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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不怪她怪誰?要不是她跟那個二騮勾勾搭搭,二騮能那樣對她?那我大哥有必要出手跟人家打架嗎?剛剛抱著寶寶怕嚇著孩子,這會寶寶睡著了,她已把他放在自己屋裏了,這會她可以痛痛快快跟她們娘倆吵一架了,一來,他大伯受這麽重的傷,她得出口惡氣,二來,這秀花娘倆老跟張富貴不清不楚的,她吃味,本來溫情溫柔的蘭蘭也禁不住要爆發了,她的話裏已經有很重的火藥味了。


    你說話注意點,誰跟誰勾搭了?秀花聽到兩字就火了。


    誰跟誰你不清楚嗎?你自己的女兒沒教好


    什麽?我怎麽教女兒,用得著你指手劃腳嗎?


    ……


    蘭蘭和秀花兩個人吵了起來,越吵越曆害,小蓮在一旁默默流淚。


    張富貴本來是兩不相幫,一邊是自己心愛的蘭蘭,一邊是自己最想娶的小蓮她媽,看他們越吵越兇,接下去,她們估計要打起來了,他不禁火了起來,你們別吵了,我都這樣了,你們還吵?是不是盼著我早死啊?腦袋都被你們吵爆了,要吵,你們死到外麵去吵,別吵到老子,出去。


    張富貴這麽一吼,雙方都停了下來。


    小蓮,這裏不歡迎我們,我們走。說著,秀花拉著小蓮走。


    小蓮轉頭往後,說富貴哥,你保重,好好養著。


    什麽?死丫頭,沒大沒小,你得叫他叔,你可以叫他哥?蘭蘭聽這稱唿就有氣。


    小蓮愣了一下,這叫哥是張富貴在那麽危急的時刻要求的,所以小蓮印象非常深刻,叫了幾聲,她居然叫順了,這會突然被蘭蘭給點出來了,她不知說什麽好。


    別理她,我們走。秀花把發著愣的小蓮,拉了出去。


    母女倆一走,蘭蘭的氣馬上就順了,語氣馬上溫柔了起來,大哥,你餓了吧?要不,我把飯給你端進來。


    我不吃,氣都被你們氣飽了,還吃什麽吃?張富貴還在氣頭上。


    好了,大哥,人家跟她吵不就是看你受傷心裏不舒服嗎?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蘭蘭拉著張富貴的手撒著嬌說,接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很是受用,張富貴立馬氣就泄了,哦,是啊!我的肚子都咕咕叫,哎呀,真的餓了。


    蘭蘭甜甜一笑,嗯,這就對了,我去給你端,你等著。


    說著,又波了他一口,這一口是波在他有些幹的嘴上,頓覺溫熱了一下,蘭蘭羞赧地一笑,走了。


    不一會,熱飯熱菜就上來了,張富貴一看,怎麽是調羹,不是筷子?


    蘭蘭一手拿碗,一手拿調羹,坐在他的床沿上,大哥,你都傷成這樣,讓我喂你吧!


    這哪行?我自己可以的


    行,怎麽不行?你就別客氣了,一直都是你照顧我們娘倆,這次就讓我好好伺候大哥你吧,來把嘴張開,啊……


    張富貴扭不過她,隻好讓他喂了,他一邊吃著蘭蘭伸進口裏的飯菜,一邊看著蘭蘭。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受傷了有個女人喂飯,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隻可惜麵前的是他的弟媳,而不是他的媳婦,想到這,他又傷感起來。


    大哥,你怎麽了?是不是不好吃?蘭蘭真的心細如針。


    張富貴馬上傻笑了一下,沒有,沒什麽


    哦。蘭蘭也不追問,繼續喂喂著,當她發現,張富貴癡癡地看著她時,她是又羞又喜,開始扭捏了起來,但又舍不得離開,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氣氛,這氣氛很曖昧,很美好。


    張富貴一連躺了好幾天。


    這天,他看好得差不多了,就下得地來,到院子裏伸了個懶腰,張富貴果然身體素質絕佳,居然好得這麽快。


    蘭蘭看張富貴出來了,還伸著懶腰,很高興,但又很難過,她的心情很複雜,高興的是,大哥身體康複了,難過的是,他現在手腳方便,就不能再像這幾天那樣來到他床頭邊那麽照顧他了。


    這幾天,兩人很曖昧,親過幾次嘴,有兩次還很熱烈。


    蘭蘭心裏是甜蜜如絲,但可惜的是,好景不長,大哥康複了,以後她就沒有這麽好的理由伺候他了,哎,蘭蘭歎了一口氣。


    但嘴上還是掛著笑容,大哥,你好了?


