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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張富貴傻嗬嗬地笑了笑,向斌子敬了個軍禮,尊命。


    嗯,這才差不多,說著,他拍了拍張富貴的肩膀,好好幹,你可是我一手提拔的,可不要往我臉上抹黑,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是張富貴依然傻嗬嗬地笑著。


    斌子撇了撇嘴,心裏大罵,草你的娘的,老子都不知道,你啥時候是傻的,啥時候是聰明的,你說他傻吧,剛剛在辦公室那些話,著實讓斌子刮目相看,你說他不傻吧,瞧他那傻笑樣,再加上他居然肯幫玫瑰做事,不傻才怪。


    要不然,趙書記,和張富貴一起幫忙,刷刷牆怎麽樣?玫瑰見斌子還不走,就靈機一動。


    哦,我還有事斌子馬上就說,接著把公文包往胳肢窩裏一夾,點了一隻煙,吸了一口,你們忙,我先走了。


    說著斌子便向前走,但很快又迴過頭來,色色地看著她,玫瑰妹子,什麽時候請我到你們家喝杯酒啊?


    玫瑰一驚,這死胖子說是到她家喝酒,八成是要占她便宜,她有些不高興,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好啊,哪天等正遠從鎮中學迴來,叫他陪你喝兩盅。


    斌子一聽等她老公迴來,那還有什麽戲唱,他苦笑了一下,我隻是跟你開玩笑,好了,你們忙,我走了。說著,斌子氣乎乎地揚長而去,心裏大罵,這個臭娘們居然不給麵子,給老子來這麽一套,你給我走著瞧。


    見斌子走遠了,玫瑰撲哧一笑。


    張富貴撓了撓腦殼,你為什麽笑啊?


    嗬嗬,你瞧那死胖子氣得那樣,還想打老娘的主意。


    嗬嗬張富貴瞧了瞧斌子的背影,也覺得好笑,腿好短,好肥啊!


    嘻嘻,沒想到,你也敢在背後罵他。玫瑰對張富貴的讚賞又增加了一分,村委會那些人不怕這個死胖子,可張富貴就不怕,這倒跟她有點像。


    怕他幹嘛?我連……張富貴本來想說,我連他老婆都幹了,還當著他在家幹的,但馬上意識到這話不能說出來,馬上就斷了。


    什麽?


    沒什麽,那我們開始幹活吧!張富貴馬上叉開話題。


    好,你跟我來,我們迴到裏麵拿家夥。


    好的張富貴跟著玫瑰又進了村委會的院子,此刻其他人走光了,就剩他們兩個了。


    兩人一直往裏走,到了最裏麵一間門口,玫瑰說,這是倉庫,東西就放在了裏麵。


    玫瑰推開門走了進去,張富貴也跟著走了進去。


    隻聽玫瑰一聲尖叫,撲入了張富貴的懷裏。


    張富貴頓覺一個柔軟的身子在自己懷裏顫抖,脫口而出什麽情況?


    老鼠,有老鼠。玫瑰如受了驚的小鳥,緊緊地抱著張富貴,讓張富貴感到她身上傳來的溫熱和柔軟,特別是她胸前鼓鼓的東西頂著他的胸膛,都被她給壓扁了。


    張富貴心裏打起了冷笑,他要感謝那隻老鼠,讓他又多一了一個豔遇,沒想到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婦女主任,竟主動投懷送抱,太玄幻,張富貴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竟在他到村委會第一天上班時,竟發生了。


    張富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於是雙手悄悄摟住了她又細又柔的腰肢,他輕揉了幾下,暖暖的,柔柔的,這才讓他相信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真的。


    玫瑰也許並沒有發現他的雙手摟著腰,她的身子仍然抖著,瑟瑟地說,老鼠走了嗎?


    哦,走了張富貴本性傻善,他竟說了實話。


    玫瑰這才往後退了一步,臉色紅得如熟透的蘋果,低著頭說不好意思,我怕老鼠。


    張富貴看著她嬌羞豔麗的模樣,心裏在罵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老實,這送上門的便宜怎麽就這麽快沒了,但靈機一動,來了靈感,他忽然叫了聲,又來一隻,好大啊!


    玫瑰一聽又有一隻,她哪管是真話,還是假話,再次不顧一切地撲入了張富貴的懷裏。


    這次張富貴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雙手趕緊摟緊了她的細腰。


    手心感受著溫熱和柔軟,胸膛感受著她的柔軟和飽滿,聞著她沁人心脾的女性幽香,張富貴開始迷失在她的溫柔裏。


    時間仿佛停頓了兩三分鍾,驚魂未定的玫瑰身子抖動著,不經意地細摩著他的身軀,讓張富貴丹田不禁有一股衝動。


    怎麽,老鼠走了嗎?玫瑰瑟瑟地說,她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挑動了張富貴的敏感神經,一根火熱的棒子竟貼在她的大腿內側,但她似乎被老鼠嚇得沒注意到這點,她的兩隻小手像緊繃的鬆緊帶一樣緊緊地摟緊著張富貴的腰,兩個火熱的身體頓時隔得近得連空氣也沒法停留。


    張富貴顯然學聰明了,他對自己說,如果這麽好的機會,他不懂得珍惜,那他還是男人嗎?


