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高晏讓他抵抗不住,心思一旦活躍起來就忍不住飄,飄到那些結婚後該幹的事情,要是幹那些事情的時候,高晏也這麽乖,隨他擺布……想著想著,褚碎璧就開始不是個人了。“明明猜出草坪底下埋的東西,看出泥土表層鋪了吸水防腐的白石灰,你還要捏點兒泥土來聞……小朋友說句實話,乖點兒,你是不是就等著我著急?”高晏震驚於褚碎璧一秒之內可以在人和畜生之間交換自如的本領,他也真誠地說道:“假如我想讓你著急,那一定是我踩到陷阱的時候。”死也要拖個當墊背的。“遇到危險就想到我,你還說你沒對我情根深種。”“我尊重你的自信但不認同你的想法。”“剛才在餐廳懟人的時候,你說‘談戀愛’,你背著我對別人說我們在談戀愛,有膽說就要認——來,正麵對著我再說一遍。”高晏嘴角抽抽,他想起剛才在餐廳時懟挑釁的玩家,迴了句‘看不慣別人談戀愛’。這句話是迴懟挑釁的玩家,不是承認他倆談戀愛的事兒。褚碎璧當時就在他身後,明明都聽見而且知道真實情況。他算是明白褚碎璧此人外表掛個大神皮,內裏就是隻可達鴨成精,又騷又黃。“我說什麽了?”高晏抽迴手,麵對麵微笑:“我說過那麽多話,出口就忘,要不你再提醒?”提醒再多也死不承認,要想不被騷斷腰,還得心黑臉皮厚。褚碎璧靜靜地望著高晏,然後從口袋裏掏出隨身聽,慢吞吞說道:“我錄音了,要聽嗎?”高晏表情崩裂:“!!!”你爸知道你是畜生的事嗎?“沒有指名道姓,我不承認。”褚碎璧按下播放鍵,隨身聽立刻循環播放同一句話‘怪不得看不慣別人談戀愛,原來那麽短’。“後麵那句可以不用加,等出去後剪輯掉,每天睡覺前循環播放當安眠曲,你說好不好?”高晏陰沉而冷漠:“你不關掉它,我讓它現在就安眠。”表情陰沉得不得了,耳尖還不是通紅的?褚碎璧嘖歎一聲,但也知道不好再刺激高晏,騷這種事要適可而止。於是他拿出耳機插-進隨身聽,繼續循環播放就聽那麽一句話。“耳機戴上了,你還要不要繼續管我?”說得好像他們是夫妻,做妻子有權利、有義務管當丈夫的,那麽曖昧。高晏撇過臉,半晌說道:“隨便你。”褚碎璧戴著耳機,單手插兜,笑著看他,眼裏都是毫不掩飾的喜愛。高晏其實挺好奇褚碎璧對他的喜愛究竟緣何而來,明明認識的時間不算很長,怎麽就表現得那麽喜歡了?嘴唇嚅動兩下,高晏沒有將疑惑問出來,他覺得還不是時候。“我想去小木屋找點線索。”“行啊。”“那走吧。”兩人相攜便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走去,走到中途,高晏忽然問道:“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麽?”褚碎璧想了想:“沒有,我把水也帶上了。”高晏‘哦’了聲,很快就轉移話題,徹底將疑惑拋之腦後。另一廂,發現高晏他們不見了的宿江跑出來,站在大廳門口迎風落淚。爸爸們,你們談情說愛別忘了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兒子啊。小木屋在別墅外麵距離大概兩百米來遠,當高晏走出別墅才發現這是個小鎮,鎮子裏都是相同的建築,但是荒無人煙。別墅裏沒有人,小鎮上的商鋪沒有人看守,窗戶玻璃被打碎,可以看到裏麵的貨架倒了一地。街道旁邊還有廢棄的汽車,隔三四米遠的路就能看到大片汙漬。高晏評價:“像個鬼鎮。”他環視街道兩旁的房屋,試圖還原它們曾經的模樣:“應該很繁華,人口不少,商鋪、超市和學校一應俱全。”走過街角,他們看到一輛廢棄校車,車頭前方的玻璃放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寫有學校名字的泰文。他們不認識泰文,否則大概就能知道鬼鎮的名字。“居民逃亡的時候很匆忙,可能是遇到非常可怕的事情,致使他們不得不拋棄自己的家和家鄉。所有房子都建有停車庫,說明每家每戶基本上有汽車,現在汽車不在,再加上庭院久無人打理,可以推斷他們是離開而不是遭遇不測。”高晏繼續向前走:“那麽會是怎樣可怕的事情致使整個鎮子的人都搬走?”“不是逃亡。”高晏側頭:“嗯?”褚碎璧:“除了商鋪、超市裏麵的櫥窗被打破,裏麵的陳列雜亂無章之外,鎮子上其他房子的門窗都緊閉,包括車庫的門也被拉下來。說明居民在搬走的時候雖然匆忙但不是在逃命,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如果繼續住下去就不一定。”高晏扭頭去看經過的一間房子,門窗和車庫門確實緊鎖,連窗簾都拉好了。顯然如果是在逃亡,居民肯定沒心思關窗拉門。剛才看到的超市亂象誤導高晏的判斷,讓他在第一時間覺得鎮子上肯定發生過可怕的事情導致居民慌不擇路的逃亡。高晏駐足:“進去看看。”言罷,他便抬腳走到房子門口,門口鐵門緊緊關閉,單靠踹,先斷的肯定是腿。褚碎璧助跑兩三步,單腳踩著鐵門上的鐵條,身輕如燕地攀到頂端直接跳下,穩穩落地後朝高晏說道:“我先找找有沒有備用鑰匙。”他說完就立刻在旁邊找起備用鑰匙,而高晏見狀,挑了挑眉便抬頭看鐵門,2.5米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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