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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喲,張富貴很會說話,好,那就有勞你了,家裏沒有柴火,要不然你到附近的山上去砍些柴,然後劈了,放在院子裏曬好,再放進柴房就是了。


    好張富貴心裏卻在罵,你站著說話不腰,要去砍了,再劈,再曬,還不得忙活老子一整天啊!你倒說得輕巧,看在花老虎的份上,老子才樂意給你幹的。


    好,那有勞你了,我得去鎮上開會


    哦,馬書記真是公務繁忙啊!好,您去吧,家裏的活交給我了。張富貴嘴上說著,心裏在想,都星期天還開個屁會啊!估計又是去哪裏搞誰家老婆去了,這麽大的歲數有這般精力著實讓人佩服,本來想暗跟著去看看,不過,有花老虎要保護就暫不管他了。


    老馬騎著自行走了,緊接著馬太也說又要去上會,也接著,又剩下個花老虎在家,張富貴心裏樂開了花,好啊!天助我也。


    馬小茹剛吃過早飯從廚房出來,張富貴,你來了


    嗯,早啊!


    早馬小茹似乎對他不那麽刺了,也許是昨天救了她,又跟她相處了一天的緣故。


    我去山上砍柴,你去不去?


    當然去了。


    好,那把你家柴刀拿給我。


    你自己去拿吧,我去換身衣服。


    好,女孩子就這麽講究。說著,張富貴就去廚房拿柴刀。


    不一會,馬小茹換了一身舊衣服,不過她仍然是那麽漂亮,是的,人長得好,穿什麽衣服都好看,張富貴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看什麽看,你想死啊!馬小茹吼道


    嗬,經不起誇啊,老子剛誇你沒那麽刺,又恢複了本性,看一下會死啊,你的**老子都看不過,看一下兇個屁啊!張富貴心裏如是罵著,嘴上卻傻嗬嗬地笑著,你好看,所以多看了兩眼。


    馬小茹卻兇巴巴地說,我警告你,不準用那麽色眯眯的眼睛看著我。


    張富貴就問,那要什麽樣的眼光看你?


    什麽樣的眼光都不行,你就是不準看我。


    哦,那就難了,我長雙眼,你不讓看,那我怎麽辦?


    再看,我就挖你的眼珠子。馬小茹美目惡狠狠地瞪著。


    嘿,我說花老虎,就許你這麽瞪著我,我就不能瞪著你啊!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說著,張富貴也瞪著她。


    你還看?


    那你不是也這樣看著我嗎?


    哼,說著,馬小茹進了廚房,不一會,又出來了,手裏多了一把柴刀。


    哦,你也要砍柴?


    不然幹嘛?


    張富貴砸起了嘴,不是吧,你個大小姐會砍柴,柴砍你差不多吧!


    少囉嗦,走吧!說著,她就朝外走去,張富貴抓起繩子就跟著走了。


    馬小茹帶著他進了一座山,這座山的樹看起來並不茂盛,反而有些稀疏,一定是砍伐太多所致,她走在前麵,扭著小屁股走了,一點也不做作,她的腰很細,與她的屁股連在一起,顯得很性感,還別說這麽清幽的環境,此處隻有他和花老虎兩個人,要是他在這強她,肯定不會有人知道,隻是如果他那樣做不是跟那禽獸沒有什麽區別?


    上次在河裏是這丫頭作弄他,惹毛了她,才懲罰了她一下,不過最後他還是放過她了,換成平時他哪能做出那種事?


    不過這種環境著實讓張富貴有這樣的邪念,不過好人與壞人的區別就在於,好人有邪念不會去實施,壞人就說不定了,張富貴自認自己並不是壞人,他咬著牙,不去死盯著人家看,要是盯出了火,那就不好辦了。


    兩人專找一些幹死的樹枝砍,張富貴一看馬小茹就沒幹過什麽活的,老半天砍不斷一根稍粗一點的樹枝,而且那她動作就好笑,一會怕樹枝刮到了衣服,一會怕樹枝刮到了臉,看來她在逞能,於是他就忍不住笑,哈哈,大小姐,你就在一邊玩著吧!要是刮破了小臉,損失可就大了。


    花老虎就沒好氣地說,要你管。說著,她雙手舉著刀,猛地一砍。


    這會,樹枝是砍斷了,可是手上用力過猛,不曾想,腳下一崴,哎呀。刀摔在了地上,她自己也跌坐在地。


    你怎麽了?張富貴走了過來。


    馬小茹苦著臉,我腳崴了。


    啊?我看看。張富貴有些心疼,那可是嫩腳啊!


    馬小茹羞紅了臉,不準碰我的腳?