    想到這,張富貴忙說,娘的,一家老小都來了。


    什麽?一家老小?玫瑰一聲驚唿,俏臉也埋進了他的懷裏,小嘴都貼緊了他的脖子上了,頓時她的小嘴的熱度和溫存從他脖頸上迅速傳遍了他的全身。


    對,有大的,有小的,有公的,有母的,怎麽不是一家子?


    哎呀,你還說,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張富貴,快,快趕走它們我好怕。玫瑰驚恐著,嚇得把他抱得更緊。


    張富貴心裏在打冷笑,這女人居然這麽怕老鼠,這把她放在鄉下,可有的她受的,她老公在鎮上教書未迴,兒子也在他爸教書的那個學校上學,真這不知道她一個人晚上怎麽敢睡。嗯,這點激起了張富貴的求知欲,但顯然現在還不到問的時候。


    快呀,你還愣著幹嘛?玫瑰在他懷裏催促著。


    別吵,它們正往這邊過來呢。


    不會吧!玫瑰一下子靜了下來,眼睛都閉上了,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張富貴盡情地唿吸著她的清香,感受著她的身體帶給他的溫熱和柔軟,靜靜地,靜地連一根針都能掉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玫瑰從驚恐中迴過神來,這才感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被一根東西頂著,雖隔著衣服但滾燙滾燙的,她是過來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麽,她一驚,立馬使勁推開,卻發現她居然推不開他,原來張富貴正緊緊地抱著他,她抬頭一看,這張富貴居然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已陶醉了,她又羞又惱,將老鼠的事拋之腦後,此時是一個被人吃了豆腐而氣惱的女人,她抬起小手,啪地一聲打在了張富貴的臉上。


    張富貴猛然驚醒,猛得睜開雙眼,你打我幹嘛?


    玫瑰喝道,快放開老娘,你占老娘的便宜。


    張富貴被她這樣一嗬斥,手不由自主地鬆開了。


    玫瑰這才從他懷裏跳了出來,好啊,張富貴你看起來老實,原來還挺不老實,幹嘛把老娘抱得那麽緊。


    張富貴臉上火辣辣,麵對著玫瑰的怒目而視,他傻勁犯了,竟實話實說,我抱著你,就入神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身子太柔軟,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一不小心我就入神了,你真的太好看了。


    這話把玫瑰說地心軟了,沒想到這張富貴還挺會哄人的,剛剛的氣惱一下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撲哧一笑,你自己胡思亂想,怎麽還怪我的身子太……,玫瑰一想到柔軟二字便說不出口了,再加上張富貴誇她長得好看,她的臉色更加通紅,有些無地自容,忽地與他擦身而過,到了門外,扔下了一句話,你幫我把東西拿出來,不知道那些該死的老鼠走了沒有。


    好嘞張富貴雖然被打了,但他就是傻乎乎的,竟不怪玫瑰,反倒很聽她的話。


    玫瑰在門外指揮著,張富貴把那半桶石灰拿出來……張富貴,把那靠牆的大毛刷拿也來……還有那邊小桶紅漆……還有那邊的大毛筆……


    張富貴屁顛屁顛地按著她說的,通通地拿到了外麵。


    玫瑰點點頭,在村委會這些年,還沒碰到這麽老實的人,你叫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二話沒得說,這點讓玫瑰氣順了不少,剛剛他抱緊她,又拿那根棒子頂她,看他這麽積極為她幫忙的份上就算了,再說了,事實上是她自己怕老鼠主動投入了他的懷裏,他一個大男人抱著一個女人能沒有生理反應嗎?要怪隻能怪自己膽小怕老鼠,她還打了他狠狠的一巴掌,這要是換成精明的男人,非抽了一耳光迴來不可,可這個傻乎乎的張富貴好象沒事兒一樣,想到這,玫瑰有些過意不去。


    她低聲問,你痛不痛?


    張富貴傻嗬嗬地笑著,搖著頭,不痛,你的力氣太小了。


    玫瑰一聽,掩嘴一笑,你個傻蛋,嫌我沒把你抽痛,要不然再來一巴掌?說著,她走過去舉起了右手掌。


    張富貴笑嗬嗬地逃了開,你再讓我抱一下,我就再讓你打。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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