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抬頭就看到小麗,她笑得有些勉強,“落姐,下了班,能到我那裏,陪陪我嗎?”


    沈落看她的神情,心裏頓了一下,隱隱覺得發生了什麽事兒,看看時間,離下班還有五分鍾,她收拾了東西,時間也差不多了。


    到了小麗的住所,她一直低著頭,看上去很無助,又膽怯,沈落抓住她的手,細聲地問,“怎麽啦?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小麗抬起頭,眼圈泛紅,“落姐,我好害怕,我大姨媽晚了十幾天了,平時一向很準,不會是……”


    沈落下意識的收緊手,“你,你們那個的時候,沒采取措施?”


    小麗露出扭捏之態,像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半天才說,“他說帶那個東西不舒服,所以……”


    “你,你傻呀,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沈落又氣又心疼她,提醒說,“買驗孕紙測一下,現在就去!”


    拉著她下了樓,早上測量效果比較好,所以買迴來也沒當時用。


    洗漱好之後躺在床上,沈落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據小麗說,左樂已經許久沒來過了,如果真的懷孕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沈落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其實她被左樂欺騙,自己也有責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他們倆不可能認識,心裏愧疚,“左樂知道嗎?”


    “不確定是不是,沒跟他說,我打電話給他,他要麽說工作忙,要麽說出差了,就麽不接電話。”小麗眼圈紅了。


    借口,那就是個渣男,咒他女人玩多了,染上性病,這一輩子也別想再快活。


    沈落歎息著勸解,“小麗,如果真懷孕了,我站在好朋友的立場上建議,還是及早做了吧,現在隻是個胚芽,等長成胎兒的時候,你就對它有了感情,就舍不得做了,你這麽小,日子還長著呢,左樂不負責任,你帶個孩子,後半生就毀了。”


    小麗吸了吸鼻子,把臉埋在她的胸口處,沉默了許久才說,“落姐,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明天測了再說吧,媽要是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內心深處,小麗還抱著一線希望,以前沒談過戀愛,對這段感情很重視,可是第一次就遇到左樂這樣的情場老手。


    她落淚,“這世上隻有一個男人是最可靠的,那就是毛爺爺,所以他給我錢,我全部都要,姐,睡覺吧!”


    沈落看她閉上眼,心裏微微泛疼,可能她是想用孩子,看能不能挽迴他,他那種人怎麽會看重孩子。


    沈落躺下卻怎麽也睡不著了,左樂和小麗在一起時,也是每日甜言蜜語,把她哄的團團轉,可才新鮮的多久,就膩了。


    又想到自己,秦爵也是每日,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這都兩天了,也沒來個電話,說什麽一刻也不想分開,真的分開了,他可能也無所謂了。


    正在胡思亂想,手機卻突然響了,看到顯示的號碼,心裏一輕,可又想到兩天沒聯係自己,又覺得好悶,穿著鞋走向陽台,接聽放在耳邊,也不說話。


    “落落,很抱歉,不知道怎麽那麽倒黴呀,每次來這座城市,都會遇到台風,剛剛恢複通訊,第一時間就趕緊給你打電話。”


    沈落聽他這麽解釋,心裏舒緩了,“那你注意安全,不要太累了!”


    秦爵站在酒店寬大的窗戶旁邊,聽到她的話,心裏暖暖的,這就是被人牽掛的感覺,聲音放的低緩。


    “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你自己就行了,其他沒什麽,就是很想你,特別是這個時候,想抱著你,和你做最親密的事,多久都不夠,分離,是一件痛苦又折磨人的事兒,可是不分離,永遠體會不到感情的濃度,下次我出門,說什麽都要帶上你,你想我嗎?”


    “誰想你啊?”沈落心裏快速跳動了幾下,聽了他的話,臉有些發燙,想到小麗,正被愛情所苦,不能在她麵前表現的,太過甜蜜,和他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本以為小麗睡著了,她小心翼翼地重新躺下,剛想熄滅燈,卻看到她睜開了眼睛。


    “落姐,是秦先生的電話吧?”她看似問,語氣卻是肯定。


    沈落笑笑沒迴答,拉了拉被子,隻聽小麗又說,“秦先生,真的挺好的,之前聽左樂說,他為了你,可是費盡心機的,你住的公寓,說是醫院的,其實是秦先生的,為了讓你住的舒適些,真有心!”


