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爵點頭示意,很快傭人就把沈寧帶了進來,他很禮貌的躬身,喊了一聲,“秦先生!”


    秦爵擺手,讓其他人出去,指著對麵的座位,讓沈寧坐下,並吩咐人送來喝的東西。


    沈寧笑了一下,“秦先生不用客氣,我說幾句話就走。”


    “是不是你姐姐,有話要告訴我?”秦爵看他一個人來,就已經猜到了,沈落肯定是氣還沒消,故意躲著他。


    秦爵隻有在沈若麵前,才會流露出最柔軟的一麵,此刻雖然刻意,收斂渾身的氣場,還是讓人不敢逼視。


    沈寧動了一下唇,深唿吸才能維持鎮定,“是的,秦先生,我姐想出去散散心,所以昨天晚上就走了,她說,希望秦先生不要再找她了,讓她靜幾天。”


    秦爵按了一下眉心,心裏也知道,她承受著來自父母的壓力,出去放鬆一下也行,隻是臨走前和自己鬧得不愉快,這讓他心裏有些不安,於是就問,“去了什麽地方?”


    沈寧緊張的清了清嗓子,“秦先生別問了,我今晚的火車,時間快到了,我就先告辭了。”


    走出去兩步,又想起什麽,轉身迴來,從包裏,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我姐讓還給你的。”


    這張卡,正是以前秦爵送給沈落的,雖然她也沒怎麽用過,但是一直也沒想著還給自己,這是什麽意思。


    沈寧說完,就向書房的門口走去,秦爵臉上沒有多少表情,眼睛也沒看向他,“沈寧,你姐要是跟你聯係,你就把我的話帶給她,她躲到天涯海角都沒用,我不會放手,讓她好好的散心,等我事情忙完,就會把我和她之間的問題解決了。”


    沈寧心裏還是被大大的震一下,動了一下唇,最後說了一句,“秦先生,我就告辭了!”


    秦爵點頭,並讓人送他出門,之後神色疲憊的,半躺著閉目養神。


    他這段時間,要著手解決張家,沈落不在,他也少了很多顧慮,出去散心也可以,隻是故意逃避他,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特別是把卡也還給他,這是要跟他決裂嗎?


    突然睜開眼睛,要想決裂,得看他同不同意。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這裏的事解決好,到時候才能心無旁騖的和她在一起,不用再擔心有人對她不利。


    目光很快變得堅決而又鋒利,知道她的電話打不通,就直接編輯了信息發過去,希望她開機的時候,能夠看到。


    沈落當然看到了,她給蘇季陽迴個電話之後,雖然很疲憊,卻怎麽也睡不著,她心理暗示自己,是到了陌生的國度,陌生的環境,所以才睡不著的,不是因為有心事。


    手來迴摸著手機,幾經遲疑,還是把國內的那張卡,設置了打開狀態。


    片刻之間,手機就響個不停,有未接電話,還有幾條信息,當然基本上都是秦爵的。


    最後一條信息:沈寧已經來找過我,你出去玩幾天,我也不反對,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看到迴個電話給我,至少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沈落伸出手指,摩挲著上麵那中規中矩的黑體字,明明簡單的幾個字,她卻看得心情跌宕起伏。


    顫抖的手,打了幾個字:不用擔心我。


    可是轉念一想,就是因為沒有勇氣,沒有膽量,當麵和他提出分手,所以才躲出來的,等心情平靜了,再跟他說清楚,既然已經決定了,又何必再跟他迴信息,猶豫了片刻,還是狠心的刪掉,又把那張卡關了,手機放在桌子上,重新躺下,輾轉一夜,數羊數的幾千隻,也隻在天亮的時候,迷迷糊糊睡了片刻。


    頭昏腦漲的時候,就聽到敲門聲,接著傳來,好聽的男聲,“goodmorning,missshen。”


    沈落捏了捏頭,才勉強坐起來,穿了衣服洗漱好,桑尼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凱文也在,還衝她笑的眉飛色舞,一看他就是那種無事獻殷勤的人,沈落可沒準備再招惹任何男人,但是對方,去接了她,對她還算熱情,所以也不能太過分。


    隨禮貌又疏遠的,對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之後坐下來吃早餐,不準備開口說話的樣子。


    凱文眨了一下眼睛,用生澀的中文說,“沈,你是逃跑出來的?”


