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又見軍令狀
葉天美滋滋的想像著自己坐診的樣子，不一會兒便睡著了。天色大亮之後，後院裏傳來了安琪練劍的聲音。
葉天被一道劍氣劃在石牆上的聲音驚醒，瞪著眼睛，葉天仔細聽起安琪所施展出來的劍氣。越聽越是心驚，安琪的進展不是一般的快哪。
隨即又想到與媚柔的賭約，葉天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趕緊起了身，葉天來到桌子前，略略想了想，便拿出紙和筆，一邊思索著一邊在紙上寫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葉天將寫好的一疊紙重新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之後，便拿起這一疊紙，出了門，來到隔壁的落英居。
一進落英居的門，葉天就看到蘇菲正站院子裏的花架前，按著葉天昨日教給她的法子，運著功，正在溫習體內法力值流動和凝結的過程。
但葉天也知道，比起整日呆在家裏的媚柔，葉天不可能拿出很多的時間來教授蘇菲，因此他寫了這本《電激流初級入門基礎》的教材，好讓蘇菲即使在葉天不在家的時候，也能夠自行練習。
這時，蘇菲看到葉天進了門，驚喜的叫了一聲：“師父。”
葉天笑著點了點頭，走到蘇菲身邊，說到：“蘇菲，我不像安琪的師父能有那麽多的時間悉心教授她，我隻能隨時抽時間來看看你，這一點，請你不要介意。”
蘇菲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葉天將手裏的那一疊紙交給蘇菲，繼續說到：“這是我特意為你寫的一本書，上麵詳細記載了一個法師在處於初級魔法師的階段下，如何練習五級魔法電激流。有些地方可能比較晦澀難懂，你看了之後，如果有不明白的，就先行跳過，等我迴來的時候，再跟你解釋。”
蘇菲笑了笑，接過那一疊紙，看著臉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畫，蘇菲的臉上充滿了珍惜和感激的神情。
拍了拍蘇菲的後背，葉天站起身，向落英居的後院走去。
穿過兩個後院，來到玉湖西苑最大的一處花圃中。由於長年無人打理，花圃早已枯萎，葉天住進玉湖西苑之後，家裏人手有限，這一片花圃也一直沒有重新打理，所以一直荒廢著。
此時，花圃之中，赫然躺著一具無頭的銀龍身體。
銀龍實在是太大，那天歐陽絕和歐陽青山將銀龍送來之後，先行放在了前院。但這麽大一頭銀龍的屍體放在玉湖西苑的前院，實在是有礙觀瞻。於是葉天設法將其移到了後院的這一片花圃中。一來這裏地方夠大，放置銀龍綽綽有餘。二來這裏比較偏，銀龍終究是一個極稀罕的物事，葉天也不想讓太多人看到。
此時，葉天看著銀龍的屍體，伸出右手，食指之上發出一道長約半尺的細細的光柱。繞著銀龍走了走，葉天便開始了切割。
一刻鍾後，一塊約一米見方的銀龍肉，夾雜著五六根肋骨，被葉天切了下來。接下來，葉天找到一塊碩大的帆布，將銀龍的肉和骨頭包得密密實實的，掂在手裏，出了玉湖西苑的大門。
叫上紅生，一路急馳，來到皇家製藥局。
南塵雖然隻是製藥局裏當家的夥計，但葉天平時很少到製藥局，所以南塵平時儼然已是一副製藥局掌櫃的派頭了。
正坐在製藥局正廳裏喝茶的南塵，一眼看到葉天進了大門，趕忙放下手裏的茶碗，一路小跑著迎向葉天。
“咚”的一聲，葉天將手裏的帆布包裹丟在製藥局正廳的地麵上，略略思忖了一下，開口說到：“用最大的鍋，盛滿水，將這玩意兒熬上四個時辰，所得的湯汁，依次裝進半容方的玻璃試管中，能裝多少是多少。”
南塵一一點頭應著。
停了一下，葉天一邊思索著，一邊繼續說到：“熬的時候，再添加幾味藥材，分別是魚腥花、川母子、落非草、車前……”
南塵用心記下葉天所說的話。
等葉天說完之後，南塵好奇的彎下腰，將地上的帆布包裹打開，看到裏麵泛著銀色光芒的皮肉和骨頭，感到那一股股不凡的氣息，南塵驚訝的問到：“總管大人，這究竟是什麽稀罕玩意兒？”
“銀龍的皮肉和骨頭。”葉天說到。
南塵一雙眼睛，頓時瞪得圓圓的。
從皇家製藥局裏出來，葉天坐上馬車，順著紫金大道一路來到皇宮。
此時已是巳時，想必早朝早已結束了。葉天沒有往勤政殿的方向走，而是直接來到了禦書房。
剛走到禦書房的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咆哮。
“難不成非要動用皇家的資產？才能治月兒的病？稅政部的銀子，朕真的就使不得了？”
