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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房東還是猶豫,估計是楊柳兒當初威脅了她,楊柳兒的手段,當真是,陰險,毒辣,像一陣風,隻是這風帶著毒,滲入骨髓,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著了道,被了還幫著數錢,也不過如此。


    見房東不說,楊少鈞也不是蠢蛋,這時還反應不過來,那楊氏還不敗在他手裏了?


    別看楊少鈞是雍正興的時候溫和的樣子,做迴了楊少鈞,霸道總裁的冷厲側漏,最後在我跟楊少鈞的逼迫下,不對,應該說是楊少鈞一個淩厲的眼神和金錢雙重的威逼利誘之下,房東就全招了。


    房東說,當初楊少鈞被帶走之後,楊柳兒果然是來了出租房,至於是幹了什麽,她不清楚,別看過了兩年,房東不知道楊柳兒的名字,可楊柳兒那張臉,太過於美豔,凡是見過的人,都不會輕易忘記,更別說那時楊柳兒可是給了她五萬塊的封口費,還讓她訛了我半年的房租,將我趕出去,後來這層的租客相繼搬走,也是楊柳兒的意思,目的就是讓我徹底相信,楊少鈞跑了,拿著錢跑了。


    房東說完之後,還不忘求饒道:“這該說的我可都說了,這可不關我的事,我也是拿錢辦事啊。”


    聽完之後,我忽然沒了力氣,緩緩鬆開房東的衣領,想笑,笑不出來,想哭,哭不出來,說恨吧,是恨,恨自己的愚蠢,被楊柳兒耍的團團轉。


    那十萬塊錢,原來是她透支的,真是可笑,一步步著了道,然後我用笑的錢,去還楊柳兒的賬,給她抽成,還對她感恩戴德,天底下還有像我這麽蠢的人嗎?


    楊少鈞也是氣憤不已,他說:“小若,我這就去找那賤人,不扒了她的皮,我就不信楊。”


    我低著頭,揚了揚唇,伸手一把拉住楊少鈞,仰頭直視他冷銳的視線,我說:“不用,這個皮,我自己去扒。”


    楊柳兒讓我一步步走到今日,這個賬,我自己去算。


    我不知道楊柳兒住在哪裏,被陸傑銘金屋藏嬌在哪,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連對方住哪也不知道,不過這點事還難不倒楊少鈞,他一通電話,二十分鍾後就知道了楊柳兒住在哪裏。


    陸傑銘對她也真是好,我住在蘭庭苑,在東邊,楊柳兒住在昊天苑,在西邊,兩**,一東一西。


    都是價值千萬的公寓,而這時我也知道,其實我跟那些女人,沒什麽兩樣。


    在等消息的這二十分鍾裏,我迴到了自己出租房,將**上的小衣服全都收了起來,塞進箱子裏,桌上的蝦餃已經涼了,我瞥了一眼,二話沒說坐在桌子前,將二十五個蝦餃吃的一個不剩,楊少鈞原本說是重新給我買,我沒讓,我是餓極了,我得吃飽,才有力氣去跟楊柳兒戰。


    開始吃的時候是真餓,吃到後麵,純屬自虐了,似乎把餃子當做了楊柳兒跟蘇穎,一口一口,咬死她們。


    “小若,別這樣。”


    我咽下最後一個餃子,笑了笑說:“楊少鈞,你說我是不是挺蠢的,我倆,是不是挺悲劇的,我們又不是祝英台梁山伯,怎麽還有這麽喜劇的故事?”


    楊少鈞以為我得知楊柳兒的住所會立馬衝過去,沒想到還能調侃自己,畢竟我這暴脾氣,得知被人陰了,還不拎菜刀砍過去,可是我沒有,當初就是因為我的脾氣,太硬了,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到頭來撞的頭破血流,那些賤人還是活的逍遙自在。


    人,經曆一些事之後,總得成長,當初我以為楊少鈞騙了我,在一重接一重的打擊下,我讓自己**,走進了楊柳兒的圈套,實則,屁事都沒有。


    原來當初楊少鈞騙我,是因為他自己厭倦那個家族,像那些小說裏麵的豪門世家,厭倦了,就跑出來過普通的日子,隱姓埋名,俗話說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這楊少鈞還真會隱,這些豪門世家的公子哥就是毛病,多少人沒有這投胎技術,做火箭都趕不上的好日子,他說不要就不要了,遇上我,是他意料之外的,就像他說的,是緣分。


    我記得當初他跟我說他自己不喜歡學醫,其實背後意思是他不喜歡從商,可能這是源於那場綁架案吧,錢多了就招賊惦記,失去至親的痛,我以前不明白,孩子沒了,該明白的都明白了,那種痛,是比拿刀子剜自己的心還痛。


    我遇到楊少鈞那會兒,正是他從香港來北城的第一個月,說來就是那麽巧,那家ktv,是他第一份工作,他不是什麽醫院實習生,都是順口編的,他是一個從國外深造留學迴來的人,卻到ktv當服務生,這要是我,也想不到,更別說楊老爺子了,原本他是打算一個人去流浪,走遍全世界,不是有句話這麽說來著嗎,世界那麽大,該去看看。


