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這句話都從哪聽的？！這像話嗎？！”
我看著高雲墜堅定且認真的表情，以及那燃著烈焰的火盆，當時是一陣大無語。
是，有這句話，我承認。但問題就在於，這話適用於我們現在這個情況嗎？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我解決的掉嗎？我要有那本事我就不在這兒呆著了！
“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不能用超過他的力量來破除的話，那就隻有這一種辦法了。你在苦惱的也是我在苦惱的，現在以我的能力，估計也沒辦法讓這裏的村民的信仰變迴正軌。”
“那你怎麽不進去？”
“我怕我贏不了那邪神。”高雲墜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原因。
我：“……”
“那你特麽就把我舍了？你以為我能贏得了？！”
“那你隨便，反正如果不這麽辦，那就隻能是一輩子當個普通人吧，至於我……村民們怎麽樣都隨便，反正我還有一批正常的村民，實在不行就把他們趕到我那邊去，把我那一批換過來，一樣。”
“……”
您這特麽說的，還真特麽一點兒毛都沒有病！我居然沒辦法反駁！
“你自己想吧，隻要進去了，就能夠找到他，這火盆，相當於傳送到神麵前的傳送法器，進不進去，隨你，我們走。”
高雲墜說著，揮手就要招唿六丁一起迴去了。
“你們這就要走了？！”我喊道。
“你如果不進去，我就隻能去把兩邊的人換一下，也算是不給你們添麻煩。你要是進去，那我就有可能改變這裏原本的村民，我就得上點兒心了。你自己選吧。”
“……”
高雲墜說完，也沒有繼續再走，就這樣停在了原地，看著我，像是在等我做選擇。
修蜀雖然一臉著急，但是卻不敢打擾我，隻能等著。
我低下了頭，看著土地，長久的沉默……
靜。
四周一片的安靜。
我能夠清晰的聽到火盆中劈啪的燃燒聲，不時傳來的微弱爆鳴聲，還有那火焰在風中搖曳的聲音。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高雲墜說的很對。
對他來講，不能殺死白神，他還有別的辦法來更改信仰問題。就算是不能消除這一代的人的虛假信仰，但隻要著手下一代，雖然時間長，但是也可以做到。
而我，想要恢複實力，就隻有這一條路了……
那麽，我現在在這裏思考的意義在哪裏呢？本來就沒有別的選擇啊。這長時間的思索，美其名曰做決定，其實，不過是在想想有什麽能夠逃避的方法罷了。
但若是真的能逃避，能這麽輕鬆的逃避，又何必在這裏思考呢？
這樣的思考，真的是毫無用處……
“最後一個問題。”我抬起頭，看著高雲墜說道。
“你說。”
“你剛剛說這個火盆的用處是一樣的，那是不是可以讓我進入你的火盆裏，去麵見東皇大人，以東皇大人的力量，能夠破掉我的封印吧。”
“也許能。”
“那我……”
“可是你是去不了的。”
“什麽？”我有些不解。
“我們祖祖輩輩信奉我皇，虔誠的想要耗盡生命也要見他老人家一麵的也大有人在，但是這些人都沒有辦法做到。因為我皇不會讓任何人見到他的，不管你到底是不是誠心而來，又所為何事，他都不會見你的。所以，這麽做，並沒有用處。”
“唯一能出現的結果……就是你進去之後又無功而返，然後隻能繼續去選擇要不要去他的火盆裏。”
我：“……”
這個答案顯然是我沒想到的，我不禁遲疑了一下，然後又問道：“那我去他的火盆裏，就不會被那什麽白神拒絕見麵？然後把我趕出來？”
“當然有可能，隻不過我皇這邊是一定的，他那邊是有可能，而且就算是他也是一定會把你趕出來，又怎樣？你依舊沒有別的選擇。”
“……”
你特麽說的好真實。
意思就是現在三條路：找東皇，找白神，走。
現在是第一條路是死的，第三條路幾乎是死的，第二條路備不住是死的……
就算是第二條路也變成一定是死的了，那影響我做選擇嗎？
事已至此，那就隻能是……
“我去！”
“先生！”
“哦~？”
“有種。”
修蜀和六丁同時發出了唿聲，但其含義各有不同。六丁並非當事人，聽到我做出這個選擇，都隻是有些驚疑，最好的也不過是那個老者，好像看自家後輩似的有些欣慰的笑。
而修蜀，卻是一臉擔心，看著我，那表情似乎就是在說“你真的想好了嗎？”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我看向他問道。
“……”
修蜀沉默了，他也是知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而且，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那個高雲墜突然想控製他來殺我，此時，他應該也得和我一樣了。
