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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張富貴摸了摸頭,當時,他們有三個人,一個就是這位公子,一個身上有紋身的男人,另一個頭發染成黃色的男人,還有我,還有……,對了,還有馬小茹。


    你是說馬書記的女兒?齊鈺是從雪梅和蘭蘭那聽到的。


    對


    嗯,懂了,事情是不是這樣,那位公子試圖強馬小茹,然後,你了救這位姑娘,迫不得得已把那公子打暈?


    沒錯,鈺姐你真聰明。


    沒什麽,是雪梅她們告訴我的,以姐對你的了解,我也相信你打人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的,而且我敢斷言,這位公子的傷是假的,他肯定到醫院假住院,然後通過關係,開假傷證明,就說是你打傷的,然後他又有兩個證人,就是你剛說的,紋身男和黃毛男,然後,再用他老子的職權直接把你帶到了這。


    張富貴向齊鈺豎了個大拇指,鈺姐真是神算。


    好了,別給我帶高帽了,姐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但我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忙。


    誰?


    馬小茹。


    哦,是她,但是你可能找不到她。張富貴說。


    為什麽?齊鈺皺起了眉。


    張富貴四處看了看,怕有耳目,而他們四人就在門口,難保門外麵的警察聽到後,通風報信對花老虎不利,於是他湊了過去,在她耳邊耳語,她現在曉林村的表姐家,荷花是她的表姐,你叫蘭蘭帶你去就知道了,千萬別說出來,否則讓那些警察聽見,恐怕對小茹不利。


    齊鈺點點頭,嗯,知道了。


    張富貴又在蘭蘭耳邊交待了一下,蘭蘭點點頭,好。


    好,事不宜遲,我們走了,接下來有很多事要做說著,她握著張富貴的手,張富貴,姐走了,放心不下你,你要保重。


    姐,你也要保重,凡事小心。


    嗯,齊鈺深情地看著他,眼裏含著淚,那我們走了。


    好,走吧!路上小心。張富貴也深情地看著她。


    齊鈺抹著眼淚,出了門,雪梅也伸手握住他的手,跟他話別,眼淚不爭氣地滑落了下來,老公,你保重。


    你也保重,小蓮有身孕,你做姐姐的,要幫我照顧好她,知道嗎?張富貴眼裏也濕濕的。


    雪梅卻一點也不吃小蓮的醋,她已經習慣了自己是二房的身份。


    接著是蘭蘭,蘭蘭淚水盈盈,也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大哥,保重。


    張富貴笑了起來,你們一個個好象生離死別似的,放心,鈺姐一定會救我出去的,我沒事,你迴去,叫大家不要擔心,說著,他用手輕拭著蘭蘭眼角的淚。


    嗯,我會的,大哥,我走了。蘭蘭嘴上說著走了,可手還舍不得放。


    走吧!鈺姐在等你呢


    嗯。蘭蘭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一邊走,一邊不斷地迴頭,真是深情款款啊!


    三女走後。


    眾嫌犯都聚了過來,你小子有豔福!……哦,老公,保重……還有,還有,大哥保重……


    大夥羨慕的羨慕,取笑的取笑,還有忌妒的忌妒。


    張富貴沒有理他們,獨自在長椅上找了個位置坐著,悶悶不樂,他想家,想他的女人們,又有事擔心,一擔心小蓮,她有身孕了,吃的好嗎?孩子好嗎?二擔心,那花老虎那麽恨他,很可能不會幫他。


    齊鈺以嫌犯家屬要看望傷者的名義,從警察那打聽到王福榮所在的醫院。


    便駕著車,帶著蘭蘭和雪梅直奔那醫院。


    不一會就到了,齊鈺把車開進了醫院,停了下來,三人下了車,齊鈺卻往門口去。


    雪梅急忙喊著齊鎮長,您這是去哪啊?


    看病人,當然要帶點東西了。說著,齊鈺走到門口的小店裏,稱了幾斤水果。


    蘭蘭和雪梅搶著付錢。


    但齊鈺不讓,你們別這樣,一家人那麽客氣幹嘛。


    雪梅吃了一驚,一家人?


    齊鈺才知自己說漏了嘴,哦……,沒什麽,我是說,張富貴幫過我,如今我又幫他,你幫我,我幫你,象是一家人。


    可是兩人卻不是這麽想的,剛剛在公安局,她和張富貴的親密的樣子哪能逃過她們二人的眼睛,女人對這種事都是非常敏感,再加上她剛剛隨口說的一句話,兩女對齊鈺和張富貴的關係確信無疑。


    蘭蘭和雪梅麵麵相覷,兩人都心酸得不行,可是偏偏有求於她,兩人隻好打碎了牙往肚裏吞,而且雪梅發現蘭蘭和張富貴的關係,似乎超過大伯和弟媳的關係,雪梅也開始懷疑蘭蘭了。


    兩女這才沒有跟齊鈺爭,她想付就讓她付吧!


