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的事，我沒有說出來，總覺得那麵鏡子很邪，如果真的遇到，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再往裏看，否則，你會看到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我們走過去，趙隊長清了清嗓子，“大夥都辛苦了，這件命案上麵很重視，必須盡快破案，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留下。”
“隊長，要不等天亮吧。”
“是啊，冷兮兮的，總覺得背後有東西！”
趙隊長突然樂了，“少扯淡，這個世上哪來的鬼，那都是人想象出來的，隻要意誌力夠堅定，任何鬼怪在你麵前都是紙老虎。”
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確實有些頑固，也許在他的眼裏，我曾經的那些經曆都是荒誕，甚至是有意編造出來的故事。
“走吧，我們查這個房間。”
“我查客廳好了，潘倩。”
潘倩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隊長，我查這裏。”
“白若曦，你進來。”
“我？”
隻剩下我一個人，因為我不是警局的人，這件事原本就和我沒什麽關係，尤其是查案的事，我根本不懂。
“對，快點。”
“為什麽是我？”
我有些不樂意，這個家夥說話的語氣真的和鬼夫有點像，完全就是那種命令式的口吻，讓人很難接受。
“隻有你能幫忙。”
“那她呢？”
我指著一直坐在那沒動的房東女人說道，一直沒有注意到她，整個人坐在那一言不發，低著頭腦袋歪向一旁，總覺得怪怪的。
“若曦，算了。”
我的語氣也跟著強硬起來，被這個家夥不問青紅皂白關了一晚上，這口氣一直還沒地方撒，現在明顯是在求我，居然敢和我大聲的嚷嚷。
“不是那麽迴事！”
我嘟囔了一句，扭過頭根本不想看他。
“好了，現在請你配合我完成工作，這樣可以了嗎？”
“沒有誠意。”
趙隊長一臉無奈，深吸一口氣，“請白若曦同誌配合警局完成偵破工作。”
“走了。”
嘎吱，衛生間的門響了一下，我扭過頭看了一眼，看著最後的縫隙消失，那一刻隱約的感覺到有東西站在裏麵隔著上麵的玻璃看著我。
“怎麽了？”
“沒事，不要碰那道門。”
潘倩點了點頭，衛生間裏有古怪，這些人都不傻，三個人去了另外的房間，兩個人留在客廳，我跟著趙隊長進了命案發生的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床上的屍體，因為一直是嫌疑對象，按照警局一貫的規矩，我是不可以靠近這裏。
死狀隻能用慘來形容，床單上都是血，現在已經凝固，那件寬大的黑色風衣壓在身體下麵，引起我注意的是屍體的臉。
白大生的臉二十年之後幾乎沒有變過，上一次在天橋鎮死在鎮口的那個男人也是，這個人會不會也是一樣。
亂七八糟的頭發和胡須幾乎擋住了大半張臉，我慢慢靠近，趙隊長看了我一眼，“別亂動，想看什麽，我幫你。”
“想看看他的臉。”
趙隊長冷哼一聲，“有什麽好看的。”
“就是想看看，怎麽了？”
趙隊長拿我沒有辦法，轉過身，他的手上戴著那種薄薄的手套，隨著手指撥弄露出裏麵的那張臉。
“別說你喜歡這樣的男人！”
“有病！”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瞪了他一眼，中年大叔就是不靠譜，別看平時一本正經的，暗地裏最喜歡搞那種齷齪的勾當。
我看向屍體的臉，不由得眉頭收緊。
人死了之後，肌肉會發生一些變化，人的麵貌也會隨之改變，我注意到的是他的嘴，一直朝裏麵收緊，那種感覺就像是臨死之前努力的咬著什麽東西。
會是這樣嗎？
這完全是我的直覺，趙隊長這些人是專門負責刑偵的，經驗遠在我之上，而且已經對屍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應該不會有所遺漏。
我深吸一口氣，身體慢慢退了迴來，就在我準備去看別的地方的時候，屍體的嘴居然動了一下。
