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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閱讀:?偏僻的建陵國,平靜的上元郡,一直以安穩著稱。ge在這樣一個小國小郡城中,基本上一次小小的紛爭,就可以被看做大事。譬如幾年前的杜家來人事件,一直到現在還為人津津樂道,足見這個小地方的沉悶。


    這幾天,向來安穩的上元郡,終於發生了大事情。還不止一件,事情一經傳出,就轟動了全城,立即取代了杜家來人事件在郡城內的風頭,成為了全郡人關注的焦點。


    棲雲書院易主了!在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棲雲書院的院長將書院收拾妥當,全部移交給了他人,這事情被寫在了書院最顯眼的公告處,院長的住處也人去樓空,顯然這事情,真到不能再真。


    還沒有等全城人反應過來,更勁爆的好消息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貪財郡守趙驊,主動辭去了郡守的職務,一點東西都沒有帶,空身離開了上元郡!眾人以為這是做夢,全都從棲雲書院趕到郡守府,入目也是一片空。


    全程立即陷入了既惋惜又驚喜的混亂之中。驚喜是因為貪財郡守的離開,終於可以脫離此人的剝削;惋惜則是棲雲書院的易主,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這麽好的院長。


    上元郡全郡混亂之際,造成這一切的兩個作俑者,正結伴而行,一同向著西北方向去。一同前行的,還有一個老者,以及兩個青年人。


    ……


    “林透,你特意叫我們等了一天,到底是做什麽去了?”趕路是孤寂而無聊的,沒有走多久,蘇白就忍不住跟林透說起話,他的眼神中帶著強烈的質疑,“不準任何人跟著,一個人往東南方去,一去就是一天一夜,說實話,你這個行為,挺可疑啊。”


    “那又如何?你難道要將我逐出這個,由我拉起來的隊伍嗎?”林透對著他攤攤手,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


    “你……”蘇白想要抱怨,想到自己的實力以及在隊伍中勢單力孤的情況,生生將抱怨的話吞了迴去,靠近林透,語氣中帶著笑,“不是,我怎麽敢那樣想。


    我就是有點兒好奇而已,這個小地方,還能有讓你辦一天一夜的事情,真的挺難得。這樣吧,我們交換,你告訴我這件事情,然後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中洲的故事你任意打聽,無論什麽都行。”


    “好主意。”林透的雙眼,眯了起來,“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似乎還欠著我三個問題呢吧。要跟我交換也可以,先把你賭輸的賬給結了。”


    “我沒輸。”蘇白在發現院長木遼實力之後,就絕口不再提打賭的事情,本來以為林透已經忘了,沒想到他記得牢牢地,根本瞞不過他,沒辦法隻好用出耍賴的招數,“我根本就是中了你下的套,你跟木先生早就認識,互相之間說不定知根知底。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你故意下套讓我鑽的。所以不算,賭約應該作廢。”


    “我可不會做這般下作的事。”林透冷笑迴應,“再者說,即便這是我下的套,我可沒有逼你,是你主動接下賭的。要是賭不起,你就說一聲,我不再問你追討勝利果實便是。”


    不出意外,這話刺激到了蘇白。他跳著腳對林透大吼:“誰說我賭不起,行,願賭服輸,不就是三個問題嘛,隻要你問,我就答給你聽。不過咱們有言在先的,隻要是涉及我背景和機密的事,我有權力不迴答。”


    “可以。”林透笑笑,“不知道蘇公子你,對神心宗有沒有了解?”


