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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反過來,荷花和玫瑰對他估計也是一樣,荷花找他,或許隻是為了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求,而玫瑰,他自己也感覺得出,她喜歡他,稀罕他,緊張他,上午開會的時候,她那麽緊張地抓著他的手,他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


    不一會,張富貴就來到麗君的門前。


    但見麗君的理發店內,冷冷清清連人氣都沒有,麗君獨自一人坐在鏡台前發呆,鏡子裏的小美人明顯憔悴了許多,臉色有些蒼白,這種情況確實讓麗君發愁,不過現在好了,他借來了錢,張富貴很高興,他咳了一聲,咳


    麗君很高興地跳了起來,迴過頭來,理發啊?


    但當她看見來人是張富貴的時候,她的笑容凝結了,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盯著張富貴頭上的短發,她秀眉不展,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迴去,哎,撿了個空歡喜,還以為有人來理發來了呢。


    張富貴傻嗬嗬地笑了一下,嗬嗬,看來,你見到我不高興啊!


    麗君背對著他,你來有什麽用,又不能給我帶來一毛錢收入,我有什麽好高興的,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我哪裏還高興地起來,哎。


    張富貴把鋤頭放在了門外,走了進來,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對著她說,你太悲觀了,凡事啊得往好處想,艱難的日子總會過去的,幸福甜美的日子總會來臨的。


    切,你話說得輕巧,換成是你,家裏沒有收入,孩子要讀書,你樂得起來?


    我咋樂不起來?你哭也不是沒用?瞧,你的小眉頭,都皺到一塊了,笑一個才好。


    得了吧,你還說風涼話,再這樣下去,我也不得不做雞了。


    張富貴撲哧一笑,哈,那好啊,我做你第一個客人。


    什麽?麗君跳了起來,對著他的右肩頭就是一陣暴打,一邊打一邊說,你還笑得出來?你還真想讓我做雞啊!


    張富貴抓住了她的小拳頭,不是你說的你要做雞嗎?怎麽成了我想讓你做雞啊?


    哼,我要是做雞,也不會讓你上麗君氣嘟嘟地看著他,小嘴嘟得老長。


    為啥?


    這還用說,你一個窮光蛋,你花得起這錢嗎?


    那好辦,你給打個折唄!


    找打麗君另一隻小手,朝他臉上摑來,幸好,張富貴早有防犯,另一手捏住了她的嬌柔的手腕。


    啥迴事,母老虎啊,話還說到幾句,就要打人?


    誰叫你,這張嘴這麽壞,你該打,啊……,捏痛我的手了,快放開我。


    哈哈張富貴這才放開她的手,看你,還打不打人?你怎麽跟那花老虎一樣啊?


    其實張富貴是故意捏她的,一個婦道人家的,老這麽暴力可是不好。


    麗君揉著自己的小手,嘴裏卻問,誰是花老虎?


    張富貴被她問得一愣,他怎麽會莫名其妙地想到那個花老虎了,興許跟麗君的性格有點像,花老虎就是花老虎囉,就是人長得跟花兒一樣,但兇殘得象隻豹子,見人就亂打亂咬。


    嗬,你罵我?麗君明白了,他嘴裏說的花老虎不是指那個人,而是指象花老虎這樣的人,自己反而上了他的道,遭他罵。


    張富貴又傻嗬嗬地笑了,我哪是在罵你啊,我是在誇你,誇你長得好,就是脾氣不太好。


    麗君向他白了一眼,都不知你是誇我,還是貶我,你這嘴什麽時候變這麽油嘴滑舌了,討厭。


    嗯,看來我來這不受歡迎啊!張富貴有些傷感地站了起來,那好,此地不留爺,必有留爺處,我走了。說著轉身就走。


    等等麗君叫住了他。


    咋了?張富貴迴過頭來。


    坐吧,都沒有生意,正悶著呢,要不然在這坐坐陪我聊聊。麗君語氣好了很多。


    陪聊?一口水都沒有,口幹舌噪的,怎麽聊?張富貴沒好氣地說。


    去你的。麗君走過來,小拳頭打了他胳膊一拳,她似乎不打人手癢,坐著,我去給你倒去,還剩了點茶葉,要不?


    要,怎麽不要?白開水哪有味道?張富貴坐了迴去,剛剛要走也是假裝的,他來的目的還沒達到呢,豈能就這樣走了?


