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天感慨著劉正凱以及劉正天為了保護自己,竟然能夠犧牲自家兄弟,這般作為,著實叫人感動,打心底裏對此份忠義恩情,表示極為在意。


    吳天自問自己隻不過是救治了劉家老母親而已,後續也並沒過多拜訪或者是套近乎和搭訕,卻沒想到劉家兄弟當真把自己當做是兄弟。


    在此刻,吳天打心底裏表示頗為在意這份情義。


    即便是朱副市首也對此表示頗為不理解,帶著一抹抓狂般的神情和一絲冷然,忍不住輕喝道:“劉正凱,你們簡直就是瘋了嗎?”


    “自家兄弟竟然大義滅親?


    卻去幫扶這麽一個外人,你丫的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儼然就是在對自己嚴厲的批判和打擊啊!”


    朱副市首跳腳不已地喝罵道,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家夥,完全就是一種悲戚的存在啊!乃至是在本質上對此保留著一抹忿惱,在他想來,這裏頭儼然存在著一定的差異性。


    劉正凱則是帶著一抹冷笑:“你以為大家都像你嗎?


    為了利益就可以出賣靈魂,為了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嗎?”


    “還是說在你們這裏,向來都是利益至上?


    而所謂的正義和其他,已然被你拋之腦後?


    成為你認知中的一粒沙?”


    劉正凱帶著一抹冷然,義憤填膺般的惱怒仿若是在不經意間順帶著的一種情緒化,在他想來,眼前的事態,已然到了必須要解決的地步了。


    而朱副市首在這裏頭所扮演的角色,是多麽地讓人為此而感到憎惡不已。


    乃至是在本質上,也會對此表示有所介懷。


    “夠了,即便是如此,那你們又想要怎樣?”


    “不管怎麽說,我都是正職副市首,我所分管的事物已然比你多的多,而對於你這個隻不過是掛著虛職的家夥,在我看來,壓根就算不得數吧?”


    “對於當前之事,我已然讓步了,此事就此揭過,下一次遇到了,也希望吳神醫能夠安分一些,而不是每一次都惹事端,生是非,在我看來,這已然超乎我的底線之外了。”


    劉正凱下意識地瞥望著吳天一眼,想要探尋後者的意思,畢竟後者才是受害者。


    他們之所以力挺吳天,便是不希望像吳天這樣正直不阿之人,會受到這些人的侵害,甚至是在他們的念想中,吳天是他們的恩人,不論如何都不能夠讓朱副市首等人用不法手段將其迫害。


    吳天下意識地望著霓裳一眼,後者搖搖頭,帶著一絲苦楚,忍不住輕聲道:“算了吧!不用再為我力爭了。”


    “我已然知悉了,我所認識的鄭家是怎樣的鄭家!”


    “而且我希望以後的我可以就此脫離苦海,不想再去遭受這個罪過了!”


    吳天掃視著鄭少一眼,帶著一抹深意,隨即對著霓裳輕柔般地迴應道:“你放心,你若想待在華海,就沒人能夠帶走你!”


    “如果你想再迴鄭家說清楚,我便陪你去一踏京都。”


    “即便是鄭家有著怎樣的龍潭虎穴,我都為你去走一迴!”


    吳天的言語真摯觸心,給予霓裳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溫柔和關懷,令得後者瞬間喜極而泣一般地淚湧而出,在不經意間緊緊地揪住吳天的衣角,忍不住把頭埋在吳天的胸膛裏,感受後者磅礴而又偉岸的胸襟,是在鄭家所感受不到的溫暖。


    鄭少望著眼前這一幕狗男女的曖昧和癡迷,忍不住狂嘯怒喝道:“霓裳,你這個賤人,鄭家從小到大在你身上傾注了多少的資源,更是培養你成為一個職業精英,你卻在這裏背叛鄭家,選擇跟鄭家敵對的男人相好。”


    “我是不屑要你,但是我也不希望你這般踐踏鄭家的尊嚴,你若是喜歡別人,那我絕對不會管,我也從未想過要把你當做是鄭家的大少奶奶,隻是不論如何,你的賣身契都還在鄭家,鄭家的戶口本上有你的名字,不論如何,你是休想逃離鄭家的!”


    鄭少帶著語無倫次的怒吼,對於霓裳這般動情和背叛,整個人感覺都要崩潰了,怒火燃燒著胸膛,讓他不管不顧地想要上前與吳天纏鬥,在他想來,眼前的吳天實在是可惡至極。


    在他的認知中,還從未遭受過這樣的憋屈,乃至是在他的感念之中,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揪心和所謂的難受。


    吳天卻是冷眼瞥望,不經意地冷哼一聲:“那你們鄭家應該配合一下,主動交出戶口本,不然的話,我必然上京,攪動京華,怒滅鄭家!”


    “你若不信,那麽我們就走著瞧!”


    吳天陰沉的臉色,帶著一抹狠厲的目光,仿若是第一次展現出強勢的一麵,令得在場不少人微微震驚,即便是卓少也在此刻猛然一怔,暗自感歎著眼前的吳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狂妄和囂張。


    但是對於卓家而言,這絕對是一件好事。


    而劉正凱和葉震天則是眉梢微皺,對於吳天的性情他們多少還是有所了解,後者儒雅斯文,與世無爭,如若不是鄭家真的觸動到他的底線,在他們想來,吳天斷然不會這般叫囂,乃至是公然劍指鄭家,很顯然是一件極為不明智的作為。


    畢竟此刻羽翼不曾豐滿的吳天,還談不上要跟鄭家這等大鱷相對抗衡,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讓人對此表示揪心和愣然,生怕吳天會為此而遭受到更多的威脅和迫害,一旦被人認定之後,這一切隻怕就變得與眾不同了。


    鄭少頓時轟然大笑,仿若是聽到一個極大的笑話,要想要鄭家交出戶口本,這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更何況這種事情對於鄭家,是有著極大羞辱的性質,鄭家除非是遭受到不可控的迫害,乃至是破滅,不然的話偌大的鄭家,根本不可能會像眼前這個混蛋低頭的,在本質上,也並不符合他們原先的認知。


    “你這是在搞笑嗎?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既然你敢這般叫囂鄭家,那麽我在京都很是歡迎你的到來!”


    “隻是希望到時候的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鄭少嘴角微微上揚,頓時再次大手一揮,沉聲喝道:“我們走!”


    就在此時,一道沉穩的聲音,夾帶著一絲不可逆的深意:“我才剛到,你們就打算要走嗎?”


    “這個事情還沒解決之前,誰都不許離開!”


    眾人再次震驚,下意識地翹首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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