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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想撐著床起來,伍逸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線條完美,隱隱中還可以看見人魚線,像伍逸這種身材,去當鴨子絕對生意爆好,原本對他的愧疚,在伍逸給我下藥的那一刻,已經煙消雲散。


    看著伍逸扒掉自己的褲子,留下一條四角底褲,中間高昂著,酒勁兒在體內快速擴散,灼熱與屈辱讓我對伍逸的恨超乎所有。


    眼看著他要上來,我雙手抓著被單,不斷的向後麵退縮,伍逸卻一把抓住的我腳踝,冰冷的觸覺像一道電流迅速傳遍全身,驅散一點灼熱,伍逸一把將我朝他身邊拖,壓身上來,將我死死壓住,手放在我的胸部上,他粗重而充滿酒氣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我既然有了一絲反應,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聲音是說不出的誘人,這對於伍逸來說更是致命的。


    伍逸湊近我的臉,在我耳邊冷笑一聲:“若若,你看,你並不排斥我。”


    我黎若生性要強,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感到恥辱。這次伍逸是鐵了心想要要我,在酒裏下足了藥,身體裏的藥勁兒讓我想要打伍逸一巴掌都困難,這一刻我徹底慌了,我黎若就是再強,在那種情況下,也會感到害怕。


    我哆嗦著,卻還是不肯服軟,我使勁兒咬著下唇,想要用疼痛緩解體內的燥熱:“伍逸,你別以為睡了我就能得到我,你這一刻能睡了我,下一刻你信不信我要你的命?”


    伍逸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若若,何必這麽倔強,老子我對你也不錯,隻要你跟了我,我保證一輩子對你好,瘸了腿又能怎樣,老子照樣養得起你。”


    我碎了一口,不要命的刺激著他說:“就你一個瘸子,老娘不稀罕,我黎若的男人,不會是你這樣的強奸犯。”


    我的話深深刺在伍逸最敏感的地方,他氣的額頭青筋都凸出來了,唇瓣哆嗦著,格外嚇人:“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若若,誰讓你心太狠,我這腿是為你瘸的,你卻整天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你都被人家睡了,老子不嫌棄你是二手貨,還跟老子矯情什麽,啊?”


    我一股怒氣上湧,狠狠一把推開伍逸,可我使出全部力氣也隻像是打在棉花團上,無力與屈辱我讓恨恨地等著他,目赤欲裂:“老娘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就是願意讓雍正興睡也不讓你睡,伍逸,你變成瘸子,是老娘讓你去打黑拳的?你這是活該,跟老娘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打瘸你都算是好的,怎麽沒把你打死啊。”


    伍逸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臉上:“黎若,你他媽還有沒有心?”


    伍逸壓在我身上,我的頭被他打歪,喉嚨裏迅速充斥著血腥味,隨之溢出嘴角,他一把粗糲的撕裂我的襯衫,廉價的襯衫是從地攤上買的,質量不行,伍逸這一撕,直接撕掉了大半個衣袖,胳膊裸露在外麵,涼涼的,體內的燥熱得到一絲緩解,我氣樂了,心一橫,再次用力咬著下唇,克製住體內的藥性,仰頭狠狠的咬在伍逸的手臂上,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伍逸吃痛的鬆開了手。我趁機一腳踢在他的命根子上,因為藥性,力氣雖不大,不能踢爆他的命根子,卻也夠他吃痛的將我鬆開。


    伍逸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床上打滾,我也趁機想要逃跑,可腳下軟綿綿的,一腳踩在地上,就跟踩空了似的,另一隻腳還沒來得及下地,人就從床上翻滾下來。


    曾經我在書上看到過這麽一句話,女人最疼不過是生孩子,男人最疼不過是踢命根子。


    我趁伍逸沒緩過神來來,撐著地麵勉強站起來,體內的燥熱讓我下意識的去撕自己身上的襯衣,原本就被伍逸撕裂了一隻袖子。順著袖子,襯衫被撕的七七八八,像一塊破布掛在身上,胸衣隱隱可見。


