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趴在地上吐血不止的老者,這一刻,薑歸文終於知道自己遇到大麻煩了,當即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嗬嗬,怎麽不裝了,剛才不是裝的挺像模像樣的嗎?”


    林雲噙著冷笑,來到了薑歸文跟前,俯視著他。


    “我...”


    薑歸文徒然一歎,說不出話了。


    “今日,我便來告訴你們什麽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林雲對著老匹夫忍了很久了,當即目光一寒,手中銀芒閃現便要結果了這人麵獸心的斯文敗類。


    薑歸文看著林雲那手中散發出來的死亡光芒,頓時嚇得亡魂皆冒,趕緊趴在了地上,大聲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林雲卻不管不顧,一點寒芒點到,就在將這老不羞斃在當場。


    “小雪,饒命啊,雖說我奪了薑家的家產,但這麽多年,我苦心經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薑家要不是我,早在十年前就被其他家族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呀!”


    這一刻,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薑歸文伏在地上撕心地嘶吼道。


    “等等,林雲!”


    薑無雪出聲叫住了林雲。


    她走向前去,神情在這一刻變得冷冽無比,對著薑歸文說道:“對,你說的沒錯,若不是你,父親死後,薑家確實會被其他家族吞並,這是不爭的事實!”


    “是啊,你以為我這些年好過嗎?兒子,兒子不成氣候,整天就知道遊手好閑,花天酒地,我苦心經營薑家十年,每每小心翼翼,在夾縫中求生,我得到了什麽?雖說把你嫁給了蕭家,是我不對,但這還不是為了薑家嗎?這麽些年,除了小輩們對你不友好,但我這個做叔叔的,自認為沒有虧待過你啊!”


    薑歸文伏在地上,想著今日,橫豎是一死,幹脆就把話說透徹。


    “是啊,你是沒有虧待過我,但你是怎麽對待爺爺奶奶的,他們再怎麽說也是你的伯父伯母,你就這樣對待他們,還有,你讓老管家來說說,父親...父親當年是怎麽死的?”


    薑無雪微仰著頭,不讓眼淚往下掉。


    “薑歸文,別人不提,就真當我不知道,父親當年醉酒落水,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你倒是說來給我聽聽!”


    薑無雪向著薑歸文逼近,對著他厲聲問道。


    “我...”


    這一次,聽到薑無雪一句句逼問,這一次,薑歸文徹底地啞口無言了。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說實話?當真以為我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你嗎?”


    薑無雪再次冰寒出聲,眼中的寒意擋也擋不住,身體更是在微微顫抖了!


    “我...”


    “是,是我的罪過,當年我看見你父親失足落水,沒能把他救上來,是我的罪過,我該死,但是侄女啊,看著在我養育你十年的份上,放過我吧!”


    薑歸文將頭埋在地上,看不見任何表情,對著薑無雪坦白了自己的罪過。


    似乎得到了心中的答案,薑無雪全身氣勢一跨,全身顫抖地靠在了林雲的身上,似乎這一番的問話,讓她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走吧,永遠不要在踏入薑家,我也永遠不想再看到你!”


    薑無雪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


    薑歸文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麽。


    “滾!”


    薑無雪冰冷地吐出一個,卻不願再聽他多說一句。


    “那...便多謝侄女了!”


    始終伏在地上的薑歸文在聽到薑無雪說出這般話後,並沒有多少喜悅,今天被人如喪家犬般的趕出去,即便是保住了一條命,於他來說也是滿盤皆輸,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現在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隻能先如此這般了,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樣想著,薑歸文當即抬起了頭,便要站起身來,離開這個地方。


    隻是,這時,林雲卻開口說話了,“嗬嗬,想要知道真相很簡單!”


    說著,隻見他雙指閃電一點,便是點在了薑歸文地額頭之上,口中更是喃道:“星海搜魂術,給我搜!”