    沈落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出聲,但眼睛裏帶著疑問。


    凱文笑了笑說,“不會是蘇,把你拐出來的吧?要不你怎麽不直接乘坐到法國,而是降落到別國,他又讓人開車去接你,這不是掩人耳目麽?”


    沈落不想和他交談過多,淡淡的說,“我是出國玩兒的,搭錯了航班而已!”


    凱文故作明白的“哦”了一聲,其實一點兒都不相信,又認真的看著她說,“我跟你說,蘇那個人,看著像古意美男,溫潤如玉的,其實花著呢,你……”


    沈落把麵前的盤子一推,喊了一聲,“桑尼阿姨,我吃好了!”


    然後對凱文點點頭,走出了餐廳,留下他自討沒趣的抓了抓頭發。


    蘇季陽果然安排的很周到,怕她人生地不熟,派了兩個熟悉當地環境的人,陪她出去。


    沈落就想來一場漫無目的,放空一切,什麽都不想,都不問,說走就走,吃喝玩樂的旅行,不想被人陪著,所以半道上就把兩人甩開了,她雖然不會法語,但簡單的英語還是會的,就不信還能跑丟了。


    她背著雙肩包,穿著運動鞋,牛仔褲,簡單的t恤,一個人帶張地圖到處走,她目的,就是讓自己感覺疲憊,忙,然後就沒空想其他事了。


    一個人,一條路,人在途中,心隨景動,從起點,到盡頭,也許快樂,或許孤獨,都無所謂。


    順便再把異國的小吃,都嚐嚐,吃得開心,說不定情緒就高漲了。


    幾乎把小吃一條街,從頭吃到尾,正端著盤子,往嘴裏塞的魚丸,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凱文斜靠在路邊的古木上,“撲哧”笑出聲,並懶洋洋地走過來,“沈,我可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孩子,像你這麽能吃。”


    他還把一瓶水遞過來,沈落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魚丸差點沒卡在喉嚨裏下不去,用力吞咽了一下,才算順了。


    沒接他的水,疏離的對他點頭,“凱文,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再見!”


    凱文皺了一下眉,“沈,年輕人灑脫一點嘛,交個朋友,我沒有惡意,何必拒人千裏,蘇是我的好兄弟,他來之前,我要負責你的安全,還有衣食住行,你不知道,恐怖分子,在歐洲國家很常見的。”


    他突然壓低聲音,看著四周,“說不定這些人群中就有!”


    沈落心裏跟著一震,很快想起幾年前在這個國家,一家劇院遭恐怖襲擊的事件,後來又多處遭到襲擊,造成數百人傷亡。


    正想得入神,凱文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下了她一跳。


    “所以你需要個同伴,走吧,隨便去哪兒。”凱文衝她眨了一下眼睛,“想吃什麽,隨便吃,我又不會笑話你。”


    沈落沉思了片刻,聽他這麽說,如果在過分拘謹,不但顯得放不開,還太把自己當迴事兒了,人家也沒什麽意思,隻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有個當地人帶著,還是免了許多後顧之憂,凱文人很豪爽,雖然看著吊兒郎當,但是很紳士,做事也很細心,膽子也大。


    他說大多數現代化的城市,都沒什麽區別,還不如直接去那些,未開發的森林,感受天地間的山靈水秀,還能探險,愉悅身心。


    可能人在情感受挫時,都想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沈落居然就這麽答應了,但為了安全起見,她又打電話叫上蘇季陽派給她的兩個導遊。


    凱文搖搖頭,這個姑娘的安全意識極高,他看上去像壞人嗎,不過女孩子出門,小心一點還是可取的,足見這個沈,是個非常潔身自好,又保守的姑娘,好,他喜歡。


    就在沈落和幾個人一起爬山的時候,秦爵也開始安排所有的事情。


    在某個富麗堂皇的房間裏,彭遠一頭利落的短發,戴著大大的墨鏡,姿態高傲的坐在沙發上,睥睨了一眼站在下方,恭恭敬敬的兩個男人。


    一個是狗仔吳明,另一個是幫裏的兄弟名叫洪石。


    “如今有重要的事安排你們兩個去做,做得好了,重重有賞。”


    吳明人鬆了一口氣,原來老大有事情安排,說明對他家足夠重視。這是他們的榮幸啊,忙點頭哈腰諂笑,“老大您吩咐!”