聽聲音，分明是皇帝在咆哮。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沒有得了李公公的宣，葉天也不敢隨意進去，隻好候在外麵。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皇上，那一頭銀龍，其拍賣的價格，可不是個小數，整整二百五十萬兩黃金。雖說稅政部並不是拿不出這麽一筆金子，但天陽關的軍餉、西北旱災的賑災款、河東郡死難漁民的憮恤金，可都是皇上您下的旨啊。這都已經箭在弦上了，若是再不發下去，怕是要鬧出兵變或民變。”
葉天站在外麵，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是稅政大臣計彥文的聲音。
這時，皇帝又說到：“兵變，民變，那些士兵和百姓如此重要，難道朕的女兒就不重要了嗎？”
計彥文不卑不亢的說到：“皇上，皇家的用度皆由內務府打理，不得動用帝國稅政，這可是祖皇帝立下的規矩。按著這規矩，既然是為著大公主的病，拍下銀龍的這一笑銀子，自然應該由內務府出。”
皇帝冷笑了一聲，說到：“內務府？我還不知道葉天那點家底兒？二百五十萬兩黃金，哼，逼死他也拿不出來。”
聽到這裏，葉天實在忍不住了，幹脆邁腿走了進去。
見到有人未加通報，便闖進了禦書房，皇帝剛準備發怒，抬頭一看是葉天，硬是壓下了胸中的火氣，硬生生的問到：“你怎麽來了？”
葉天環視了一下禦書房裏的人，除了皇帝和候在一旁的李公公，還有秦儒華和計彥文兩個人。
剛才已經聽到計彥文的聲音，葉天並不意外。但秦儒華卻也不聲不響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倒是讓葉天有些詫異。
這條老狐狸，明知皇帝對稅政部不願出這一筆銀子感到不滿，他竟然還是不表態，分明就是不給皇帝麵子。
想到這裏，葉天忽然感覺到，其實皇帝對政務院的控製，可能還不如秦儒華。某種程度上，在政務這一塊，秦儒華已經將皇帝架空了。
葉天行了一個叩見禮，說到：“皇上，臣有一事要奏。”
“奏。”皇帝的心情還沒有從憤怒中完全恢複過來。
“臣懇請皇上允許臣，嚐試治療長公主體內的虛寒症。”葉天說到。
微微愣了愣，皇帝轉過頭，看著葉天，說到：“朕並沒有輕看你的意思，但月兒體內的虛寒症，是從娘胎時就帶出來的，非數日數月之功。但凡帝國境內，有些名望的醫者，朕已經請遍了，沒有一個能徹底根除月兒體內的虛寒。你雖是采藥師，但卻未必及得上眾多學識淵博的醫者。”
其實，皇帝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裏已經燃起了一絲希望。上一次用古方治療楚月虛寒發作的時候，宮裏的太醫和製藥局的師傅，都不識得藥方上的藥材，唯獨葉天識得。
此刻葉天既然如此說，想必他真的會有辦法。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與朝廷有聯係的采藥師，雖然才隻是初級。
葉天說到：“臣願立下軍令狀，若是治不好長公主的虛寒症，臣願卸去皇家內務府總管一職，自去隱居山林，從此再不踏入朝堂一步。”
葉天這番話其實是說給秦儒華聽的。他和林承周不是一直擠兌葉天，想把葉天擠出這朝堂上嗎？葉天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試試老狐狸的態度。
果然，秦儒華緩緩開了口：“葉總管既有如此信心，皇上若是不答應，就怕傷了臣子的一片忠心哪。”
皇帝忽然笑了一下，軍令狀，又是軍令狀。
伸出手，戳著葉天的鼻尖，皇帝笑罵到：“你立這個軍令狀是不是上了癮了？好，既然如此，你就去試試。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治不好月兒的病，朕將你發配到天西郡去修長城。”
這時，葉天嘿嘿一笑，趁機接住皇帝的話，說到：“皇上，那若是臣治好了長公主的病，皇上計劃給臣什麽樣的賞賜。”
皇帝笑罵到：“還沒有功，倒先討起賞來了。”
葉天搓著手，涎著臉笑著說到：“皇上給的賞賜大了，臣做起事情來才更加出力嘛。”
“油嘴滑舌。”皇帝罵了一句，然後又說到：“你若是真的治好月兒的病，朕就讓月兒嫁給你。”
葉天一瞪眼，心道這算是哪門子賞賜。
旁邊的秦儒華卻是眉毛微微一抖，旁人也許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他在朝堂上風雲斡旋了幾十年，哪裏還不曉得皇帝的心思？
皇帝這又是在給葉天鋪路呢。
