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朕恭喜太子了,不過,太子和大皇子這速度夠快的啊!朕派出去的人皆未曾得到任何的訊息,而太子便先朕一步將人尋到了,這讓朕心中慚愧不已啊!”


    隨著上官宸的話落,眾位大臣的麵色皆變了色,看向獨孤禦韞的視線充滿了警惕。


    一個他國所來的太子,竟然在他們天齊的國土上有著比皇帝皆靈通的訊息,這意味著什麽。


    獨孤禦韞何嚐聽不出上官宸話中的意思?好似未曾看到眾人丕變的神色的一般,麵色未變,依舊溫文儒雅地立在原地。


    “天齊皇帝過獎了,說來也巧,在來天齊的途中,救下了一對母女,而那對母女謊稱是昌邑侯爺的妻女,本太子正要將這一對說謊的母女辦了之時,這一對母女竟然不見了。”


    “哦?如此之巧?”上官宸挑挑劍眉,意味深長地看著獨孤禦韞。


    獨孤禦韞佯裝未曾看到上官宸意味深長的視線,繼續說道:“是啊!天齊皇帝亦是覺得過於巧合了些,本太子亦是如此,此事太過於蹊蹺了。”


    停頓了片刻,獨孤禦韞繼續說道:“這還沒完,最為蹊蹺的是,在那對母女不見了的第三日,本太子與大皇兄前去參加清河王府的賞花宴,在迴去的途中,竟然再次巧合地救了一對母女,而那對母女,郝然是謊稱昌邑侯爺的妻女的母女。”


    “是嗎?對於這樣欺騙太子的人,理應饒恕不得,太子畢竟初來天齊,對於天齊有些子人的心思,自然是看不出的,你說是嗎?太子。”


    “天齊皇帝說的對,本太子亦是如此之想,原本本太子與大皇兄不想理會這對母女的,可是,正在這時,本太子在那母親的身上看到了一件物什。”


    不待上官宸說話,底下的大臣爭相不滿地說了起來,“太子,您就別賣關子了,有何話直說便是。”


    “就是,咱們在這聽的乏味的很啊!”


    “可不是,下官手上這杯酒到現在為止還沒喝下去呢。”


    對於眾位大臣不滿地與其,獨孤禦韞僅僅柔和一笑,隨即說道:“看來諸位大人心中亦是好奇的緊啊!既然如此,本太子······”


    “哎!太子殿下可不要誤會了,下官可不是好奇,實在是下官想要看看太子殿下究竟賣的是何關子,諸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啊?”


    “哈哈······對,對。”


    上官宸大手把玩著梓涵纖長圓潤的手指,對於殿中諸位大臣頗為不敬的言辭絲毫未曾放在心上,他樂得見此。


    梓涵察覺出上官宸的意思,衝其柔柔一笑,心中感歎,上官宸當真是位城府頗深的帝王,禦官有術,將諸位臣子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輕而易舉便將一種大臣拉了進來。


    諸位大臣所說的話,是上官宸所不能說,就算最後獨孤禦韞追究起來,上官宸頂多出聲嗬斥兩句,再嚴重者降個官,第二日再尋理由官複原職,甚至於升官一級,清脆的把掌聲扇在獨孤禦韞的臉上。


    想到此,梓涵捏了捏上官宸的大手,二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梓涵所能想到的,獨孤禦韞亦是能想到,斂下了心中焦躁的情緒,待要說什麽之時,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獨孤聞人倏然出聲,說道:“你們天齊的官員就如此沒有禮數可言的嗎?如此怠慢使者。”


    “大皇子此話差矣,咱們今日是宴會,而非那母女的宴會,自從上次,侯爺很明確的便說了,他的妻女好好的,從未離開京都,而上次,咱們諸多官員亦是親眼所見侯夫人亦是在宴會當中,而侯爺的嫡長女亦是如此,難道這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就是,難道咱們這麽多的人,還不如自方瀾遠道而來的太子和大皇子嗎?若是侯夫人與辛大小姐離開京都,也是實屬正常之舉,更何況,侯夫人與辛大小姐自始至終未離開過京都半步。”


    “咱們都可以作證,難道咱們這麽多人的眼睛還不如太子殿下與大皇子的嗎?”


    “辛大小姐此刻就在皇上身邊,這根本毋庸置疑,太子殿下和大皇子究竟是何目的?太子殿下和大皇子恐怕忘了,此處是天齊,而非方瀾。”


    “哈哈······莫非方瀾的人在咱們天齊已經如此······哈哈······下官失言,下官失言,還望太子殿下和大皇子勿放在心上。”


    “哎呀!劉大人,太子殿下和大皇子自來是胸襟寬廣之人,怎麽會將咱們的無心之失放在心上呢?您說是嗎?太子殿下,大皇子。”


    獨孤禦韞如沐春風的雙眸將一唱一和的眾位大臣掃了一眼,不動聲色地擋在獨孤聞人身前,一字一句道:“本太子與大皇兄自是不會計較的,不過,眾位大臣若是一直如此無心之失,那麽,就算是泥人亦有幾分脾性的,你們說對嗎?諸位大臣。”


    諸位大臣麵麵相覷,麵色皆不忿,對於獨孤禦韞飽含警告的言辭未曾放在心上,他們不信,一個方瀾來的太子,能在天齊朝,將他們天齊的官員怎麽著。


    “諸位愛卿可是說了什麽,竟然將太子惹的如此生氣?”


    聽到上官宸的聲音,諸位大臣立馬斂下麵上的不忿,神態恭敬地拱手道:“啟稟皇上,臣等惶恐。”


    兩種截然不同的對待,使得獨孤聞人瞬間衝出獨孤禦韞身後,指著一眾恭敬神態的大臣,嗬斥道:“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再怎麽說,太子殿下與本皇子是自方瀾而來的使臣,豈能容得你們隨意妄言?”


    隻見禦史大夫自眾臣中出列,對高位上的上官宸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禮,隨即轉向一臉怒火的獨孤聞人,不卑不亢地說道:“大皇子此話言重了,何來隨意妄言?何來欺人太甚?還望大皇子為下官解惑。”


    “你,你······你們適才這便不是欺人太甚,這便不是隨意妄言?哼······敢做不敢當嗎?原來天齊的官員竟是如此的畏畏縮縮,自己做過的事,竟然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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