    嗯,差不多了,天天躺著,快把我憋瘋了。


    哼,你就是個勞碌命,讓你休息,你還休息得不舒服呢。


    當然,都快悶死了,換成你也一樣,我今天精神好,要不然我去幹活。


    那不行蘭蘭一口否決。


    行,那我再休息一天吧!在家悶得慌,要不然我出去走走吧,再悶下去,我都快悶出病來了。


    好,你去吧,早去早迴,但你不許去那個寡婦家,讓人家看見多不好。其實蘭蘭就是怕大哥被人勾去了,什麽名聲不名聲倒是其次。


    不過,這句話,倒提醒了張富貴,他得去看看那小蓮,這幾天也不來看她,太沒良心了,但即便這樣,他還是有些想她,哎,誰叫自己喜歡她呢。一廂情願,痛苦啊!你想著她,她不想著你。


    好的,那我走了啊!


    嗯,別走遠了,早點迴來。蘭蘭交代著。


    嗯。


    張富貴走了,一出門,他就覺得豁然開朗,是個大晴天啊,但有些涼風,颼颼地吹著,反而涼快,張富貴大傷初愈,心情一片大好。


    正要去小蓮家,半路上遇見一個人,這個人惡狠狠地看著他,好象跟他有仇一樣。


    原來你沒死啊?那人陰冷地說,此人是誰,二騮唄!


    你死了,老子都活得好好的。張富貴也沒好臉色對他,畢竟兩人是情敵。


    你麻逼的,皮癢了啊!上次放了你算你這傻子走運,這次,敢不敢跟老子單挑。這二騮,別看中等個子,也不強壯,卻很好鬥,而且他這人心胸狹窄,上次張富貴破壞了他的好事,他對張富貴還是恨之入骨,要是他被那老房子壓死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傻子還真命大,他還活著。


    你才麻逼,誰跟你這沒教養的單挑,小子,你得叫老子叔,你知道不?


    我呸,你叫我爺爺才對。


    張富貴火了,你媽怎麽生出你這麽個沒大沒小的東西,老子不會跟你單挑,老子得幫你媽好好地教教你,老子教你怎麽做人,教你懂得禮數。


    為什麽隻提二騮他媽,而不提二騮他爸,因為他爸早就扔下她媽和二騮,跟一個富家千金跑了,十多年沒迴來過,看二騮的長相就知道他爸是個大帥哥,怪不得有富家女勾搭他,還把他給拐跑了。


    男的拐女的,到是不少見,可女的拐男的就少見了,但這件事就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二騮家。


    二騮他爸一去,十幾年不迴,可二騮他媽還是不錯的,一個女人到現在守著活寡,硬是把二騮給拉扯大,可就是沒把二騮給教好,你瞧,一個小流氓,小痞子一樣的,動不動跟他打架不學好,聽說,還偷人東西,沒少挨村裏人打罵,前幾天還想對他的小蓮來個霸王硬上弓,想起這事,張富貴就怒火中燒,是該好好教訓教訓這小犢子了。


    嘿,好大的口氣,我說傻子,上次還沒被老子打怕啊,現在還在這裏大言不慚,你要是打得過,老子就叫你爺爺。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說話算數不?


    老子說話哪有不算數的,不過,你要是打不過我,你得叫我爺爺,還得向老子磕三個響頭。說著,二騮大拇指指著自己,嘿嘿地笑著,他已經開始在憧憬著,張富貴向他磕頭喊爺爺那慫樣,到那時就大仇得報了,嘴角還學人家的樣,刁了一根蘆葦,當是香煙。


    張富貴看他一副二流子象就討厭,二騮跟二流同音,簡直就是一迴事。


    張富貴瞧他那鳥樣,就討厭他,搖了搖頭,就不知小蓮是怎麽看上他的,還跟他談過戀愛,你說要死不?興許小蓮就是看他長得帥吧?可是象二騮這種壞孩子,長再帥也是個禍害,真想為民除害,可是他不能這麽做,怎麽說,殺人是要償命的,他不能為了這二流子,把自己的命給擱進去了,劃不來。


    不過,他得讓這個二流子遠離小蓮才好。


    張富貴眉頭一皺,如何讓這個二騮不再纏著小蓮呢。


    這小子長得帥啊,女孩子耳根子軟,說不定,他說幾句好話,這小蓮就原諒他了,那可不行,這次一定要徹底一點。


    二騮見他半晌不吭聲,以為他是怕了,嘿嘿,傻子,你是不是怕了啊?如果怕了,給老子磕三響頭,再叫三聲爺爺,老子就放了你一條小命。


    看這孩子,囂張的樣子,張富貴當場就想揍他,但他要不是不是出一口氣,而是要完全解決這二流子和小蓮之間的問題,他陷入了沉思中。


    二騮見他不語更加得意了,以為張富貴被他嚇倒了,他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個膽小鬼,沒想到你長這麽強壯,完全是個軟貨,慫包,沒用的家夥,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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