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怎麽又來了?”


    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後,雖然易嬴不是不關心白花花和剛出生的長子狀況,但也不可能一直守在兩人身邊。所以轉了一圈,易嬴還是迴到了更重要的產院中。


    隻是與易嬴預料中一樣,產院中不僅沒有其他人,或者說有也都被看守西廂的丹地打發離開了,許瓶兒也同樣還未將孩子生出來。


    因此看到易嬴迴頭,許瓶兒就有些汗顏,又有些焦急。


    畢竟與易嬴單純隻是想看看許瓶兒生產沒有,許瓶兒更想能早些時候生出孩子,而且最好是男孩,不然這個王位可就得讓到一、兩個月後才能生產的其他妾室身上了。


    撫了撫許瓶兒小臉,易嬴就說道:“嗬,我們想的都一樣,不說本官也不想拖到一、兩個月後再定下這事,本官也知道瓶兒汝的努力。”


    “謝老爺垂憐。”


    聽到易嬴說起自己努力時,許瓶兒眼中也多了一抹淚水。


    因為許瓶兒或許不是帝師府中初始地位最低的妾室,也不是最想要幫易嬴生孩子的女人,但的確是最了解孩子對自己作用的女人。


    因此在一開始易嬴沒祭出讓女人懷孕的方法前,也就隻有許瓶兒從嫁入帝師府一開始就在盯著這事了。


    但沒等兩人繼續說下去,西廂外就傳來聲音道:“丹地,瓶兒姨娘還沒生嗎?我們端了紅糖蓮子羹來看望瓶兒姨娘,想要給瓶兒姨娘補補體力、氣血。”


    “那你們將東西放下吧!瓶兒姨娘現在不宜見人。”


    “……不宜見人?為什麽不宜見人?姚夫人可是要我們一定要在府中好好照顧瓶兒夫人的。”


    雖然易嬴在迴到產院時並沒見到任何人,但清屏、清雅兩人卻已不是第一次前來探望許瓶兒。隻是一直有丹地擋駕,兩人最後隻得親自熬了一缽紅糖蓮子羹過來,就為了能夠親眼見見許瓶兒。


    因為兩人來到帝師府雖然不久,但可沒忘了姚守珍要她們與許瓶兒打好關係的叮囑。


    畢竟帝師府中的其他女人或許不在乎許瓶兒,姚守珍卻不能不在乎許瓶兒。因為許瓶兒會嫁入少師府即使是托了被姚守珍送入大牢的福,但姚守珍可不敢保證許瓶兒就不會因此忌恨自己。


    甚至不僅如此,姚守珍還要擔心許瓶兒會不會將在帝師府遭遇的各種不平、不安發泄在自己身上等等。


    所以姚守珍將清屏、清雅送入帝師府不僅是為自己。更多還是為了許瓶兒。


    好在巴結許瓶兒對清屏、清雅同樣有利,姚守珍才不用擔心兩人能不能做好這事。隻是清屏、清雅平日或許看不出許瓶兒與帝師府其他妾室有什麽不對勁,可今日許瓶兒與白花花同時生產,裏麵立即就有了許多不同。


    不僅那些帝師府妾室主要都是關心白花花的狀況。丹地居然不給她們見一眼許瓶兒,這就太讓人奇怪了。


    可清屏、清雅或許不知道丹地為什麽不讓她們見許瓶兒,易嬴卻並不奇怪。因為好像白花花的生產都相當突然一樣,誰知道許瓶兒又會不會突然生產,給其他人看到許瓶兒生的究竟是男是女就麻煩了。


    畢竟作為當事人,易嬴可將實情告訴許瓶兒,但卻不會讓其他人也知道易子而養一事。


    因為白花花或許不怎麽會念想這事。其他人可就難說了。


    何況換成其他家庭的易子而養,那甚至都要連生母都要隱瞞,易嬴能告訴許瓶兒真相都已經是大大跨越了一步。


    所以聽到清屏、清雅話語,易嬴才捏捏許瓶兒小手道:“瓶兒,要不本官到外麵去等汝,順便也不讓人打擾到汝生孩子。”


    “謝謝老爺,生孩子這種事男人的確沒什麽好看的。”


    應了一聲,不是為清屏、清雅感動。而是為易嬴感動。因為許瓶兒雖然也知道易嬴是為了易子而養一事才會如此關心自己,但隻要易嬴願意用許瓶兒的孩子去易子而養,並且願意告訴許瓶兒真相。這就是易嬴對她最大的牽掛了。


    隻是許瓶兒知道,男人與女人生孩子犯衝,卻也不敢將易嬴留下來。


    跟著出到廂房外麵,看到清屏、清雅還在糾纏丹地,易嬴張嘴就笑道:“丹地,汝將紅糖蓮子羹送進去,瓶兒已知道這是清屏、清雅的心意,本官留在這裏陪她們。”


    “諾!”


    “……啊!幹爹怎麽從西廂裏出來了,原來這就是丹地不讓我們進去的原因啊!”


