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說著,便起身拍拍屁股,向上遊走去,顏墨拗不過簫劍,也起身跟在簫劍身後。


    涼夏在營地了苦等,卻久久沒有等來,趁著月色,又向界限走去。


    結果剛出了營地沒多久,之前攔住涼夏的人就冒出了出來,說道:“公主,前線危險!”


    “顏墨呢,都天黑了顏墨還沒迴來嗎?”涼夏問道,眼睛都快要把那條長長的界限望穿了。


    侍衛說道:“王爺宿在前線,與戰士們共甘共苦,今晚不迴來。”


    “什麽?前線苦寒,怎麽能讓王爺睡那兒,你們這些狗奴才怎麽做事的!”涼夏大怒,本以為今晚就可以見到顏墨了,沒想到還是不行。


    這侍衛一聽不高興了,顏墨從來沒把他們當做下人什麽的,還時常和將士們打成一片,說大家都是共患難的兄弟。平日裏,有時不僅上門親自,慰問,還親自為受傷的將士端湯送藥。


    而如今涼夏這番話,引得侍衛很不高興,說道:“王爺從不將我們當做奴才,先前有幸見過顏王妃一次,舉止端莊,平易近人,待人親和,和王爺甚是相稱。”


    涼夏一聽到蘇傾畫更氣了,真是到哪兒都有蘇傾畫那個賤人,氣得不知道用什麽反駁才好,隻白了侍衛一眼,說道:“哼!走著瞧!”


    侍衛目送著涼夏離開,心裏頭是討厭極了這個跋扈的西涼公主,若是生的好看些,倒沒什麽,關鍵她還是一塊肥肉啊。


    涼夏一路上怒氣衝衝,迴到營地裏覺得無聊極了,隻好去找簫劍。沒想到一到簫劍的地方,就有人稟報說簫劍也上了前線。


    涼夏漫不經心地走迴自己居住的地方,看著空中逐漸朦朧的月亮,覺得實在無聊,不禁歎氣,道:“唉,我來這兒是幹嘛啊,既沒有烤雞烤鴨,也見不到顏墨,唉——”


    可轉念又想,不正是因為蘇傾畫孩子沒了自己才來的嗎,一想到蘇傾畫的孩子沒了,以後也再也不能生就開心,心裏到現在還做著顏王府夫人的春秋大美夢。


    可蘇傾畫卻沒有沉浸在沒掉孩子的悲痛中,這會兒子,純曦正給她卸下頭上的珠花,蘇傾畫也悠閑地喝牛奶。


    “純曦啊,若是當晚的探子不是依斐,我現在也沒有這個閑心在這裏喝牛奶了。”蘇傾畫喝完牛奶,嘴邊還有粘有些許牛奶。


    事實上蘇傾畫根本就沒有中計,她也沒有喝加藥的牛奶,涼夏身邊的依斐是蘇傾畫安插的探子,依斐早就將計劃告訴傾畫,傾畫將計就計,假裝喝了下藥的牛奶。


    “騙那胖公主是可以,如果閼氏沒有禁足,估計那胖公主也不會上當,畢竟王妃之前都騙過她一次了。”純曦說道,嘴角還泛著笑意。


    蘇傾畫知道涼夏必然上當,因為涼夏心計淺,不如閼氏在後宮中摸爬滾打這麽多年。


    “那涼夏上當了,以為我的孩子沒了,閼氏如今被禁足,那我也就安全得多了。”蘇傾畫說道,看著鏡中氣色越發好的自己,不禁感歎,真是奸人沒了,身體也好多了。


    可純曦又開始擔憂了,說道:“王妃,聽說前些日子那胖公主去了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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