    以楊家的錢,別說楊少鈞走遍世界,上個月球也不是問題,楊家就他這個繼承人,留下的那些錢,就算把公司關了,也夠他造一輩子的,就像陸傑銘,陸氏產業遍布全國各地,就算他再養幾百幾千個**,每人一座別墅,他也是給得起,這就是有錢人,使勁兒拿錢糟。


    可同是擁有千萬億家產,人家楊少鈞向往浪漫情懷,好像他也是那樣的人,溫潤的性子,不食人間煙火味似的,淡然超於物外,可終因為我,沒踏出這紅塵,算來,我還禍害了他。


    在楊少鈞的打算中,他是真想跟我這樣一直平淡下去,靠自己的努力奮鬥,做一對平凡的夫妻,所以多次缺錢的時候,他都忍住沒動用他的**,因為一動,楊老爺子立刻就能知道,跟著追過來。


    可是千算萬算吧,伍逸的一刀子,差點要了楊少鈞的命,他的血型特殊,楊老爺子既然能追著這條線索,找了過來。


    若再晚一點,一切都會不一樣,那時孩子也在肚子裏,楊少鈞也打算在那天晚上我迴去之後跟我坦白,若再等等,一切都不一樣。


    我忽然有點後悔跟陸傑銘去吃什麽燒烤啊,可是這都是命運,不然也不會跟陸傑銘有這檔子事了。


    知道了一切是楊柳兒搞的鬼,自然也就明白當初楊柳兒明知道楊少鈞的真實身份,卻瞞著,裝作不認識,因為她比楊少鈞更不想楊老爺子找到他,那樣她能一步步入主楊家,最後楊家就是她的,這算盤,打的真是響,真是長遠,也不知道陸傑銘知不知道楊柳兒的算計。


    難怪,當初給我辦信用卡,那麽積極,這是一石二鳥的事,若是有一天楊少鈞迴到了楊家,那這信用卡,就是給我下的套,若迴不去,也能讓楊少鈞的身份多瞞一陣子是一陣子,因為她知道,瞞一輩子,是不可能,她要的隻不過是時間。


    她在學校找那麽漂亮的女人走進她的局,去陪那些有錢人,不過是交際,建立她的人脈,為了進入楊家做準備,若楊老爺子知道她的厲害,肯定會重要她,而事實如此,這次楊少鈞的婚禮,楊柳兒迴去,也正式被楊老爺子認了迴去,不得不說,楊柳兒這心思縝密放在古代,絕對是軍師,妥妥的陰謀家,我早就說過楊柳兒很聰明,可是她也軟肋,陸傑銘。


    我打趣楊少鈞說:“你們楊家可真是出了個好苗子,你那爸還真厲害,基因太強大了,生出的子女,都那麽厲害,看來我不費點心思,還整不死她了。”


    楊少鈞怎麽聽不出我話裏麵的諷刺與自嘲,他驚訝於我的態度,盯著我的眼睛,他自己也沒想到會被楊柳兒陰了,若不是我在這,他自己都衝了過去,像當初湊伍逸時一樣,湊楊柳兒,他們本就不對盤,更別說在楊柳兒身上栽了這麽大跟頭,不過他聽出我的意思,他按捺住憤怒說:“小若,你想做什麽,都隨你,不過這次,我希望你跟我迴香港,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會讓他們給出十倍的代價。”


    吃完了餃子,我躺迴**上,靜靜的靠著**頭,聽著楊少鈞說那些話。


    “我不會走,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楊柳兒和蘇穎,你別給我動,我自己會收拾。”


    楊少鈞冷冽的看著我,聲音帶著一絲命令,屬於楊氏繼承人的風格:“這兩人,我可以不動,但你自己沒有能力,所以,你必須跟我走,之前我不知道,我任由你,可現在我知道了,就不會讓你去麵對那些,你的身體不好,跟我迴香港養,養好了,這些人,我跟你保證,一個也跑不掉。”


    一些誤會一旦坦誠布公,也不會再有疙瘩,楊少鈞迴到楊家後被軟禁了,逼迫他跟白家千金訂婚,什麽時候答應了,什麽時候放出去,這老爺子,還真是手段,楊少鈞多次想迴來,跟我當麵說清楚,可最後楊柳兒帶給了他我的消息,打了他孩子的消息,為了錢,富貴,走進夜場的消息,所以他在一氣之下,訂婚了,多喜劇,人生就像一出電視劇,上演著各種想象不到的精彩與悲劇。


    我直視楊少鈞的眸子,揚了揚嘴角:“誰說我沒有能力?死去的孩子就是我的能力,陸傑銘就是我的能力。”


    楊柳兒雖然給我下了套,可她不是萬能的,她也算錯了一步,那就是我搶了陸傑銘一部分心,不然她後來也不會來公寓讓我離開陸傑銘,不過這段日子,我跟蘇穎鬥的兩敗俱傷,恐怕最得意的當屬她了。


    “小若。”楊少鈞意識到我要做什麽,語氣夾著一絲慌亂與怒氣:“我不會讓你這樣做,跟我走,陸傑銘根本沒有把你當迴事,你隻會受傷。”


    “我不怕。”我聳聳肩:“楊少鈞,我們的事翻篇了,舊事不提,我現在要做的事,別攔我,要麽在背後看著,看著我怎麽把她們拉下地獄給我孩子陪葬,要麽迴去香港,和你的老婆好好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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