    “幹啥?”蘇白神色一緊。


    “沒什麽,我正在收迴賭約啊。你這緊張的樣子,莫不是跟神心宗有什麽瓜葛?”林透調侃道。


    “那也得我能高攀的上。”蘇白這迴學精了,以冷笑迴應調侃,“林公子這麽關心神心宗,莫不是有投誠的心思。行,我在中洲多年,確實對之有些了解,你要是想知道什麽投誠的方法,我一定知無不言。”


    因為同行,林透一行的事情,根本瞞不過他的眼。


    木遼來自塵溪書院的事情,早就被蘇白知悉,他作為中洲的土著,又哪裏不知道塵溪書院和神心宗的恩怨。故意說出這話,分明是當著眾人的麵,給林透找不自在。


    “咳咳……”木遼的幾聲咳嗽,間接向蘇白表示了不滿,他無奈,將看笑話的心思收了迴去。


    “我聽聞,中洲是一個實力與天賦為上的地方。蘇公子你即便知道方法,那也是針對你這小小初神境的而已,超神境的投誠,你恐怕有心迴答我,也編不出詞兒來吧。”林透沒有借著木遼的威風壓人,而是緊隨著蘇白,拋出了嘲諷的話。


    蘇白實力上是硬的差距,口才又和林透有差,跟他鬥嘴,純粹自討苦吃。


    看著蘇白憋著說不出話的臉,林透開心地笑了:“好了,我們不要再做無意義地爭論。我提神心宗,其實並不是想問中洲的事,蘇公子你應該知道,幾年前的那一樁,神心宗與北洲的恩怨吧。我這人就好聽故事,你要是知道什麽,不妨說來聽聽。”


    “你試探我。”蘇白立即醒悟。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他是零零碎碎知道林透來曆的,也知道他跟北洲靈植天府的關係。一聽到他這麽問,立即反應過來,這是對自己不信任,要拿一件他知道的事情,先試探試探自己。


    “如果你這麽認為,我也不反對。”林透攤攤手,並沒有反駁,相反倒是很樂於見到蘇白誤會,“不管你怎麽想,就照著你知道的說吧,讓我聽故事就行。這也不是什麽機密,院長他們也不需要迴避,一起聽聽解解乏,不失為樂事一件。”


    蘇白又有些明白,自己似乎被當成逗悶子的了。但願賭必須服輸,嘴上說不迴答與自己機密有關的事情,但若是林透問出口,自己要推脫也是大麻煩一件。現在他主動問別的事情,要是不抓住,到頭來可沒有反悔的機會。


    想了想,清清嗓子,開了口。


    徒步山林,風景如畫,耳邊還有人說故事解乏,對於眾人來說,真是賞心樂事。


    不知不覺間,遙遠漫長而艱辛的路途,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


    ……


    蘇白整整說了好幾個元辰,眾人也度過了幾個元辰的輕鬆趕路時光。


    要說蘇白跟林透鬥嘴時思維不濟,但說起故事來倒頭頭是道,讓包括木遼和齊老在內的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蘇白的故事到了終結,天色……也已經沉了。


    “好了。”林透止住了蘇白,指了指天,“天色不早了,我們弄些吃食就各自休息吧。事情的來龍去脈可能比較長,你今年隻說了一個小部分。不過沒有關係,先休息,等休息足了,明兒個我們繼續。”


    翌日,眾人收拾收拾,繼續趕路。


    蘇白在眾人期待的眼光中,開始了第二天的故事。一講又是一天。老規矩,先休息,來日繼續。


    這樣的流程一共持續了四天,蘇白終於將林透要求的內容說完。


    “第一個問題如約完成,你可以問第二個問題了。”蘇白走到了林透麵前。


    林透咧嘴一笑:“很好。第二個問題……我這人對於作畫很有興趣,東洲善丹青者我都見識過了,到了中洲,少不得要去拜訪一些更厲害的大師們。從今日開始,你就給我說一些,中洲畫藝方麵的大師的故事吧。”


    第二個問題,足足講了有五天時間。


    蘇白雖然累,但他麵上寫滿了開心,因為賭約已經三成其二。隻要再忍一忍,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第三……”


    “第三個問題我已經想好了。”不等蘇白發問,林透就主動開了口,“我對這中洲的曆史啊,是越來越感興趣,要不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講講中……”


    “林透,你不要太過分!”沒有等林透說完,蘇白的臉已經煞白一片,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憤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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