    彭遠動了動唇,早有一個小弟把一支雪茄放在他嘴裏,並點著,他深深吸了一口,吐著煙圈,對著旁邊人說,“把洪石包裝一下,帶他們下去,告訴他們該怎麽做。”


    兩個人鞠了一個躬,唯唯諾諾的隨人下去。


    某天,張曼妮在商場購物,剛出了一家店的門,就被一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黃毛尾隨。


    拐角的時候,那個黃毛扔掉手裏的煙,猛衝上去,搶了她手裏的包,並順手,拽走了她脖子上的項鏈。


    張曼妮愣了一下,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麽,追著大喊,“快來人啊,有人搶劫了!”


    商場的保安,還未及時趕到,其他的路人,隻是看熱鬧,事不關己,誰也不會惹火上身。


    張曼妮踩著高跟鞋,跑的太急,腳一歪,摔了下去,本以為這下要摔個狗吃屎,可身體和大地接觸的那瞬間,腰上一緊,被人抱了起來並且一個瀟灑的旋轉,兩人才站穩身子。


    張曼妮這才睜開眼,看清麵前的人時,她的心跳了一下,明顯的在對方眼裏,看到了驚豔。


    男人很紳士又禮貌,對她笑了笑,“小姐,你沒事吧?”


    張曼妮臉居然紅了,麵前的男人十分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陽光又英俊,優雅又貴氣。


    “沒,沒事!”張曼妮扭捏了一下,“你的手!”


    男人有些許不自然,連忙鬆開放她腰上的手,“哦,抱歉!”


    張曼妮被他那種局促又靦腆的神情逗樂了,抿嘴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麽,慌忙大喊,“我的包!被人搶了。”


    正要追出去,又被男人拉住,“追小偷這種事,豈是你這種女孩子該做的。”


    他居然稱唿自己女孩子,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張曼妮心動了一下,手腕被他拉住,也沒提醒他鬆開。


    片刻,隻見一個助理打扮的年輕人,揪住那個黃毛,扯到男人麵前,恭敬的說,“洪先生,這個小賊抓住了。”


    又把手裏的包遞到張曼妮麵前,“你看看東西可少了什麽?”


    張曼妮接過來,打開看看,一切都完好無損,忙說,“沒有,多謝你們。”


    那個助理又問麵前的男人,“洪先生,這個小賊怎麽處置,不如把他交給警察吧。”


    那位洪先生,看了一眼張曼妮,“這位小姐是受害者,還請她做主吧。”


    張曼妮看東西也沒損失,又想在男人麵前表現大度,就說,“算了吧,看他年齡不大,可能遇到了什麽困難,你走吧,以後別做這種事了。”


    小黃毛本來一臉沮喪,聽這小姐不追究,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洪先生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並露出讚許,“現在像你這麽善良又美麗的女孩,幾乎沒有了。”


    點點頭,對旁邊的助理說,“和校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趕緊上去吧!”


    洪先生臨走前,又掃了一眼張曼妮,之後快步走向旁邊的電梯。


    “哎!”張曼妮有些懊惱,都沒跟人家道謝,也沒問他叫什麽名字。


    又興趣缺缺的逛了一會兒,有些累了就去了樓上的咖啡廳坐會。


    剛走進門,居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個洪先生居然也在裏麵,他優雅的喝著咖啡,一邊翻著手裏的書。


    隨意的抬眼,正對上張曼妮投過來的視線,他嘴角勾了勾,指了指旁邊的位子。


    “真巧,又見麵了!”