    一點銀芒印在了薑歸文的額頭之上,讓其整個人瞬間頓住了,隻剩下一雙驚恐的眼珠子在眼中瘋狂地打轉。


    而林雲的另一隻手則搭在了薑無雪的腦袋上,隨著星芒地湧動,一股股畫麵便瞬間出現在了薑無雪的腦海中。


    片刻之後,她原本蒼白釋然的臉上又堆起了無邊的憤怒,因為她親眼看見是這個老匹夫將自己的父親推下了水中,任父親在水中拚命的掙紮,而他則陰詭著一張臉站在岸邊看著自己的父親在水中逐漸沒了動靜,最後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這老匹夫手中,薑無雪心中仇恨可想而知,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了,她趴在林雲的背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著林雲的耳邊虛弱而又狠絕地說道:“林雲,幫我宰了他!”


    說著便沉沉地睡去了。


    而林雲此刻也是滿臉陰鬱,就算薑無雪不說,今天也必殺這老匹夫,隻見他對著那薑歸文說道:“老畜生,果然是個人麵獸心的東西!”


    說著,手中銀芒又是一閃,瞬間朝著那薑歸文的腦袋激射而去。


    “不要啊!”


    薑歸文瞪著銅鑼大的眼睛,盡是無盡的驚恐,如厲鬼咆哮一般嘶吼了一聲。


    隻是,林雲卻置若罔聞,銀芒點到,瞬間將其腦組織攪了個稀碎。


    ......


    清晨,薑無雪從自己的閨房中清醒,看著眼前慈祥的麵頰,她輕聲叫了一句“奶奶!”


    “好孩子,都過去了!”


    老人看見薑無雪醒來,慈愛一笑,對著她溫聲說道。


    “嗯!”


    “我知道,都過去了!”


    薑無雪將眼中的那一抹思念隱藏在了心中,對著老人笑著迴答道。


    “好好,你能看開就好!”


    老人看到薑無雪這般說,也是會心一笑,心中的擔憂漸漸落下了。


    “林雲呢?”


    “怎麽?還擔心那小子,出什麽事不成?正和你爺爺在談事呢!”


    老人臉上露出了一抹深意,打趣說道。


    被她這麽一說,薑無雪的小臉馬上又是一紅,露出了女兒家的神情,嗔道:“奶奶,說什麽呢!”


    早晨,薑家餐廳,四人圍坐在了桌前享用早餐,此刻的薑家大宅,除了老管家和他們四個人,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那些霸占薑家十年之久的表親,終於在一夜之間全部跟亡命似地逃離了薑家,整個大院也在瞬間變得清靜了。


    “爺爺,我跟你說的事,你可要記住了!”


    林雲對著坐在對麵的老者薑天河說道。


    “嗬嗬,都記住了,以後啊,我們也不想其他,就守著這宅子養老了,那些老二家的族輩也沒有能力再來為難咱們兩個老不死的了!”


    薑天河笑嗬嗬地說道,說完之後,又是微微一沉吟,繼續道:“隻是,這小雪跟蕭家的婚事,卻有些不好辦啊!”


    “無妨,我會解決的!”


    林雲看著三人,神情不變地開口道。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那你們兩個...”


    “爺爺,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老者還想繼續往下說,卻被薑無雪打斷了,她輕咳了一聲,沒有去看林雲,繼續埋頭吃早點。


    “好好,我不說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薑天河笑嗬嗬地拿起筷子,繼續吃起早點。


    ......


    吃過早點,林雲帶著薑無雪漫步寒山市的大街上,似乎一切的事情告一段落後,兩人之間都沒有語言,就這樣行走在大街上。


    此刻的大街上,人煙卻是稀少,不知為何,明明是初夏的天氣,這幾天的寒山市溫度卻驟降十幾度,人們都開始穿上毛衣了,這一天氣的反常,讓很多人感到意外,就連一些專家都無法解釋,隻有林雲知道,這是薑無雪的冰靈聖體即將覺醒,而她又無法控製,影響了這一方的天地,使得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


    寒風唿嘯,幾天下來,薑無雪臉上越來越蒼白了,似乎暈倒的次數有越來越多了。


    林雲停下了腳步,望向了天空的北麵,對著她說道:“從這裏,再往前行去,便是到了騰龍嶺的分支了,那裏的群山中有一片龍氣之地,或許有能壓製住你體內寒氣的寒葉草!”


    林雲對著薑無雪說道。


    “嗯!”


    薑無雪應了一聲,表示知道。


    “你要跟我一起去,或許你能感應到寒葉草的方位!”


    “好!”


    薑無雪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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