    身上的衣料少一些,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清涼了,我甩了甩頭,房門就在我三步之外,隻要打開了門,我就能逃了,可在我的手剛觸碰到門把,伍逸反應過來,拖著瘸腿迅速過來,一把將我抱了起來,又重重的摔在床上,這一摔,上身的幾片衣料散開來,上身春光一覽無遺,伍逸眼裏迅速騰起欲火,眼看他要衝上來,這一次若被伍逸禁錮住,我就別想再逃了,將注定毀在伍逸手上,所以在伍逸衝上來時,我的目光瞥見床頭的煙灰缸,我抄起煙灰缸一把砸在伍逸的頭上。


    伍逸因為之前住院將頭發都剃光了,頭上一層青色,上麵隻有一些新長出來的發渣,他的頭跟身體一樣,硬的跟鋼板似的,煙灰缸砸在他的頭上,發出一聲悶響,他隻是短暫的懵了一下,又清醒了過來,我一再的反抗讓他徹底失去了耐心,暴怒的跟一頭獅子似的,不過他的瘸腿是他的弱勢,我使勁兒往他的瘸腿處踢了一腳,房門是鎖上的,浴室的門是開著的,我來不及去想,直接朝浴室跑,在伍逸追上來之前將門反鎖住。


    門鎖上的那刻,我靠著門滑坐在地,心裏剛鬆了一口氣,背後傳來伍逸的砸門聲,很響的那種,似乎要將門砸一個窟窿來,每一下都砸在我的胸口上,咚咚……


    門是那種半透明的,我從裏麵可以看清伍逸的魁梧的輪廓,他舉手砸的每一下,都是那麽用力,充滿著憤怒與勢在必得:“黎若,今天你是跑不掉的,你給我出來。”


    聽著砸門聲,心裏一下子就慌了,腦子有片刻空白,我不停的搖著頭,目光不經意的瞥見鏡子裏的自己,狼狽,麵色潮紅,下唇被咬的微腫,衣衫淩亂,迷離的眼睛如葉衫曾經說的。媚眼如絲,從喝下藥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了,這個時候正是藥性最強,體內的燥熱是一浪接一浪,唇瓣幹涸,腦子裏充滿淫色畫麵,下身酥癢難耐,我不知道伍逸到底給我下了什麽藥,藥勁兒如此大,我趕緊擰開水龍頭,捧了一把水往臉上潑,冰冷的水順著臉頰滑進內衣,卻隻有片刻清爽,因為下一刻冷水就被灼熱的身體給暖了。


    冷水已經無用,我就像是行走在沙漠裏,被太陽炙烤著,我慌亂的去摸口袋裏的,幸好沒被伍逸給收了,我靠著冰冷的瓷磚,以此來緩解身體的溫度。


    我哆嗦著按下11……最後一個0卻遲遲按不下去,因為我若按了,伍逸至少得在牢裏待上五年,想著那個機車少年張揚的笑意最後變成頹廢的抽煙喝酒,想著他那條瘸腿和在深夜裏捂臉哭泣的樣子,我在心底告訴自己,黎若,別太沒心,一次,就一次……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按下刪除鍵,最後趁著自己還能控製住體內藥性,給江夏打了電話,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打了兩次之後,聽著伍逸的砸門聲與嘶吼聲,心底湧起了絕望,我握著,通訊錄就三個號碼,江夏,伍逸還有雍正興,最後我隻好撥了雍正興的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瞬,我似乎看見了希望,激動不已,哽咽著聲音,良久都沒說話,對麵的雍正興從裏聽見砸門聲,又見我遲遲不說話,急切的在電話裏問:“小若,你怎麽了?說話啊,你現在在哪裏?”