    齊鈺把東西交給蘭蘭,呆會,你就以張富貴弟媳的身份去問候他,說著,她在蘭蘭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蘭蘭苦著臉,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我怕……


    雪梅就問,什麽事?


    齊鈺又對雪梅耳語了一番。


    雪梅想都沒想,我去,蘭蘭年紀小,這種事還是讓我去吧!再說,我是富貴的老婆,她隻是弟媳,這險理所當然應由我去冒。


    蘭蘭有些羞愧,雪梅姐……,你……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雪梅不知道其實她蘭蘭也是張富貴的女人,也深愛著張富貴,但她還是退縮了,反倒是雪梅挺身而出,我有些過意不去。


    不是說了,我是他老婆,於情於理都是我去。


    可是……雪梅姐,我……她本想說,我也是張富貴的女人,但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過去,這話牽涉太大,她不能說啊!


    別可是了,雪梅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希望你叫我嫂子,而不是姐。


    明顯雪梅叫她改稱唿,是有深意的,她想讓蘭蘭認可她是張富貴的老婆。


    這……蘭蘭有些突然,平時對雪梅,她都是直唿共名,今天叫姐,已經夠客氣的了,現在要她改口稱嫂子,她總覺得很變扭,我覺得還是叫你姐習慣一點。


    好吧,隨你。雪梅說著,接過齊鈺手裏的水果。


    雪梅在前麵走著,齊鈺和蘭蘭在後麵跟著,一切按照齊鈺的計劃行事,堂堂的鎮長如今在指揮著兩個人去解救她的情夫。


    三人到住院部,齊鈺從護士那查到了瘸子的病房號,原來他還住單間,好享愛啊!


    三個人走到了那瘸子的病房外,從門上的小玻璃窗上望裏一看,那瘸子正坐在床上吃著香蕉,悠哉悠哉,齊鈺示意雪梅進去。


    雪梅推開門,提著水果走了進去,門輕輕一帶,並未關上,虛掩著的。


    雪梅瑟瑟地走了過來,你好,請問,您是不是王福榮先生。


    那瘸子,嘴裏含著一斷香蕉,愣在了那,這哪來的小媳婦?讓人眼前一亮,挺標致的一娘們,怎麽來這?還知道大爺的名字,嘿,奇了怪了,我就是王福榮,你是?


    哦,那就沒錯。雪梅走過去,恭恭敬敬地把那水果放在他床頭的桌子上。


    然後轉過臉來,瑟瑟地對著他說,您好,我是張富貴的老婆,聽說,他把你打傷了,所以我來看看您。


    哦,你是那狗日的張富貴的老婆啊!一提他,我就有氣,看把我傷成這樣。王福榮心裏恨得牙癢癢,這死張富貴還挺有福氣,娶這麽一如花似玉的老婆。


    對……不起啊!我是來代他向你賠罪的,請您行行好,讓公安局把他給放了。


    王福榮吃了一驚,你說什麽?你說放就放啊!你是什麽人?


    王先生,你看,要不然我們賠點醫藥費,再補點錢給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賠是肯定要賠,象我傷成這樣,少說也得賠個七八十萬吧!


    啊?雪梅大吃了一驚,他們家哪有那麽多錢,就算把她給賣了,也換不來那麽多錢,這是敲詐,她本來有些火了,但齊鈺千萬不能發脾氣,於是她軟軟地說,太多了,您看可不可以少點?


    少?你以為菜市場買菜啊!討價還價啊!我跟你說,到時候,醫藥費出來,還有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你們一個子兒都不能少,而且你們家張富貴還得坐牢。


    啊?雪梅又吃了一驚,她苦著臉,掉下淚來,求你了,王先生,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哼,他出手打人,還壞了我的好事,這筆賬怎麽算?


    就不能商量嗎?


    沒得商量,你以為我是叫化子啊!你老公等著坐牢,等著賠錢吧!


    真的沒有商量嗎?


    沒有,你可以走了。王福榮沒好氣地說。


    雪梅也恨得咬緊了牙關,心道,這死瘸子還真是夠狠,明明是裝的,還不肯放過她老公,既然這樣,那就隻能按齊鎮長說的做了。


    王先生,呃……,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你想要的,如果有的話,為了救老公,我不惜代價。


    說著,雪梅麵紅耳赤,低下了頭。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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