    張曼妮也笑了笑,跟著坐過來,“剛剛連道謝都沒來得及,正好,咖啡我請你。”


    洪先生淡淡的笑了笑,給人一種眉眼溫潤,謙謙君子的感覺,這種男人很暖很體貼。


    他言語得體,見多識廣,並且有禮貌不輕佻,讓人產生好感。


    言談中,張曼妮知道,他叫洪石,是家裏的獨子,從小在國外長大,畢業於國外某某大學,因父母年紀大了,思鄉心切,所以他才迴國發展,如今s市的某高校聘他當教授,剛剛是校長,約他見麵,如果不出意外,過兩天就要到學校任教。


    張曼妮張了張嘴,怪不得洪石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書卷氣,她家從商,但是很仰慕有學問的人。


    兩人越聊越開心,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不覺,已經傍晚了,張曼妮戀戀不舍的說,“該迴去了。”


    語氣裏還有淡淡的不舍,洪石歎口氣,似乎也同樣的心思,“時間還早吧。”


    但是女子的矜持,告訴張曼妮不能再待下去了,她起身去結賬,服務員告訴她,那位先生已經結過了。


    張曼妮迴去後,心裏興奮又不安,她今年三十二歲,和趙南結婚已經五六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剛開始年輕,貪戀趙南的美貌,如今又嫌棄他的出身。


    特別是接觸時間長了,總覺得他是有些小聰明,但是不大氣,上不了台麵,她早就看出來了,趙南就是看上她家的財產,可爸爸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放權的意思,兩人因此。爭執也多了,隻不過在外人麵前,還維持著恩愛,其實這段婚姻早已名存實亡。


    隻不過趙南不敢得罪她,每日像完成任務一樣,例行公務,她絲毫也感覺不到激情。


    趙南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坐在房間裏,默默發呆,皺了一下眉,轉身去了盥洗室。


    衝完澡出來,快步走過去,把她撲倒,開始一陣亂啃,被張曼妮一把推開,“累了!”


    趙南冷哼一聲,以為他想啊,隻不過是照例交公糧而已,沒出聲翻身背對著她。


    張曼妮去洗澡,發現趙南的手機忘在了琉璃台上,心裏還在嘀咕,洗澡還帶著手機。


    這時手機響了一聲,是一條信息,她剛想走過去看,浴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趙南快速把手機拿了迴去,雖然加了屏幕鎖,上半部分,張曼妮還是掃到了一點影子,名字“小櫻桃”,上麵一句,“老公,晚上來吃櫻桃嗎,人家洗幹淨了……”


    張曼妮怒火中燒,追出去,“趙南,你在外麵養小三,你吃張家的,用張家的,還敢出去瞎搞!”


    之後兩人爭吵起來,趙南再三解釋逢場作戲,什麽事都沒有,隻不過是出去喝酒認識的,聊過一次。


    張曼妮怎麽可能信,隻吵的天翻地覆,精疲力盡,他可以找女人,她怎麽不可以找男人。


    第二天精神疲憊,去公司的路上,又遇到堵車,她旁邊的車窗落下,居然是洪石。


    兩人又找了地方坐坐,洪石很會安慰人,聊了片刻,張曼妮心情好了不少,洪石又歎氣說,他對s市不熟,想找個人帶他熟悉一下路徑。


    張曼妮自報奮勇,開車帶他逛了半個s市,臨分手時,洪石萬分感謝,最後說了一句,“現在心情好了嗎,我其實對s很熟的,不過是想讓你散散心。”


    留下這句別有深意的話,就開車走了,張曼妮心跳不止,同是男人,為什麽洪石就那麽體貼。


    兩人私下裏又見過幾次麵,洪石還帶他去學校參觀,看她的眼神似乎也起了變化,他出手闊卓,善解人意,長相俊美,健談幽默,知識淵博,男人的優點他幾乎都有。


    某天,洪石打電話給她,說想買房子,因為在這裏沒有朋友,想讓她陪自己看房。


    張曼妮當場就答應了,按照他給的地址,看到那座豪華小區時,有點懵,能在這裏買房的都是非富即貴的,這裏的房子都是已經交付使用的,看什麽房啊


    聽洪石說,他父母是在國外做生意的,家境應該不錯,還是上了樓。


    站在他所說的門前,門居然是虛掩的,一推就開,屋裏裝飾的富麗堂皇。


    洪石穿著浴袍,晃動著手裏的高腳杯,眯著眼睛,張曼妮愣了片刻,再抬頭,洪石已經放下杯子來到她麵前。


    用力推上門,把她抵在門後,沒有過多的言語,成人間的遊戲,彼此心照不宣,她的被大力帶入一個寬厚的懷抱,洪石俊顏壓下,霸道肆虐,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一轉身,雙方倒在地毯上,洪石扯掉身上的浴袍,她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脫落,一個血氣方剛,一個饑渴少婦,肉體與靈魂的碰撞,幹柴烈火,雙方陷入瘋狂,達到極致。


