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澤一連串的問題逼得童景銘渾身是汗。童景銘小聲嘟囔道他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他是被冤枉的,可是他現在居然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而楊少澤卻突然發怒,一邊喊著“去死”一邊開了槍。一槍“嘣”地擊中童景銘的腦袋,童景銘下意識地放出精神體,同時從夢中驚醒過來。“砰!”耳邊傳來巨大的聲音,童景銘一激靈,發覺本來束縛他的玻璃罩居然被破壞掉了。扭頭一看,小黑居然被放了出來!“小黑?”童景銘不太確定地喊了小黑一聲,內心還有點發怵,因為此時的小黑居然“膨脹”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已經可以堪比楊少澤家的艾利斯了。剛剛可能就是小黑突然變大才導致的玻璃罩破碎。小黑的蛇尾大力一掃,一旁的器具被掃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動靜,要是小黑會嘶吼,此時的叫聲估計都能震懾住童景銘。實驗室裏的警報器因為小黑的這一鬧騰而響了起來。童景銘發覺他雖然能感應到小黑接下來要做什麽,但他似乎控製不了小黑。“該死!”童景銘從玻璃罩內爬出來,結果一個踉蹌摔了出去。太多天沒好好吃飯運動,身體靈敏度顯然不如之前。童景銘緩了會兒,艱難地走到叮叮和當當麵前,一手抱一個培育皿,準備逃走。“小黑,時間不多了,掩護我從這邊逃走,注意薑幹,他可能很快就會過來。”童景銘貼著牆吩咐小黑,可是剛走沒兩步,一顆子彈就“嗖”地直擊他的胳膊,培育皿掉了一個到地上。薑幹的聲音從窗外響起,“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行動,哈哈哈哈,看來是藥物起作用了,你再逃啊,下一個我就直接擊中培育皿中的胚胎。”左手臂幾乎是廢了,薑幹槍法極準,雖然血流得不是太恐怖,但動是再動彈不得。童景銘費力地想把滑落到地上的叮叮給抱到懷裏,卻發現培育皿實在是太大了,沒了左手的力氣,隻能抱中一個。“小黑!”童景銘都快哭了,小黑此時卻不聽使喚,使勁用頭撞擊實驗室的牆壁,頂上的燈已經被小黑給撞擊得掉了下來,火光四濺,點燃了一旁的窗簾。“小黑!你怎麽了?”小黑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痛苦,童景銘這邊還忙著看有什麽辦法能把地上的叮叮給抱著帶走。可是薑幹已經從正門衝了進來,薑幹在見到小黑的狀態的時候,哈哈大笑起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癲狂的狀態,盯著小黑對童景銘道:“你看到了沒有,我成功了,成功了!”童景銘自然是知道薑幹說的所謂的成功是什麽意思,但這種藥物改造出來的精神體簡直就是惡魔!小黑目前的狀態已經接近於瘋狂,而薑幹也是如此。通過窗簾蔓延開來的火勢越來越大,薑幹卻隻顧著往小黑那邊去。估計是想從小黑身上得到什麽樣本。童景銘趴在地上,胳膊上的血一直在往下淌,可是叮叮卻怎麽抱都抱不起來。最後,當房梁都有一塊倒塌下來的時候,童景銘才一咬牙,把手中的當當給拋棄到一邊,用還好著的右手抱起叮叮往外麵跑。要是來得及,要是來得及,等會兒還能再迴來救當當。可是童景銘剛趁著薑幹不注意從門口出去,身後就傳來一聲爆響,爆炸的熱浪直接將童景銘給掀到了一旁的灌木叢中。在衝出去那一瞬間,童景銘下意識地抱住了懷裏的培育皿。耳邊傳來稍微幽遠的嘈雜的聲音,童景銘突然就清醒了,小黑!當當!眼前是一片火光,實驗室那邊烈火熊熊,而薑幹的手下們則束手無策地站在一旁。從童景銘這邊還能看到滅火的車在運作。火勢這麽大,就算是滅火車最少也要滅個十幾分鍾。到時候還能剩下什麽?薑幹多半是出不來了,小黑現在情況如何?童景銘感覺不到小黑的存在……而當當……他還那麽小。臉頰上涼涼的,童景銘伸手擦了把眼淚,注意不被那些人發現,潛伏在灌木叢中,等天徹底黑了之後,才強打著精神找到出口逃了出來。薑幹的實驗室是建在山上,童景銘本來就營養不良加上筋疲力盡,這還抱著一個偌大的培育皿,走到一半就差點脫了氣。可是想想小黑,再想想當當,童景銘咬咬牙,走到了山腳下。天已經開始亮了,左臂早就沒了知覺,模糊的視線好像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人影,童景銘一個踉蹌摔到了一旁的草叢內,沒了意識。薑幹的實驗室被火燒了,不知道是建造的材料問題還是防火措施不太行,反正火被撲滅了的時候,那棟實驗室就隻剩下一個空架子,裏麵的東西早就燒成了一堆灰燼。楊少澤跟何書安趕到山上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山上天氣濕漉漉的,晚上還有些冷,天空開始飄起了蒙蒙細雨。楊少澤聲音有點顫抖,問被壓著過來的錢敏學“你確定是這裏?”錢敏學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也沒想到楊少澤會這麽快發現他,他本來還準備在這兩天辭去工作,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躲起來,畢竟薑幹已經把他家裏人給放了。“你說話!”楊少澤吼了一聲。“是……是這裏,薑幹的實驗室就在這裏,我以前來過。”“把他帶下去。”楊少澤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再見到錢敏學,他怕他控製不住他自己,會直接把人給殺了。他怎麽那麽蠢!怎麽能信了別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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