    我開口時忍不住帶著哭腔,就算再要強的人,也會害怕啊。


    我告訴了雍正興具體位置之後,身體燥熱的讓我想要跳進大海裏,可這沒海,隻有一個浴缸,我跌撞著身子擰開浴缸上麵的水龍頭,然後自己爬進浴缸,水從我頭頂淋下來,卻還是澆不滅腦子裏那些淫穢的畫麵,我雙手抱膝坐在浴缸裏,緊咬著下唇,咬出了血,我也毫不在乎。因為這時我已經反應過來,伍逸這個孫子,不僅下了下三濫的迷情藥,還有致幻藥,這孫子是下了狠心想睡我,而我他媽的既然剛才猶豫了,我就該報警,讓他坐十年八年的牢。


    冷水從頭頂衝下來,身體表麵明明很冷,冷的我哆嗦,牙齒直打架,可身體裏似乎有一股火要噴出來,此時我深刻理解什麽叫水深火熱,也明白當時伍逸被推上車時,朝我動的嘴型是什麽意思,睡我。


    門外忽然沒了動靜,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門也看不見伍逸去了哪裏,我將自己緊緊摟著,將雍正興當做自己最後的希望,我隻希望他能快點來。


    過了很久外麵都沒動靜,我甩了甩頭,剛想爬出浴缸,忽然外麵一陣更劇烈的砸門聲,接著就是鑰匙轉動門孔的聲音,而下一秒,伍逸魁梧的身材出現在我眼前,他怒紅了雙眼,身上的肌肉全然緊繃著,隻一條四角褲的伍逸格外嚇人。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心中一嚇,跌坐迴了浴缸,此時浴缸裏已經注滿了水,明明是涼涼的冷水,在我坐下的時,一會兒就溫了。


    伍逸衝我笑的陰沉,拖著瘸腿,他兩步走了過來,想要伸手將我從浴缸裏拖出去,我死死抓著浴缸的邊沿,伍逸忽然一笑:“不出來是吧,那咱們就來洗個鴛鴦浴,這口味,我喜歡。”


    “伍逸,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嗎?你給我滾。”我明明是吼出來的,可聲音卻沙啞的要命,甚至帶著一種媚骨的誘惑。


    我的吼聲對伍逸沒用,他不由分說的想要抬腳進來,我伸手去推。浴缸不大,像伍逸這樣魁梧的身材根本坐不下,加上浴缸注滿了水,浴缸是滑的,伍逸的腿不方便,我就算沒有多少力氣,伍逸也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他扶穩身子,淩厲的看著我說:“黎若,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極限,現在你不要老子上,待會你求也得求老子上你,我跟你明說了吧,這藥我可是下了十成,沒有男人,你是過不了這關的。來,聽話,隻要你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那小白臉有什麽好?什麽都沒有,你跟著他隻會吃苦,我知道你心裏難受,我會讓你舒服的,隻要跟我睡了,我不信你還惦記著別人。”


    目光瞥見浴缸一旁的女人用來剃眉的剃眉刀,我一把撿起擱在我的脖子上:“你滾不滾?你不滾的話,老娘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有種你就奸屍。”


    伍逸以為睡了我,我就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錯了,還以為這是封建社會,別說今天我死也不會讓他得逞。就算真睡了,我還會尋死?當然不會,這社會有多少人還是幹淨的,我怎麽會虧待自己,就算死,那也是別人。


    伍逸被我給愣住了,我們就這樣看著彼此,伍逸也不動,我知道他在等什麽,等我堅持不了,因為我的手已經在發抖,那些淫穢畫麵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我一想到伍逸說我過不了這關,心裏慌亂的緊,而最終我卻是堅持不了,剃眉刀從我手中掉落的那一刻,伍逸得意的笑了笑,他伸手想要來剝我的衣服,我看著他伸過來的魔爪,心底升起一股絕望。


    正當伍逸的手觸碰到我的內衣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伍逸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倒在了地上,而站在他身後的是雍正興。