    沈落怔愣了片刻,這個她從來不知道,又想到,他剛剛電話裏說的話,胸中有一股情緒,漲得她胸口有些酸,卻並不覺得難受,突然間又好想他啦,但是沒表現出來,拍了拍身邊的女孩兒,“早些睡吧!”


    第二天早上,沈落睜開眼沒看到小麗的影子,起身去洗手間,推開門,就看到她怔怔的發呆,看到她手裏的驗孕棒,一道紅,一道淡紅,果然早孕!


    小麗突然蹲地上就哭了,沈落頓時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隻能緊緊的把她抱住,陪著她犯愁。


    小麗突然擦了一把眼睛,變得十分堅強,“落姐,你別擔心,就算分手,我也得找他說清楚,走,上班去!”


    沈落看她一臉平靜的洗漱打扮,最後倆人一起出門,她心裏還是不安的,老害怕發生什麽事兒,在醫院,時不時的去看她一眼,並和她約好晚上倆人還住一起,一連兩天沒有異常,她才稍微放下心來。


    張曼文這段時間,日子過的很憋屈,在她的人生二十多年裏,除了秦爵,她從沒愛過任何一個男人,能嫁給他,是這輩子為之奮鬥的頭等目標。


    可是這個希望,刹那間破滅,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一個嫉妒得發狂的女人,沒有什麽事是她不敢做的。


    如果得不到,她也不會讓他好過,哪怕都毀滅也在所不惜,這就是她此刻的心裏,她把林月弄迴來,就是要破壞秦爵和沈落的關係。


    她以前能把林月逼走,現在照樣也能把沈落逼走,但是逼走他身邊再多的女人,他也看不到自己,這才是最可悲的。


    張曼文在公司的職務被解除,如今每日在家,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黯然身上。


    房間裏響起敲門聲,片刻張母開門進來,看到女兒神情暗淡無光,忍不住心疼,知道都是因為秦爵那個混蛋。


    秦爵做不了張家的女婿,她也很惋惜,可是男人都是無情的,他愛你時,能把你捧到天上,他不愛你時,可以無情的把你踩到塵埃裏。


    “曼文,下去吃飯了。”


    張曼文十分有情緒的說,“不吃!”


    “你不吃飯怎麽行,看看現在都瘦成什麽樣子了。”張母沒辦法,隻能陪著傷心。


    “媽,我想靜一靜,你不要在這裏吵我!”張曼文臉上帶著不耐煩。


    張母臉色有些難堪,但又不忍心責怪她,剛想說什麽,就看到張雲城推門進來,看到母女二人之間的氣氛,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他冷哼一聲,威嚴的說,“本事沒多大,脾氣還不小,天天擺個臉色給誰看呢?”


    張曼文對老爹還是有些畏懼的,動了動唇,忍住沒開口。


    “沒一點兒出息,天下男人又不是隻有他秦爵一個,那麽多年,你都沒辦法留住他,隻會在這兒自怨自艾,你還好意思發脾氣?”


    張雲城拄著拐杖,心裏一片淒涼,秦爵那小子,沒能為他所用,實在是太可惜,許多事還得仰仗他,又不敢直接和他撕破臉。


    張曼文覺得為了這個家,她已經犧牲夠大了,到頭來,老爹還這麽數落她,她哭出了聲,“爸,你自己做了什麽事?你不知道?那麽多年沒留住他,難道隻怪我?你們哪一個為我想了,我都那麽大了,你們不主動提出結婚,還拿著端著,顯得我尊貴,等著他上門提親,現在好了,他被狐狸精勾去了,你們還怪我沒本事?”


