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正直而不爛好心,還很堅持原則的主心骨存在,希望的火苗就是再微弱也不會熄滅。高晏以前就遇到過很多類似於王行這樣的好心人,而且正是因為他們的幫助,他才能在未成年的前提下讓自己生活得沒那麽糟糕。因此,高晏對王行挺有好感。“多謝,但是不用擔心,我們自己應付得來。”高晏笑了笑,旋即岔開話題:“你們知道陳青山吧?”“號稱閩都第一塔骨的手藝人,青山鎮唯一一個會製作塔骨的人,本名不知道,外號陳青山。”趙迴音說道。高晏:“為什麽叫陳青山?”趙迴音遲疑了下,說道:“因為是他負責每年一次的青山王遊神會塔骨的製作,再加上手藝好,所以就有‘陳青山’的外號。”王行:“他有問題?”高晏:“有點疑惑。”王行:“要不我等會喊個人去暗中觀察他?”高晏:“不用麻煩,一點疑惑而已。”王行連連擺手:“不會麻煩,有事盡管說就行。除了你們這批新進來的玩家,我們其他八十五個人無所事事,整個青山鎮幾乎都摸透了。陳青山這人我們以前也懷疑過是否為突破口,但是讓人趴他屋頂上一個多月,愣是沒見他人走出宅子,可見有多宅。”高晏若有所思:“是嗎?對了,花鈴和小傑,你們還迴陳青山的宅邸嗎?”菊裏花鈴和俞小傑表示暫時不想迴去,因為他們想留在王行這兒了解更多事情。末了,俞小傑問:“晏哥,你還要迴去?”高晏:“要迴去的,我在那兒住。”王行:“你可以在這裏住下來,很安全。”趙迴音也表示院落裏房間很多,還有幾間空房,隨時可以住下來。高晏:“我迴去正好能解開心裏小小的疑惑。”聞言,王行也不好再挽留,同他交流一番後,見天色快黑就親自送他出門。最後就是高晏一人迴陳青山的宅邸,而菊裏花鈴和俞小傑留下來。菊裏花鈴忽然喊住高晏,高晏轉身時,正見一隻黑貓躥到他麵前,定睛一看,黑貓已經落在他的肩膀上。菊裏花鈴:“黑貓跟我共情,如果你那邊發生危險的事情,我這邊就會察覺到。必要時候,它還可以替你一命。”高晏挑眉:“我暫時沒有東西可以跟你交換。”“不用了。”菊裏花鈴說道:“在這個遊戲場裏,我們是隊友。”高晏訝然的看向她,他以為菊裏花鈴隻是跟他們同行而永遠都不會跟誰組隊,更不會互稱隊友。菊裏花鈴板著臉強調:“隻是暫時而已。”強調得很別扭,但是比原來滿腹心機且少年老成的樣子可愛多了。高晏失笑:“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隊友?”菊裏花鈴撇過臉迴應了一句,然後揮手把他趕走:“快點迴去吧,天黑又是遊神會,一旦被那群鎮民看見又得被撕成碎片。明天早點過來和……隊友會合,我們在女姑廟門口等你。”高晏:“行。我知道了。”說完,他就帶著肩膀上的黑貓離開了。菊裏花鈴抬手雙手,用袖子遮擋住下半張臉,垂眸轉身差點撞上身後的俞小傑,不由急促地退後兩步:“擋後麵幹嘛?”俞小傑兩手枕在腦後,有些吊兒郎當:“隊友嘛,當然是站在身後保護啦,花鈴姐姐?”菊裏花鈴強調:“暫時而已!”“好——暫時——而已!”俞小傑故意拉長語調嬉笑菊裏花鈴,鑒於隊友關係,態度親近了許多但也少了男女情愫。兩人同行迴到院落裏的時候,菊裏花鈴出於好奇詢問他之前不是對自己還有男女間的朦朧好感嗎?怎麽現在一下子又消失了?俞小傑攤手:“沒辦法,不能朝隊友出手。”聞言,菊裏花鈴又抬起寬大的袖子遮擋住臉,心裏想著這些人怎麽那麽愛把‘隊友’兩個字掛在嘴上?難道一點都不害臊嗎?不自覺間,她就問出口,結果接收到俞小傑震驚且難以形容的表情。俞小傑驚訝:“為什麽會害臊?隊友又不是老婆!”菊裏花鈴:“……”俞小傑打量著擋住臉的菊裏花鈴,發現她臉眼皮都紅了,不由更為震驚:“你害羞?!!真的害羞了?!!”woc!!誰能想到看著是高冷心機重的黑長直少女居然會因為‘隊友’兩個字而害羞不已?!這也太……萌了吧!!菊裏花鈴趕緊用寬大的袖子完全捂住臉,匆匆離開,離開前又丟下一句話:“別自作多情了,隻是一個遊戲場的隊友而已!我堂堂神巫女之名,怎麽會隨便成為別人的夥伴呢?”俞小傑、王行和趙迴音齊齊沉默:……高冷反差萌最為致命。高晏離開的時候,天色差不多快黑了。行人匆忙趕路,而家門開始緊閉,高晏觀望著街道兩側的人家,忽然想到陳青山跟他說過‘有空就去鎮民家裏看看’。現在正好是個不錯的時機。如此想著的高晏將肩膀上的黑貓放出去,菊裏花鈴跟黑貓連有一絲共情,除非危及性命否則共情不會起作用。共情微弱,則容易跟其他人建立新的共情關係。控紙載靈之術說難是真的很難,說簡單也確實簡單,比如建立共情關係就是最簡單的術法,而在奇門遁甲中,控紙載靈之術屬於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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