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江餘*隊又衝過來了!”


    雖說為研討蕭連對秦州軍的影響,大部分秦州軍將領都被招入了秦皇圖浪的帳中議事。可即使隻為了預防萬一,秦州軍的大營中依舊會留下擁有足夠分量的將領來監視乃至警惕江餘*隊的動靜。


    畢竟別看這次依舊是秦州軍在對戰中獲勝,損傷如此巨大的勝利可不值得秦州軍歡欣鼓舞。


    隻是在稟報敵情的同時,不僅那些秦州軍將領覺得別扭異常,七駙馬齊棄擼同樣感覺渾身不舒服。


    因為若換成其他時候遇到同種狀況,七駙馬齊棄擼肯定是先帶部隊上去迎擊後再讓屬下去通知秦皇圖浪,畢竟這也是那些留在帳外鎮守大營的秦州軍將領所能得到的唯一好處。


    隻是在七王子圖鄴剛剛才被蕭連坑了一次的狀況下,雖然七駙馬齊棄擼不怕勝不了再次打過來的江餘*隊,但裏麵的得失卻也讓七駙馬齊棄擼不得不先行稟報過秦皇圖浪再說。


    而聽到七駙馬齊棄擼說江餘*隊又攻過來了,秦皇圖浪就皺了皺眉頭,卻也不管七駙馬齊棄擼話中的‘不好了’會不會有損秦州軍威名,直接就追問道:“難道又是那蕭連在領軍嗎?”


    “不,這次不是,這次好像是常拓那廝親自領軍,不過就是有近八千兵馬。”


    “……八千兵馬?難道這就是蕭連的極限?”


    雖然七駙馬齊棄擼已經說了這次率隊的江餘*隊將領乃是常拓。但國師桑采群卻依舊又將話題扯迴到了蕭連身上,這不僅讓眾人有些意外,秦皇圖浪同樣有些不明白道:“國師為什麽要在這裏提起蕭連?七駙馬不是說這次是常拓在領軍嗎?”


    “常拓在這種地方又能抵什麽事?難道他還以為自己可效仿蕭連的指揮?若真是如此。江餘*隊也不至於等到蕭連那廝出現才想要開始反攻了。”


    要說對常開山、常拓父子和江餘*隊最憎恨的人的誰?雖然秦皇圖浪同樣想為大王子圖硤和五王子圖榪報仇,但作為同樣差點死在常開山和常拓父子手中的三王子圖錒而言,那隻要一有機會也是絕對不會忘了詆毀一下對方。


    而不管三王子圖錒是出於什麽心態這麽說,國師桑采群卻也跟著點點頭道:“三殿下所言甚是,可這八千兵馬的領軍將領即便確實是常拓那廝,但以前麵我們在營中都可清楚聽到蕭連指揮部隊的命令一點,相信隻要江餘*隊向蕭連開放權力。其同樣可在陣後做出指點常拓等人如何在前方進攻的舉動。”


    “那我們怎麽辦?還是要被江餘*隊賺上一次便宜嗎?”


    雖然已有封死灌水深坑、灌水壕溝防線的打算,但在江餘*隊已然衝過來的狀況下。秦州軍卻也必須做出相應應對才行。


    畢竟有些事營帳中的秦州軍將領雖然已經有了足夠了解,但卻未必適合讓所有秦州軍士兵知道。


    可不等國師桑采群開口,三王子圖錒就急不可待道:“這個簡單,如果那什麽蕭連不在江餘國大營中向常拓等人指揮下令。那我們也隻需按照通常方法吃掉眼前這支江餘國部隊就好了,不然我們也無須再去印證蕭連的能耐,隻要讓部隊將江餘*隊強行逼迴灌水深坑、灌水壕溝的範圍就可解決問題。而受灌水深坑、灌水壕溝的地形限製,兒臣相信不管蕭連有沒有更多能耐都不可能真正發揮出來。”


    “好!三哥說的太好了,我們就該這樣好好教訓江餘*隊!他們不是以為能用灌水深坑、灌水壕溝來阻擋我軍進攻嗎?同樣是灌水深坑、灌水壕溝,未必又不能阻擋江餘*隊的逃逸。”


    “這樣我們甚至隻需一開始就全力出擊,在不必理會蕭連的指揮能力狀況下,完全可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消滅江餘國部隊。”


    雖然六王子圖累在眾多秦國王子中是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代表,但真是簡單到每個人都清楚的事。六王子圖累卻也不會故做不知。所以不僅僅是為了迎合三王子圖錒,六王子圖累同樣看到了其中的機會。


    而在營帳中的秦州軍將領也跟著紛紛想要興奮起來時,秦皇圖浪也不禁點點頭道:“很好。那這次就由老三汝親自領兵,也看看蕭連那廝是不是還會進行隔空指揮。當然,即使蕭連真開始指揮部隊,老三汝也可以適當看看蕭連那廝有多大能耐再說。但汝也一定要記得保持對江餘*隊的壓力,以便隨時將其逼迴灌水深坑、灌水壕溝的阻擋範圍。”


    “兒臣遵命!”


    雖然真將江餘*隊逼迴灌水深坑、灌水壕溝的範圍也就意味著三王子圖錒部隊的軍功會減少,但比起莫名其妙的損失更多兵馬。不管秦皇圖浪還是三王子圖錒都不會特別看重這些許軍功。


    畢竟秦州軍的目的可是出境建國,並非什麽一戰就結束的以戰養國。


    所以一切都以減少消耗為目標。三王子圖錒自然不允許江餘*隊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跟著從秦皇圖浪帳中出來,三王子圖錒一眼就看到常拓率領的八千江餘國部隊已在灌水深坑、灌水壕溝前列陣整齊的等待秦州軍出陣。


    畢竟秦州軍即使給了江餘*隊突襲秦州軍大營的機會,以雙方戰力對比而言,江餘*隊依舊沒有率先發起進攻的膽子。


    因為蕭連的指揮能力即使再怎麽能耐,真落入秦州軍包圍中無處可逃、無處可退,又沒有蕭連的武藝帶領突出重圍,那是誰都不可能由秦州軍大營中逃出生天。所以盡管同樣留下了遺書,常拓可不會做這種蠢事。


    但不管常拓或江餘*隊怎麽想,看到常拓等人不敢遠離灌水壕溝、灌水深坑的防線範圍,三王子圖錒臉上也露出了輕蔑笑容。


    因為常拓等人所處的位置即便很容易獲得江餘國部隊的弓箭支持,但隻要秦州軍硬將江餘*隊壓到灌水壕溝、灌水深坑的防線後,別說蕭連是不是鬼穀弟子,換成鬼穀先生來了也肯定無力讓江餘*隊迴天。


    尤其三王子圖錒本就是以多智著稱,真有機會,三王子圖錒到也想與蕭連好好較量一下。


    畢竟蕭連隻要不親自出陣,沒有蕭連的武藝壓迫,單以心計來進行比拚,三王子圖錒也不是一點自信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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