    看到雍正興那一刻,那一抹白影,讓我鬆了一口氣,人影晃動中,我仿佛看見了那個清涼的人,我甩了甩腦袋,才看清眼前隻有雍正興一個人。


    我黎若從來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狼狽過,是個成年人就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更何況雍正興是實習醫生,他愣了片刻,立馬扯了一條浴巾將我從水裏撈起來裹住。


    “小若,別怕,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雍正興的身子涼涼的,很舒服,我不由得往他懷裏鑽了鑽,手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他抱著我就朝外走,伍逸下的藥是摧毀人的意誌,而不是讓人沒有意識,聽見他要將我送醫院,我趕緊說:“不要去醫院,不要,將我放在水裏就行。”


    我黎若的狼狽一個人見過就已經足夠,若要我將此刻的狼狽展現在一大群人麵前,那比要了我命還要難受,我不信我熬不過去。


    雍正興頓住了腳步,低頭看著我,滿眼心疼:“小若……。”


    “我能熬過去,一定可以。”我緊咬著下唇,嘴上說著能熬過去,手卻在雍正興身上尋找冰冷點,緩解體內的燥熱。


    酒店的走廊上空無一人,他不可能再把我帶迴伍逸開的房間,最後雍正興隻得自己在酒店裏又開了一間房間,他猶豫了一下,將我放進浴缸裏,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從頭頂淋下來,此時卻已經沒多少作用,眼前雍正興的輪廓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我抱著膝蓋。將下唇都咬爛了,我告訴自己,黎若,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忍忍就沒事了,忍忍。


    雍正興慌急的問酒店拿了冰塊加在水裏麵,剛開始還能緩解,可最後同樣失效,雍正興心疼的為我捋了捋貼在臉蛋上的發絲,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小若,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我勉強扯了扯嘴角,答非所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雍正興,你為什麽一定要我去醫院?伍逸那孫子給我下藥想上我,你不是喜歡我嗎?看見我這個樣子。難道你一點不心動?”


    此時的我幾乎未著片縷,因為體內的溫度上升,我熱的不行,在雍正興去拿冰塊時,我將身上的衣服脫的差不多了,身上就隻穿件內衣跟內褲了,這是我第一次在一個男人如此裸露,身材發育良好的我,雖沒有楊柳兒的媚,勾引一個男人,那還是綽綽有餘。


    雍正興有些生氣,他可能覺得我這話是將他跟伍逸放在同一個等級上了,其實跟雍正興相處了這麽久,他這個人很自律,吃什麽,作息時間。還有一些行為上,對自己要求很是嚴苛,就連他明明喜歡我,卻從不越界,甚至沒有親口說一句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的,但他會在行動上表達,他能在短時間內記住我所有愛吃的和不喜歡做的事,江夏說,一個男人若為你嚴格要求自己,又珍愛你,那這個人就是真心。


    雍正興什麽也沒說,他又出去問酒店拿冰塊,可等他在迴來時,浴缸裏已經沒了我的人影,此時已經淩晨了。雍正興丟了手裏的冰塊想要出去找我,我卻在他轉身那一刻從他的背後摟住他的脖子,將身子湊了上去。


    藥性最強烈的時刻還沒過,我想要等這藥性過,至少得天亮了,我黎若終是高估了自己,我熬不到那個時候,身體裏的熱潮一浪高過一浪,我想,若給我一麵鏡子,裏麵照出的我一定是淫蕩無比的。


    雍正興完全愣住,我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微僵硬,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在他想要張口的時候,我搶在他前麵說:“我高估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知道你是誰。”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身上一絲不掛,下身的痛與潔白床單上那一抹鮮紅提醒我昨晚發生的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有後悔,隻是心中有一抹難以忽略的失落。