    在丹地順手從清屏手中接過紅糖蓮子羹時,清雅也立即笑起來。眼中更有種心領神會的模樣。


    但不管清屏、清雅誤會什麽,易嬴還是將兩人一挽道:“想什麽呢!難得今日夫人與瓶兒都要生孩子,本官當然要留下來看看。而且夫人那邊湊熱鬧的人多了,本官就來這裏等等瓶兒。”


    “幹爹不用解釋,女兒都明白。隻要是女人,幹爹都喜歡。何況是瓶兒姨娘。”


    不僅是義女,更與易嬴上過床,清屏、清雅自然也知道怎樣討易嬴喜歡。


    然後索性無事,易嬴就與清屏、清雅在西廂外說起了閑話,也是為讓裏麵的許瓶兒放心。


    當然,許瓶兒在帝師府中也不是沒有其他相熟的姨娘,再是慢慢有人來到產院外,易嬴才與眾人直接擺出了龍門陣在一起扯笑、聊天。


    跟著如同玳預料一樣,不僅是一、兩個時辰,甚至三、四個時辰屋中都沒傳來動靜時,清屏就有些擔心道:“幹爹,瓶兒姨娘怎麽還沒生啊!不會出什麽事吧!”


    “不必擔心,瓶兒原本進去的時間就早了些,但今天肯定能生出來。所以為了安全,我們還是不進去打擾了。”


    以易嬴在帝師府的身份,隻要易嬴開口,其他人當然不敢多說什麽,這才一邊關心屋內動靜,一邊慢慢殺時間。


    接著直到傍晚時,正當眾人不知該不該放棄時。西廂中就突然傳來“哇!”一聲啼哭。聲音雖然不大,但也立即讓人有種振作感。


    然後就見丹地說道:“恭喜老爺,瓶兒姨娘生了個小姐,不過由於瓶兒姨娘有些難產。今日不適合見風、見光,還請老爺進去一看,其他人就等明日再來看望瓶兒姨娘和孩子了。”


    “好,好好,女兒好啊!”


    不是因為丹地解釋,而是因為丹地的傳音,易嬴立即就歡喜起來。


    因為丹地嘴上說的雖然是許瓶兒生了一個女孩。傳音中卻是說生了一個男孩。但清屏、清雅聽得就驚訝道:“什麽?今天不能見瓶兒姨娘和孩子嗎?”


    “瓶兒姨娘和孩子都要休息,老爺進去看一眼就好了。”


    “丹地說的沒錯,那你們就明天再來看瓶兒和孩子好了,本官先進去看看再說。”


    點點頭,由於易嬴本就是一家之主,既然易嬴開口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違逆。


    跟著易嬴進到西廂中,再看到許瓶兒時就見她懷中抱著一個已在繈褓包裹下的孩子喜笑道:“老爺。生了,生了,是個小王爺。”


    “這就好。這就好,但瓶兒可要記得不能在其他人麵前露了口風。”


    “放心吧老爺!瓶兒醒得。”


    看到易嬴也開始坐下來逗弄孩子,許瓶兒才一陣歡喜起來。畢竟許瓶兒乃是京城人氏,即使自己以前沒機會易子而養,但多少也聽說過類似事情。特別想到自己孩子有機會成為一個王爺,許瓶兒更是一陣難耐的歡喜。


    而易嬴都是用手指捅了捅許瓶兒懷中的嬰兒笑道:“真是一個安靜的孩子,那瓶兒今夜汝且看著孩子,明日我們就讓玳將孩子帶到龔家去見人。”


    “什?什麽?明日就要將孩子送走嗎?”


    “放心,隻是讓孩子去龔家見人,而且瓶兒汝也要帶著易子而養的女孩在少師府見人。但這隻是白天的狀況。晚上我們就可將孩子再換過來照顧。當然,這隻是暫時狀況,以後兩個孩子還是要按規矩住在彼此家中,最多一個月見一次麵。”


    “明天晚上還能看到孩子嗎?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易嬴安排,許瓶兒才歡喜起來。畢竟將來的前途是一迴事。卻也沒人會不掛念自己的孩子。


    然後易嬴從屋中出來,這才打發著那些帝師府妾室一起離開了。畢竟她們真要看的並不是屋中現在這個孩子,而是將來從龔家抱來的易子而養孩子。


    而等到易嬴離開,看著懷中孩子,許瓶兒眼中就一下淌下淚水道:“孩子,你不要怪娘不能親自養你,娘都是為了你好。”


    “瓶兒汝不必擔心,反正以後還有見麵機會。但汝卻要記得孩子身上的特征。”


    “特征,對,這孩子有什麽特征?”


    聽到這話,許瓶兒就一下在懷中孩子身上翻找起來。畢竟這孩子將來要易子而養,為避免出什麽差錯,許瓶兒可不想將來後悔。


    玳卻抬起孩子右腳道:“瓶兒汝看這裏,這孩子腳踩三星呢!”


    “腳踩三星,這麽明顯的印記,還有什麽沒有……”


    看到孩子腳下的三顆黑痣,許瓶兒才真正放心下來。當然,僅有這些還不夠,知道孩子明日就要離開自己,許瓶兒也想多看孩子一眼,乃至將孩子的一切都記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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