    她委屈的大哭出聲,張母畢竟心疼女兒,上前安慰,又不敢頂撞張雲城,小心謹慎地說,“女兒已經夠難過的了,你就別說她了。”


    “都是你慣的,廢物母親生個廢物女兒!”張雲城把手裏的拐杖,在地上摔得啪啪響,陰沉著一張臉出了門。


    張母這輩子,沒能幫他生下兒子,一直都心存愧疚,在這個家裏忍氣吞聲,刻刻看他臉色,也不敢發作,母女倆無語哽咽。


    張曼文猛然站起身,拿起包,甩手出門,騰騰騰下樓,像是沒聽到母親的喊聲一樣。


    張雲城坐在客廳裏,冷冷地看著她,“幹什麽去?”


    “我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事事向家裏報備。”張曼文說,“我走,反正你們又不待見我。”


    “曼文,你去哪裏?讓司機送你。”張母不放心的從樓上下來說。


    “走,有本事就別迴來!”張雲城怒火攻心,掃了張母一眼,她滿臉焦急,還是立馬止住了腳步。


    張曼文從車庫裏開著車子,可就在她剛出門沒多久,就有一輛車子,尾隨著她。


    晌午的街道上,沒什麽人,陽光也是火辣辣的,張曼文氣憤出門,可出門後,又不知道該去哪裏,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轉了幾圈兒,最後在一家商場門口停住,口有些渴,就到一家冷飲店,點了一杯果汁。


    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一個年輕人坐在她對麵,抬頭一看,居然還是熟人,狗仔吳明。


    張曼文輕視的看他一眼,對於這個眼裏隻有錢的男人,她從心裏麵鄙視。


    說實話,他們已經有好久沒聯係過了,本以為他拿了錢,已經離開s市了,卻不想,又出現的自己麵前。


    張曼文想當然的以為,他還想從自己這裏得到好處,一個小小的狗崽,她還不放在眼裏,冷哼一聲說:“你怎麽還沒死?滾!”


    吳明笑得十分諂媚,“張小姐,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何必一見麵就拒人千裏呢?”


    張曼文從心裏就看不起他,高傲的喝完果汁,站起身就走,胳膊卻被吳明扯住,她嫌棄的皺著眉頭,“鬆開!”


    “張小姐,我知道你恨一個人,我有辦法如你所願,你坐,咱們細談。”吳明臉上掛著淡定的笑。


    張曼文知道他就是一個奸詐小人,隻要給錢,什麽事都敢做,她這一段時間過的都特別堵悶,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出胸中的這口惡氣。


    再加上吳明花言巧語,她心思鬆動了,慢慢的坐了下來。


    吳明又點了兩杯紅酒,把其中的一杯推到她麵前,“我們慢慢談,價格好說。”


    看著張曼文把那杯紅酒喝了,他嘴角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兩人正準備談事情,隻見冷飲店外走來一男一女,二人居然是丁暖暖和趙衍。


    丁暖暖找人打劫了沈落之後,每日惶恐不安,可一切居然風平浪靜,警方隻抓了車的主人,並且還已經結案了,她放下心來,看來秦爵也不過如此,外界傳的有些言過其實了,或許沈落在他心裏並沒有什麽位置吧,所以她膽子大了。


    可是她在s市找不到工作,老爸一直到現在,還在接受調查,本來打算再找不到工作,她就去別的城市,可巧居然有一家醫院的院長,約她來麵試。


    本來是約的醫院,可院長突然有事,辦完事在這冷飲店裏歇歇腳,就打電話讓她來這裏見麵。


    還說醫院是新開的,需要不少醫療人員,剛好趙衍被提前釋放,丁暖暖就帶他一起來了。


    趙衍出獄後,兩個被生活打擊的人,抱在一起苟且,尋找心靈上的慰藉。


    吳明看他兩個人走進來,他露出狡猾的笑容,他在幾天前,才和趙衍認識,趕緊站起來打招唿。


    昨天彭老大說了,隻要他把這件事做好,就會把他的借條還給他,並且以後,他就是彭老大的生死兄弟,這可是天上掉餡兒餅的事,他一定會不辱使命。


    趙衍他們也連忙過來打招唿,丁暖暖和張曼文認識,幾個人就坐了下來。


    丁暖暖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說院長在三樓,讓她快過去,她麵上對著張曼文笑,心裏卻在咬牙切齒,之前還說自己是她的好姐妹,如今遇到困難了,她不幫就算了,還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丁暖暖離開之後,趙衍也要了一杯酒,邊喝邊等消息,他抬眼打量著張曼文,果然是名門千金,氣質就是不一樣,他骨子裏,還是有淫邪之氣的,特別是一杯酒下肚,胸中開始燥了。