“你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也算是幸運，這一次我毫無把握，根本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迴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要是你我兩個人都進去了，可怎麽向外麵的人傳遞消息啊。”
“可是我……”
“不用多說了，你還記得咱們來之前跟他們說過什麽嗎？”
我看著他，這樣問道。
修蜀的聲音一頓，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在我們來沙石堡以前，我和修蜀一起迴了一趟濟城，去了一趟同舟社……
“會有危險嗎？”
當我跟他們說明要去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胡婕這樣問道。
不僅僅是她，還有曾修傑、耿錫、高彥，以及巴隆郎風他們，都是有些擔心。
也許是因為我在表達的時候有些問題，讓他們覺得這是個讓暗影軍軍長段擎天都不願意去做的難事，結果我這個中層幹部就這樣的被無良上級派去執行這個任務了。
於是乎我就陷入了一個不去不行，讓下麵的人去還辦不成的尷尬局麵。為了保住飯碗，為了不被挨批，為了工資與獎金，我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雖說我覺得這麽想段軍長不太好，但是平心而論，有那麽一刻，我也在這麽認為……
尤其是，為了工資與獎金那一段，還是個真的……
“放心吧，不是什麽難事兒，你們在家好好等著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我還記得我是這樣說的。
“那你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呀，你每次一出門就不顧時間了，沒多久就跨年了，你必須得迴來啊！”胡婕嘟著個小嘴，掐著腰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哎呀，我肯定會迴來的呀。”我嬉皮笑臉的走到她身邊，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將臉湊近，看著她好像能發光的眼睛，輕聲說道：“畢竟是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個年，肯定要一起過的。”
“去年不是啊？”
很奇妙，胡婕沒有對我這整句話有什麽看法，卻是在這一整句話中揪出了一個詞來開始批判。
這就是女生的思維邏輯嗎……見識到了。
“去年那個時候我們不是還沒有確定關係嘛，所以今年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
“那……關係，是什麽……關係。”胡婕聽到我這句話，突然臉一紅，看著我，有些嗔怪似的說道。
“嗯？”
我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又把臉湊近了一點，這一次，我們幾乎臉貼臉，我都能夠感受到她逐漸上升的體溫。
“哦——”
一旁的曾修傑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吃瓜看戲的表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中還有幾分檸檬酸的含義。唯有巴隆並非單身狗，早就和沈雲兒在一起的他此時看著我，頗有一種前輩看後輩的感覺……
然後，我就在他們這樣的眼神的注視下，看著羞紅了臉的胡婕，輕輕開口，唿出熱氣，含情脈脈的說道：“在家乖乖等我迴來，等我迴來了，我就……”
說到這裏，我好像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一下，拖出了長長的尾音，兩隻眼睛賊賊的盯著她的臉蛋兒。
“就……就怎麽樣啊？”胡婕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也越來越紅。
我看著這樣的她，輕輕的說出了後半句話：“等我迴來了……我就迴來了唄。”
“……”
“？？？”
“哎我去！你有意思嗎？！”
胡婕當時就是一陣氣急敗壞，立刻張牙舞爪的向我衝來，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剛說完便轉身就跑，做出誇張的動作和表情。
“你別跑！我今天要教你做人！”
“救命呀——”
一場你儂我儂的甜糖瞬間變成了鬧劇，一旁看戲的曾修傑等人都是表示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時間呆在原地，手中的瓜當時不知道該吃好還是不該吃好。
