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他就不問,給她足夠自己的空間。顏墨明白自己現在很難給傾畫自由,但她要的空間,他還是會如願的給她。


    沒等到顏墨的迴答,傾畫顯然有點迷茫,心想,這些事難不成就沒有一點吸引力嗎?


    傾畫的想法被顏墨一眼看透,淺笑著開口,“不是沒有吸引力,這是我更希望是你主動告訴我。”


    傾畫吃驚地看著顏墨,一副見鬼了表情,她沒想到顏墨會看透自己的想法。


    可瞬間傾畫的臉色就變了,她一想到顏墨每次都把自己看透了,那豈不是沒有一點點秘密,那豈不是她吃虧了。


    “你會讀心術?”傾畫為了確認一下是不是每次自己都被顏墨看透了。


    “你的想法都寫在臉上,我看不見都難。”顏墨寵溺地指了指傾畫的小腦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平她皺起地小眉頭,輕柔地力度如同對待稀世之寶。


    被說破了,傾畫的臉又紅了起來,她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迴事。


    可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傾畫的臉,越來越容易臉紅了,難不成越活越迴去了,臉皮還變薄了不成。


    明明都是這麽久的夫妻了,怎麽在一起相處,就這麽容易摩擦出花火呢。


    皇宮的一舉一動,都通過形形色色的人,把這些情報送了出去,送到一座偌大的貴府內。


    “老王爺,你怎麽看今天的事情?”一個看似賊眉鼠眼的管家,擺出一副國師的架子。


    坐在上位的老者,便是他口裏的老王爺,隻不過他們再說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但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顏墨那小子心思沉重,難不成他想拉攏青蓮教?”老王爺混濁的眼眸裏折射出一絲光芒,說話時身上會時不時散發出一股時有時無的壓迫裏,尤其是在提到顏墨時,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青蓮教雖和朝庭沒有任何關係,但這次恰好如今的太後,是青蓮教的聖女,是他們教內擁有威望的人。


    雖說朝庭和江湖,本就是互不相幹,各走各地陽光大道,但現在教派的實力越來越不能小看了,朝庭才想收服教派,想要他們服從朝庭的管理。


    可一直沒有成功,教派的人都有著高傲的氣骨,不會如此容易的聽從別人的指示。


    越是強大的組織,越是有人去拉攏,比如現在老王爺也想拉攏青蓮教。


    隻不過青蓮教既然還提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要求,可折騰壞了所有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要提前行動了,不然後果不幹涉想。”站在的男子冷著一張臉,急迫的語氣,就出賣了他慌張的心情。


    可能當上王爺的人,怎麽會因為這點小波浪而驚慌失措呢。


    同一屋簷下,兩個人心思各異,卻有著同樣的目的,隻為了拉顏墨從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上拉下來。


    “不急,這些可以再等等。”老王爺淡定地分析所有的事情,目光鎖定在門外,一副自己已經有所打算的模樣。


    大管家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老王爺的表情,就悄悄的湊過去,小聲地嘀咕著,“玲瓏王妃要來參見。”


    老王爺有所思地勾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好像什麽事情已經在他的掌握中了。


    “你先下去。”老王爺對著站在一個冷麵男子說著,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事情,連忙問了一句大管家,“夜寧最近在幹嘛?”


    大管家一聽,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決定說,“小王爺,最近在用功讀書。”


    讀書?怎麽可能,隻不過這幾天是沒見到小王爺的人影,可就算沒見到小王爺,他們也夠折騰了。


    因為王府裏除了老王爺,還有一位小王妃,那個玲瓏王妃折磨人起來,真的不得不佩服。


    “嗯,讓玲瓏來見我吧,我有事和她說。”老王爺怎麽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呢,可他也願意自欺欺人,就算他的兒子不好,那皇位也不該是給顏墨的。


    一個外來人,當上了皇帝,那不是打他的臉,把他們老王爺府的臉麵丟在地上,隨意地踐踏嗎?