“咦！”
我發出一聲驚唿，再一次看去，屍體的嘴巴還是原來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剛才難道是眼花了嗎？
“怎麽了？”
趙隊長蹲在地上，手電朝著床下空間照著，應該是聽到我發出的驚唿聲，他並沒有站起來，隻是問了一句。
“沒事。”
“別大驚小怪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什麽事都覺得是超自然的力量，就是科幻電影看多了。”
“你真的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鬼嗎？”
“當然不信，哪來的鬼，我怎麽這麽多年都沒遇到過。”
“那是你幸運。”
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種事誰遇到誰倒黴，可能我就是那個天生的倒黴蛋，注定了一生被鬼纏。
“趙隊長！”
我喊了一聲，這一次他直接站起來轉過身看著我。
“屍體的嘴巴真的在動。”
“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
我的手慢慢抬起，眼睛盯住屍體的臉，從我這個角度看得很清楚，屍體的臉頰在不斷的變化，隨之變化的是他的嘴，居然慢慢的裂開了一道縫隙。
“怪了！”
趙隊長終於發現了，他湊近了，手電落向屍體的嘴巴上麵，原本閉合的嘴巴慢慢張開，速度越來越快，隨著手電的光亮看去，一直縮在裏麵的舌頭慢慢伸了出來。
這一幕有些嚇人，我的心跟著緊張起來，趙隊長皺著眉頭，“不用怕，這是屍體的肌肉反應，沒事。”
他一直深信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鬼，也許是應了那句，信則有，不信則無，眼前的這一幕在我的眼裏就是一種詭異的力量在支配。
為什麽嘴巴一直是閉合的，隻有我靠近之後才慢慢張開，我相信這是屍體想要告訴我一些事情，包括牆上的血字，並不是提醒警方我是殺人兇手，而是希望有人可以找到我。
詭異的一幕就這樣發生，死屍的舌頭從裏麵慢慢伸了出來，我愣住了，屍體的舌頭上麵多出很多的缺口，就像是被蟲子咬過一樣。
我們走過去，趙隊長清了清嗓子，“大夥都辛苦了，這件命案上麵很重視，必須盡快破案，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留下。”
“隊長，要不等天亮吧。”
“是啊，冷兮兮的，總覺得背後有東西！”
趙隊長突然樂了，“少扯淡，這個世上哪來的鬼，那都是人想象出來的，隻要意誌力夠堅定，任何鬼怪在你麵前都是紙老虎。”
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確實有些頑固，也許在他的眼裏，我曾經的那些經曆都是荒誕，甚至是有意編造出來的故事。
“走吧，我們查這個房間。”
“我查客廳好了，潘倩。”
潘倩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隊長，我查這裏。”
“白若曦，你進來。”
“我？”
隻剩下我一個人，因為我不是警局的人，這件事原本就和我沒什麽關係，尤其是查案的事，我根本不懂。
“對，快點。”
“為什麽是我？”
我有些不樂意，這個家夥說話的語氣真的和鬼夫有點像，完全就是那種命令式的口吻，讓人很難接受。
“隻有你能幫忙。”
“那她呢？”
我指著一直坐在那沒動的房東女人說道，一直沒有注意到她，整個人坐在那一言不發，低著頭腦袋歪向一旁，總覺得怪怪的。
“若曦，算了。”
我的語氣也跟著強硬起來，被這個家夥不問青紅皂白關了一晚上，這口氣一直還沒地方撒，現在明顯是在求我，居然敢和我大聲的嚷嚷。
“不是那麽迴事！”
我嘟囔了一句，扭過頭根本不想看他。
“好了，現在請你配合我完成工作，這樣可以了嗎？”
“沒有誠意。”
趙隊長一臉無奈，深吸一口氣，“請白若曦同誌配合警局完成偵破工作。”
“走了。”
嘎吱，衛生間的門響了一下，我扭過頭看了一眼，看著最後的縫隙消失，那一刻隱約的感覺到有東西站在裏麵隔著上麵的玻璃看著我。
