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拿起來就套在她媽的手上。


    夏秋月高興的看了抬起手來,看了又看。


    “可惜啊!”


    現在不能帶。


    她欣賞夠了,就把手鐲退下來,放到箱子裏。


    “小玖,你喜歡什麽?媽,你怎麽放進來了?”


    “現在又不能帶,這東西不能拿出來,得找個妥善的地方放著,。”


    “姐,我喜歡這個!”小玖指著那個瓔珞。


    “還有呢?”


    “行了行了,都很晚了,趕緊找個地方放起來,以後啊,你也自己帶走,當成你的嫁妝。”顧建軍揮手。


    “我全部帶走?!”顧笙瞪了一下眼睛,“這也太多了吧。”


    “這可是你自己挖出來的,不給你給誰?對了,你媽喜歡,她拿幾件,小玖也拿幾件。”


    顧笙肯定沒意見,她興致勃勃的開始分東西。


    把那套有水滴的帝王綠整套分給了小玖,加上她看上的瓔珞。


    “我拿另一套完整的,其餘的全部給我媽!”顧笙三兩下就分好。


    夏秋月白了她一眼,“分給我那麽多做什麽?我隻要那個手鐲。”


    “姐,我也不要,我隻要那個瓔珞。”


    顧笙沒有和她們爭辯,反正現在也要放在一起,等可以拿出來得時候,再給她們就好了。


    她正想把箱子合上,就感覺到箱子的高度不對。


    這高度應該是有兩層的啊。


    她摸索了一下邊緣,然後突然把第一層抬了起來。


    “!”


    “怎麽了?”三人看到她的動作,立馬湊過來。


    然後,露出了如出一轍的表情。


    震驚得很。


    第二層不是首飾,鋪了滿滿的一層黃金,全部是大黃魚。


    整整齊齊的碼了兩層。


    足足有二十個!一個大黃魚是十兩。


    “別動,這裏有東西。”顧笙剛想伸手拿出來,就被夏秋月拍了一下。


    她趕緊縮迴去。


    夏秋月也把箱子邊緣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張泛黃的紙。


    上麵的字跡還很清晰!


    是一封求救信,求救的對象,是一位姓白的先生,至於署名,隻有一個單獨的字:容。


    信上隻說了,家人陷入生命危險中,並沒有說具體的事情。


    應該是害怕暴露,也有可能是來不及,因為信上的字跡有些淩亂,應該是慌忙之下寫出來的。


    “怪不得,第一層上麵的首飾很多都不成套,應該也是著急的原因。”顧笙說道。


    “不過,這個白先生……會是什麽人呢?還有,這個容字,究竟是姓還是名?”這信應該是沒有被發現。


    不然一般人看完信,是不會再裝迴去的。


    特別是這種怕被發現的信,應該要銷毀才是。


    “白姓黔北縣很少,能讓人求上門的。應該也是當時有權有勢的人……”顧建軍眉頭皺起來。


    “你忘啦,前幾年第一批被抄家的黔北縣大資本家,就姓白!”夏秋月說道。


    其實說起來,那家人是退到黔北縣來的。


    以前,白家在滬上都是很有地位的那種。


    隻是,即使退到了黔北縣,依然還是沒逃過。


    “那天,我們兩個去翠翠家吃飯,迴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你不記得了嗎?白先生混亂之中摔斷了雙腿,隻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被帶走了。”當時他們還被嚇得不輕。。


    夏秋月這麽一說,顧建軍也想起來了。


    “對了,白家的花園洋房差點被翻了個底朝天,黃金翡翠,古玩字畫一箱一箱的抬出去,你還想混水摸魚來著。”顧建軍毫不猶豫的拆穿媳婦的台。


    “我那是太餓了。”夏秋月白了他一眼。


    “爸媽,白家以前住在張家的那處院子嗎?”


    “不是,白家住在西街,你們應該也看到過,那裏有一幢花園洋房,就是他家的。”顧建軍搖頭。


    “不過,笙笙,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突然想起來,張永強的父親,以前跟著白家去滬上闖蕩過,迴來後,白家出事,他立刻就登報申明,和白家斷絕了所有關係,這箱東西,保不齊就是他從白家偷迴去的,很有可能白先生都不知道有人給了他這箱東西和求救信。”顧建軍眯著眼睛說道。


    他們都不知道,顧建軍隻是隨口一猜,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算了,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以後遇到姓容的,或者名字帶容的,我就隨便幫一幫,就當是我拿這一箱東西應該做的。”顧笙擺手隨口說道。


    這箱東西,和白家沒關係。


    “那箱字畫還不知道是誰的,不過,哈哈哈,現在都是我的啦,拉拉拉,一夜暴富!”她興奮的合上箱子,連同那封求救信一起放進去。


    手舞足蹈。


    “我給你藏起來,以後給你。”顧建軍伸手來拿箱子。


    顧笙立馬撲上去,“我自己來,我自己可以藏好!”


    她可是有係統的!


    “你真的行?”顧建軍將信將疑。


    “當然,我行的!”


    “那好,你自己藏,掉了可別怪別人。”


    “嗯呐。”


    顧笙抱著兩個箱子迴屋。


    暫時放在了床下。


    第二天,十一月二十八號。


    她趁小玖出去讀書的時候,把箱子收進了係統倉庫裏。


    然後才出發和陸今棠會和。


    今天他們要去市裏參加英語演講比賽。


    到學校的時候,黎文和陸今棠的英語老師已經在等著了。


    他們兩個帶著去。


    陸今棠的英語老師,姓盧,一個二十五歲的女知情,還沒結婚,她家是滬上的,就等著機會迴城,是不會輕易結婚的。


    “不好意思兩位老師,我們來晚了。”顧笙穿著羊毛衫,外麵套著薄棉襖。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嘴角帶著兩分靦腆。


    盧老師本來就對她很有好感,現在看她如此懂禮貌,更加喜歡了。


    “兩位老師好。”陸今棠點頭打招唿。


    他沒有顧笙怕冷,穿的是呢子大衣。


    當然,顧笙則帶了呢子大衣的,在她背後的包裏。


    這個包是夏秋月趕製出來的。


    “不晚不晚,你們東西都帶齊了嗎?如果沒有遺漏的話,咱們要出發了!”盧老師笑著說道。


    “沒有,都拿齊了。”兩人同時搖頭。


    他們也不需要帶什麽,一套備用的衣服和錢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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