    這口氣他兒子夜寧可以忍,他可不能!


    “王爺是想和小王妃商量那件事嗎?”大管家謹慎地問了一句,畢竟這種大事,知道多了,隻會讓他陷入更加危險的地步。


    可是他一心在王爺府,絕對不會背叛!


    “嗯,是時候該行動了。”老王爺臉上勾露出詭異的笑容,讓人看著心底就不由的發涼。


    大管家一聽老王爺的話,心想,也時候該動手了,再不動手的話,小皇帝就要坐穩了皇位,那再行動可就難了。


    想到這裏的大管家,立馬帶著小跑地去請小王妃,雖然他不喜這位小王妃,可誰讓她對王爺府有著決定性的幫助。


    不是江湖,卻比江湖的水還深,皇權如此誘人,可同樣如此危險不是嗎?


    夜幕下的皇宮,像蒙上了麵紗的神秘女子,充滿了危險,又同樣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力,吸引著心底有一些野心的人。


    有的人想逃離,有些人想擠進去,到底是金錢和權力,比生家性命要重要啊。


    明知道皇權的背後有著無數的無奈,還是擠破了腦袋往前麵走去,走一路丟下了多少知心的朋友和親人,要放棄多少自由。


    “夢離傷,傷情遠方,想離想棄。”傾畫坐在湖邊最高的一塊石頭上,看著夜空中大大的明月,對著外麵世界,有著無限的向往。


    她早就厭惡了這樣的生活,每一次把困在這個冰涼的城牆裏,麵對這世間所有的無奈和壓迫。


    她不願,她想離開,她夢見自己離開,可還是傷了自己,遠方終究是一場夢。


    純曦遠遠地看著悲傷的皇後,不敢靠近,她知道皇後對外麵的向往,隻是人生的無奈,不是所有人都有選擇的機會。


    同樣關注傾畫的還有一位隱藏在屋簷下的封銘,他清楚地聽著傾畫的念地一句話,心底跟著默默地重複了一遍,夢離傷,傷情遠方,想棄想離。


    封銘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感受到傾畫身上散發出的悲涼。


    “皇後,天冷我們還是迴寢宮吧。”純曦忍不住地走上前,抬著頭望著傾畫,軟軟的聲音,帶著一點點心疼。


    “不好。”傾畫嘴角一抹苦笑,一轉眼就消失了。


    純曦咬了咬下唇,心裏想著,要不要現在去請皇上過來,不然皇後穿這麽單薄,天色又這麽暗了,一定會感冒的。


    傾畫哪裏會不知道純曦的小心思,小聲地警告著,“別去找他,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縹緲的聲音,就如同快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不見一樣,這樣的傾畫,真的會把純曦嚇壞。


    可是純曦又不敢不聽傾畫的話,隻能委屈巴巴地退到長廊裏,擔心地望著她的背影,一個人發愁。


    封銘見純曦的話沒有任何作用,就悄悄地去稟告了主子,因為今夜的皇後,是有些異常。


    雖然說不出什麽怪異的地方,但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就好像沒有靈魂一樣,可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封銘很費解,所以還是把問題丟給顏墨吧!


    顏墨和一個忠心的大臣在商討國家大事,封銘走進去時,還刻意看了一眼顏墨的臉色,似乎有些不高興。


    “怎麽了?”顏墨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臉上寫滿了疲憊,好像遇到了什麽難題了。


    封銘如實稟告地開口,“皇後好像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一個人坐在湖邊的大石頭上,一坐就坐了二個時辰。”


    顏墨一聽事情是關於傾畫的,臉上的疲憊瞬間就消失了。


    宮殿裏的氣氛,隨著封銘口裏的事情,變得異常的壓抑,而剛剛還在問自己為何控製人心,還有麵對中原那邊的打壓,他們也應該有所行動,可奈何顏墨是新帝,又是外來人,根本得不到這邊世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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