“怎麽了？”
“沒事，不要碰那道門。”
潘倩點了點頭，衛生間裏有古怪，這些人都不傻，三個人去了另外的房間，兩個人留在客廳，我跟著趙隊長進了命案發生的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床上的屍體，因為一直是嫌疑對象，按照警局一貫的規矩，我是不可以靠近這裏。
死狀隻能用慘來形容，床單上都是血，現在已經凝固，那件寬大的黑色風衣壓在身體下麵，引起我注意的是屍體的臉。
白大生的臉二十年之後幾乎沒有變過，上一次在天橋鎮死在鎮口的那個男人也是，這個人會不會也是一樣。
亂七八糟的頭發和胡須幾乎擋住了大半張臉，我慢慢靠近，趙隊長看了我一眼，“別亂動，想看什麽，我幫你。”
“想看看他的臉。”
趙隊長冷哼一聲，“有什麽好看的。”
“就是想看看，怎麽了？”
趙隊長拿我沒有辦法，轉過身，他的手上戴著那種薄薄的手套，隨著手指撥弄露出裏麵的那張臉。
“別說你喜歡這樣的男人！”
“有病！”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瞪了他一眼，中年大叔就是不靠譜，別看平時一本正經的，暗地裏最喜歡搞那種齷齪的勾當。
我看向屍體的臉，不由得眉頭收緊。
人死了之後，肌肉會發生一些變化，人的麵貌也會隨之改變，我注意到的是他的嘴，一直朝裏麵收緊，那種感覺就像是臨死之前努力的咬著什麽東西。
會是這樣嗎？
這完全是我的直覺，趙隊長這些人是專門負責刑偵的，經驗遠在我之上，而且已經對屍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應該不會有所遺漏。
我深吸一口氣，身體慢慢退了迴來，就在我準備去看別的地方的時候，屍體的嘴居然動了一下。
“咦！”
我發出一聲驚唿，再一次看去，屍體的嘴巴還是原來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剛才難道是眼花了嗎？
“怎麽了？”
趙隊長蹲在地上，手電朝著床下空間照著，應該是聽到我發出的驚唿聲，他並沒有站起來，隻是問了一句。
“沒事。”
“別大驚小怪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什麽事都覺得是超自然的力量，就是科幻電影看多了。”
“你真的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鬼嗎？”
“當然不信，哪來的鬼，我怎麽這麽多年都沒遇到過。”
“那是你幸運。”
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種事誰遇到誰倒黴，可能我就是那個天生的倒黴蛋，注定了一生被鬼纏。
“趙隊長！”
我喊了一聲，這一次他直接站起來轉過身看著我。
“屍體的嘴巴真的在動。”
“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
我的手慢慢抬起，眼睛盯住屍體的臉，從我這個角度看得很清楚，屍體的臉頰在不斷的變化，隨之變化的是他的嘴，居然慢慢的裂開了一道縫隙。
“怪了！”
趙隊長終於發現了，他湊近了，手電落向屍體的嘴巴上麵，原本閉合的嘴巴慢慢張開，速度越來越快，隨著手電的光亮看去，一直縮在裏麵的舌頭慢慢伸了出來。
這一幕有些嚇人，我的心跟著緊張起來，趙隊長皺著眉頭，“不用怕，這是屍體的肌肉反應，沒事。”
他一直深信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鬼，也許是應了那句，信則有，不信則無，眼前的這一幕在我的眼裏就是一種詭異的力量在支配。
為什麽嘴巴一直是閉合的，隻有我靠近之後才慢慢張開，我相信這是屍體想要告訴我一些事情，包括牆上的血字，並不是提醒警方我是殺人兇手，而是希望有人可以找到我。
詭異的一幕就這樣發生，死屍的舌頭從裏麵慢慢伸了出來，我愣住了，屍體的舌頭上麵多出很多的缺口，就像是被蟲子咬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