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遊說的實在不錯,最近炒股直接裝了二百三十多萬!而這十萬隻不過就是十三分之一罷了,對現在的季少遊來說,隻不過就是毛毛雨。


    陳閻王的課提早兩個小時,大家都還沒有睡醒,睡眼惺忪的來到了課堂上,而季少遊早早的坐到了位子上,專門等著陳藝。


    果然上課前五分鍾之後,陳藝也到了教室,陳藝和之前比起來臉色紅潤了不少,就連眼睛都有了幾分異彩,看到季少遊之後禮貌的點頭。


    陳藝坐在了季少遊的後排。


    很快陳梅進來,將神農本草經所有生僻還有難理解的詞語,解釋了一遍之後,直接說了一句:“還有同學不懂的嗎?”


    看到下麵座位上的同學們哈欠連天,陳梅頓時皺了皺眉,她推了推眼睛,當作沒看到,繼續開始講課。


    而就在這時,陳一突然站了起來:“老師我有事情要先離開。”


    “怎麽家裏又有事了?”


    陳藝那點頭,而其他同學有些感慨,陳藝實在是不容易,一個女生還要賺錢養家,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不拜金呀,我們隴海大學有多少金龜婿,這陳藝根本不屑一顧,就好像之前追過陳藝的劉飛。


    給陳一同學簡直就是當代好女人的典範!看到陳藝走了不久之後,季少遊心中有些擔心也站起來:“老師,我肚子有些不是舒服。”


    陳梅頭也沒抬:“去吧。”


    這一時間讓許多想逃課的同學更眼紅,季少遊這屌絲憑什麽搞特殊。


    而就在季少遊走了不久之後,有一個同學起立:“老師,我也肚子痛。”


    陳梅推了推眼鏡,鏡片中閃過一道寒光:“怎麽你也能全本背誦神農本草經?


    還是你已經將神農本草經融會貫通?


    誰再用這樣的借口逃課,小心這門課不及格。”


    陳梅說著開始繼續講起課來,底下有些同學立刻不服:“我靠,這妥妥的有色眼鏡啊,憑什麽那個屌絲就可以開後門。”


    此時季少遊走到走廊盡頭:“陳藝,等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陳叔叔!”


    陳藝愣了一下:“老師還在講課。”


    “沒關係,我已經將陳梅老師要講的東西全部記在了這裏,”說著季少遊敲敲腦袋,陳藝隻是抿嘴笑了一下,這一瞬間頓時季少遊看花了眼,陳藝平時就一個高冷女神,不怎麽笑,這一笑都像是冬日梅花開讓人驚豔。


    很快眼前的景象就讓人驚豔不起來,因為在這個地方許多人都是飽受病痛的折磨——隴海第一附屬醫院。


    而季少遊跟著陳藝到了骨科,就看到昨天那中年的漢子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的樣子,看到女兒進來之後。


    陳藝的父親老淚縱橫:“小藝,你哪來的醫藥費,上一季度的醫藥費不是早已經用光了嗎?


    今天醫院的醫生還將我送到了骨科的病房裏,我都以為的是他們接錯人了!”


    陳藝的母親看著陳藝更是勸慰:“你以後就不要管我和你父親的腿,這都多少年了也沒見有什麽起色,我們老兩口已經商量過了,過幾天就出院,迴到家裏慢慢去療養。”


    如果是前幾天父母這樣說,陳藝或許會答應,可是現在不同了。


    “父親母親!之前父親的腿沒有起色,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法,再加上現在精通中醫的人並沒有幾個,之前我找的中醫教授也沒有身後這位同學對中醫上的造詣高深,所以我特意請他上門為父親做針灸。”


    陳藝給自己戴了這麽大一頂帽子,季少遊並沒有多說,隻隨口道:“陳叔叔自從傷了左腿之後是不是覺得如同置身冰窖,晚上如同置身火海?


    冰火兩重天,而更多的時候早上左腿完全沒有知覺,而且在深夜中經常咳嗽。”


    陳柏治病這麽多年,就連醫生都沒有給出解決的辦法,眼前這小夥子到底是什麽人!陳藝的父親還沒有說什麽,陳一的母親立刻點了點:“不錯,小藝的父親確實有這樣的症狀,你有辦法?


    季少遊點了點頭,隨即將攜帶的銀針攤開,走拿出一個最大號的銀針,在陳柏腳下的氣海穴紮下一針,本來這一穴是死穴,隻要紮下活人也會立刻出現蹴死的狀態…可是現在陳柏不光沒有向我休克,反而臉色一變,就連陳藝和陳藝的母親都搞不明白,季少遊一番治療到底是對是錯。


    陳柏:“小藝,父親感覺好多了,這些年父親這條腿總是冰火兩重天,可是現在確實舒緩了。”


    陳藝有看到自己的父親唿吸延長,而且就連臉色都改善不少,立刻朝著季少遊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接下來陳藝發現季少遊所用的針灸就是素女脈決,季少遊有所用的手法和書上記載的大部分相同,可是季少遊現在的下針,比起素女脈決甚至有超越之勢!真正做飯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時間陳藝對季少遊更加敬佩…而季少遊則專心針灸,半個小時之後,季少遊剛想抬起袖子擦額頭上的汗,就看到眼前遞過來一塊繡著耿花的帕子。


    “多謝。”


    季少遊看著陳柏:“您現在感覺怎麽樣?”


    說著季少遊在陳柏的足底按摩了一個穴位,而那陳柏的左腿竟然微微一動,一個動作頓時驚呆了陳藝母女!陳柏早已癱瘓多年沒想到季少遊半個小時的針灸,竟然直接恢複了直覺,這讓陳藝不由得無比震驚,因為在此之前父親已經治療了整十年,不管是針灸藥熏還是西醫、中醫方法,都用遍了!他父親的身體就如同秋天的落葉,可是季少有這一手針灸,卻直接在半個小時之內讓他父親對恢複知覺,簡直就是妙手迴春。


    陳藝的母親和父親對視一眼,陳藝母親欣慰的點了點頭:“同學一定耽誤你不少時間吧,如果你有其他的事的話,讓小藝送你。”


    陳藝也點頭,季少遊是曠課陪她出來的,而季少遊我的家庭比他好不了多少,隻有知識改變命運,這一條路當即說道:“我們迴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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