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oo~你看到的不是真正的仙長哦~70%才能揭開仙長的麵紗  劉媽媽的動作很快, 不多時就有人敲門,待他們同意後,一排姑娘嫋嫋婷婷地進來,詢問了他們的意見, 很快就開始有舞樂之聲響起。


    杜畫對這方麵沒有研究,但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畢竟也是一群姿容上乘,身姿嫋娜的年輕女孩,縱然隻是幾個動作,也透著青春活力。


    但她看著看著, 慢慢就覺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 渾身燥熱,馬上喝了口涼水才略微清醒了些。


    雲方注意到她, 詢問道:“仙長可是困了?不如我叫劉媽媽給你另外安排個房間,就在這裏休息一晚吧, 還可以順便叫幾個姑娘作陪。”


    杜畫凝神想了想, 看到自己手裏的杯子才恍然大悟。她大概是著了道了,這裏怎麽說也是春樓,酒裏不免就會加些助興的藥物, 加上她看歌舞時不慎多喝了幾杯,酒醉更使藥性散發出來,這才使她感到燥熱。


    但這事不能怪雲方, 至少雲方也喝了不少, 卻一點反應都沒, 也許這點藥性對於他們這種身負功力的人來說算不得什麽,隻是她情況特殊罷了。


    “你們在這裏吧,我先迴客棧。”杜畫起身說道。


    “仙長真要迴去了,不如我先送仙長迴去吧?”雲方也跟著起身。


    習慣了跟著杜畫的邊鴻也跟著站了起來。


    杜畫連忙阻止,“不必了,你們難得有緣相聚,我就不掃興了,我一人迴去即可,順便看顧著些沈空蓮。”


    邊鴻想到孤身一人的沈空蓮,也就點點頭,“也好,仙長路上小心。”


    杜畫說了聲“好”就出去了,但是路上她就有些後悔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才走到半路,她就覺得頭重腳輕,眼前也有了重影,唿吸聲漸漸加重,身上的燥熱被這微涼的夜風一吹,竟然絲毫沒有減輕。


    努力強撐著迴到客棧,迴絕了大賴的殷勤,杜畫直衝自己的床鋪,才要躺下,隻聽得一聲風的唿嘯,杜畫側身,隻見一個飛鏢自她床鋪內發出,在她耳邊疾行而過,“鐺”的一聲釘在客棧的柱子上,半個鏢身都沒入了柱子。


    “是誰!”杜畫喝道。


    “是你久尋之人。”帳內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隨著聲音的傳出,床帳被拉開,露出一個衣著清涼的女人,正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她。


    女人穿得很少,全身上下僅僅穿了一件明黃色的肚兜,下半身倒是穿著長褲,隻是長褲料子輕薄,她腿的輪廓清晰可見,就算是放在現代,也算得上是衣著暴露了。


    渾渾噩噩的杜畫隻有一個想法:這個肚兜好像有點眼熟的。


    好在她還記得要反駁,“我不曾尋你。”


    “嗬,滿口謊言。”女人嗤笑,“你若不想尋我,為何多次叫你的小寵捉我,又幾次放我離開,更甚至還著你的小寵偷走我的衣物?幾番戲弄於我,如今卻說不曾?簡直就是笑話!”


    杜畫本來就渾身燥熱,難受的很,隻想好好休息,結果她死活賴著不說,還口口聲聲汙蔑她,當時就怒了,“我何時偷你衣物戲弄你了?還不快離開這裏!”


    女人眼神更冷,看了她半晌,突然笑了,慢慢從床上爬了下來,邁著輕柔的步伐走到她跟前,伸出一隻手,自她臉龐開始,緩緩下滑,撫過她的胸膛,在她的小腹徘徊。


    杜畫皺眉,“你做什麽?”


    “做你想做的事。”女人媚笑著,輕微的喘息聲婉轉深切,飽含春意,“不如這樣,我合了你的意,你就給我十日時間逃跑,好不好?”


    “什麽意?”杜畫身上的燥熱被她這麽一默,更加沸騰,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又被她這麽沒頭沒尾地一說,根本不知道她說了什麽。


    女人隻當她是故意戲耍她,眼底惱怒厭惡一閃而過,麵上笑得更是嫵媚,“你們連日追我尋我,不過就是為了那個傳言吧,如今隻你我二人,你何必再故作不知?你放心,我這身體,還沒人碰過呢,你是第一個……”


    女人說著,頭湊到杜畫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杜畫一縮,隻聽懂了一半,“我不碰你,我也沒有騙你,你不知道,我是個女人,女人怎麽可能和女人上床呢?”