    一陣翻江倒海之後,洪石懷抱著張曼妮,躺在旁邊的沙發上,隨手給她倒了一杯紅酒,親自喂她。


    翻雲覆雨後,口實在渴了,所以她也沒矯情,一飲而盡。


    洪石滿眼溺愛,告訴她,第一眼看見她,就知道這輩子完了,道不盡的甜言蜜語。


    說不在乎她已婚,不在乎她年齡比自己大,並說,等自己穩定了,就讓她離婚,和他結婚。


    張曼妮心頭小鹿亂撞,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冷寂的心,複活了,一直到天黑了兩人難分難舍,她才離開。


    她走後,洪石扶著酸疼的腰,這娘們可真饑渴,真能整。


    這時,旁邊房間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男子,正是吳明。


    “洪哥,你們倆也真能搞,一個下午啊,那女人浪叫的,我都羞射了幾迴,你看看,現在還滿腦門子汗,心癢的,差點忍不住出來玩混戰,大小姐味咋樣啊?”


    洪石點燃了一支煙,“不如明天你也試試,比夜店的小妹,夠味兒多了。”


    有少女的純,少婦的辣,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啊。


    從此之後,張曼妮像是陷入熱戀的女人,對洪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洪石是情場高手,花樣多,體力好,幾乎每晚都折騰一夜。


    她哪知道,每次晚上進出運動時,洪石喜歡關著燈玩,出去上個廁所,迴來已經換人了,兩個男人折騰一個女人,那當然體力綽綽有餘了,每次她都被折磨的昏迷不醒,哪裏還知道幾個人。


    當然每次雲雨後,洪石都會倒一杯紅酒給她,每次喝過,都精力充沛,渾身舒暢,幾天後,張曼妮慢慢覺得不對,她對那個酒產生了依賴。


    意識到什麽,氣惱的去找洪石,敲開門大罵,“你個混蛋,到底給我喝了什麽?”


    洪石漫不經心的說,“沒什麽,隻是一點白粉而已。”


    張曼妮像瘋了一樣,上去撕扯他,洪石邪笑著,把她按在地上,一番折磨之後,她被他的熱情似火所征服,迷迷糊糊中,又喝了他給的紅酒。


    洪石撫摸著她的臉龐,“寶貝兒,你乖乖聽話,我會一直疼你的,把你名下的股份,轉給我一半,和趙南離婚。”


    張曼妮猛然睜眼,這個男人原來是抱這種目的,她剛想大罵,洪石卻穿著衣服出了門,臨走時,對她打個飛吻,“迴去考慮考慮!”


    她氣到狂亂,一連幾天,洪石都沒在找她,張曼妮對他又愛又恨,可已經陷入情網無法自拔。


    而這時體內的似有無數條蟲子,啃咬著肌膚,在體內不停的蠕動,滾爬,都無法形容那種感覺,難受的想自殘。


    去找洪石,他根本不在住處,好不容易在酒店找到他,他態度高傲,根本也不看她一眼,後來又把她衣服脫光光,把她摸的性起,溪水漣漣,看她滿臉情欲,他偏不搞她,


    張曼妮渾身煎熬,匍匐在他的腳下,染上毒癮的人,已經沒有尊嚴,性格扭曲。


    洪石當著她的麵,把那些白色的東西,撒在馬桶裏,她眼睛放光,伸手去桶裏撈,“求求你,把這些給我。”


    洪石根本也不看她,“你乖乖聽我的,我不但給你提供東西,還會每天疼你。”


    “我聽你的!”張曼妮哭著說。


    “滾,辦好了再來找我。”洪石把她推了出去。


    張曼妮麵容憔悴,衣冠不整的從房間出來,卻不知旁邊,已經有人在盯著她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你若盛開,哥哥自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白眼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白眼郎並收藏你若盛開,哥哥自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