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行。”艸他媽!要換個人跟她麵前拽,早一口咬斷脖子了。然而這人是褚碎璧,阿蘇羅就不得不慫,她縮著肩膀:“我保證不會害高晏,我很喜歡他。”她再次強調自己對高晏的喜愛之情,並表示:“遊戲場的規則已經製定,就算我身為boss也不能破壞,所以途中出現意外的話,也跟我沒有關係吧。”褚碎璧參加過那麽多場遊戲,自然知道遊戲場一旦啟動,即使是boss也得遵循規則,強行逆反的話,連boss也會被抹殺掉。高晏在前方走著,一邊說話,一邊下意識尋找褚碎璧的身影,沒見到人便停下來,轉過身見到兩人還遠遠落在後方便招手讓他們趕緊跟上去。褚碎璧應了聲,瞥了眼阿蘇羅,接著便大跨步跟上去。阿蘇羅撇撇嘴,揪著手指頭半晌,邁開小短腿跑了過去,速度還挺快。見人都跟上了,高晏也沒打算走,而是等到褚碎璧走到他身側的時候才動。褚碎璧挽住高晏的胳膊,低聲問:“在等我?”高晏沒迴答。褚碎璧又開始撩騷:“是不是一會兒沒見就開始想我了?”他沒想高晏會迴應他嘴裏的騷話,就是看見高晏走出老遠一段路還記得他,停在原地等待的模樣很可愛。眼下不能親密接觸,親親抱抱什麽的,所以隻能過把嘴癮。要是能看見耳朵通紅的高晏,他也覺得很值。“心思都在我這兒……小朋友,你可得專心通關呀。”高晏看了褚碎璧一眼,收迴目光,看向前方的小路,目光焦距有些虛,他很小聲的說:“你在我身邊別跑遠,我就能專心了。”褚碎璧剛想繼續撩騷,聽到這話猛然倒吸口涼氣,扭頭就盯著高晏看,目光灼熱而貪婪。“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好不好?啊?高晏,你再說一遍?”褚碎璧把聲音壓得非常低,像是壓抑到極致,連聲線都繃得很緊,仿佛下一刻就會突然暴起,任由心中沸騰如烈焰的渴望咆哮出來。渴望得心都在疼,褚碎璧半哄半引誘似的,對著高晏說道:“你剛才是不是給我名分了?”高晏抬手蓋住眼,褚碎璧靠他靠得很近,幾乎是要黏在他身上,胳膊上相碰觸的那塊皮膚,熱量蔓延到整條胳膊。耳旁傳來褚碎璧的問話,像急切而嘈雜的雨滴,敲打著窗口,惹得窗內的人也跟著心緒不寧。高晏應了聲,微不可聞,尾音還有點兒顫抖,仿佛是帶著濕氣一般。如果不是靠得特別近,肯定聽不到他的迴應。褚碎璧靠得足夠近,所以那微不可察的迴應於他而言,如六月天的旱雷,震耳欲聾。高晏偷偷挪開手掌,眼角餘光覷著褚碎璧,後者半晌也沒有反應。他眨了眨眼,抿緊嘴唇,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褚碎璧鬆開高晏的手臂,離開他的身邊。高晏麵無表情,眼裏的光逐漸熄滅,他努力忽視心裏那點兒若有似無的難過。但他不想開口否認之前的迴應,哪怕他的迴應顯得頗為尷尬。於高晏而言,不管褚碎璧對他的喜愛出於何種原因,又是何時喜歡上的,隻要自己真的動心,那就一定會迴應。高晏捏緊拳頭,垂下眼眸,如果褚碎璧拒絕他的迴應,或者說之前的親近都隻是出於好玩的話,那就先狠狠地揍一頓,接著……再主動追求。下一刻,退開的褚碎璧又湊到他耳旁低語:“要不是人挺多……”高晏這會兒哪還能須尾俱全的站在他麵前?高晏聽懂言下之意,心中快要熄滅的小火苗‘砰’的一聲燃燒起來,但鑒於褚碎璧以往老狗逼的形象深入人心,於是燃燒起來的小火苗很快凝固——“要是人不多你想怎樣?這兒是遊戲場。”“反正都知道。”“什麽?”“我的意思是說,狗比神明雖然無恥,但不至於下作到偷窺別人的私生活。”高晏輕咳兩聲:“正經點兒。”“誰先勾引我的?”高晏瞪眼:“你先撩騷。”“我哪天不撩騷?”褚碎璧無恥得很坦蕩,並且理直氣壯,讓人尋不到錯處:“你以前也沒睬我,現在一迴應,我肯定激動得不行。”高晏:“哪兒激動?我看不出來。”褚碎璧冷靜得很,這態度也是讓高晏心慌不確定的原因之一。“下-麵。”褚狗逼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真的很冷靜,仿佛脫口而出的話的內容是在詢問今天天氣。“你要看嗎?找個僻靜的地方,大樹後麵也行,我撩起來給你看。”高晏捂著臉:“不用。”他應該相信眼前這人本就是衣冠禽獸,可惜總被皮相誤導。褚碎璧語氣惋惜:“要不迴去後再看?”高晏拒絕。褚碎璧換成商量的語氣:“迴家後?”高晏:“……你是海綿精嗎?”“你要是真想要,下迴我去闖個高級神明遊戲場,爭取看能不能拿到駕馭水的能力。”褚碎璧在此時儼然成為二十四孝好男人,對於小情人的任何荒唐要求都可以拚了命去完成。簡直是一昏君!所謂海綿精,即又騷又黃水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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