“你說……”過了有十秒左右，曾修傑才一臉無語的說道：“睿哥他到底是咋找到女朋友的啊。”
“誰知道呢……”高彥也是一臉無語，看著圍著院子你追我趕的人，隻希望自己從沒認識過我們。
“那當然是老大實力高強！英俊瀟灑啊！”李存浩不改狗腿之心，當即拍上了馬屁。
“閉嘴！”
“哦。”
然後就被眾人阻止了……
：“行了行了，不鬧了，這個是修蜀，燕京分社社長，這次任務，他跟我一起去。”
“不需要我們跟著嗎？”巴隆聽到這裏這才開口，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需要了，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好了。”
“可是……”
“沒關係的，修蜀也算是老江湖了，我們一起不會有事，而且還有小莫跟著我呢，就算真的有事，我也可以和你們聯絡，就是一次平常的任務罷了，你們怎麽那麽緊張？”
“因為以前，你從來沒有過像這樣，在出發以前，特意迴來跟我們說一聲。”
“……”
原來是……這樣啊。
我笑了一下，低下了頭。旁邊還在拽著我衣服玩鬧的胡婕也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我。
“……沒有關係的！”我抬起頭，看向眾人。“很快，很快就會迴來的，很快……”
當時，我是這樣說的。
其實當時的我，並沒有覺得自己這一次會有多麽驚險的經曆，什麽白神，什麽東皇太一，什麽什麽平行空間，那時的我又怎麽可能想得到呢？
之所以顯得這麽莊重正式，其實是因為我在擔心著同舟社的未來。
林強沒了，後麵的日子要怎麽辦呢？
失去了這樣的經濟來源，難道以後要一輩子這樣嗎？
結果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別說保證他們能活著了，我連我能不能活著，都無法保證了……
“修蜀。”我說道。“如果三天，不，五天，不……一個周吧，如果一個周以後，我還沒出來，就先迴去吧，跟他們說，不要老是等著我了，就說……這次的難度有些大，我需要很久才能夠做完，跨年，也許我是趕不上了，就這樣吧。錢的事兒，段軍長已經說了，會幫我的，記住，千萬別跟他們說這件事，記住了！”
最後一聲，我大喊了出來，緊接著，不等他有什麽表示，直接起身一躍，張開雙臂，撲進了那燃著衝天烈焰的火盆裏……
“您這句話都從哪聽的？！這像話嗎？！”
我看著高雲墜堅定且認真的表情，以及那燃著烈焰的火盆，當時是一陣大無語。
是，有這句話，我承認。但問題就在於，這話適用於我們現在這個情況嗎？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我解決的掉嗎？我要有那本事我就不在這兒呆著了！
“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不能用超過他的力量來破除的話，那就隻有這一種辦法了。你在苦惱的也是我在苦惱的，現在以我的能力，估計也沒辦法讓這裏的村民的信仰變迴正軌。”
“那你怎麽不進去？”
“我怕我贏不了那邪神。”高雲墜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原因。
我：“……”
“那你特麽就把我舍了？你以為我能贏得了？！”
“那你隨便，反正如果不這麽辦，那就隻能是一輩子當個普通人吧，至於我……村民們怎麽樣都隨便，反正我還有一批正常的村民，實在不行就把他們趕到我那邊去，把我那一批換過來，一樣。”
“……”
您這特麽說的，還真特麽一點兒毛都沒有病！我居然沒辦法反駁！
“你自己想吧，隻要進去了，就能夠找到他，這火盆，相當於傳送到神麵前的傳送法器，進不進去，隨你，我們走。”
高雲墜說著，揮手就要招唿六丁一起迴去了。
“你們這就要走了？！”我喊道。
“你如果不進去，我就隻能去把兩邊的人換一下，也算是不給你們添麻煩。你要是進去，那我就有可能改變這裏原本的村民，我就得上點兒心了。你自己選吧。”
“……”
高雲墜說完，也沒有繼續再走，就這樣停在了原地，看著我，像是在等我做選擇。
修蜀雖然一臉著急，但是卻不敢打擾我，隻能等著。
我低下了頭，看著土地，長久的沉默……
靜。
四周一片的安靜。
我能夠清晰的聽到火盆中劈啪的燃燒聲，不時傳來的微弱爆鳴聲，還有那火焰在風中搖曳的聲音。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高雲墜說的很對。
對他來講，不能殺死白神，他還有別的辦法來更改信仰問題。就算是不能消除這一代的人的虛假信仰，但隻要著手下一代，雖然時間長，但是也可以做到。
而我，想要恢複實力，就隻有這一條路了……