    吳明清了清嗓子,站起身說,“衍哥,你和張小姐先坐著,我去下洗手間。”


    張曼文喝了那杯酒之後,感覺頭有點兒暈,本以為是傷心時喝酒容易醉,並沒有想到其他。


    她和趙衍不熟,正想起身離開,可是突然間就天旋地轉,趙衍慌忙走過去,紳士的扶住她,“張小姐,你喝醉了!”


    張曼文抬起頭,意識模糊了,眼睛有些迷離,麵前的男人,慢慢幻化成了另外一個人,那是她的男人。


    “是你?”


    趙衍愣了一下,看她目光似水,骨頭軟了,可怕的是,此刻他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滾燙,麻木的點了點頭,“是我!”


    張曼文頓時大哭,的抓著他的衣服,“你為什麽喜歡那個狐狸精,我不漂亮嗎?我哪一點比不上她?”


    “漂亮,沒有狐狸精!”趙衍胸中越來越燥熱,渾身的血液在翻滾,在逆流,壓都壓不住。


    女人馨香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他懷裏,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居然把紅唇獻到他嘴邊,薄唇觸碰的那一刻,雙方體內的火被燃爆。


    趙衍胸中的火焰,猛烈的他快要爆炸了,這一刻,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阻止不了他,他抱起她的身子,快速走出門,到了附近的酒店。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兩人如幹柴烈火一般,來不及走到床邊,就開始相互撕扯衣服。


    倒在床上的時候,恨不得把對方吞進肚子,抵死纏綿,纏繞在的一起的兩具身體,在做著劇烈的運動,根本也發現不了,窗戶上,早有一架隱形的攝像機。


    丁暖暖麵試過之後,興衝衝的下樓,看到原來的桌子旁,空無一人,片刻吳明從洗手間迴來,一臉疑惑地說,“這倆人呐?”


    問了旁邊的服務人員,服務員說,兩人相攜著出門了,好像是去了旁邊的酒店。


    丁暖暖和吳明出了冷飲店的門,就往旁邊的酒店奔去,這家酒店沒什麽檔次,管理的也不怎麽嚴格,服務員可能是個新來的,幾個嚇唬之下,就泄露了客人的隱私。


    “可能他們談工作吧,我就不上去了。”吳明沒陪她上去,借口有事先走了。


    丁暖暖撞開房門的那一刻,就看到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已經負接觸的,在做著有氧運動。


    她怒火一下子躥向頭頂,用力把他們拉開,抬手扇了張曼文一個耳光,“你個不要臉的,怪不得秦先生不要你,原來你是這麽一個賤貨,敢上我的男人她,是不是沒男人要,那裏癢了。”


    劈頭蓋臉的廝打起來,兩人還沒從情潮漣漣中,迴過神兒的,被打的有點蒙。


    張曼文麵色潮紅,幾個耳光下去,馬上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惡心,又羞愧的想吐。


    她保存了20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麽被一個猥瑣,又不明不白的男人給毀了,他連秦爵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又羞又惱,和丁暖暖兩個人扭打了起來,打著,嘴裏還罵著。


    丁暖暖進來的時候,看到眼睛的情景,哪裏還記得關門,旁邊的住戶,還有酒店的服務人員,很快就把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還有人拍起照來,張曼文意識到什麽,忙拉著被子把自己蒙起來,丁暖暖怒火攻心,撕扯她的被子。


    趙衍慌忙穿上衣服,把門關上,這會兒酒全醒了。


    張曼文臉上被抓了不少指甲痕,樣子十分狼狽,她氣得雙手顫抖,“我要告你強奸,讓你去坐牢!”


    趙衍這時害怕了,他剛從牢裏出來,可不想再進去,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不停的扇著自己的耳光,嘴裏大罵自己是畜生。


    丁暖暖伸手把他拉起來,慫包,“告啊,張大小姐,你丟得起這個人嗎?”