葉天美滋滋的想像著自己坐診的樣子，不一會兒便睡著了。天色大亮之後，後院裏傳來了安琪練劍的聲音。
葉天被一道劍氣劃在石牆上的聲音驚醒，瞪著眼睛，葉天仔細聽起安琪所施展出來的劍氣。越聽越是心驚，安琪的進展不是一般的快哪。
隨即又想到與媚柔的賭約，葉天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趕緊起了身，葉天來到桌子前，略略想了想，便拿出紙和筆，一邊思索著一邊在紙上寫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葉天將寫好的一疊紙重新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之後，便拿起這一疊紙，出了門，來到隔壁的落英居。
一進落英居的門，葉天就看到蘇菲正站院子裏的花架前，按著葉天昨日教給她的法子，運著功，正在溫習體內法力值流動和凝結的過程。
但葉天也知道，比起整日呆在家裏的媚柔，葉天不可能拿出很多的時間來教授蘇菲，因此他寫了這本《電激流初級入門基礎》的教材，好讓蘇菲即使在葉天不在家的時候，也能夠自行練習。
這時，蘇菲看到葉天進了門，驚喜的叫了一聲：“師父。”
葉天笑著點了點頭，走到蘇菲身邊，說到：“蘇菲，我不像安琪的師父能有那麽多的時間悉心教授她，我隻能隨時抽時間來看看你，這一點，請你不要介意。”
蘇菲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葉天將手裏的那一疊紙交給蘇菲，繼續說到：“這是我特意為你寫的一本書，上麵詳細記載了一個法師在處於初級魔法師的階段下，如何練習五級魔法電激流。有些地方可能比較晦澀難懂，你看了之後，如果有不明白的，就先行跳過，等我迴來的時候，再跟你解釋。”
蘇菲笑了笑，接過那一疊紙，看著臉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畫，蘇菲的臉上充滿了珍惜和感激的神情。
拍了拍蘇菲的後背，葉天站起身，向落英居的後院走去。
穿過兩個後院，來到玉湖西苑最大的一處花圃中。由於長年無人打理，花圃早已枯萎，葉天住進玉湖西苑之後，家裏人手有限，這一片花圃也一直沒有重新打理，所以一直荒廢著。
此時，花圃之中，赫然躺著一具無頭的銀龍身體。
銀龍實在是太大，那天歐陽絕和歐陽青山將銀龍送來之後，先行放在了前院。但這麽大一頭銀龍的屍體放在玉湖西苑的前院，實在是有礙觀瞻。於是葉天設法將其移到了後院的這一片花圃中。一來這裏地方夠大，放置銀龍綽綽有餘。二來這裏比較偏，銀龍終究是一個極稀罕的物事，葉天也不想讓太多人看到。
此時，葉天看著銀龍的屍體，伸出右手，食指之上發出一道長約半尺的細細的光柱。繞著銀龍走了走，葉天便開始了切割。
一刻鍾後，一塊約一米見方的銀龍肉，夾雜著五六根肋骨，被葉天切了下來。接下來，葉天找到一塊碩大的帆布，將銀龍的肉和骨頭包得密密實實的，掂在手裏，出了玉湖西苑的大門。
叫上紅生，一路急馳，來到皇家製藥局。
南塵雖然隻是製藥局裏當家的夥計，但葉天平時很少到製藥局，所以南塵平時儼然已是一副製藥局掌櫃的派頭了。
正坐在製藥局正廳裏喝茶的南塵，一眼看到葉天進了大門，趕忙放下手裏的茶碗，一路小跑著迎向葉天。
“咚”的一聲，葉天將手裏的帆布包裹丟在製藥局正廳的地麵上，略略思忖了一下，開口說到：“用最大的鍋，盛滿水，將這玩意兒熬上四個時辰，所得的湯汁，依次裝進半容方的玻璃試管中，能裝多少是多少。”
南塵一一點頭應著。
停了一下，葉天一邊思索著，一邊繼續說到：“熬的時候，再添加幾味藥材，分別是魚腥花、川母子、落非草、車前……”
南塵用心記下葉天所說的話。
等葉天說完之後，南塵好奇的彎下腰，將地上的帆布包裹打開，看到裏麵泛著銀色光芒的皮肉和骨頭，感到那一股股不凡的氣息，南塵驚訝的問到：“總管大人，這究竟是什麽稀罕玩意兒？”
“銀龍的皮肉和骨頭。”葉天說到。
南塵一雙眼睛，頓時瞪得圓圓的。
從皇家製藥局裏出來，葉天坐上馬車，順著紫金大道一路來到皇宮。
此時已是巳時，想必早朝早已結束了。葉天沒有往勤政殿的方向走，而是直接來到了禦書房。
剛走到禦書房的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咆哮。
“難不成非要動用皇家的資產？才能治月兒的病？稅政部的銀子，朕真的就使不得了？”