    我望了眼房間,雍正興不在,地上是我的衣服,隨意亂扔著,床單也斜了,昭示著昨晚多麽瘋狂,房間的窗簾被拉的嚴實,一絲縫隙都沒有,房間裏隻有一盞小燈,顯得有些昏暗。


    我將背靠著床頭,身上疼,也不想動,隻是將自己緊緊抱著,我也不知道此事的悵然是從哪裏來的,昨晚可是我自己選擇的。


    後來我才明白心裏的那一絲難過與失落是什麽,因為昨晚我的腦子雖然是清楚知道對方是誰,可我心底更渴望的,卻是陸傑銘。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被雍正興擱在床頭,江夏的電話打進來,我才知道江夏在一個小時內已經打了十幾個未接電話,還在響,我卻不知道接了該說什麽。


    再響的時候,我按了接聽鍵,江夏的聲音焦急的電話那端傳來:“黎若,你現在在哪?今天學校開課,你怎麽沒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我能有什麽事兒。放心吧,沒事,我兼職還有一點沒做完,待會就過來了。”我盡量將語氣放的跟平常一樣。


    將江夏糊弄過去,想到伍逸,不知道他在不在酒店,昨天雍正興將他打暈了,這個時間點,早就該醒了。


    我準備起身,剛掀開被子,看了眼地上淩亂的衣服,才想起我的衣服昨天被伍逸撕爛了,我深吸一口氣,一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本以為走了的雍正興提著袋子走進來,見到我一絲不掛的站在地上,頓時就給愣住了。


    在雍正興想要轉身的時候,我卻開了口:“我都沒有不好意思,你還不好意思了?”


    其實我表麵無所謂,心裏早就慌亂不成樣子,昨晚再怎麽酣戰,那也是因為有藥性,可現在我完全能控製住自己,被一個男人完全看光,能不害臊嗎?可看見雍正興不好意思,我心裏莫名的放鬆了不少。


    雍正興尷尬的笑了笑,將手裏的袋子遞給我,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臉上,沒敢看下麵,他湊近的時候,我才發現他的耳根紅了。頓時我心裏那點悵然就被吹散了,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心底發脹。


    我接了袋子,打開看了看,裏麵是沒有剪吊牌的新衣服,內衣內褲都買了,我揚了揚唇,提著袋子進了浴室。


    我黎若不是一個被人睡一次就睡服了的人,可相比於伍逸,被雍正興睡,我心裏都要好過點,因為伍逸給我的是恥辱,而雍正興,說起來還是我把他睡了。


    雍正興買的是一條淺藍色的雪紡紗裙,無袖的長裙,料子摸起來軟軟滑滑的,我剛才瞥了眼吊牌。這一條裙子一千多塊,這是我這輩子目前穿過最貴的裙子,後來雍正興離開了,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扔了,唯獨這條裙子沒扔,就算我的衣櫃裏陸傑銘給我買了更貴的,我還是將這條藍色長裙掛在裏麵。》≠》≠,


    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裏麵不真實的自己,我知道雍正興為什麽要買這麽貴的,可能是覺得虧欠我,想補償吧。


    我拿起梳子本想將頭發像以前一樣高高紮起,可撩開頭發,脖子上的痕跡一覽無遺,我又趕緊將頭發發下來,披散在兩邊,遮住昨晚留下的痕跡。


    長裙。長發,第一次穿的這麽淑女又帶點飄逸。


    我走出去的時候,雍正興原本是在房間裏焦急的踱步,好似在思考什麽為難的問題,聽見聲音迴頭的那一瞬,雍正興看傻了眼。


    我走過去拿起床頭的,說道:“走吧。”


    我走了兩步發現雍正興沒跟上來,不由得的迴頭去看,雍正興手裏拿著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穿著白色的襯衫西褲,砰的一聲單膝下跪。


    “小若,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第二次相遇,更讓我相信這是天定的緣分·現在的我雖然一無所有,沒車沒房,可我會將你當作我的命,嫁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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