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那狗一定很厲害,才會讓小姐傷得如此嚴重。”


    想了想,清竹又道:“小姐可曾把那狗給殺了?”


    月如霜猛地一怔,頓覺懊惱起來。


    她怎麽就沒有想到把夜墨琛給殺了呢?


    敢如此侵犯她,簡直罪無可赦。


    “沒有。”月如霜道:“殺不了。”


    若然夜墨琛真的死了,那麽,她的日子也清靜不了吧?


    罷了!罷了!便真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清竹扶著月如霜在榻上坐下,轉身去打水,準備給月如霜洗漱一番。


    月如霜倒在榻上,腦子裏全是昨夜那一幕幕,越想,心裏的火便越甚。


    夜墨琛喜歡男人,在昨夜那種男女不分的時候,怕是把她當成男人了吧?


    月如霜,不要再想了!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清竹擔憂地看著月如霜。


    這一夜,小姐到底經曆了些什麽,怎麽人迴來後就變得怪怪的了?


    “不必!我自己可以醫治。”月如霜道:“把水放好後,你便出去候著吧。”


    清竹無奈,便也隻能退出去了。


    “等一下。”月如霜喚住清竹。


    清竹迴眸,月如霜道:“去備個火盆,本小姐一會兒有用。”


    清竹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待到清竹離開,屋門緊閉,月如霜才褪下衣袍,邁步進了浴桶。


    布滿青紫痕跡的身子沒入溫水,月如霜甚至覺得水都變了顏色。


    月如霜泡了一會,感覺身上的疼痛稍微緩解,才開始清洗起來。


    身上的痕跡太多,髒汙也不少,她甚至分不清哪處是痕跡,哪處是髒汙。


    纖細的小手每擦過一個地方,腦子裏便會浮現出昨夜之景。


    月如霜甩了甩頭,欲圖甩掉那些思緒,越甩,卻是越清晰。


    到最後,月如霜大叫著在浴桶裏拍打,“夜、墨、琛……”


    清竹在外麵一驚,“小姐,你怎麽樣了?讓清竹進來服侍你吧?”


    “不許進來。”月如霜沉聲厲喝。


    這一聲吼,把清竹嚇呆了,把她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半響,月如霜猛地清醒了過來。


    事情已然發生,何必再執著?就當被狗咬了吧。


    月如霜不停地催眠自己,直到水都泡冷了,她都沒有能走出來。


    不想讓青竹擔心,月如霜走出浴桶,對著門外道:“清竹,進來吧。”


    清竹推門而入,見著月如霜麵如死灰坐在妝台前,心裏不知怎的不是滋味。


    “小姐,你沒事吧?”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月如霜道:“讓你備的火盆呢?”


    “清竹這就去取來。”清竹應聲離開。


    很快,清竹又迴來了,其手裏也多了一個盆子。


    她將盆子放到月如霜麵前,疑惑問:“小姐,你要這火盆做什麽?”


    “燒東西。”伴著話音落下,月如霜將那身屬於夜墨琛的衣服給點燃了。


    清竹大驚:“小姐,你要把厲王的衣服燒了?”


    “如你所見。”月如霜抬眸看了清竹一眼,卻沒有更多的解釋。


    眼見著夜墨琛的衣服在火焰中燃燒,清竹很是疑惑。


    厲王的衣服怎麽會在小姐那裏?莫不是昨夜小姐采藥遇到了厲王?然後,他們……


    正獨自猜測的清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盯著月如霜。


    而月如霜的眼神,更是大膽直白,其間深意自然流露。


    “清竹,管好你的嘴!”月如霜沉聲道。


    清竹聞聲,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隻覺得耳根都燒了起來。


    難道,她的猜測都是對的?


    心裏想著,清竹竟也問了出來,“小姐,你和厲王不會是……”


    “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你隻要記住這一點即可。”月如霜再次道。


    清竹點頭:“清竹知道了。”


    既然小姐不願意提,那麽她便什麽都不知道。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黑夜裏,各懷心思。


    而與此同時,躺在郊外的夜墨琛,終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夜墨琛剛睜眼,腦子一片空白,躺在地上發愣。


    直到風掃過,一陣陣涼竟襲來,他才陡然清醒過來。


    夜墨琛看著赤裸著的身體,昨夜的一幕幕浮上腦海。


    此時,夜墨琛的臉色,頓時墨如鍋底。


    毫無疑問,會那般失態,他是被邪醫下藥了。


    且,那藥的藥效,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記起躺在身下被他無情占有的那個人。


    可是,任他怎麽努力,都是一片模糊。


    他甚至記不起與其有關的半點訊息。


    不過……邪醫,你如此算計本王,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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