聽聲音，分明是皇帝在咆哮。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沒有得了李公公的宣，葉天也不敢隨意進去，隻好候在外麵。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皇上，那一頭銀龍，其拍賣的價格，可不是個小數，整整二百五十萬兩黃金。雖說稅政部並不是拿不出這麽一筆金子，但天陽關的軍餉、西北旱災的賑災款、河東郡死難漁民的憮恤金，可都是皇上您下的旨啊。這都已經箭在弦上了，若是再不發下去，怕是要鬧出兵變或民變。”
葉天站在外麵，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是稅政大臣計彥文的聲音。
這時，皇帝又說到：“兵變，民變，那些士兵和百姓如此重要，難道朕的女兒就不重要了嗎？”
計彥文不卑不亢的說到：“皇上，皇家的用度皆由內務府打理，不得動用帝國稅政，這可是祖皇帝立下的規矩。按著這規矩，既然是為著大公主的病，拍下銀龍的這一笑銀子，自然應該由內務府出。”
皇帝冷笑了一聲，說到：“內務府？我還不知道葉天那點家底兒？二百五十萬兩黃金，哼，逼死他也拿不出來。”
聽到這裏，葉天實在忍不住了，幹脆邁腿走了進去。
見到有人未加通報，便闖進了禦書房，皇帝剛準備發怒，抬頭一看是葉天，硬是壓下了胸中的火氣，硬生生的問到：“你怎麽來了？”
葉天環視了一下禦書房裏的人，除了皇帝和候在一旁的李公公，還有秦儒華和計彥文兩個人。
剛才已經聽到計彥文的聲音，葉天並不意外。但秦儒華卻也不聲不響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倒是讓葉天有些詫異。
這條老狐狸，明知皇帝對稅政部不願出這一筆銀子感到不滿，他竟然還是不表態，分明就是不給皇帝麵子。
想到這裏，葉天忽然感覺到，其實皇帝對政務院的控製，可能還不如秦儒華。某種程度上，在政務這一塊，秦儒華已經將皇帝架空了。
葉天行了一個叩見禮，說到：“皇上，臣有一事要奏。”
“奏。”皇帝的心情還沒有從憤怒中完全恢複過來。
“臣懇請皇上允許臣，嚐試治療長公主體內的虛寒症。”葉天說到。
微微愣了愣，皇帝轉過頭，看著葉天，說到：“朕並沒有輕看你的意思，但月兒體內的虛寒症，是從娘胎時就帶出來的，非數日數月之功。但凡帝國境內，有些名望的醫者，朕已經請遍了，沒有一個能徹底根除月兒體內的虛寒。你雖是采藥師，但卻未必及得上眾多學識淵博的醫者。”
其實，皇帝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裏已經燃起了一絲希望。上一次用古方治療楚月虛寒發作的時候，宮裏的太醫和製藥局的師傅，都不識得藥方上的藥材，唯獨葉天識得。
此刻葉天既然如此說，想必他真的會有辦法。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與朝廷有聯係的采藥師，雖然才隻是初級。
葉天說到：“臣願立下軍令狀，若是治不好長公主的虛寒症，臣願卸去皇家內務府總管一職，自去隱居山林，從此再不踏入朝堂一步。”
葉天這番話其實是說給秦儒華聽的。他和林承周不是一直擠兌葉天，想把葉天擠出這朝堂上嗎？葉天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試試老狐狸的態度。
果然，秦儒華緩緩開了口：“葉總管既有如此信心，皇上若是不答應，就怕傷了臣子的一片忠心哪。”
皇帝忽然笑了一下，軍令狀，又是軍令狀。
伸出手，戳著葉天的鼻尖，皇帝笑罵到：“你立這個軍令狀是不是上了癮了？好，既然如此，你就去試試。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治不好月兒的病，朕將你發配到天西郡去修長城。”
這時，葉天嘿嘿一笑，趁機接住皇帝的話，說到：“皇上，那若是臣治好了長公主的病，皇上計劃給臣什麽樣的賞賜。”
皇帝笑罵到：“還沒有功，倒先討起賞來了。”
葉天搓著手，涎著臉笑著說到：“皇上給的賞賜大了，臣做起事情來才更加出力嘛。”
“油嘴滑舌。”皇帝罵了一句，然後又說到：“你若是真的治好月兒的病，朕就讓月兒嫁給你。”
葉天一瞪眼，心道這算是哪門子賞賜。
旁邊的秦儒華卻是眉毛微微一抖，旁人也許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他在朝堂上風雲斡旋了幾十年，哪裏還不曉得皇帝的心思？
皇帝這又是在給葉天鋪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