    【宿主你的老底呀!不要自己掀自己的老底啊啊啊!】係統咆哮。


    女人登時笑起,“難不成你想說你不是為著想拿我當爐鼎才追著我不放的?傳說與天級爐鼎上床可增加修煉速度,難道你真的不想試試?別說笑了,若不是為這,你何必對我如此窮追不舍!”


    最後一字落下,女人另一隻落在杜畫背後的手心裏頓時出現一柄設計成倒鉤式的短刀,手腕一轉就刺了下去!


    杜畫懷中香囊裏的簪花驟然亮起,女人連同那柄短刀一同被彈開,狠狠地撞在柱子上,若不是她反應靈敏及時偏頭,那還釘在柱子上的飛鏢隻怕就會劃傷了她的臉。


    就在香囊亮起的那一刻,遠處的琴芳感應到香囊的禁製被觸動,眼神一厲,立刻運起功法趕往杜畫所在地。


    而此時的杜畫還在迷迷糊糊的,發覺她撞到了柱子上,受過現代十幾年教育的她習慣性地就要上前把人扶起來,誰知才剛靠近,就被眼神決絕的女人一把掀翻,推倒在地。


    女人手往下伸,嘲諷道:“女人?你倒是說說,哪裏的女人還會長著這東西?我如今不過是你刀俎下的魚肉,你何必再戲耍於我?”


    杜畫茫然地眨眨眼,就見女人手虛虛環握著,明明手裏隻有一團空氣,卻又好像捏住了什麽東西。


    見她沒反應,女人一氣,一不做二不休的,手伸至自己的肚兜處,隻猶豫了一瞬,就狠狠一扯,隨即趴倒在杜畫身上。


    她一趴倒,身後琴芳的臉就露了出來。


    琴芳把女人隨手推開,抱起杜畫,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杜畫眨眨眼,有點委屈,“困了,還好熱。”


    v


    一說起正事,邊鴻也不再有防備的神情了,“我暫時沒發現劉天易有什麽不妥,但是我跟著劉天易的時候,看到他的貼身小廝在給他去取東西時,偷偷用傳訊符送出了一個訊息,符我沒能截下,不知裏麵是什麽消息,但看情況,劉天易對此不知情。”


    “傳訊符?”杜畫一愣。傳訊符她是知道的,書裏經常寫到女魔頭對正派修仙者的傳訊符動手腳來進行挑撥離間,但是傳訊符這東西,怎麽看不應該是這小廝能有的,甚至這榆城這麽小的地方根本就不應該出現這種東西。


    邊鴻解釋道:“我也是因有幸曾見過一個修為高深的仙長給親友傳消息時用過,才認出來那是傳訊符,卻不知那小廝如何會有。”


    “隻怕這件事另有隱情。”杜畫想了想,“我有法子找到沈空蓮,你可有意向隨我同行?”


    邊鴻一臉驚愕,“仙長如何得知沈家小姐的下落?”


    如何嘛,自然是不能說的。“你隻說願不願意吧,左右你也無事,不如與我出去見見世麵。”杜畫說。


    都說仇恨最累人,邊鴻背負著深仇大恨,前半輩子滿腦子都是報仇,如今大仇一朝得報,杜畫猜測他現在正茫然著呢,恰好她也需要一個跑腿的,不如帶著同行,互相有個照料。再說了,就算邊鴻答應了不再對孫嘉下手,他整天看著孫嘉在他麵前轉來轉去,孫嘉又是個嘴賤的,指不定他一個生氣就把孫嘉弄死了,還是把兩個人分開比較好。


    邊鴻沒說話。


    杜畫又說:“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明日卯時,我會準時出發,你再想想吧。”


    她要處理的,當然就是孫嘉和秀白了。


    榆城裏除了城主,大概也就沈家最有話語權了,杜畫直截了當地找上了沈家的家主,手一揮,腳邊就出現了一隻箱子,翻開,內裏全是金子。


    “沈家主,沈空蓮的事我已經有了眉目,芝蘭的事另有隱情,我已與芝蘭交代過不再傷沈家的人,你不必再憂心此事。隻是如今我有要事要辦,需離開一陣子,秀白和孫嘉就托付給沈家主了。這裏是一箱子俗物,我知沈家多財,不在意這些黃白之物,不過是聊表心意,還請沈家主收下。”


    沈家家主拱手道:“仙長客氣了。仙長的囑咐我一定做到,隻是那芝蘭一直待在沈家……”他麵露難意。


    “待我歸來,便是芝蘭度化之日。”杜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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