    好,我不碰,那你就繼續痛著吧!好人沒好報。說著,張富貴站起來就走。


    你迴來?


    咋了?


    那你還是幫我看一下吧!


    你求我張富貴裝著不樂意的樣子。


    馬小茹動都不敢動,一動就疼,要是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荒山野嶺,不是被狼給叼了啊,她沒有辦法,那求你了。


    那聲音那語調哪是強,分明是命令。


    沒誠意,叫富貴哥。張富貴道。


    你……


    不叫就算了,我不會勉強地,反正又不關我的事,你慢慢疼著吧!等下我看你怎麽迴去?


    好,富貴哥,請你看看我的腳吧!


    張富貴得意地笑著,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有多嘴硬呢。


    他走了迴去,蹲下身,脫下了她的布鞋,今個兒她沒有穿襪子,就這樣,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腳,柔柔的,嫩嫩的,好白,還帶著涼,象摸著涼粉,真舒服。


    啊……馬小茹叫起了痛。


    你忍著點啊!張富貴一手抓著她的小腳肚,一手抓著她的腳掌推拿了起來,他小時候早崴了,他父親就是這樣給他推拿的,現如今派上了用場。


    啊……,痛……


    忍著點,馬上就好了。張富貴繼續推拿著。


    好一會,馬小茹果然沒有了痛感,咦,真不痛了,真有你的。


    那你還不說聲謝謝?說著,張富貴趁機在她腳上和腳肚子上摸了起來。


    摸夠了沒有,你還不放手?


    哦被她發現自己的意圖,張富貴這才下放了手,她自己穿上了鞋。


    好了,你還是歇著吧!你不是幹活的料。張富貴說著,又去砍柴了。


    哼馬小茹還是不服氣,不過這次她學乖了,專挑那些又幹又小的樹枝砍。


    張富貴看著她那書生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馬小茹就斥道,笑什麽笑,笑你個大頭鬼啊!


    死丫頭,嘴裏不饒人啊!


    兩人一邊互相埋汰著,一邊往上麵走去,因為半山腰是光禿禿的一片,要砍柴隻有往上爬了。


    張富貴看地勢越來越高了,你還是不要跟來了,太高了危險。


    哼,你想把我一人扔在這喂狼啊?


    哪來的狼?


    總之,我怕,我就跟著。說著,她跟了上去。


    好,算你還有點膽識,那就來吧!小心點。張富貴說著,就往上走。


    可是不一會,就聽身後,啊地一聲尖叫,張富貴一驚,忙迴過頭去,呀,糟了……


    隻見馬小茹正在往山下滾下,張富貴大駭,趕緊衝下山,想要拉住她,但是她滾得太快,拉不到,張富貴無奈之下撲了下去,滾了幾圈,終於抱住她了,但慣性太好,張富貴根本就止不住,兩個人抱著,一起往下滾去。


    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但覺她的身體軟軟的,雖然背上被硌著痛,但想想抱著溫香軟玉,也值了。


    啊張富貴的屁股撞在一顆樹上,擋住了兩人繼續往下滾。


    哎喲張富貴叫了起來。


    啪花老虎一巴掌打在了張富貴的臉上,下流。說著,自己翻了身爬了起來。


    喂,我的屁股都快碎了,你還打我?


    哼,你占我便宜該打。


    啊?我不是救你嗎?要不是我,你還不知道滾到哪去了,如果撞在這顆樹,受傷的就是你的了,哎喲……張富貴叫苦不迭。


    馬小茹見他表情那麽痛苦,就問,你真的受傷了?


    真的,哎呀,動不了了。


    啊,你傷了哪裏?


    屁股張富貴指著自己的屁股。


    啊?那怎麽辦?馬小茹有些六神無主。


    還能怎麽樣?你幫我揉一下。


    我摸你屁股?不行


    不是摸,是揉。


    沒有分別,不行,我不幹


    有什麽不行,又不是我摸你屁股。


    不行。馬小茹很堅決。


    不行就算了張富貴隻好自己揉起來,哎喲……


    沒死吧?


    還活著。


    好一會,張富貴才爬了起來,還發著牢騷,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拚了命救你,叫你揉一下都不行,心想,看樣子要想得到這花老虎可真不容易啊!


    兩人砍好柴,張富貴把柴捆成了兩捆,再砍了一顆小樹,削成了扁擔,挑著迴到了老馬家。


    快到門口的時候,兩人都吃了一驚,原來有一輛小轎在她們家門口。


    馬小茹忙拉住張富貴,糟了,那瘸子又來了。


    沒錯,這車就是上次看到的那輛,肯定是他,他叫什麽名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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