    張曼文眼淚在眼圈兒裏打轉,如果這事傳出去,她再也沒有臉活了。


    經過丁暖暖一提醒,趙衍知道大家小姐最注重的就是名聲,“張小姐,你要告我,我無話可說,我到沒什麽,反正做過一次牢,可就怕張小姐,你的名聲毀了。”


    張曼文顫抖著手,穿上衣服,她就喝了一杯酒而已,怎麽會突然醉了,頓時想到了什麽,“一定是吳明在我酒裏做了手腳!一定要找他算賬。”


    經過一番大戰爭吵之後,三人寫好協議,誰都不準把今天的事傳揚出去,張曼文每人給一千萬的封口費。


    她迴去之後,整整洗了五個小時的澡,可再怎麽洗也洗不幹淨了,她完好無損時,秦爵尚且不多看她一眼,如今更什麽都別想了。


    她好恨呀,丁暖暖和趙衍留著終究是個禍患,如果不想這件事不傳揚出去,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兩個除了。


    所以幾天之後,丁暖暖開車的時候,刹車失靈,最後出了車禍,腿受傷,並失憶了。


    趙衍看她成了拖油瓶,當然不可能照顧她後半生,果斷離開,死皮賴臉的投奔了張曼文,隻要給口吃的,寧願做她麵前一條狗。


    張曼文被他毀了清白,怎麽可能會饒過他,但是她身邊確實,缺一個可用的人,就想著利用完了,再把他做了。


    在濱海城市出差的秦爵,談完生意,迴到酒店,感覺身體有些疲憊,就準備去做個按摩,換了浴服,剛到按摩區點個鍾,就接到電話,他坐在酒店的休息區接通。


    是彭遠的,“爵爺,你安排的事兒都已經做好了,我馬上把視頻發到你手機上。”


    秦爵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片刻,手機響了一聲,他點開那個視頻,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還真夠浪的,很快又快速的刪掉。


    正要起身,正對麵卻坐下來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月。


    秦爵不悅的擰了一下眉頭,她怎麽又出現在這兒,想到上次因為她,讓沈落誤會,所以他不準備說什麽,站起身就要離開。


    “秦爵!”林月喊住了他,心底一沉。


    她哀怨的歎了一口氣,“你也說了我們是同學,我有困難可以找你,我是有事想請你幫忙,沒有別的意思,你先坐下好嗎?”


    因為浴服都是沒有口袋的,秦爵又手機放在桌子上,“有什麽事你說吧,以後直接找我的助理!”


    林月抬眼望著他成熟,精致的五官,心裏又酸又痛,勉強笑了笑說,“我是專門過來找你的,怕在s市,你女朋友知道會誤會……”


    “直接說事情!”


    秦爵不想聽她解釋那麽多,他本來也不想管她的事情,可是已經知道,林月之所以到今天這個地步,自己是有責任的,他隻想彌補虧欠。


    “我想開個花店,沒有資金……”


    “多少?”


    “要20萬左右,我以後會還你!”


    秦爵在一張紙上寫了一串號碼,“這是我助理的電話,你直接打給他,以後有什麽事,找他就可以了。”


    “好。”林月又想到什麽,“我手機沒電了,你的手機能給我用一下嗎?”


    秦爵看著她,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果然如她說的。


    “我每天都要給爸爸打個電話……”


    秦爵把手機推給她,她道謝,撥通之後,“爸,我還好,過幾天迴去……你說什麽?”


    她站起走到旁邊的護欄……


    沈落下班迴去之後,吃了晚飯就坐在床上,無聊的看著電影,時不時的摸摸手機,秦爵已經走了四天了。


    雖然他在的時候很討厭,討厭他天天讓自己精疲力盡,可是這走了,天天晚上輾轉難眠,開始懷念他在身邊時,自己累的天天想睡不夠的日子,想想好可怕呀,居然對他產生了依賴,才和他在一起多久啊,就養成了這麽一個壞習慣。


    每天都是他主動打電話給自己,沈落還是放不開,十分的矜持,覺得打電話給他,他肯定會得意的,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不會有什麽事吧?又開始擔心了。


    猶豫了片刻,隻要兩個人能說話,又何必在乎誰先打的呢,她點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並且很快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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