那麽，我現在在這裏思考的意義在哪裏呢？本來就沒有別的選擇啊。這長時間的思索，美其名曰做決定，其實，不過是在想想有什麽能夠逃避的方法罷了。
但若是真的能逃避，能這麽輕鬆的逃避，又何必在這裏思考呢？
這樣的思考，真的是毫無用處……
“最後一個問題。”我抬起頭，看著高雲墜說道。
“你說。”
“你剛剛說這個火盆的用處是一樣的，那是不是可以讓我進入你的火盆裏，去麵見東皇大人，以東皇大人的力量，能夠破掉我的封印吧。”
“也許能。”
“那我……”
“可是你是去不了的。”
“什麽？”我有些不解。
“我們祖祖輩輩信奉我皇，虔誠的想要耗盡生命也要見他老人家一麵的也大有人在，但是這些人都沒有辦法做到。因為我皇不會讓任何人見到他的，不管你到底是不是誠心而來，又所為何事，他都不會見你的。所以，這麽做，並沒有用處。”
“唯一能出現的結果……就是你進去之後又無功而返，然後隻能繼續去選擇要不要去他的火盆裏。”
我：“……”
這個答案顯然是我沒想到的，我不禁遲疑了一下，然後又問道：“那我去他的火盆裏，就不會被那什麽白神拒絕見麵？然後把我趕出來？”
“當然有可能，隻不過我皇這邊是一定的，他那邊是有可能，而且就算是他也是一定會把你趕出來，又怎樣？你依舊沒有別的選擇。”
“……”
你特麽說的好真實。
意思就是現在三條路：找東皇，找白神，走。
現在是第一條路是死的，第三條路幾乎是死的，第二條路備不住是死的……
就算是第二條路也變成一定是死的了，那影響我做選擇嗎？
事已至此，那就隻能是……
“我去！”
“先生！”
“哦~？”
“有種。”
修蜀和六丁同時發出了唿聲，但其含義各有不同。六丁並非當事人，聽到我做出這個選擇，都隻是有些驚疑，最好的也不過是那個老者，好像看自家後輩似的有些欣慰的笑。
而修蜀，卻是一臉擔心，看著我，那表情似乎就是在說“你真的想好了嗎？”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我看向他問道。
“……”
修蜀沉默了，他也是知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而且，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那個高雲墜突然想控製他來殺我，此時，他應該也得和我一樣了。
“你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也算是幸運，這一次我毫無把握，根本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迴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要是你我兩個人都進去了，可怎麽向外麵的人傳遞消息啊。”
“可是我……”
“不用多說了，你還記得咱們來之前跟他們說過什麽嗎？”
我看著他，這樣問道。
修蜀的聲音一頓，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在我們來沙石堡以前，我和修蜀一起迴了一趟濟城，去了一趟同舟社……
“會有危險嗎？”
當我跟他們說明要去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胡婕這樣問道。
不僅僅是她，還有曾修傑、耿錫、高彥，以及巴隆郎風他們，都是有些擔心。
也許是因為我在表達的時候有些問題，讓他們覺得這是個讓暗影軍軍長段擎天都不願意去做的難事，結果我這個中層幹部就這樣的被無良上級派去執行這個任務了。
於是乎我就陷入了一個不去不行，讓下麵的人去還辦不成的尷尬局麵。為了保住飯碗，為了不被挨批，為了工資與獎金，我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雖說我覺得這麽想段軍長不太好，但是平心而論，有那麽一刻，我也在這麽認為……
尤其是，為了工資與獎金那一段，還是個真的……
“放心吧，不是什麽難事兒，你們在家好好等著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我還記得我是這樣說的。
“那你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呀，你每次一出門就不顧時間了，沒多久就跨年了，你必須得迴來啊！”胡婕嘟著個小嘴，掐著腰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哎呀，我肯定會迴來的呀。”我嬉皮笑臉的走到她身邊，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將臉湊近，看著她好像能發光的眼睛，輕聲說道：“畢竟是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個年，肯定要一起過的。”
