圓桌,桌子中央是蛋糕,旁邊有兩根已經點燃的蠟燭,桌子下麵對麵放著兩把椅子,看起來很浪漫。


    賀子弈看到白珂走過來,便拉開椅子讓白珂坐下。


    “我想家裏最漂亮的地方便是花棚,便打算在這裏幫你過生日。”


    白珂看向賀子弈的眼神滿滿都是感動。


    賀子弈像是毛頭小子一般有些急促,不由得說:“插蠟燭許願吧。”


    “嗯。”


    蠟燭插好後,白珂聽見賀子弈清了清嗓子,然後溫柔好聽的生日歌響起來,不得不說,這一刻白珂是真的有點感動,當然隻有一點點。


    白珂閉上眼睛假裝許願,在心中查了五個數之後睜開眼睛吹滅蛋糕上的蠟燭。


    接下來吃蛋糕的時候,白珂沉賀子弈不注意,手指悄悄地抹了一下他的杯口。


    *


    半夜白珂的臥室裏。


    “器靈,你化成水鏡,我要看看賀子弈。”


    器靈聽見白珂的聲音帶著無法隱藏的笑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讓白珂如此開心。


    下一秒淩霄玉化成水鏡,出現了賀子弈房間內的情況。


    賀子弈已經睡著了,隻是睡得極不安穩,臉上帶著些許紅暈,額頭上冒著一層細汗,仔細瞧,他的眉眼間竟然帶著一種一樣的愉悅。


    “大人,賀子弈是不是生病了?”器靈疑惑的問道。


    “生病?”白珂笑了出來,“治病還差不多。”


    器靈不懂還想繼續詢問,可是白珂卻沒有迴答它。


    白珂躺在床上,手托下巴撐起上半身,看向水鏡的眼神中充滿愉悅,就像是在看電影一般。


    水鏡中賀子弈開始喘粗氣,偶爾還會發出一聲□□,下本身的被子凸起一塊,器靈終於明白白珂說的話的意思。


    賀子弈身體不是有問題嗎???現在一柱擎天是什麽情況???


    過了一會兒賀子弈悶哼一聲,神情逐漸轉為安詳,白珂才揮揮手表示不需要水鏡了。


    她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果然勾引男人,還是那個騷狐狸的東西好用。”


    白珂下界之前,知道要封印身上的神力,她又不傻,所以帶了不少“寶貝”,都存在淩霄玉那裏。


    淩霄玉隻知道白珂讓他取了某件東西,卻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麽用的。


    這是某隻騷狐狸送給她的禮物,隻要吃掉丹藥,哪怕是再不行的男人也會變成無敵霸王槍,她考慮到賀子弈隻是個凡夫俗子,所以隻蹭了一點點,沒想到效果竟然也如此好。


    白珂身上有著九尾靈貓一族的高傲,向來看不上騷狐狸的東西,剛才也是靈感一閃,沒想到竟然如此好用。


    器靈簡直想要膜拜白珂,一個已經認命了的人在得知自己竟然會做春夢並且夢遺,哪怕是冷靜如賀子弈也會瘋狂。


    白珂不懂畫畫,更何況是西方的油畫,但是宿主懂,當她坐到畫布前,身體有種莫名的抗拒和愉悅。


    忽視這具身體對畫畫的抗拒,白珂開始調顏料。


    調好顏料後,白珂端坐在畫布前,態度認真動作優雅,和平時的她判若兩人,仿佛與藍天白雲和綠草融為一體,看著賞心悅目極了。


    賀子弈今天無事便早早迴家,聽管家說白珂在草坪上畫畫,他很驚訝。畢竟他從調查結果上知道白珂已經近一年沒有碰到顏料,今天怎麽突然就克服了心中的陰影重新來畫畫了呢。


    於是賀子弈漫步來到白珂畫畫的地點。


    他並沒有離得太近,遠遠望去,隻見少女白皙的脖頸和認真的側臉,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卻讓覺得美麗極了。


    管家跟在賀子弈的身後,雖然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私人情緒,心中卻很驚訝,從白珂住到賀家開始,他對她的印象已經完全被推翻,明明是一個如此美好的少女,怎麽會做出那種糊塗事呢,根本不像她的性格。


    “劉叔,白小姐最近幾天過的怎麽樣?”賀子弈輕聲問道,像是怕吵到那邊安靜作畫的少女。


    管家的眼神中帶著笑意,小聲迴答:“白小姐並沒有任何不適,看起來心情也不錯,每天飯後會固定出來散步,待人待事溫柔有禮,隻是今天突然讓我為她準備一套畫具。”


    賀子弈點了點頭,看來白珂在這邊適應的很好,賀家至少比她的家裏氣氛更加輕鬆。也許是身邊都是陌生人,離開那個令她窒息的環境,加上她本身比他想象的還要堅強,她才會主動走出陰影吧。


    “劉叔,吩咐廚房晚餐多準備一些白小姐愛吃的東西。”


    賀子弈比白珂大了七歲,加上那些不可言說的事,隻要她乖乖的,他就願意寵著她,出了事,賀家也願意成為她的靠山。


    “好的。”


    管家離開後賀子弈仍舊站在這裏默默地注視著白珂。


    “大人,賀子弈的好感度又提升了3分,現在是45分。”器靈略顯激動的聲音在白珂的腦海中響起。


    “嘖,真沒有挑戰性。”


    器靈:“……”


    裝樣子要裝到底,白珂隻能繼續畫畫。


    賀子煜好幾天沒有迴家了,那天憤怒離開之後他冷靜了才發現,他是中了那個無恥女人的激將法,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他哪怕對她恨的心癢癢的,也不打算奉陪了。


    由於他和白珂訂婚,最近白姝都不理他了。


    白姝是個善良的人,她說哪怕他不是自願和白珂訂婚了,可是訂婚了就要對白珂負責,他們不適合再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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