    麗君走到了那頭的茶幾旁邊,背對著他,洗了洗杯子,往裏放了點茶葉,再往裏衝進滾燙的開水,張富貴正好又可以欣賞她那拋物線似的美臀了,今個兒,她穿著白色緊身長褲,那曲線真美真誘人,再加上修長的美腿,構成了一副優美的圖案,性感極了。


    隻不過張富貴剛在荷花身上散盡了精元,所以他現在也沒有那種渴望,但光這樣不懷邪念地看著,也是一種享受,象是品著一杯醇香濃鬱又不讓人上火的好茶,很是愜意。


    不知麗君是如何知道他在盯著她的屁股看的,隻聽麗君陰冷的一句,看夠了沒有?你個色狼。


    張富貴卻不以為然,嘿,我說,你哪隻眼看到我在盯著你屁股看了?


    瞧,不打自招了吧!麗君突然迴過頭瞪了他一眼,你再看,我這杯開水,就潑你襠下了,我把你廢了。


    張富貴這才知道自己剛犯了不打自招的錯誤,但還是不以為然,心道,你光著身子都被我看了,你也沒把我咋的,你還能真潑我?他嘿嘿地笑了,繼續調戲她,你廢我,不需要用開水。


    那用什麽?麗君居然還接這話茬,馬上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你叉開兩腿不就行了嗎?我等著你來廢


    你……麗君臉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又或是又氣又羞。


    她端著兩杯水,急走了過來,對著他的下身作潑水狀。


    這一來,張富貴吃驚不小,嗖得站了起來,雙手護著襠部,怪怪,這玩意可不能真讓她給燙了,沒被廢,燙出幾個泡泡,那也痛苦不堪,不堪一用了,嘴裏也忙說,別,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切,現在怕了吧?你再胡說,我真……麗君雙手舉杯,眼睛直盯他下身。


    好,怕了你了說著,張富貴忙到她手裏接過那杯茶。


    張富貴接過那杯茶,才解除了當前的威脅,放鬆了下來,坐迴到位置上,從熱騰騰的杯子裏吹著氣,再試探性地喝了一小口,嗯,不錯,很香。


    不知道為什麽,他幾次三番地調戲、偷看她,她確實覺得他越來越討厭了,但卻並不想趕他走。


    麗君又坐到鏡台前,對著鏡子,哀聲歎氣。


    嘿嘿,還讓不讓人喝茶啊?我才剛喝,你老是歎氣,不要叫我付茶錢吧?


    得了吧,就你,還付茶錢?上次那一塊錢,還讓我討。想到那一塊錢,她就臉紅了,因為那一塊錢,是上次張富貴看了她的身子,她訛來的。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這杯茶不用付錢了,那敢情好。張富貴吹了吹,咻咻地喝了大半口。


    哎,富貴哥,我是真遇到麻煩了。麗君又傷感起來,是時候找個人傾吐一下,這個人就是張富貴,她秀眉不展,眼睛無助地看著張富貴。


    但張富貴卻不心為然,有什麽麻煩的?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辦法總比困難多。


    哼,你這人咋迴事啊?我想向你吐一下苦水,你怎麽老不給機會啊,還說著不鹹不淡的話,真叫人寒心。


    行,那你吐吧!


    麗君頓了頓,如今也隻有張富貴聽聽她訴訴苦了,她開始了,你說,這人生有什麽意思?一輩子就為了幾個錢而活著,你不找點錢,你還沒法活了呢,有時候覺得人生真沒意思,真想死了算了。


    嗯,但你死不了。


    誰說不是呢,孩子是我的心頭肉,我死了不要緊,要是他小小年紀沒了媽,他就可憐了,想到這些,再怎麽樣,我也要撐下去。可是我一個女人,有什麽本事賺錢?男人沒用,賺不到錢,我一個女人,你也看到了,我想賺錢,再苦再累我都無所謂,隻要能賺點錢,可是生意都沒有,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嗯,確實很苦。張富貴一邊喝茶,一邊進入了聽眾和苦水缸的狀態。


    麗君眼睛紅紅的,落下淚來,小手輕拭著,吸了吸鼻子,你說我能怎麽辦?你上次出得主意非常好,可是我東挪西湊才湊到了七百,再這樣下去,吃老本,那七百塊也撐不了多久了。接下去,我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是,你真的很難。


    麗君拿出手帕,擤了擤鼻涕,繼續說,富貴哥,難道我真的隻有做雞這一條路嗎?


    看來,這是個沒辦法的辦法。張富貴估且順著她的意思。


    可是,不願意被那些臭男人騎我覺得惡心,我覺得髒。


    嗯,是我,也不願意。


    但是我又沒有別的辦法,你說,我該怎麽辦?


    那就隻有讓那些臭男人騎。


    可是,那樣的話,我賺來的錢又有什麽用呢,到時候老公不要你,兒子瞧不起你,以你為恥,我不是一無所獲,一無所有?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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