“去年不是啊？”
很奇妙，胡婕沒有對我這整句話有什麽看法，卻是在這一整句話中揪出了一個詞來開始批判。
這就是女生的思維邏輯嗎……見識到了。
“去年那個時候我們不是還沒有確定關係嘛，所以今年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
“那……關係，是什麽……關係。”胡婕聽到我這句話，突然臉一紅，看著我，有些嗔怪似的說道。
“嗯？”
我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又把臉湊近了一點，這一次，我們幾乎臉貼臉，我都能夠感受到她逐漸上升的體溫。
“哦——”
一旁的曾修傑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吃瓜看戲的表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中還有幾分檸檬酸的含義。唯有巴隆並非單身狗，早就和沈雲兒在一起的他此時看著我，頗有一種前輩看後輩的感覺……
然後，我就在他們這樣的眼神的注視下，看著羞紅了臉的胡婕，輕輕開口，唿出熱氣，含情脈脈的說道：“在家乖乖等我迴來，等我迴來了，我就……”
說到這裏，我好像故意賣關子似的停頓了一下，拖出了長長的尾音，兩隻眼睛賊賊的盯著她的臉蛋兒。
“就……就怎麽樣啊？”胡婕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也越來越紅。
我看著這樣的她，輕輕的說出了後半句話：“等我迴來了……我就迴來了唄。”
“……”
“？？？”
“哎我去！你有意思嗎？！”
胡婕當時就是一陣氣急敗壞，立刻張牙舞爪的向我衝來，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剛說完便轉身就跑，做出誇張的動作和表情。
“你別跑！我今天要教你做人！”
“救命呀——”
一場你儂我儂的甜糖瞬間變成了鬧劇，一旁看戲的曾修傑等人都是表示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時間呆在原地，手中的瓜當時不知道該吃好還是不該吃好。
“你說……”過了有十秒左右，曾修傑才一臉無語的說道：“睿哥他到底是咋找到女朋友的啊。”
“誰知道呢……”高彥也是一臉無語，看著圍著院子你追我趕的人，隻希望自己從沒認識過我們。
“那當然是老大實力高強！英俊瀟灑啊！”李存浩不改狗腿之心，當即拍上了馬屁。
“閉嘴！”
“哦。”
然後就被眾人阻止了……
：“行了行了，不鬧了，這個是修蜀，燕京分社社長，這次任務，他跟我一起去。”
“不需要我們跟著嗎？”巴隆聽到這裏這才開口，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需要了，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好了。”
“可是……”
“沒關係的，修蜀也算是老江湖了，我們一起不會有事，而且還有小莫跟著我呢，就算真的有事，我也可以和你們聯絡，就是一次平常的任務罷了，你們怎麽那麽緊張？”
“因為以前，你從來沒有過像這樣，在出發以前，特意迴來跟我們說一聲。”
“……”
原來是……這樣啊。
我笑了一下，低下了頭。旁邊還在拽著我衣服玩鬧的胡婕也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我。
“……沒有關係的！”我抬起頭，看向眾人。“很快，很快就會迴來的，很快……”
當時，我是這樣說的。
其實當時的我，並沒有覺得自己這一次會有多麽驚險的經曆，什麽白神，什麽東皇太一，什麽什麽平行空間，那時的我又怎麽可能想得到呢？
之所以顯得這麽莊重正式，其實是因為我在擔心著同舟社的未來。
林強沒了，後麵的日子要怎麽辦呢？
失去了這樣的經濟來源，難道以後要一輩子這樣嗎？
結果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別說保證他們能活著了，我連我能不能活著，都無法保證了……
“修蜀。”我說道。“如果三天，不，五天，不……一個周吧，如果一個周以後，我還沒出來，就先迴去吧，跟他們說，不要老是等著我了，就說……這次的難度有些大，我需要很久才能夠做完，跨年，也許我是趕不上了，就這樣吧。錢的事兒，段軍長已經說了，會幫我的，記住，千萬別跟他們說這件事，記住了！”
最後一聲，我大喊了出來，緊接著，不等他有什麽表示，直接起身一躍，張開雙臂，撲進了那燃著衝天烈焰的火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